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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痴恋之三 灵魔爱-第12部分

小说: 痴恋之三 灵魔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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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推不开他,只好由得他像抱娃娃一样将自己抱住,说:“夕,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不许早有足够睡眠才可以。我可警告你,我睡着时不许吵醒我,否则我一生气,会丢你出去哦。”

  夕乖巧地点了点头。

  灵嘀咕着说:“不可以占我便宜,不然,我丢你一个人在这样地方天天吃老鼠肉哦。”

  夕已经闭上眼睛,嘴角的笑容显示其非常满意目前的睡姿。灵翻翻眼,耐不住疲劳,很快见周公去了。

  静静的夜,只有虫子奏鸣的声音。黑暗中,夕修长的手指摸索到灵的手心,慢慢在那上头描述:只要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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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夕有异能
(更新时间:2005…10…15 14:38:00  本章字数:8051)


  秋风送爽,鸟语花香,初升的阳光让人感到温暖,一老马拉着简陋的马车,吱吱悠悠穿行于乡间小路上。通过一石桥,桥末端立一分界石碑,上面以凿着末蓝县的字样。前方是一大片竹林,竹叶在风中发出“沙沙”声响。马车穿行于林中小道,竹林内清幽静溢,翠竹散发着清香气息。路旁伸出的竹枝叶划在车篷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这时,马车的窗口伸出一条雪白藕臂,嫩葱似的手轻轻掰下几片竹叶后缩回车中。不一会儿,从车里传出了尖细悠扬的声音,调子单一,音律并无复杂的变化,但为这只有树影交辉、野花铺地的野外,添增了灵动的生气。
  曲子很快结束了,纤手再次伸了出来抓住其中一竹枝想要折断,冷不防被什么狠狠咬了一口。

  “牛屎!”与清幽的环境极不协调的娇叱声响起。

  马车里,灵慌张地在一旁的包袱中搜索着。

  “灵?”原枕在她腿上的人止住她的动作。

  “别打岔,我被蛇咬了。好象是条青竹蛇。天呀,怎么一回事,恩刹的蛊不起作用了么?不是说我受蛇神保佑,不会再被蛇咬了么?”灵欲推开赖在她腿上的夕,找刀子划伤口吮出毒液。夕拉过她的手,仔细看看那手腕上的牙齿印,紫淤血开始聚集。他皱皱眉头,抬眼看了灵一下,突然出其不意地对准伤口咬了下去。

  “哇,哇,夕,你疯了么?”灵甩动着手,却甩不开夕。感觉到他在她的手上又是吸又是舔的,灵终于安静下来,不知夕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片刻后,夕睁开眼睛,那透金黄的眸子闪过绿色的光辉,他松开口,对上灵的眸子,微微显露出不自然的神色。灵抬起手腕,审视一下,眼睛睁得老圆,呼吸也都屏闭起来。那原本应该红肿的地方,此刻仅剩夕留下的齿痕。

  当快要窒息的时候,灵大大地吸了口气,“夕?你,难道你真的。。。。。。”

  夕坐起来,脸转到一边,不太敢面对灵的样子。

  “哇——夕?”灵的声调提高了八度,眼睛仍然盯着自己的手腕。这样的事好像不是第一次发生,记得在林子初遇夕,他把她的动脉都咬了个口子,然后,又把它舔好了。当时心底一直认为那不过是一种幻觉,如果按照恩刹所说的,有时遇到匪夷所思的情形,自己却没有受到伤害时,那么,就有可能只是见到幻象。可是,这次不太像是虚幻的呀。灵的神情越来越怪异,她盯着夕,许久才开口道:“夕,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你,因为那时你还不太会表达,现在,你已经懂很多的东西了,请告诉我,你从哪儿来?你的父母,你的家在什么地方?或者说,之前和谁生活在一起?为什么偏要跟着我,你会伤害我么?”

  灵的语气非常轻,然而却好像给夕一种巨大无形的压迫力。夕张大水灵灵的双眼,略带惶恐地时而望向灵,却被灵惊奇探究的神色灼到似的转过头,灵每多问一句,他的身子就越往角落里缩,不愿面对灵的质问。

  “你说话呀。”灵仍旧没有压下声音。想到他会讲的话语并不多,她爬到他身边,手往他的手中塞。

  “夕。”

  夕推开她的手,头扭到另一方向。灵不肯罢休,硬是抓住了他的手,要他握着。

  好像偏与她作对似的,夕不断转换着方向逃避灵的目光。

  灵气恼地坐开,赌气说:“好吧!你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原来我们不是好朋友呢,是我自作多情了。看到了什么地方,谁家想要个漂亮的男孩做养子,你就跟了他们吧。反正终有一天,我要离开这儿回我自己家的。因此,你也不必告诉我什么了。”

