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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在悉尼等你.叫我在悉尼等你 作者:月妖雪雪(起点中文网2012.09.23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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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晴。
  今天是第二次上潘一舟的课《北欧古典文学》,教室里依旧坐的满满地。
  晓兰硬拖着我,坐在讲台正中央的第一排,这样的距离仅有三步远的距离,可以将教课的老师仔仔细细地看过。
  “要是能请到潘老师为我的画题诗,我死而无憾啊!”某女撑着胳膊肘子,留着口水,十分花痴的望着空荡荡的讲台。
  我摇摇头,眼前又浮现起潘一舟温和而疏离的笑容,他这般的气质,果然是少女杀手,尤其是有着这么一种气质,同时还才德兼备,这样的人,又怎能不让人有那么一点点的桃色想法。
  照例,这位少女杀手,依旧在上课铃响过了十分钟后走进教室。
  晓兰花痴的撑着额头:“有佳人如此,夫复何求啊。”
  我笑着拍她一下,讲台上的当事人显然听到了这句话,他抬起头望过来,眼神中带着长辈般的责备。
  上节课,因为太过于激动意外的缘故,根本就没有好好上课,讲的什么东西也基本上没有听。
  直到这一次,我拿着书本平静的坐着,不时记下笔记,在有感的段落之间写下几句感慨,潘一舟不愧为文学院独一无二的才子,往往他看书的出发点和的出来的思想与他人有很大的差异性,让人觉得他思维跳跃非常的快,明明几句话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可在他加入些自己的句子后,便通透非常。
  一本书,一章节,一句话,甚至到几个词,无比看出潘一舟教授的才情。
  每当引经据典,讲述精彩的神话故事时,那双金丝眼镜后的眸子便射出明朗激烈的目光,整个人的气质都似发生变化。
  教室门忽的被人打开,教室里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过去,却不包括正在讲课的潘一舟,他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站在门口的学生,一头都扎着辫子,男生,似对自个迟到没有一点自觉,只是懒洋洋地道:“报告。”这是迟到时,最喜欢说的话。
  这个学生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白皮肤,碧蓝色的眸间,闪耀着自大不屑的光芒,胳膊倚在门楞上,斜着身子,嘴角下撇,似对什么都带着嘲弄。
  教室里喧哗声起。
  晓兰在我边上嘀咕:“大卫,年龄二十四岁,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三十斤,德国留学生,艺术学院大三学生,被学院公认为院草,柔道二段,本人自大风流,嗜睡程度堪比流川枫,是许多老师头疼的人物,不为别的,只因他的父母都是悉尼大学的教授,且级别都不低。”
  不愧是八卦周刊撰写人之一,连这些东西都知道。蓝色的眸子很漂亮,可那一头扎着的小辫子实在影响观感,我最不喜欢的便是留长发的男子,不男不女,不伦不类,其实我挺不理解的,为何那些搞艺术的艺术家,总会留着长头发,难不成不留长发就不是艺术家?
  “报告!”这位大卫先生显然对于潘教授将他冷在一边,和不满意。
  讲台上正在讲课的潘教授仅看他一眼,便又接着讲下去。
  大卫蓝色的眸间愤然,直接走进教室,也不望讲台上的潘一舟教授,径直往教室后面走。
  “站住!”潘教授平静冷然。
  “哼!”大卫示威性的甩一下书包,连身子都没有转。
  这时大卫正走过我的身边,我听见他小声在嘀咕:“不就是破古董,神气什么,改天就让你歇菜。”
  教室里的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大家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一向宽容的潘教授,会如何办?
  我亦是托着下巴,瞧着面上情绪仍未变化的潘教授,不知为何,总想将这个潘一舟当成学长,而非老师。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惊的我们差点连眼球都飞出眼眶。
  这不是武侠世界,也不是黑客入侵,这里只不过是一所楼里的课堂所在,一个冷漠寂静的老师,一个顽皮不守课堂秩序的学生。
  就是这两个人之间,众人只觉一直静默的潘一舟,忽然动起来,动的极快,拳头之间勾向大卫的肩膀,这一秒才出拳,下一秒已经打在大卫的肩膀上。
  我在悉尼等你15_第十五章 才子潘一舟(3)更新完毕!


