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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小小 作者:大爱葱姜蒜(晋江2014-03-08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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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对,大小姐。胡伯匆匆的拨通了欣然的手机号,电话接通时,传来古二少郁闷之极的吼叫声:“古欣然,你给我松手,松手,跟谁学的破毛病,敢掐你哥,回家抽你屁股,哎,哎,松手,哎呦,小祖宗,我开车呢。抽我,抽我,祖宗你抽我行了吧……”
  欣然畅快的笑声伴着轻咳声传了过来:“喂,胡伯,俩小时不见,想我啦。”
  胡伯来不及多说,叹口气说:“欣然,哎,耽误你们开心了,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欣然慢慢静了下来,压抑着吃惊问道:“好的,这就回去,怎么了胡伯?”
  胡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略略的说:“你大哥,在小小房里,嗨,听不到小小的动静,只有鞭子声,我和你胡婶都敲不开门……”话没说完,就听到“叮咚”的电话挂断声。
  古二少一直听着欣然的电话,看她脸色发白,紧张起来:“家里怎么了?咱掉头?”
  欣然不知为何,眼泪刷刷的掉了下来,使劲儿点着头:“二哥,快,回家,快。”
  古二少慌了,一个大转弯,丝毫不顾车后连成片的喇叭声和喝骂声,一踩油门,奔主路开去,边开车边冷静问道:“欣然不哭,跟二哥说,怎么了?”
  “二哥,快点,我大哥,又打小小了。这回,小小都没动静了。”欣然捂着脸,泣不成声。
  古默然浑身一松,笑骂道:“臭丫头,你要吓死我呀,我以为多大事儿呢。打就打呗,你二哥挨打的时候,怎没见你这么上心。”说完却莫名的心虚。
  欣然擦着不间断的眼泪,抽泣道:“大哥打小小,都往死里打。小小从来不跟我多说,可她屁股上那伤,哪次不是吓死人,肿的那么高,几天都不消肿,不能躺不能趴。小小自从进了咱家,就没有几天能下床。她那屁股几乎天天都是肿着的。我想对她好,开始是因为,她踩了我肚兜一下,就被表哥绑在东配楼打得昏死过去。大哥,大哥下的命令,每三天打五十板子,要敢求饶,就翻倍。要不是,要不是我手术日子定下来了,小小得天天挨板子。我不知道……呜呜,大哥、表哥和爸爸为什么讨厌小小。小小刚来不久,因为屁股上青肿未退,实在受不了了,怕再挨打就躲在了柜子底下,结果,结果,差点被大哥扒光了吊在后山抽,要不是我趁机耍赖,小小可能都没命了。”欣然语无伦次,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古二少似乎在听天方夜谭,胡伯的欲言又止,贺表哥的一脸为难,古二少以为他们是在避尊者讳,怎么,怎么还有这么一出。古隶愤然道:“你不是说她讨喜可爱的很吗?全家上下都喜欢她。爸爸也喜欢她。”
  欣然哭声更大了。
  “爸爸对她和善,是因为她能救我。大哥哪次打小小,爸爸都视而不见。上个月,我缠着小小陪我熬夜,小小死活不同意,可我就爱缠着她,结果,结果爸爸为了教训我,让胡伯打了小小二十板子,关了五天禁闭,小小整整五天没能下床。小小是下人,我是大小姐,所以该教训的人是我,可次次挨打的是她。爸爸和大哥怕我激动,每次小小刚挨完打的时候,都不让我看。可是都过去几天了,小小那屁股上还是青紫一片。二哥,快点,快点吧。大哥大清早支走了爸爸,赶走了我们俩,把小小堵住嘴锁在屋里,不就是准备打死她吗?”
