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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小小 作者:大爱葱姜蒜(晋江2014-03-08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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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楷眼神一冷,怒火再次上拱。妹妹是他的心头宝,母亲生欣然时已是高龄,生产后已没有精力再亲自照顾,父亲公务繁忙,弟弟还小,阿焕的粗手粗脚着实不让人放心,于是小欣然的尿布都是十岁的古大少盯着人一个个洗出来晾晒的。妹妹最早会说的话不是“爸爸”“妈妈”也不是待她如心肝的“姥爷”,而是淌着口水哼唧出的“大格格”……妹妹的蹒跚学步,妹妹的咿呀学语,妹妹的早教,妹妹的钢琴、舞蹈的启蒙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在他心里,妹妹更是女儿,是他心中最柔软的部分。父亲给他们兄妹提供了最好的物质基础,但是小欣然所有的精神食粮大部分都是她的“大格格”一口口精心喂下的。直到母亲怀上达然,更加没有精力管大女儿,古楷承担了一对弟妹几乎一半的为父为母之责,对小妹妹更是呵疼在了心坎上。母亲骤然离世,对父亲的彻底失望,他本欲隐居美国,终老于斯,可是默然的一次次故意挑衅,欣然睡在贺焕怀里那一声声梦中哭醒的“大格格”,终让古楷再难割舍,拎着顽劣的弟弟,抱着挂在他身上就不下来的妹妹,重回了古宅。
  那是他的小心肝,是他珍宠若命的珍宝,居然在孟小小手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最后终至病危,若不是老天有眼,若不是父亲……父亲和外公亲自给B都首长致电,二十四个小时内三国专家齐聚C市,才勉强救回欣然一命,她孟小小万死难辞其咎。十六年了,积攒了十六年的仇恨再难忍耐。
  古楷知道自己此时并不冷静,眼前的孟小小和当年的孟庭芳混在了一起,从小他就被教育不在冲动之下做决定,更不在暴怒之下动手。可此时此地,古楷只想放纵一回,伸出右手慢慢掐上了小小的脖子。
  活驴般飞奔回来的陈峰南呆住了,在胡伯慌乱的打开地牢大门时,看着被古大少掐住脖子,逐渐不再动弹的小小,脑袋嗡的一声,不待胡伯吩咐,连滚带爬的砸开了贺焕的房间。就在贺焕飞奔下楼之时,他们并不知道,重伤堪忧的并非是快断气的小小,而是被彻底激怒的孟小小发狠一脚踹向其下身的古大少!

  死刑

  刚被九条捡回家时,阿晗的轻揉着小小脑袋给九条介绍到:“这是我弟,大名小小,小名兔儿哥”。被小小狠狠地碾了一脚,抱脚直跳的阿晗跟满面惊奇的九条使了个眼色,意思下次再说。没等再说,九条就见识到了小小的兔儿哥本色。九条第一次带阿晗上道,就遇上了冤家对头旮旯九,双方向来没好话,推推搡搡就动上了手。本来就是不期而遇,两边都没带家伙,拳头对拳头打得红白一片。阿晗拳头够硬可经验极度缺乏,被人连踢数脚逼到了墙角,对方一人也打红了眼,捞起块砖头就追了过来,阿晗眼睛狠挨了一拳,眼泪鼻涕狂涌,正低头擦拭着嘴角的血,根本没看清来人,看到危险的九条自顾不暇,只大声呼喝着,眼看那人砖头就要抡上,就听一声爆菊般的惨叫,砖头男捂着耳朵趴在了地上,后背上挂着个细木棍般的小子,大眼睛通红咬着他的耳朵,一嘴是血,死不松口。