禽兽竹马腹黑妻 作者:锦絮(文秀网2013-12-17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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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转身,我还在原地
第一次认识安可是通过秦韫递给我的照片。看得出那是一张学生年代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孩露着灿烂的笑容,即使穿着古老发旧的校服,也遮不住青春明媚的气息。我开始期待不久之后的面试,但我没想到,推门而入的女人,分明有着相同的容貌,却缺少了那份让我为之心动的生机勃勃,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沉在井底的死气沉沉。我不禁有些失望,气恼之余例行公事地问了她一些可有可无的问题。
她闪烁的眼角告诉我她在撒谎,可我不打算揭穿。能让秦韫放下身段来求我开后门的人,必定是他重视的,而他们二人都对彼此之间的关系讳莫如深,这让我清楚明白,他们的关系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很意外,她将我指派给她的任务完成的那样出色,我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以她的能力,如果我好好地利用发挥的话,想必能彻底掰倒温情珠宝的势力,也好完成父亲的夙愿。我开始若有似无地对她好,对她关心,尽我可能地帮助她,直到她终于对我卸下心房,开始毫无防备地依靠我。
交往的过程中,我发现她和秦韫的相处方式并不像普通的雇主与情妇,起初我以为这只是因为他们本身是青梅竹马的好“兄妹”,后来才发现,原来秦韫竟然是害死她父母的凶手,难怪每当谈起秦韫,她的眼里总会闪过一瞬即逝的厌恶和憎恨。这个发现更加让我坚信了她会成为我的好工具的信念。
可是当她第一次在我身下*吟哦的时候,我发现这并不是她的第一次。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压抑的窒息感,我发现我并不介意我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只是嫉妒那个第一个拥有了她的童贞的男人,我嫉妒得快要发狂。在我下意识地动用了一切力量去寻找那个男人,结果不出意外地让我愤怒。
秦韫。这个名字我从小便熟知,父亲告诉过我乔企最大的敌人就是温情,而温情以后的主人就是秦韫。没想到,若干年后,商场上的敌人也会成为我情场上的对手。这个人,我跟他相识了许多年,始终觉得他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禽兽,事实确实如此。能够对爱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下这么重手的人,原先是我小看了他。
我把那套价值连城的杯子拍了下来,一是为了不想看到秦韫得意的嘴脸,二是想看看安可对秦韫能造成多大的影响,之后我才发觉还有另外一个意图,就是想逗安可开心。后来安可告诉我,她被人绑架了。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父亲,我怕父亲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推掉了所有工作连夜赶到了父亲那里。
父亲提着一手的碎玻璃渣跟我说:“庭儿,这小姑娘不错。”然后便没了下文。我欣喜若狂的同时发现父亲对我的婚事越来越上心,甚至把远在海外的温汀叫了回来,逼着我跟她订婚。父亲从前也跟我说过这件事,那时我还没有遇到安可,对婚事也一直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可是现在有了安可,而且我们之间感情还算顺利,父亲也对她还算满意,只要能解除安可的心结,所有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我不明白,父亲分明满意安可,却又替我安排温汀。
“你要娶安可,我自然不会反对。但是现在的你们都还有很多没完成的事情要去做,时机还不够成熟,到时候我自然会祝你一臂之力。”父亲是这么跟我说的,我想我也需要时间处理好温汀的事情,安可也需要时间解开心结。
我除了一趟差,等我回来,安可和秦韫之间似乎又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安可看向我的眼神多了闪烁不定和欲言又止,她以为掩藏的很好,可我还是发现了。她背着我很秦韫一起参加晚宴,我不在意,他信秦韫也不信我,我也可以不在乎,但是我不喜欢她对我有所隐瞒。我企图让她对我坦白,她不为所动。最后是秦韫替这一切做了完美的解释,他说:“小可大腿上的那颗痣,倒是妖娆的很。”
我自然知道那颗痣的位置,那么私密的地方除非……这个畜生!我第一次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地对着他的小腹就是猛地一拳,他顿时完全蜷在原地,五官都挤在了一起。我始终记着小时候父亲教会我的打架秘诀:绝不打脸。这一刻我才知道,那种看不惯又干不掉的感觉是那么力不从心。
我坚决地和安可分了手,转身跟温汀订婚。天知道我看见安可那张被泪水迷糊的脸的时候有多心疼。我企图麻醉自己:至少她还爱我,等我忙完所有的事情,我会接她回家。可是我千算万算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环,她居然走了!在戎礼死后,在我整日担心她是否担惊害怕了一夜的那个凌晨,在秦韫和我的眼皮子地下走了!