  古默然从小到大闯祸无数,父兄无数次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可他伤好之后还是该干嘛干嘛,从未有过愧疚和后悔,此时,他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什么是后悔。

  救火联军

  猛拍房门的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到古大少继续用刑,这丫头这次真犯到他的线儿了。平时小打小闹,几板子就放过她了,居然想着偷他东西,下一步是不是就准备逃跑了?如果小小从他手里跑了,古楷轻笑,那他古大少就不用在C城混了。
  不急不慢的藤鞭,三分钟一次,毫不防水的一鞭鞭落下。看着小小半睁着眼睛,渐无反应,慢慢的不再下鞭,松了松手腕,正想倒杯水。房门“咣当”一声被撞开。古楷抬头,胡伯和胡婶心惊胆战的站在门口,胡婶眼睛死盯着摊趴在床上,毫无生息的小小。胡伯强自镇定的说道:“大少爷,手机一直响,你看看。”古大少不慌不忙的接过手机,对奔跑过去查探小小鼻息的胡伯胡婶视而不见。
  古大少接完电话回来,看见胡婶抖着双手想要摸一摸小小屁股,却不知如何下手。胡伯看着满屋的狼籍和地上散落的支票和印章,一脸的不可置信。古楷发落人从来不会解释什么,但此时看着老泪纵横的胡婶和一脸痛楚的胡伯,心理居然莫名的有些不好受。于是上前解开了小小嘴里的毛巾,已经被汗水、口水浸透,甩在地上,重重的洒出一条水印。古楷居高临下望着仅存一点意识的小小,冷声问道:“跟胡伯说,是不是你偷的?”
  小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是否还活着了,屁股像被人生生掀了起来,没有流血的湿润感,满满的都是烈火酷烤的灼痛,手脚却慢慢渗出一丝凉意,在这冰火交加的酷刑折磨中,她已经无法思考什么。嘴被堵着时,她想大喊,自己是有尊严的,士可杀不可辱,我没有偷东西。可是那鞭子一鞭鞭抽下,所有的委屈、愤懑、指责都抵不过那撕心裂肺的皮肉之痛。她不想解释什么了,也无法再解释什么。什么话能让她早点结束痛苦,她就说什么,就是此时让她招供偷印章支票是为了买凶暗杀古老爹,她都认罪。小小想要开口说是,可是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她费劲所有力气,眨了两下眼睛,算是招认了。
  胡婶颤抖着手,看着遍体鳞伤,整个下身惨不忍睹的小小,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捂着嘴哭道:“傻孩子呀,为什么要偷东西呀?胡婶这里有钱,你要用钱跟胡婶说呀,你这孩子,为什么要去偷呀。”捂着脸,哭声难以自抑。胡伯已经傻眼了,作为古宅里少数还保持清醒的人,他一直很冷静的观察着这个孩子,跟她生母完全不同,难得的聪敏剔透,虽小处常有瑕疵,但掩盖不住那份心地纯良。他防备过她的各种反抗,就是没想到她会去偷东西,还是偷大少爷的私人印鉴,这不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嘛。小小的前科胡婶不知道,胡伯却是清楚的,因为扒包和盗窃,在当地派出所都挂号了,要不是年纪小不够判刑,又有几个说的上话的朋友护着,早就被送到少管所了。所以听完古大少爷一番话,也没有多做怀疑。只深深的叹息着,摸了摸小小湿透的小脑袋,已知求情无用,想了又想,对古大少说:“泊然,你父亲年纪大了,给她留一线吧。”