☆、第十六章 接待来客(1)

  我在悉尼等你16_第十六章 接待来客(1)  第十六章接待来客(1)
  这一次较量,潘教授很意外的完胜,就在大家几个眨眼的功夫里,柔道部的部长大卫就躺在地上嗷嗷直叫,显然被打惨了。
  一些曾经被大卫欺负过的学生,别提有多高兴了。
  我从晓兰的嘴里听说这个大卫的为人,这么打他一顿还真是轻了。而且这大卫显然不被人召见,在我几次的转首中,都看到有不明人士的脚刚刚从“嗷嗷”直叫的大卫身上收回去。
  潘教授潇洒的风姿,自然引起一众女生的惊叹,晓兰更是不忌讳的直直盯着潘一舟。
  “嘿,看看你,什么出息,口水都流出来了。”我没好气的递过去一张纸。
  晓兰接过瞪我一眼,随即笑道:“说我,你还不是一样,两只眼睛都成桃心了……”我们两个在私底下挠成一团,又在上课期间,只能硬憋着。
  这次窝里反在晓兰岔开的话题中溜过去。
  她道:“要签名?”
  我摇摇头,不以为意:“太丢脸了,不去。”
  “好,那我要到了,你可不要后悔……”她好似极为为我可惜的模样,摇着头,一副占了天大的便宜。晓兰总是有许多古怪的点子,这些点子听起来根本不可能成功,可是每次我和她打赌就没有一次赢过,任何事情到了她这里,许多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
  而每当晓兰做出这幅模样,那肯定心里又打着什么样的鬼主意,我向往日一样,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啥好事,说说看!”我努力的忍住笑,每次我在她说的主意没有兴趣的时候,她便如此做,可以说这些对话基本上可以成为她们两个人的暗号了,
  接下来的话,我听完之后,彻底拜服在晓兰的石榴裙下。我用可怜兮兮的星星眼,紧紧地盯着晓兰:“大师,教我吧!”
  她一扭头,傲然拒绝。
  她果然有傲的资本,真亏这小妞想的出来。拿潘教授的签名,去找别的学生交换,用买的也行。要知道年轻富有才气潘教授可是许多女生的梦中情人。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便想到既然我们可以找潘教授拿到签名,那其他的学生肯定也可以,这样的话,便是拿到潘教授的签名,也没市场啊!
  我将所想所思告诉晓兰,晓兰神秘的一笑:“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你出马了!”
  “我?”我愕然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晓兰皱着眉头,钟秀的眸间闪着狡黠的光。
  原来潘才子是个极为怕麻烦的人,从来都不喜欢应酬别人,这对他的前途有极大的影响,任何人找他帮忙,他百分之九十九都会拒绝。
  曾经有一次,一个学生想要将他的课件拷贝回去,只需潘才子在一边稍等几分钟便可,没想到这么小的事情,他也完全拒绝。
  用晓兰的话说,这就是个只一心看书,需要绝对自由,不愿勉强自个的人。摔倒的人想让他扶,那还不如打110还来的快点。
  对于晓兰对潘一舟的描述,我实在不能苟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第一次见潘教授时,是在听李明宇那个大混蛋的课,他不仅在人流中拉了自己一把,还将自个的位子让给我。
  第二次,正是下着大雨,我没有带伞,是经过的潘教授将我送回去的。
  从这两件事情上来看,潘一舟如何会像她说的那般冷血。他可是帮了自个两次,没要任何回报,我甚至连一杯水都没有请他喝过。
  “行了,别胡闹了,还是好好上课。”我想结束这次无聊的谈话。
  晓兰嘟着嘴:“也对,反正那条冷血蛇怎么会轻易答应。”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晓兰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历数曾经潘教授的恶行,仿若这潘一舟一下被打倒,躺在地上被人随便的踩。
  “够了!”我打断她,语气不好。
  我在悉尼等你16_第十六章 接待来客(1)更新完毕!


