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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时之夭夭 作者:黑刺玫(晋江2013.11.09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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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蚋约旱母智伲双i觉得自己小心眼之余,在内心底处,将Bernice 和她的距离拉开。
  
  “当然是薄琅了,难道他没告诉过你他会弹钢琴?”秦芙茵感到惊讶,搜集回来的资料显示薄琅非常宠爱眼前的小女孩,她还在想若是自己想要和薄琅重归于好,必定要先网络顾玦。
  
  薄琅会弹钢琴?听到Bernice惊讶的问话,顾玦感到有一块从天而降的陨石压在她胸口,她开始觉得天旋地转,震惊之余,悲伤泛滥,积于胸口久久徘徊。
  
  如果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些年来,他对她竟然隐藏了这么大的秘密,当他看着自己和焉雪那么刻苦地学习时,竟然吝啬于只字片语的指导。郁薄琅到底把她当成什么呢?
  
  “对不起,我觉得不太舒服。您一个人请便吧。”顾玦不等秦芙茵回话,撇下笔记本一口气奔到房间,望着窗台下方季节性枯死的红玫瑰,陷入萎靡之中。
  
  七点多的时候,秦芙茵在李妈的招待下用完餐,却没有见顾玦从房间里走下来。李妈对着漂亮又高贵的女人笑呵呵地解释着,“玦玦小姐总是这样任性,说不吃饭就不吃饭,您别见怪。我给你端水果来,您喜欢吃什么呢?”
  
  “那真是麻烦你了,我随便什么水果都可以吃。”秦芙茵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桌面的基本时装杂志,想来是买来给顾玦看的。眼下也只能靠这个打发时间,想一想自己自从跟了姓严的老头去了洛杉矶之后,都有六七年没有踏足过中国大陆了。苦苦盼了多年,终于等到老头两腿一蹬。听闻薄琅始终一个人,她就有了回来的冲动了。
  
  年轻的时候她追求荣华富贵,而今终于熬出头了,回过头来把最重要的人弄丢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还在原地等她呢?听说他大学四年也一直是单身,一年前曾与当地的一个知名访谈秀主持人谈过恋爱,但是最终还是分了手。
  
  黑色的兰博基尼驶进车库,薄琅一边解开束缚了一天的领带一边往屋子里走去。并没有感到任何变化的薄琅,按照往常的习惯往沙发走去,打算脱下西装外套,放在上面,就在他一边低头解开西装纽扣一边靠近沙发时,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出现在他眼底。
  
  他抬头……
  
  她莞尔一笑,期待中还有一丝怕被拒绝的惶恐,这对于在社交圈里游刃有余的她而言,有些难以置信。但是能让她不安的人,恐怕也只有郁薄琅了。她年少的爱人,或者可以说一直爱着的人。
  
  “……”秦芙茵刚离开的几年,他记得清清楚楚,而今多少年过去了,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了。他说不清此刻的感觉,仿佛隔世,她的容颜依旧美艳动人,却少了青梅竹马时期的清纯,那一抹青涩曾经迷倒过多少同龄少年。他曾经何其有幸过他成为她的恋人。
  
  “琅,你不会忘记我了吧?”她叫的亲切,仿佛十多年的时光都是骗人的,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谈天说地。
  
  “怎么会忘?”薄琅将一瞬间凝固的动作继续,脱下西服,放置在沙发的扶手上。
  
  李妈切了水果,摆成美丽的水果拼盘,笑呵呵地走上前来。李妈就是这样一个人,热心肠,从不用怀疑的眼光去省视一个人。
  
  “谢谢,正漂亮呢。”秦芙茵接过盘子,搁置在茶几上,优雅地坐下来。美目盼兮的她,用渴望的眼神仰头四十五度看他。她知道四十五度的角度,足够让一个铁石心肠,薄情的男人为她着迷,为她心猿意马。
  
  可是这一招似乎是失败了,薄琅并没有看她,而是抬头看着站在中庭扶手边的顾玦,他拧着眉,“十一月末了,怎么赤着脚就出来了。”
  
  顾玦以为薄琅应该在美人的面前迷失自我,连她初见Bernice的时候都惊艳于她的美貌,她比那个何若卿漂亮了何止两倍。怕是只有上次见到的那个风信子旗袍美人能把Bernice比下去。
  
  不想薄琅居然注意到走出房门的她了。她应该高兴的,可是一想起钢琴的事,瞬间笑容凝固住了。
  
  见到顾玦没有反应,薄琅心头无端的烦躁,他看了一样秦芙茵。“你先坐一下。”
  
  然后他快步走上楼梯,将顾玦拉近房间丢在床上,“顾玦你过年就要十八岁了。”尽管是木制地板,可是这晚上风大,又开了窗子,地板表面的温度可想而知是冰冷的。薄琅蹲了下来,拿起刺绣的白色棉拖套在顾玦的脚上,碰到她冰凉的脚丫子,心疼地放在怀里搓着。
  
  “你能不能少让我操点心?”他抬头。
  
  忽而一颗眼泪从顾玦的眼眶里滚落,这双不同于啊茵似水清明的眼眸,这双总是水雾纷扰,貌似桃花的眼睛里面雾气绵绵。
  
  套好鞋子后,薄琅坐在她上边,揽过她的肩头,“怎么了?”
  