秦韫冲到我的办公室里来质问我的时候,我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溅在衣袖上的咖啡渍泄露了我的内心,所幸秦韫并未发觉。我并不像秦韫那般着急,我知道帮她离开的一定是父亲,父亲一定又跟她达成了什么协议。我下班之后便去了父亲那里,父亲对一切守口如瓶,并坚定地告诉我:“她将出国五年,这五年时间里,你讲得不到任何她的消息。”
父亲一向说到做到,除了她在加州的事情,其他的一切我都一无所知。知道温汀主动提出去加州度蜜月,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她想去安可面前耀武扬威,我想哪怕只是远处偷偷瞧她一眼都好,我们也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虽然温汀努力用身子遮住我面前的视线,但我还是看见她了。
她的怀里抱着两个孩子,远远的我看不清楚他们长得什么样子。装作没看见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瞥见了她悲痛的表情。温汀借故折回去羞辱她的时候我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大半年没见,她的口才一点都没有生疏,讥讽人的样子还是那么不可一世。我没听见温汀说了什么,安可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却又故作不在意地直起了腰背。我慢慢露出了半个身子,温汀看见我的影子,害怕我和安可相遇,匆忙捧着肚子像我的方向跑来。
“遇到熟人了?”我故意问她,打消她的疑虑。
“没有,问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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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出意外也有更新,可能是晚上或者下午更……
☆、只道当时已惘然
我一直都知道温汀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她,她又怎么会怀了我的孩子?她对此也没有掩饰过什么,我们是商业联姻,只要利益互惠了,情感*都不在范畴之内。我们各自都有尊严,从不曾将这件事戳破。外界也对我们的之间的关系了如指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的事情终于纸包不住火了。
父亲在第一时间对我发出了警告:“即使你们再不和也要做出面和的样子来给外界看看,你这样表里如一真是让我没有办法安排安可回国!”父亲的一句话就熄灭了我所有抗议的火苗,我想只要能让安可早些回国,我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我又一次被父亲摆了一道。我知道安可回国的消息,是通过秦韫发出的请帖。鲜红喜庆的请帖上面,金灿灿地印着秦韫和安可的名字。我险些冲动地将请帖撕个粉碎,父亲却告诉我说:“我只是叫安可想办法整垮秦韫,没想到她用这么激烈的方法,不惜两败俱伤。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你们二人的户口本上都写着再婚,谁都没有占了谁的便宜,也还相配。”我从来都不知道,当年爷爷是怎么教育父亲的,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我还是去了他们的婚礼。记者都在为难她,我看着她面露难色,一面难过一面心疼,这种场合我不能替她出头,终于让秦韫抢了风头。我看见秦韫把她搂在怀中,亲密地说着什么,而她一脸感动地看着他。秦韫一脸得意地看着我示威,我恨不得把他胖揍一顿。事实上我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的嘴角泛了一点淤血,我心里没来由的顺畅。我绕过秦韫去找了安可,她穿婚纱的样子真的很美,可惜不是为我而穿。
“我在等你,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五年?”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脸上的震撼丝毫不亚于我。这句话,我晚说了五年。这五年,让我失去了将她纳入户口本的机会。我开始憎恶自己的身份,憎恶肩上的重担,是它们让我一次一次放走安可,而如今,我不想再为它们放弃她。这一夜,我成了她的情夫,我一直知道她不喜欢情妇的身份,我却再一次将她放在了这个位置。
她翻看秦韫的短信的表情让我意外,不是毫不耐烦而是透露出一丝丝的耐人寻味。我探头去看,被她巧妙地躲过了。我问她需不需要回杂志社上班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拒绝了我。我没想到她已经和乔企签了合同,不过这样也好,我想我能更好的知道她的动向,一面她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
早上我进办公室的时候,老曹一脸战战兢兢地看着我,手里的样刊遮遮掩掩得让我看不分明。我索性一把夺过来,封面上大大咧咧地印着秦韫和温汀的绯闻。我“儿子”的生父总算是找到了,只是没想到会是秦韫。安可那天打电话告诉我的时候我着实惊讶了一番,如此一来我们四人的关系又是乱上加乱了。
我将样刊还给老曹,告诉他不必顾及我,只管发就行。我相信,安可一定把这个消息卖给了很多报刊杂志,哪怕我不发,也会有千千万万的人争抢着替我发,商人想来无往而不利,又能赚钱又能让安可开心,我为何不做?只是,我皱眉,她真的高兴么?为什么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了?
