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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禽兽竹马腹黑妻 作者:锦絮(文秀网2013-12-17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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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我能想象出他现在一定转身背对着窗户,抿嘴倾城一笑,“我若真这么睚眦必报,我的机会多如牛毛,就说前天晚上就是个绝佳的机会……”这么黄暴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竟也能这么自然,听不出一点带颜色的味道,这是我不得不服他的一点,“过阵子温情珠宝有个周年酒会,秦韫给我发了请帖,我可有幸请安小姐赏脸一同赴约?”
  短期之内我不想再看见秦韫那张罪恶的嘴脸,当下我就敛了笑容断然拒绝:“不要。”可能是我拒绝的太果断,语气也太强烈,邵庭很快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很快就想好了一套说辞,“我刚才去外头逛了一圈,结果不小心崴了脚,你知道的,我走路一向都不大稳当……”
  邵庭在那头沉吟了一阵,“怎么这么不小心?那看来我也是无福消受那场酒会咯?这样也好,我得把你好好藏着掖着别被别人瞧了去。”他停了一会儿,似乎在想后头的话还要不要说,我正要问,他又开口了,“秦韫那小子,看的你眼神不大对头,你不去也好,我不在的时候,你尽量避着他些。”
  避着秦韫?这话正中下怀遂了我的意,我忙不迭点头答应,“嗯,好,那我们周一上班再见?”那头的他沉吟了一会儿,“我今晚就要赶到外省去出一趟差,估计还要几天才能回来,等我回来了,第一个通知你,可好?”
  想来这回的事情十分棘手,这么着急着连夜便要赶去,我暗暗为他捏一把汗,董事会的人不会是因为我的“不合作”故意找了什么烂摊子给他做吧?再想想,董事会的人也不像是公私不分的家伙……算了,想不明白索性不想。
  我叫了外卖打开电脑开始奋斗邵庭交给我的新案子,顺便看看最近的花边新闻,正好看见几日前的娱乐报纸,竟刊登了我跟邵庭携手走进我家大门的照片。我看看时间,正是秦韫清早闯入的那一日,想起那日他来的时候手中还捏着报纸,必定是看了报纸才怒气冲冲地冲来的吧?娱报的八卦新闻终究是会害死人不偿命的。
  门外突然响起了门铃声,我看看时间,才叫完外卖十分钟,这回倒送得挺快。我兴冲冲地拿着钱去开门的时候,门外小哥的手上提的大盒子里装的显然不是食物。我疑惑地看着他,他低头看看手中的盒子,抬头问我:“请问是安可小姐么?这是您的包裹,请您签收。”
  我依言打开,一套香槟色晚宴裙赫然在目,难道是邵庭寄给我的?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我一边签字一边问小哥:“这个包裹是谁寄的?”小哥笑笑,“抱歉,我们只管送货。不过快递单上有寄件人的号码,您可以打电话问问看。请您收好,谢谢!”
  我低头看盒盖上的寄件人电话,字迹太过模糊,我辨认了许久还是看不清。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回了卧室,看见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短信:“下周五,晚六点,我来接你。”是秦韫的短信,我很快地拒绝了他。从他的回信上看来他的心情并不佳,短信用语很是简洁:“酒会OR邵庭?”
  他竟用邵庭来威胁我去参加酒会。
  卑鄙。


☆、27。已经发生的事情

  我穿上秦韫给我送来的裙子,在镜子前转了几圈,倒不愧是认识了近二十年的竹马,对我的尺寸了如指掌,裙子各部位的剪裁都极为妥帖,尤其是收腰处收得很是巧妙,深得我心。六点钟的时候,秦韫的车子准时停在了我住处的门口,他一直是这么准时的人,我一点都不意外。
  酒会上的人我都不认得,他们外表穿得光鲜亮丽,可是背后的黑暗龌/龊或许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我对他们之间的虚情假意阿谀奉承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我端了酒杯在酒会的一角看着这个精彩纷呈的大舞台,看里面的每一个戏子都小心谨慎地扮演属于自己的角色,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笑里藏刀。
  我环视酒会好几回,没有看见戎礼的身影,我不得不对秦韫的大胆点个赞,这样大型的公司庆祝型晚宴酒会,他居然敢明目张胆地不带妻子前来,反而带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出来,他就不怕被众人知道他在外头包了二/奶,被对头公司拿了做文章?
  对面远处走来一个小女生,看起来像是还在念书的高中生。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杯果汁,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身边,用手臂轻轻戳了戳我,问我:“姐姐,你知道这个酒会是谁办的么?”我惊讶,竟然有人不晓得这个酒会是做什么的就来赴宴?我故意装作感兴趣的样子,“请你来的人没有告诉你么?”