  顾玦只是哭,一直流泪,她不知道该表达什么。
  
  “楼下还有客人等着,你乖乖的,不要难过好不好?”薄琅在心里喟叹,抚摸她的背,安抚她的心情。
  
  渐渐地顾玦不哭了,薄琅就要起身离去,她拉着他的手,“我跟你一起去。”同样是四十五度的仰望,顾玦的神情却让他心痛难止。
  
  “真拿你没办法。”薄琅走在前面,顾玦跟在后面破涕为笑,一步一个脚印跟了下去。
  
  三个人在沙发上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薄琅开了口,“今天来有什么事么?”
  
  看着神色冷漠的薄琅,芙茵凉了心,可是什么样的风雨她没有经历过呢?既然决定了要回到他身边,这些情景都在她脑海里设想过。她甜甜一笑,“虽说是不请自来,可是你没有想我吗?琅?”
  
  “或者你还在恨我?”秦芙茵的语言里带着颤抖一副随时可能落泪,我见犹怜的样子。
  
  顾玦坐在一旁摆弄着自己的白色裙摆,一边拿眼睛去瞅正在对话的两人。
  
  如果说恨的话,曾经有过,如今恨不知谈何说起。“没有。”薄琅摇头。
  
  “那么为什么这般不待见我呢?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即使是老同学,也不该这么淡漠不是?”
  
  她捏着自己的裙摆,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泫然泪下。
  
  “啊茵……”说的没错,若是真的完全放下了,即使生性被人说是寡言少语的他也不该是这样淡漠地对自己旧时光里的同伴。他爱了整个青春年少的人,怎么可能完全无视她的泪水,忽略她颤抖的声音呢?
  
  这些年那个老男人是不是对她不好呢?当他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偶尔回了老家听乡里人说她虽然麻雀变凤凰,可是好景不长没过一年,老男人就保养起其他的情妇,她拼劲权利才斗赢了那些人成了正室。
  
  原来她就是啊茵!顾玦震惊的抬头。是啊,这么一个美好的女人,为什么她就没有想到她就是莞夏老师口里薄琅青梅竹马的啊茵呢?
  
  顾玦手指陷入掌心,浑身感到寒意。
  
  “你终于肯叫我啊茵了。”秦芙茵抬头,抹去眼角的泪花,花一样的笑颜。手指拂过耳际,这是她一贯的动作,以前薄琅总是喜欢她这样带着小鸟依人一样,女子姿态的娇羞。
  
  “我今早才下的飞机,虽然酒店找好了,可是你知道我对陌生的环境会感到不安,所以就过来找你了。”她甜美的嗓音,有些嗲,动人极了。
  
  “我知道了,我让李妈收拾一件房间给你。”薄琅皱着的眉没有舒展开过,他感到累,而且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芙茵,他没有想好如何去面对。
  
  “谢谢你,等我找好房子了,我就会搬出去的。”芙茵笑得温柔,深情款款地看着他。
  
  薄琅不着痕迹地移开眼,“既然坐了长途,想必也累了。如果没事的话,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薄琅起身,将手伸到顾玦眼前,顾玦看了眼沙发上笑眯眯的女人,跟着薄琅去了他的书房。
  
  “你……不会介意吧?”薄琅看着至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顾玦,有些担心。
  
  “我能介意什么呢?这房子是你的,不是么?”对于秦芙茵这样半途杀出来的程咬金,顾玦的心瞬间没了底。这个冬天似乎变得灰蒙蒙的,怕是今年的雪会来得比往年早,比往年猛吧?
  
  “你不是一向对外宣传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么?”薄琅的眉目自遇见那女人起,就没有舒展过。
  
  顾玦咬着下唇,还是一言不发。薄琅说的没错,一直以来只是她一个人一厢情愿的认为。
  
  “她,她很快就会搬出去的,不会影响到你学习的。”薄琅企图安抚她,可他从来都站错了她的角度。
  
  “好,我知道了。”顾玦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她怕再呆下去,她会质问他为什么隐瞒他会钢琴这件事。
  
  她开始想念那个人淡如菊的焉雪,想念一直像个姐姐一样爱护她的赫云,想念那个总是看似清心寡欲却总是好脾气忍受她小脾气的墨衫。
  
  “我回房间了。”她没有说晚安,手握着门把,就要离去。
  
  “玦玦……”薄琅抬头看了一样落地窗外的冷月,十二月就要来临,他又老了一岁,心底里升起的苍凉感,一股皆一股,他开始为渐去的年华感到心力憔悴。原来他也有这样的一天,早在啊茵离开他的那些年,他就不止一次告诉自己生活不是只有爱情,就算一个人孤独老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眼下看着正值青春的顾玦,心里第一次升起了苍凉的感觉,可恨时光走到太匆忙。
  