☆、第十七章接待来客(2)

  我在悉尼等你17_第十七章接待来客(2)  晓兰讶异的看着我,我知道在晓兰的心目中,我是很少会发脾气的那一种,今天,却不知怎了,只是这么几句话,我的语气便重了。
  在她讶异的表情后,接下来是故意眨巴的眼睛,那模样,好似我跟正出门准备离去的潘教授,有什么不轨的关系一般。
  我推推她,让她快点拿包走人:“在眨巴,下周的论文没商量了……”我恶狠狠地盯着她,生怕她说出什么不靠谱的话,这妮子声量又大,还特八卦,落入她的口里,那就是羊入狼口,绝对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可能。
  别跟我说,喜洋洋大战灰太狼,那是动画。
  才威胁出口,我便后悔了。晓兰原本亮闪闪的眼睛,变得如黑夜里饿了许久的狼,笑眯眯地盯着我。
  那模样,我知道,即便是现在逃脱过去,只要回去,便在也逃不开她的魔掌。
  “才子呐!”晓兰阴阳怪气的在旁边吆喝。
  “切,以后论文弄不完别找我。”我做出生气的模样,可哪能瞒过这小妮子的脸。
  在晓兰诡异的目光中,我们上完早上第二节的选修课,是一个特别特别老的,满口牙几乎全部掉光的老教授主讲,这老教授特别的可爱,不仅听力差的可以跟聋子相比,偏偏他还固执的不戴助听器,用他颤巍巍,而又铿锵的话来说:“我老头子那比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还年轻。”
  在休息的时间,他也很喜欢和我们这些学生玩耍聊天,偏偏他听力太差,往往说话驴唇不对马嘴。
  他往往一说话聊天,便可以说上半天,期间你只需要嗯嗯啊啊的附和就可以了。
  每当他拄着他的紫木拐杖,捣捣听话人的膝盖时,便是他演讲完毕时,听话的务必要做出毕恭毕敬的姿态。
  “年轻人,好好学!”他做出严谨的模样,用拐杖在碰碰听者的胳膊,好似特别亲密的模样。
  这还是好一点的状况,若是碰到老头子心情实在特别好,那你这一天没有天黑是回不去的。
  幸好,我们的老教授总是特别慷慨,请客吃饭从来都特别的大方,不论你带他去什么地方,他绝对毫不犹豫的掏出钱包全部交给你。
  这学期,我第二次报他的课了。
  他虽然听力非常差,但是讲课其实是很好的,课件什么的特别细致和全面,学生有任何要求都可以去找他,除了跟他讲心事,因为那往往成为他的演讲会。
  晓兰上学期并没有选这门课,只因我说过这门课基本不用做什么论文,所需要查的资料也不多,可是特别的好过,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学生都可以得高分。
  对于晓兰来说,这样的选修课简直就是天堂,她才不管什么对本专业有什么益处,只要好过就行,欧洲古典文学便是这样选的。
  第一次上这老教授的课,她还是有点好奇,欺负老人家听力不好,这妮子像平常一样聊天,刚开始怕老教授听到,声音还挺小,到后面,她几乎已经变成肆无忌惮,并不像潘一舟的课,我们坐在离讲台最近的第一排中间,这一次,我们坐在最后一排,不是我自愿,而是晓兰同学的强烈要求。
  理由非常简单:方便她睡觉和说话,若是太无聊,还可以从后门直接溜了,当然,这样的事情一个学期做上两三次便可,这么做风险可是太大,很容易挂掉。
  听课中。
  某女撑着头,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像是我脸上有花一般,我被她盯得不实在难受,连课也听不进去。
  不由没好气的拧她一下:“快点翻到第三页,都讲课半天了,认真点行不?”原来,我才懒得管她呢。
  晓兰在绘画上天赋极高,又特别聪明,我不得不佩服,她懒懒散散上了两年,居然一门都没挂,而且分数都不低。
  晓兰眨巴着眼睛没理我,却道:“那天下雨打伞的人,是他吧。”
  我的心猛地一跳,晓兰并没有指明这个他是谁,可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有种被人发现的慌然,为了掩饰,我送过去一个眼白:“那么多个下雨天,你说的是哪个?”我看着晓兰眼里的窃笑,没好气的继续道:“别说这个他了,倒是你,那些个小雨天,可是有无数个他吧。”
  晓兰身材娇小,人长的特别可爱,人又活泼开朗,说起话来像是百灵鸟,光是听的声音,就是一种享受。
  天赋绘画更是他们艺术学院许多学生和老师知晓的,听说艺术学院的一个老教授有意收晓兰为徒弟呢。
  这是夏茹雨告诉我的,那老教授地位颇高,请教他画作的人络绎不绝,但他往往一年也就指导那么一两人,有时候要不就是资质太差,要不就是他不喜欢,一年连一个人都没有。
  别说朋友,就是总理来了,他也不会正眼看一下。
  对于晓兰,他却极为喜欢,一心一意要收着妮子,却没有想这妮子嫌弃他太严厉,每天练画的时间太长,而且还要她从基础的线条开始画起,美名其曰打底子。
  对于晓兰这个急性子,从基础线条开始一画就化一年,一天画四五个小时,这样的日子简直比十八层地狱还要难过。
  我感叹,人比人气死人啊,我一直想着能找到一个教授,不说徒弟了,能当个助手,赚点零花钱的同时,还可以在将来的简历上多添一笔。
  毕业了,我一定要进入世界五百强企业工作,薪水多了,才能让父母更好的享受晚年。
  我父母都是极喜欢旅游的人,可为了我和哥哥,他们起早贪黑,母亲退休了,仍旧还在外面找了工作,贴补家用,父亲也时常在外面做做兼职。
  毕竟供一个留学生,在加一个研究生,还是需要不少钱。
  我想想,自从我上了高中以后,爸爸妈妈就已经很少出去了,往年,每年的五一,爸爸妈妈都会带着我和哥哥去周边的城市,风景名胜去玩。
  美好的记忆,想起来便是温馨和开心。在悉尼独自一人,在繁忙的工作中和学业中,太过压抑却无人可以倾诉,自己又没用太多倾诉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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