  她又凑得近了些,她比我稍高一些,微微偏头低下身子跟我咬耳朵,“我才没有请帖,我是路过的时候意外发现这里有许多好吃的,就偷偷溜进来的!”听了这句话我些微地震惊了,这个酒会的侍者十分尽职,我是跟着秦韫一块儿进来的,侍者也执着地要了我的请帖,这个小姑娘没有请帖又是怎么混进来的?
  她奸诈地一笑,表情愈发地神秘了,她伸手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洗手间那里的窗户没关,我是从那儿爬进来的!”我哑然失笑,侍者什么的,果然是防君子不防小人,我低头啜了口酒杯里的酒,再抬头时方才的女生已经不见了,想必又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便走了吧!
  十七八岁是最美的年华,没有长大的烦恼,没有生活的压力,除了无边无尽的作业和没完没了的上课,他们有着最美丽的天空,和最自由的未来,人生这张图纸任他们比划书写。当我这么大的时候,我在哪里做着什么?我一夜之间失去了最亲爱的父母,失去了最宝贵的童贞,暗恋了一整个读书年岁的男人结婚了,而我成了他的情妇。我生命中本该最华丽的一页,因为一个醉酒的新手肇事者布满了灰色,我也从此掉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如果能一梦回到七年前,用我的下半生来换我也愿意。
  或许是我想得太出神,竟连有人走到我面前站了许久都没有察觉到,直到阴影的主人开头打断我无边的思绪,“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想戎礼怎么没来,还是在想邵庭,嗯?”来者是我最不想见到的秦韫,他竟能从商业伙伴的重重包围中走到我身边,连让我清静一分钟都不可以么?
  他走到我身后的沙发上坐下,我转身站着看向他,他坐着看着我,分明是他仰视我的角度,却生生让我产生了他才是俯视的那一个。我倒不知道,原来他做了天打雷劈的事之后还能坦然对我的功夫已经练得如此之高。只可惜,再高傲,在蔑视众生的表情也遮不住他眼底的青黑。
  我突然就笑了,我怕什么?我不是第一次经历那种事,万事开头难,有过一次了,这第二次我还会怕他么?只怕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竹筒乱倒的是他而非我吧?或许是我笑得太诡异,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他表面的平静终于被打破,碍于公众场合,他只能阴着脸问我,“你笑什么?”
  我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你我地下情了七年,那晚还是你头一次碰我,想来觉得意外。”秦韫猛地起身疾步跑到我面前,攥住我的手腕提到我眼前,“安可,你别忘了,你是我的情妇!”
  我挑眉,轻轻挥掉他的手,想必他定以为我是气得笑了,可是他小看了我,多亏了他,我才恍然解决了困扰我多年的疑虑,想到这里,我笑得更开怀了,“你急什么?我只是笑你终于碰我了,我还以为这几年在你身边我连一点女人的魅力都没有。现在想来,并不是啊……你放心,我不会忘了我是你的情妇的,一刻也不曾忘,不敢忘!”
  秦韫低头看着我的眼睛,我大胆地迎上他的目光,心中一片坦然。他终于信了我的话,轻轻放开对我的桎梏,“我不碰你,只是我们自小一块儿长大……”他没有说下去,我却懂了他的意思。原来,他心里竟还留着那青梅竹马之情?真是可笑至极!
  他从身后靠近我,似乎是想要抱住我,我轻巧地躲开,“秦韫,你若还顾念着这么多年的情谊,那晚你便不会对我用强了。”他眼底滑过痛苦的色彩,低下头沉闷了一阵才开口,“我只是气昏了头,我受不了我以外的男人碰你……”
  “你以外的男人?你别忘了我的第一次是怎么献出去的!”我强硬地打断他的话,不惜揭开自己的疮疤。我知道,我痛,他也会痛。果然,他的神色变得更加难堪,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我倔强地仰头看他,“秦韫,你若有一丝一毫地爱我,就不会强迫于我。你对我,只是你的占有欲而已。”
  秦韫愧疚地看着我,语气是难以掩藏的抱歉,“安安,是我不好,我不该勉强你的,我……”我目光冰冷地看着他,“抱歉能让事情揭过去么?后悔能让时间倒流么?愧疚能让我原谅你么?不能!”