  顾玦没有回头,自然体会不到薄琅彼时的心境。
                      
作者有话要说:  




☆、当爱已成往事

  离西风咋起之日,好些日子都从时光接洽的细缝逃逸。她以为今年还是静静地等着初雪的来临,然后她忙着考试,李妈和刘炜忙着准备过年东西的采购,而薄琅又到了一年中最为忙碌的时段之一。他要过目下属单位提交的优秀员工名单,交给财务部,然后审核与批准奖励旅游的经费。
  
  无数次的出差,人们总是认为这也是旅游种类之一,称之为商务旅游。没错,虽然有涵盖观光景点,但是顾玦知道他的心从没有一刻是轻的。总是牵挂太多的他,如何能享受背后的美好?
  
  顾玦总是逮住机会就游说说,也许不过是顾玦一个人的自我提问,因为薄琅总是一笑置之。
  
  “你公司那么多,那么多。境外的公司都有请专业人士为你管理,你投资的酒店也有委托给管理公司做的,可是为什么国内X市的这一家要坚持自己管理呢?”她觉得薄琅大可以过的轻松潇洒。哪一个董事长会自己揽下总经理的位置呢?看看当初一起出资的副董事长李爱国叔叔,马尔代夫、巴厘岛、摩洛哥,到处都是他的second home。
  
  他的笑而不答,并非是不愿意回答顾玦。每一次他疲惫的时候,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也不断问自己。这样的拼命为了谁呢?
  
  远亲还在,可是远在天边。他自小只有单亲的父亲,母亲很早就过世了。那个时候的他喜欢亲近邻家的阿姨,也就是啊茵的妈妈。穆阿姨是个温婉的人,尽管对于这个城市而言,她是外来人,在薄琅六岁时搬来他家的对面,成了一个过道之隔的邻居。
  
  穆阿姨,长得漂亮,在他们镇上的小学教音乐课,家里最贵重的就是一架钢琴。据说是陪嫁的嫁妆,即使离了婚还是跟着她一起搬来了这个城市,这个小镇。她烧的一手好菜,总是让吃过的人赞不绝口。但是左邻右舍总是在她不在之时,七嘴八舌讨论她的过去。现在的城市,关上门,就是各自的世界。偶尔一个不经意的照面,总是在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人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也许你们是上下楼层的邻居,也许是对面。
  
  小时候缺爱的他,非常喜欢穆阿姨。他知道邻居家一传十十传百的话语,也许不是出于恶意,但是他听着都为她黯然伤神。可是穆阿姨却总是笑眯眯的,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她的慷慨与大方,让街坊的邻居都为她惋惜。
  
  每当父亲加班时,她总是笑眯眯地到他家敲门,然后唤他去她家吃个饭,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他认识了啊茵,两个人开始青梅竹马的生活。
  
  两个单身家庭的孩子,聚在一起,成了最能明白彼此生活的人儿。那个时候,他们不懂得什么叫“寂寞”,词典里有这个词,也不在他们探究范围内。可是两个都曾招收过小区里其他孩子或无心或有意的嘲笑时,两个人都从彼此的眼里得到了安慰。
  
  小的时候,薄琅总是很容易得到满足的。他喜欢两个人肩并肩背着双肩包,一起走出小区,走过长长的青石道,向黎明小学走去。晚上,暮色四合的时候,在夕阳下看着平行的影子渐渐被冬日里早来的夜色吞没,两人勇而无畏着、嘻嘻笑笑的一起回家。
  
  穆阿姨在厨房里烧菜,时不时传来锅铲与锅接触的声音,时不时传来油在煤气中热腾的“噼啪”声。他们会说“我回来了。”然后,陈旧的沙发向后一推,两人就跪在地上,手靠着低矮的木桌子,翻出课本开始做作业。
  
  那个时候的啊茵总是丢三落四的,忘记老师在课堂上都布置了什么作业。他总是耐心地告诉她,她一脸向往地看着薄琅,像是看着心目中的英雄。
  
  他被女孩看得羞红了脸的时候,就会用笔敲她小小的脑袋瓜子,然后她吃痛的哀嚎一声,撅着嘴,一脸委屈。两人对视一眼,皆笑开了。那些时光的日子,及时随着时间的泛黄,如今回忆起来还是那样静谧美好。
  
  可是这些都在穆阿姨过世后,翻天覆地。他不会忘记那是一年,高二。他的父亲也因为操劳过度得了癌症,但是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他那总是沉默的父亲从来不在他面前提过他的母亲,也不会对他有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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