温汀对我们的行为怀恨在心,她很快就对我实行了打击报复。她把我说的话录了音,放给安可听。是的,我承认,我起初接近安可,是因为秦韫的特殊对待,还有想利用她来打败秦韫的私心,但是后来在我不知不觉中确实爱上了她。或许是爱的不够,所以一次一次地错过了她。她在加州的那五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再想她,思念她的一颦一笑,甚至做出了年轻小伙子都不会去做的疯狂举动——在她的MSN上留言,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表达我的想念和后悔,只能重复地敲下同样的话:安可,你快回来。
这一回,我以为我又要失去她了。她开始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短信,渐渐地我开始绝望,是我作茧自缚害苦了自己。可是她原谅我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她确实原谅我了,同时也做了一件让我心惊胆战的事情。她居然胆敢赌上一个设计师的一切,冒着被举报剽窃的风险赢了秦韫。
秦韫死后她便住进了医院,警察说她是最后一个和秦韫通话的人,需要她配合,协助调查,我以她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但是没想到,秦韫生前收集的对安可不利的资料被温汀发现,并且当场举报了她。这一阵子发生的事情很多,我辞去了杂志社的职位,重新回到了乔企,接替了父亲的职务,我只能白天找了一个看护,晚上才去病房陪她,没想到开会开到一半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来了几位警察想要带走安可。
我早已替安可找了律师,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安可的病已经开始显现了苗头,她的情绪开始间歇性的不稳定,甚至会将床头柜上的花瓶砸向来为她扎针的医生。我绝不容许警察将她带走,我不得已向警察报告了她的病情,他们听了之后也只是愣了一下,眼里有些震惊,很快便调整过来,依旧将她带走了。法不容情。
我以最快的速度将手头的公务办完,然后开始奔波于警局、医院和认识的各层人士之间。父亲不曾为难过我什么,我知道,他私心里也是真的喜欢安可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的。警察拿到了秦韫和安可最近一个月的通话记录和录音,我才知道原来戎礼的死也跟安可有关,而父亲早就知道。
法院的判决书下得很快,由于安可的精神状况和愈发严重的病情,她这一生都将在被白墙包围的疗养院中度过。她的病情已经难以用吃药控制,医生说,这个病在她的身体里已经潜伏了很久,但是由于她的精神一直高度紧绷所以被强行压制着,而她做完了所有事情之后,神经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就像一根一直被拉近的*,突然间失去了张力,她的病也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病重的她一直处于一种疯狂的边缘,经常看见东西就砸,所以她的房间里没有玻璃,甚至连可以举起来的东西都没有。她也有安静的时候,我会让她坐在轮椅上,推她去外面的花园里晒晒太阳。她说过,她是个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感受不到阳光的温暖。安可,现在你感受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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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庭的番外比秦韫短并不能说明我对谁的爱更多一点。只是秦韫与安可之间的故事要比邵庭长很多,所以……其实我还是私心邵庭多一些的……
☆、最终,我们各得其所
“安心,秦韫哥哥呢?他怎么不来看我?”
我在给花盆浇水的时候听见安可在背后这么问我。手一抖,险些将水洒在了外围。其实她的病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法院的判决书下来之后她就一直呆在疗养院里头治病,其实说是治病,倒是管教更贴切些。就像现在,我在浇水,她坐在床上看书,而门外却有两个门卫和几名医护人员守着,一是防止安可逃跑,二是以防她病发。
她的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像现在一样,坐在病床上看看书练练笔什么的,不声不响完全不像一个生了病的人,但是你跟她说话的时候才会发现她早已将许多事情忘了个彻底;坏起来的时候经常会突然大叫着“秦韫你个畜生!”从睡梦中醒来,猛地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死命地戳自己,有好几次甚至趁我不注意用水果刀自杀,原先光洁的手腕上交错纵横着密密麻麻的刀疤,看得人心里直发紧。我试问过医生,她这样的病能否有治愈的可能,医生说她的病已经在她身上潜伏了很久,少说也有五六年,治愈的希望微乎其微。我算了算,可能就是从戎礼姐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我一直觉得是邵庭的出现才把我姐逼到了现在的境况,我也一直认为不管邵庭说的再如何天花乱坠,他对我姐始终是爱的不够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