阿晗反应极快,来不及扯下小小,瞅准那人要害,使出狠劲儿死踹了几脚,直到那人不再动弹,才上前把哭红了眼的小小撕了下来。九条等几个胡同的兄弟已经傻了眼,刚才还一脸蛮像飞扑上去跟饿狗叼到肉般不松口的狠小子,正趴在阿晗怀里哭的那叫一委屈惶恐,惨绝人寰,要不是那嘴角的血迹,真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了呢。阿晗气得有如牛喘,看着几个领头大哥的表情,一脸后怕加尴尬的解释道:“她是怕我揍她呢。”小小闻言哭得更大声了,阿晗冷着脸,憋着气,跟收拾残局的九条打了个招呼,抱着小丫头便回院子了。九条后来听奶奶说,那天晚上东厢房,那扇在小小光屁股上的巴掌声和小小那光打雷不下雨的干号声响了半宿。那场小战不仅让阿晗顺利的融入了胡同,也让小小的兔儿哥名声远播内外。
  小小到古家后不久,贺焕就辗转查到了此事,因为小小在古家一直表现得极其温顺乖巧,也就没往心里去。直到小小出乎所有人意料,步步算计,成功逃出了董船费劲人力心机都未曾摸到边儿的古宅防卫网,他才意识到他和古大少都轻敌了。所以找到小小行踪时嘱咐吴正,吴凡兄弟俩的那句“脾气烈,性子古怪”,不是客气话,也是由来于此。可是贺焕和所有古家人,包括自信涛涛的古大少都没有料到,浑身是伤,重罪累累,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小白兔还能不要命如此。
  古楷本就没准备下死手,当年不到二十岁,看着那个女人把贺焕伤害至斯,也强制冷静下来,留了活j□j给了贺焕。如今快到三十更不是怒极冲动的年纪了,即使憎恶痛恨小小如此,也如刚见面时下手留了余地,当然古大少给自己的解释是活罪没受够呢,哪能便宜她死的这么痛快。
  小小浑身僵直,喉咙被卡死,窒息的感觉灭顶而来。不是没有过被人卡住喉咙的时候,前两年在街边摸爬滚打,受伤不计其数,每逢遇险,小小只要有一口气就不会放弃,死也得拉着对方作陪。所以当意识渐渐消失时,她已经分辨不出对方是古大少还是古小多了,求生和报复的本能使她使出最后的力气,狠狠一脚踹出。古楷多年后依旧感激自己亲爹自幼年起对自己的残酷训练,在那种毫无防备,一心发泄愤怒的情况中还能对外来袭击有本能的防备,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却做出了反应,但即使最快速度的侧过身去,小小那最后爆发的一脚也狠狠踹在了他关键部位的左下方。强悍如古楷也瞬时倒地不起,手捂着左腿根部,冷汗扑面。胡伯本来是想进来解救小小,还没迈出几步,就见到了这惊天逆转的一幕,再顾不得自掘坟墓的小丫头,上前抱起了古大少。外伤不明,胡伯不敢乱动,又伤在那个位置,也不好叫外面人进来,只能单纯的把古大少放平,看着古楷惨白着脸,紧握着拳头,痛苦的闭着眼睛自行调节呼吸。
  小小半睁着眼睛已经进入了半昏死状态,她笑了,这回终于是走到头了。
  贺焕饶是见多识广,但飞奔进来的时候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得一愣,在他后面两步赶到的古涵山尚算冷静,几步上前接过胡伯的手,把大儿子拖在怀里,颤着声儿地吩咐胡伯去接谷医生,然后稳下声音,对着怀里的古楷一字一句:“泊然,深呼吸,再呼吸……清醒着,告诉爸爸什么地方疼,轻微移动可以吗?”古楷也是外伤行家,刚才一瞬间的意外和剧痛后已经冷静下来。虽然冷汗依旧不断,但强忍着平静着声音回道:“左腹到左腿根,不间歇裂痛”每说一字都似有一行冷汗滴下。古涵山心中一梗,跟同样惨白着脸的贺焕对视一眼,轻声道:“再忍一下……“话音未落,安排完去接谷医生的车回来的胡伯把担架带了进来。沉静无声的几个动作后,古涵山在前,贺焕在后,扶着脸色苍白难看的古大少,稳步出去了。胡伯匆匆吩咐着外面的陈峰南保密事项,回手带上了牢门。