  夕一听,如遭雷劈,猛然转过头,不敢置信的地瞪视灵,见灵的神色无比的严肃认真,他浑身都震了一下,猝然爬到灵身前跪坐着,嘴中唤着灵的名字,双手边要抓灵的手掌。

  哼,这下玩小孩子认错把戏呢么?灵一撇嘴,料到他想做什么,连忙就把手藏起来躲避着不让他用手指语表达。越发着急的夕连话也说不出了,口中发出如野兽般哼鸣的声音,整个人扑到灵的面前,慌张却一心一意地要抓出灵的手。

  “你现在要说,我也不稀罕听了。反正,反正,到时给你找户好心人家后,我就一个人上京都找伯离,你不要再跟着我了。”灵鼓着腮帮一边挣扎躲避一边说着赌气的话。

  “哧,哧。。。。。。”夕的声音变得更加异样,与其说那发出的嗓音像野兽,不如说更像是蛇类发出的声音,清晰的如歌手练习呼吸的声音,所不同的是,夕的嘴是完全张开的。他的面孔因灵的拒绝而充满痛苦欲哭的神色,他不再搜寻灵的手,而是把灵扑倒在车板上,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绕上灵的身体,双手越勒越紧,头埋在灵肩窝处,发出奇怪的声音,似在哭又似在乞求。被揽得几乎透不过气的灵急忙嚷叫起来:“夕,夕,笨蛋,快放开我,我要被你勒死了。”

  夕摇着头,嘴巴更是没闲着,在灵的脖子上啃了下去。

  “啊——,你果然想吃掉我。你是怪物么!”灵拼全力挣扎起来,嘴也没闲着,嚷道:“不要啊,好歹我对你不错,不能这样恩将仇报啊。我不问了,我不想知道了,就算你真是怪物,我也不好奇了,行不?”

  夕的牙齿深深镶进灵的脖子中。那感觉,让灵觉得仿佛要被生吞入肚似的可怕。

  “夕——”灵哀叫,几乎没哭出声,想她还是个花季少女,刚考了汽车驾照,即将向获取飞机驾驶执照的远大目标前进,怎么可以无声无息栽在不知名是时空,被不知身份的东西吃掉,而这东西,还一直受到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夕终于放开,抬起头,与灵含了水气的黑眸对上,金黄的眸子时而闪过绿色的光芒,那脸上的神情似乎还慌乱着,红艳的嘴唇上淌着灵脖子上的血。

  灵抽出手摸摸脖子,伤口似乎又愈合了。忽然,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到她的脸上,又一滴。灵不可思议地望着夕,夕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竟无声无息地哭起来了,双眼蓄满了眼泪,像晶莹的珍珠落下。灵怔怔地看着他,见那眼泪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夕拉过她的手,在手心划着:灵不喜欢怪物,我不是怪物,不是怪物。

  看着夕越来越无措的神情,灵的心扭成一团,疼得仿佛被针刺一般,自觉说了不该说的话。突然间,她想,若是离开了夕,自己会不会难过得像夕此刻一样呢。夕只不过是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他对自己的重视呢。真是的,不知不觉的就伤了他的心呢。可是,这样被夕牵绊着,她怎么才能回家呢。更何况,夕间接承认是怪。。怪。。。物,不过就算真的是怪物,他也只是心灵洁净单纯、不染凡尘俗气的一个。惹人怜惜着呢!只不过,他究竟会怪到什么程度呢!

  马车中仿佛一切都静止了,灵在意识神游时不自觉地揽住夕的头,将他按在怀中轻拍安抚着。夕略带委屈神色的脸贴在灵的胸口,静静听着她心脏的跳动声。

  过了许久,夕平静后,以浓浓的鼻音唤道:“——灵——!”

  灵在仍在神游中,无意识应了声:“喔?”

  “不离开夕好么?”

  “好。”灵根本没有去细想她听到的话,只是依照对方的意愿回答着。在马车一个颠簸,顺带把灵的神志也拉了回来,她猛然坐起,推开夕的头说:“夕,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夕拉她的手比划道:“你已经答应了,不能反悔。”

  “我答应什么?”灵把手一抽,开始不认帐,原本后知后觉地发现夕居然讲出‘灵、夕、漂亮、喜欢’;之类简单用语外的话,心里突然振奋起来,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可是一想到他那句话的内容仿佛一条无形的绳索可以把她箍得紧紧的,她就感到烦恼。所以,干脆当作没听到。

  夕洁白的面孔起了些须的红晕,那并非他在害羞,而更像气恼而导致的,他转过脸去,对她不理睬起来。

  “夕?”她揪揪他的新衣裳,那是鲁家村村长的女儿缝制的。那家的姑娘看到夕的模样眼都直了,巴不得跟他们一道上京都,要不是他们偷偷溜得快,恐怕,那个眼珠子早变成心型的女孩缠着不放他们走呐。不过,看在她早为他们准备了这车子,水粮,灵还真的想给她取个外号叫花痴一号。当然,花痴多些没关系,反正有好处。