  古楷看着再无一丝反应的小小,老泪纵横的胡伯胡婶,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了?只是稍稍一瞬,便冷静下来,因这种事儿犯他手里的人下场比这丫头惨上百倍,要不是看在老爷子面上,昨晚就直接废了她。看着胡伯胡婶温声道:“我不会要她命,就是让她长足教训,以后再不敢做这事儿。胡伯,帮我把阿南叫进来。”这些年,古家内外虽然是老爷子当家,但是做主的都是大少爷。把小小接回来前,大少爷就跟老爷子报备过,这丫头品行不明,如果小有不妥,他不会多做计较,但一旦有越轨的动作,他不会手软,老爷子是默许了的。
  胡伯知道再谈情面也无用,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便试探道:“会不会有误会,这丫头没有用钱的……”想起小小数钱时那毫不觉寒碜的财迷样儿,说不下去了。“这丫头没那么大胆子,会不会是误拿了?大少爷,如果是冤枉了,补救可就晚了。”能在古楷跟前求情拖延的人不多,古大少一向把胡伯胡婶当亲人,也没有不耐烦,沉声解释道:“昨晚她偷偷摸摸进我书房,被我撞个正着。前些日子在车库晃悠,大概是在准备逃跑路线。支票和印章是在藏她那红包的暗格下面发现的,别人不会知道那个地方。胡伯,虽然……但我也不想冤枉她。而且,她也认了。”胡伯再无什么可说。拍了拍拽着小小冰冷的小手,一脸责怪痛惜的老伴儿,一步一犹豫的起身出门了。
  胡婶看着小小屁股上的伤势,就知道大少爷这次是来真的了。大小姐幼时淘气,二少爷的青春期更是叛逆到了五湖四海,六域八荒,但只有极少数的两三次,大少爷的板子是下得死手,而且打完之后,抱着昏迷过去的弟弟流泪不止。小小整个屁股已经整片黑紫,原来的鞭痕界限也慢慢交融,屁股上硬硬的像盖上了一整块黑紫色砖泥,大腿上的几道鞭痕不逞多让,一个赛一个的突起着。胡婶不知道这有多疼,这孩子……胡婶不知道该埋怨谁,只好无边无着的埋怨道,当初孟庭芳为什么要把这孩子生下来。她挺着肚子要挟老爷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肚子里的女儿将来会遭这种罪?胡婶不知道大少爷要怎么处理小小,她只盼着欣然快点回来,再快点,家里上下只有欣然能劝动大少爷,能留小小半条命也好,偷钱就偷钱吧,要是衣食无忧,谁家的孩子愿意做小偷。
  胡伯在门外晃悠了两圈,又给欣然打了一个加急电话,才磨磨蹭蹭的叫来了当值的陈峰南,陈峰南一脸迷惑,他只负责古大少暗地里的一些事儿,老爷子的家务事儿不是他的分担区呀。胡伯不好明说,暗示道,无论大少爷吩咐做什么,能拖就拖。陈峰南差点给胡伯跪下,胡老爹,小胡是您亲儿子,我也是您看大的呀?大少爷的命令,谁敢借故拖延,我奉命打人的时候,一拳没打到位,大少爷事后都会让我自己对着自己补上一拳。您这不是要了我的小命嘛……
  胡伯不理会陈峰南的哀嚎抱怨,跟遛狗似的,带着陈峰南慢慢悠悠往小小房间磨蹭,但客厅就那么大,没几分钟就走到了。陈峰南深知窥得主家隐私乃大大的不详,于是进到人女孩子家闺房后,便目不斜视,直愣愣的盯着端坐沙发上喝果汁的古大少,静待命令。古大少看着把小小脑袋揽在腿上,一下下摸着她小脸的胡婶,又看着早已人事不知的小小,早前的暴怒已经平静下来。怎么处理?古大少心里清楚,就算彻底废了她,老爷子也不会多说,但是,需要到那一步吗?贺焕的话这几天一直在他耳边晃悠:“别跟老爷子走到那一步,老爷子正当壮年,却完全放权给你,甘居幕后,既是信任,也因愧疚。也许,等咱们有了孩子,才能真正理解为父之心。”虽然古大少知道他的孩子贺焕是生不出来的,但这些话却像咒语似的,时不时的摧残他自认早已铜墙铁壁的心。深吸口气,算了,留她半条命吧,对陈峰南说:“把这丫头带到后头,废了她左手,别见血。”胡婶呜呜的哭声见大,胡伯又是怅然又是难过,大少爷能留余地已经是极限了,可这孩子……嗨,欣然怎么还没回来?