  我转身背对着他请他离开,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轻轻叹了口气,“安安,离邵庭远一点吧,我们的关系他早晚会知道……”他这一招棋,直戳我的命门。心虚,害怕,抑或是其他,我不愿再与他说话,索性“砰”地将酒杯狠狠放在了桌上,有几滴受不住猛烈的撞击溅到了我的裙摆上,我毫不在意。
  邵庭两个字已经成了我的软肋,是我心里最柔弱的一角。秦韫正是抓住了这点,他才能对我如此张狂。我甚至开始希望,如果当初没有答应秦韫去杂志社上班,如果当初KTV的那段对话没有被邵庭听见,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可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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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修文以来收藏忽上忽下呈正弦函数图像波动,经常今天涨明天掉后天再涨大后天又掉,我觉得一定是有个喜欢玩逗喵棒的读者在跟我玩儿躲猫猫的游戏……


☆、28。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再得意的狐狸都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天,都说万事不能高兴得太早,我起初没有多大的感触,现在,我看着眼前一脸怒容的邵庭,我才终于懂得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我没有想到,酒会上与秦韫争执的那一幕被记者拍了去,连续两回上了报纸的感觉,真的不怎么样,尤其还是娱乐八卦的头条。
  所谓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我让秦韫当众吃了瘪,邵庭也就有本事让我在他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他手中拿着报纸,不辨喜怒地看着我等我的回答,“我希望你是在想怎么向我解释你会出现在酒会上的理由。”我死咬着嘴唇不知道如何作答,告诉他他的女朋友被人要挟去的?告诉他他的女朋友被他的朋友强行占有了?还是告诉他他的女朋友其实脚踏两条船,是他朋友的情妇?我说不出口。
  久久得不到我的回答,他又继续道:“你不是说摔了跤崴了脚不方便参加酒会么?”一股灼热的气体从我头顶掠过,吹动了我的发丝,是邵庭的呼气。我抬头看看他,眼底有一丝的不确定,“秦韫说我要是不过去,他就会设法让你完不成工作……”
  他淡淡地看着我,“秦韫?安可,秦韫的话你就这样奉若圣旨?是你信秦韫,而不信我,还是你根本就觉得我斗不过秦韫?”
  我被他的问话堵得张口结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真傻,明知道秦韫做梦都梦着我跟邵庭分道扬镳的那一天独自拥有我,亏得我还信他那天还用邵庭来威胁我逼我就范的混话。原来,不管我选择的是来或不来,他都是要把邵庭从我身边赶走的。秦韫,你真下流!
  后来,他的手机响了,是董事会的电话,他不得不接。约摸过了十分钟,他才挂了电话回头找我。我还站在镜子前面琢磨着该用怎样的故事让他相信我跟秦韫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神色难辨地看着我开口,“我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希望你对我坦诚,只要你肯诚实,我便不会怪你。”
  “我不会骗你。”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可信度,天知道我究竟骗了他多少回,从第一次在面试厅里相见我就在骗他,我和他的相识就是一场骗局,我竟还能坦然地对着他说不骗他。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视着自己,我也是这一刻才恍然发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除了继续骗他,用另一个谎来圆这一个谎之外,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同他的感情就像是一场赌局,而赌注是我全部的依赖与情感,我不想输,不能输,也不敢输。他是我这几年来抓住的唯一一根浮木,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是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逃生的机会的。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他一刻也不停留地走了,我猜想,董事会定是有什么事找他,他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我头一次这么感谢董事会的那帮老头子,多亏了他们我才能这么快解脱,我甚至都想好了色/诱他的办法。即使成功率再低,我也愿意一试,只要能渡过这关,有什么不可以?
  秦韫对自己的杰作似乎很满意,邵庭刚走不久他就来找我了。他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将钥匙收好我便一把抢过。幸好我这里的钥匙他一直都是单把收藏的,我干脆利落地将它扔进马桶,抽干净了一了百了,只要他没有在我这里自由进出的能力了,我的威胁就会大幅度减小。
  秦韫对我的举动并不惊讶,只是稍稍愣了一下,突然又开怀地笑了,“这么多年你都没想到把这钥匙要回去,今天怎么突然开了窍了?”我不想搭理他,轻轻瞥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卧房从里面锁上,将他关在外头。他竟也毫不介意,“怎么?怕我?”
  是,我怕了你了。我怕你在对我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你,我也怕我们的关系就此崩裂。我还没有让你万劫不复,我就不舍得放手,即使粉身碎骨,即使失去所有,我也要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这七年的时光里,你是我的全部,我活下来的唯一动力,若不是你我早就支撑不住了。
  心里再怕,嘴上自是不敢承认我的害怕,我的无所畏惧是我最大的筹码,我朗声对外头道:“我害怕?秦韫,该怕的是你才对。我没有什么输不起的,大不了一张纸告上法院,即使输了官司,也能毁了你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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