  夕不看她,动也不动地坐在一旁,好象在气她不认帐。

  不理睬更好!灵做了个鬼脸,鼓起腮邦,也把头扭到一边,又开始生闷气了。明明被隐瞒被欺负的是她,现在倒好像是她的不是了。怪人,果真是怪人。

  过了竹林,印入眼前的是棉无边际的雪白,让走在小道上的人仿佛漂浮于云朵之中。

  “棉花田!?”灵一声欢呼,钻出马车,爬上老马的背。那老马嘴上也没闲者,边走边啃着路边草。灵没好气道:

  “中午还没到吧,大哈。”大哈这名字是鲁家村小丫丫给起的,反正灵也没打算花心思给它安名字,所以丫丫一说了马大哈的字眼,灵就乐得替它接受了。

  老马大哈喷喷气,表示不高兴她这么说。走着走着,灵感觉倒身后又坐上了人,腰上缠来一双白玉般的手,右肩膀上随之搭来一颗脑袋,一切动作都驾轻就熟。

  灵挑眉,她就是想玩玩哑巴游戏,既然是他开的头,她就打算奉陪。

  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当然,局限于两人之间,而灵并不打算让自己当闷葫芦,她一个劲的逗弄大哈,给自己解闷。

  “大哈,看,那有你喜欢的野菊花。”

  老马大哈急忙往左边走。

  “大哈,瞧,好嫩的路边草,快吃吧。”

  大哈老马又往又边赶。

  “大哈,做马不要三心二意,要踏踏实实,你瞧你,一回吃这边的,一回吃那边的,一点都没有做马的道德。”

  老马自顾自吃,根本没把她的话听在耳中,当然听在耳中,它也不定听得动。

  “还有呀,大哈,你没有老婆吧,估计这样子,也没有女朋友啊或是情人,不,情马咯。我可告戒你,你也一把年纪了,若真是没相中喜欢的,不妨回缅一下过去,瞧瞧看有没有对你死心塌地的,若有,也不怕吃回头草嘛。好歹成了亲,生几匹小哈,我就不用以龟速上京都了。而且,大哈说不定你的孩子都比你神勇呢。不爱哭。不爱扭,不会不理人。”

  灵意有所指,说得心情愉快,留意到身后的人的头越垂越低,手也越抓越紧。

  “大哈,小心。”灵突然惊呼。前方不远处。两颗树之间,来回窜出几条花花绿绿的蛇。

  大哈果然在地上跳动了好一阵才远远站离树边停下。

  “过去呀。”灵夹夹马肚,大哈却一直喷着气反而往后退。灵没好气起来,这么胆小的马她算是第一次见了。

  “好吧。”灵拍拍马头,“咱们呆一会儿,如果不再有蛇来回游动,咱们就过去好不好。”

  拨开腰上的手,灵跳了下马,走到一旁,看到满地的野花,她一时兴起,在地上采摘起来,一边哼着经典旧歌《WINFLOWER》。阳光中,乡间小道旁,亭亭玉立的少女,腰身盈盈一握,脸颊玲珑剔透白如润玉,柔和的阳光将那微微勾起笑容的粉嫩红唇映衬得愈加润泽诱人。因对得到的野花野草进行组合对比,脸上一会儿嘟嘴,一会儿咋呼,一会儿不屑,变化多端的可爱表情无不表露其活泼乐观的性格。而忙于自得其乐的她并没有留意到那仍在马背上的人一直沉迷在她身上的痴然目光。

  “再来一朵紫色的。”灵整好花束后,往前多走几步,刚一伸手,猛然,草堆中突然直立起一条眼睛王蛇,那可怖的身体盘成几圈,估计有两米的长度。灵当下顿住摘花的动作,气都不敢喘一口,冷汗开始在额头上渗出。她知道打草惊蛇原意,蛇都是聋子,它们都听不见,只能依靠周围的动静以及天生的热量感觉得知猎物或攻击者的所在位置。只要她不动,蛇暂时不会采取行动,除非它感觉到前方有危险。

  “灵——”夕见此情景,眼中金黄色的眸子渐渐转换成绿色,脸上的表情有一直的纯然无波变得阴鸷狠戾,充满狂狷。他的手指轻轻一抬,一道无形的气流飞窜而出,直直打中眼睛蛇张开的嘴中。一切是那么快,快得连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只见那蛇突然软趴趴地向后一扬,耷拉在地上。

  灵执起了路边芦苇草,戳戳蛇身,再戳戳,见着实死掉了,便大大舒了口气,自言自语起来:“连蛇都会暴毙,这世界无奇不有。”

  “灵——”夕已经下马来,拨开她脸上沾着的发丝,神色紧张地唤她的名字,金黄的眸子满是不安。

  “你,看到发生什么没?”灵转身指指那条蛇。

  夕犹豫了好一阵,摇了摇头。

  “算了,可能真的是受到蛇神保佑呢。反正蛇对我没辙就是了。”灵突然得意起来,小时候在马来西亚遭绑架那一回真个是因祸得福呀。她将花给夕递去说:“送给你了。”在夕面前装哑巴的计划完全被抛之脑后。两人又很有情谊地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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