  从始至终,没有人看过一眼赤条条被吊在粱上,身前一脸是血,身后皮开肉绽,已经发不出声音,只呆滞着双眼半昏迷过去的小小。
  谷医生赶到时,古涵山和贺焕已经无视古大少的怒吼,强脱下他裤子看过了伤处。那撕裂的痕迹,模糊的伤口,让古涵山险些站立不稳,贺焕更是心口重重一锤。古楷看着父兄的表情,反倒劝慰着笑道:“不是大事儿,比爸的板子轻多了。”古涵山潸然泪下,无措般的拍着大儿子的肩膀,似乎不太习惯这种亲昵,犯错似的收回了手,擦了擦眼泪,再不胜压力,深吸口气,缓慢却又决绝道:“爸爸会给你,和欣然……还有,达然,一个交代。”说罢,不待古楷和贺焕反应,狼狈般的起身,匆匆出去了。古涵山抽了一个小时的烟,直到谷医生诊断结束来告辞,才略略的掐灭了烟头。谷医生一脸后怕的道:“睾‖丸轻度撕裂,需要一个微创手术,手术成功的话不会影响以后生育,但是,短期之内最好不要有性生活。”又想起什么似的,嘱咐道:“我也跟泊然说了,千万要小心,禁不起第二次了。”话说完,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
  古涵山又点燃了一颗烟,慢慢地吐着烟圈,无意识地喃喃道:“是啊,禁不起第四次了。”摁灭了烟头,交待了胡伯几句,不理会胡伯瞬间青灰的脸色,转身下楼进了古楷房间。古楷已经睡了,准备明早跟车去医院的贺焕正守在古楷床边,脸色苍白未退,皱眉思索着什么。看见老爷子进来,忙站起身,在古涵山示意下,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
  闻着老爷子一身的烟味,贺焕心里一痛,忙想劝解些。古涵山摆摆手,疲惫苍老的瘫坐在沙发上,双眼通红,静坐了许久,长叹一口气,沙哑着声音一字字的缓慢道:“小小,不能留了,我,下不去手,阿焕,你替舅舅去吧。她没享过什么福,给她个痛快吧。“说罢,眼泪再控制不住,古涵山捂着脸,平静了一会,闷声道:”也许当初就不该留着她,早知如今她兄妹水火不容……算了,找块好一点的墓地,给她换套衣服,她爱吃的那几个菜让厨房准备点,今晚,过了十二点吧,送她走吧。“眼泪汩汩留下,哽咽道:”快一点,别让她,再受活罪了……“说罢,不再看贺焕,撑着双腿,勉强站起,一个不稳,又重重跌回沙发。脸色更加苍白的贺焕忙倾身过来相扶,古涵山摆摆手,揉着眉心黯哑着声音道:”现在去吧,我在这等着,去吧,给她洗洗脸,脏忽忽的跟小乞丐似的,她,跟她说她弟弟和那个蒋晗都没事,她要是,还有什么想要的,都答应,都答应。她就盯着那红包里的钱,给她带着,再包几个,都给她带着,她最爱吃那个……算了,就这些吧,去吧去吧,我看着泊然,去吧!“使劲儿摆着手,再也不想抬头般,凝成了雕塑……

  活罪难逃(上)

  贺焕苍白着脸,原地呆立了片刻,静默了几分钟,理了理思路,稳声对古涵山说道:“舅舅,小小,虽然……但罪不致死,重重教训一顿把她送走吧,我来安排。”古涵山抬起头,凝神了片刻,悲声道:“泊然,怎么会放过她?让她好好走吧,少受些活罪,是我对不起她……”从惊慌中缓过来的贺焕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看了眼古大少紧闭的房门,低头略思量了一会,心里略定,抬头道:“舅舅,活罪也是她该受的,等泊然手术完,我跟他商量。您坐会,我去看看小小。”古涵山不置可否的静默着,贺焕心里更加肯定,微微点下头,转身出去了。