  陈峰南利落地答应了一声,内心哀嚎,谁他妈再让他替班,他阉了谁,好死不死的大过年摊上这活儿,倒霉到家了!上回当人工扳手掰栏杆之后,古大小姐就借着劳军的机会明示暗示过自己,要是小小在他手里伤了,她就去找她陈叔叔告状。想起自家老头儿每次见到欣然那心肝肉的模样,嗷嗷嗷,陈峰南好想撞墙,大哥说要打,大姐说要救,小弟好难做呀!心理翻江倒海,脚下却不敢停,更不敢在大少眼眼皮子底下跟胡伯玩对眼儿。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床边,看着这半裸的小丫头,寻思着这该怎么带走呀?
  古二少差点把车头扎进客厅里,抱起不能跑的古大小姐飞奔进屋时,正看着陈峰南扛着一面条状黑紫色的半裸人体,迈着小碎步向后楼飘去。

  灭火

  小小眼睛紧闭,浑身仿佛就像蒸发的水蒸气一般,除了热浪就是麻木,所有人的话都能听见,却进不到脑子里,恍恍惚惚听到古大少说要废了她左手。小小没有恐惧,没有绝望,也不害怕疼痛,而是很认真的在逼自己思考,没有左手,阿晗还会要自己吗?会吧,那年摔坏了腿,阿晗把自己抱在怀里守了七天七夜,连去厕所都是阿晗给脱裤子穿裤子擦屁股,阿晗给自己脱裤子的手法极其熟练,也难怪,从小打她光屁股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怎么会不熟练。哦,如果没有手呢,阿晗也会高兴吧,再打她屁股的时候,自己就挡不住了。小小居然想笑,阿晗不会嫌弃的,阿晗不嫌弃,那就废吧。
  小小晃晃悠悠的好像被人扛在肩上,越走越颠簸,意识越来越不清楚,突然被一阵踩到狗尾巴的尖叫声震得耳膜一痛,好熟悉呀,哦,是古大小姐,上回自己热血上涌想要试试掐人屁股是什么感觉,就趁她睡觉,偷偷的拧了一下,古大小姐就是这种惨叫,反倒惹得胡伯进来拍了她屁股好几下。吵死了,谁又踩到她了吗?
  古二少看着陈峰南肩上的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还是人吗?雪白的后背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泡得发白。由屁股到大腿一片紫黑,肿起两指高,臀部创伤经验丰富的古二少愣是没看出来这是用什么刑具打的。古二少已经猜到这人状物体是谁,可当陈峰南转过身来,看到小小耷拉在他胸前的小脑袋时,心里像被重锤强/奸了八百遍一样,沉闷的仿佛要憋死。小脑袋玩偶般的晃动着,头发拧成了一缕缕,还有汗水一滴滴落下。整个人毫无生气,她,还活着吗?
  古欣然已经挣脱下来,扑了上去,被拽得一跟头的陈峰南哀嚎道,大小姐,你喊我一声就行,我蹲下我蹲下,你别拽我裤子呀。陈峰南蹲下身,状做为难的看了一眼听到欣然叫声跑出来的古大少,古大少犹豫了一下,微一点头,陈峰南便把小小横放在怀里,自己蹲着的姿势实在不便,干脆一屁股坐地上了。古欣然已经注意不到陈峰南插草葬父般的造型了,哆嗦着小手,摸着小小全无颜色的小脸,颤巍巍的抬头问道:“大哥,小小怎么了?她,她还活着吗?”古大少不想让妹妹看到这些,给胡婶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带欣然上楼,平时从不违背大少爷一丝一毫的胡婶仿佛没有看到古大少那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只低头看着平躺在陈峰南怀里的小小,寻思着那丫头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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