  胡婶不知小小被抓回来之后如何了,每次去看欣然,都对小小一肚子气,实在憋屈不过,想想那是孟庭芳的女儿,就当自己以前错待她了,也就微微释然了。大少爷意外受伤回来,胡婶吓了一大跳,见老伴不肯多说也就闷声不语按着谷医生的交待熬着补汤。正看着火候,老伴匆匆进来,铁青着脸,沉声道:“做几个小小爱吃的菜,别问了,快些吧。”胡婶一肚子惊讶疑问,但早已习惯了信任老伴,心里暗忖,这小丫头真是有本事,这么大的祸都躲了过去。
  贺焕沉思着往地牢走着,正好碰见端着保温桶出来的胡伯,俩人对视一眼,一个脸色青灰,一个面色苍白,相视无语。胡伯快走半步,打开了牢门。贺焕背着手大步跨了进去。
  小小如干尸般吊在半空中,大眼睛半睁着,光彩全无。胡伯心里一痛,放下餐盒,看了看面无表情背手站在小小面前不知思考着什么的贺焕,摇摇头打开了所有白炽灯。
  拜昨晚古大少抽风所赐,初春的天气跑到阴冷潮湿的地牢发呆,急得胡伯赶紧打开了整个地下层的壁热地暖,今早小小被带进来时也装作忘记般没有关上。所以小小即使身上毫无遮挡也万幸没有着凉。
  贺焕本想就着这姿势好好教训她一场,可略撇见小小那紫黑色的两只手和手腕上挣扎出的淤痕,再看着小小对他和胡伯视而不见的茫然呆滞,到底叹了口气,抬手解开了绳子。
  小小软泥般摔倒外地,屁股上的血槽已经结痂,这么直挺挺的一摔,狠狠的碾了上去,小小一层冷汗渗出,嘴角却只微微的轻哼了一声,就再无动静了。小小似乎没有看到贺焕和胡伯般,轻轻的转着紫淤的手腕,微微睁大了眼睛,跪趴起来,茫然四顾着。贺焕和胡伯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都看到了惊讶,贺焕更是心里一沉,谁也没有出声。小小全身青紫血污,巴掌大的小脸上一片干涸的血迹,慢慢转身,四肢着地膝行着向墙角爬去。贺焕一惊,忙大步上前拦腰一把把她捞起,刚要呵斥,只觉手背一痛,下意识松了一下手,“咣当”一声小小双膝着地,胡伯听着水泥地的回响声觉得自己膝盖都一痛。小小却恍然无觉般噌噌的爬到了墙角。贺焕看着手背上渗出血花的整齐牙印,下定决心,无论最后怎么处理这丫头,今天一定把她屁股打开花。
  小小如小狗般咬完人视而不见的接着往前趴,紫肿带着血痕的小屁股一撅一撅的对着贺焕,示威般的越爬越快,因为两手还僵硬麻木着,没多久就只能用手肘拄地,高撅着血屁股爬到了墙角。中午被古大少撕裂的外衣外裤脏乱的团在角落里,小小支楞着两手,连撕带咬,不理会浑身的伤痕,冷汗湿透后终于把衣服勉强套上了,全程头也不抬,一生不出。贺焕和胡伯对视一眼,贺焕脸色铁青,看着背过身去脸冲墙倒地装睡的小小,捏着拳头便要上前。胡伯眼看贺焕脸色大变,忙快跑两步,轻揽着小小肩膀就要把她扳过来。刚要开口呵斥,谁知平时乖顺娇弱的小丫头,拧起劲儿来赶上头驴。胡伯边动手,便轻生哄着:“小小,起来,吃饭了,听胡伯话,乖,来,起来!”小小不仅不搭理胡伯,还紧抿着嘴使劲儿往墙边拱。胡伯真来气了,扬手就要往她屁股上拍,突然想起她那一身的伤,再想着老爷子的安排,眼眶一红,再舍不得下手,无奈又心疼的轻拍了两下后脑勺。谁知小小突然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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