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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人若犯我 作者:四十二吨(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11正文完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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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轻在特护病房外头等了一会儿,才等到这位表姐出来用洗手间。
    按理说病房里是有洗手间的,只不过介于王小黑的毛病,除了他没人敢用。
    霍及佳看见她,仍然没什么好脾气,简单地汇报了一下情况:“人都赶走了。”
    林轻心道不用你说,难不成他们还都藏在柱子后头?抬头问:“当时情况怎么样?”
    霍及佳看了眼护士站的方向,抱胸回忆:“按你给的台词闹。张哥死活不走,我就一个个拉,先拉的表舅,表舅让我别闹,铭清表妹也劝我。然后又拉了几个副总和林部长,都让我和老爷子请示。要不是谢总出来说话,这戏差点就演不成了。”
    “谢明邗?”
    霍及佳没好气地白她一眼:“还有哪个谢总?”
    林轻沉思:“不管是不是谢明邗干的,他都没道理这个时候出来参一脚。你们信宏的事儿和他没关系。”
    霍及佳哼哼一声:“能说会道的谢总现在是老头子面前的红人,老头子喝茶下棋都叫人特意去请他。谢总一发话,有时候可比表舅都有用。”
    林轻心里“咯噔”一下,倒是没想到,没想到谢明邗这几年竟然真的出息到这个份上。
    当年那个总是默默无闻、喜欢把自己关起来做设计的哥哥,还真是找不见了。
    两人一站一坐对峙了一会儿,霍及佳撩撩头发:“我要出去吃饭,你替我守一会儿。”
    林轻一愣:“你信得过我?”
    霍小姐觉得这个问题十分无聊:“我信不过有什么用?”
    林轻也是嘴贱:“是没什么用。”
    
    霍及佳挎着小包走了,护士们也大多去吃午饭了。
    林轻坐在离病床最远的一张沙发上,先是看了一会儿手里的杂志,又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飞机,最后扭头看了一会儿床上的人。
    他睡得很熟,睡姿很对称,躺在那里乖得一塌糊涂。
    林轻平行移了一格,又移了一格……
    移着移着,就移到了床边上。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确认他是真睡着了。才往前挪了挪椅子,做贼似的在他床上找了块地方,靠靠。
    脑子里的毛线球有点乱。
    好不容易把设计室弄好,没想到谢明邗背后还有个王凯行;
    好不容易有机会问出是谁害了刘宗,没想到丁巾巾宁死也不肯说;
    好不容易有了老爹的消息,没想到自己还有了个后妈;
    好不容易想了了过去的那点纠缠,没想到人家就这么钓着她;
    ……
    好不容易从里头出来,没想到凤书能找来。
    提起凤书……
    她把脸枕在胳膊上,眼前是狱友匆忙回避的身影,和她们同情而幸灾乐祸的眼神。
    私藏的铁筷子和毛衣针,拧成股的床单被绷在铁床之间……
    模糊中那个女人手中的筷子“啪啪”作响,带锈的筷子尖儿把她的扣子一颗颗挑开……
    她下意识地去挣扎,一遍遍地去扯手腕上的绳子,无奈却是越扯越紧,很快手背上的血管一条条鼓起来,好像要爆裂了一样。
    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恐惧和羞耻好像涨潮一样一次次袭来,她似乎还可以听见偷窥者们或紧张或兴奋的吸气声……
    世界这么大,连怕都不能怕。
    挣扎中有谁拉住了她的手,她反手一挠,在那手背上挠出五条印子:“别碰我!”
    别碰我!!
    那手停了一下,再一次伸了过来,却没有钳制住她的手腕,只是缠上她手指。
    有声音低低哑哑、温温柔柔:“轻轻……”
    瞬间清醒。
    林轻抬头,有点尴尬:“昨晚没睡好,不小心就睡过去了。“
    解释了一下,看见他手背上几个道道,还是有点尴尬:“我们把张哥撤走就是为了引让人出来。对方随时可能下手,下次我再这样,你直接把我喊起来就成,不用叫得这么文艺。”
    他靠在雪白雪白的枕头上,缠着她的手却没松开。
    半晌,他伸出另一只挂着点滴的手,指骨小心地擦了擦她眼下:“别哭,别怕。”
    细细地摩挲了许久,他慢腾腾地加了两个字:“我在。”
    林轻一点面子也没给地瞥了眼他小腹的伤,“嘁”了一声。
    他倒是挺坦然:“这次,是我,大意了。”
    手带着输液管,在她头上摸了摸:“那时,我想,我有什么心愿。”
    林轻随口“嗯?”了一声,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被人袭击的时候。
    这时却听他认真地继续说:“我想和你生个孩子。”
    他似是正经思考了很久:“这一个,你可喜欢?”

  ☆、第七十二章

“我想和你生个孩子。”
    林轻现在绝对相信他明天就能把信宏送上月球。
    这效率实在是太高了。
    上一次见面,他要结婚;这一次见面,他要生孩子;目测下一次见面;他要拉着她一起选墓地。
    林轻觉得十分无语,于是她很有见识地没有理他,站起来挪回到窗下的沙发上,继续看飞机。
    一架飞机飞走了……
    “轻轻……”
    两架飞机飞走了……
    “轻轻……”
    三架飞机飞走了……
    “要嘛……”
    一只冻得哆嗦的麻雀扑腾了两下翅膀,没飞起来……
    “轻……”
    “我要你大爷!”
    林轻站起来,把杂志一摔,背了包出去。
    和她擦肩而过的霍及佳把手里东西放下,看看病床,又看看门外,看看病床,又看看门外,略幸灾乐祸。
    …
    站在莱茵大门外的台阶上,林轻有点迷茫。
    一边是情感选择的惊心动魄,一边是理智选择的温和真实。
    选了哪一边,都为另一边遗憾。
    就在林轻纠结于到底是去香辣鱼馆还是清蒸鱼馆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
    其实这个电话,她一开始是拒接的。可是想起凤书早上的话,她还是接了。
    “小轻,你在哪?我去接你吃午饭。”
    林轻迅速进入瞎扯状态:“我吃过了。”
    对方拉长声调“哦~”了一声,继续商量:“晚饭没吃过吧?”
    林轻继续瞎扯:“和人约了。”
    “约了?”电话里的声音很是温和,温和得林轻都一个哆嗦,“小轻啊,我听说你在和男人同居?”
    “同居”这个词实在有点太急进,可她仔细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是,我交了男朋友,每晚要按时回家。”
    “男朋友?”这一次对面的语气有点凝滞,“你这么说我可不高兴,我不高兴……”她拉长声音,语言里有种意味不明。
    凤书不高兴的后果,林轻太熟了,熟得她夜里作噩梦都能瞅见。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一次她却没买账:“阿凤,我也没办法。我男朋友很有本事,他不高兴,我更不好过。他打电话来了,回头再说。”
    挂了电话,她心里居然有点变态的满足。
    两个她都恨,两个她都扳不倒。
    还好,两个都是“我不要的东西也不许别人碰”的德行。
    去吧,皮卡丘;去吧,奥特曼。
    …
    林轻最后既没去香辣鱼馆,也没去清蒸鱼馆,而是去了小七豆腐坊旗下的小七包子铺。
    吃个包子也能碰见熟人。
    宋二百见着她有点小激动,站起来的时候“咣”地带倒了一张只能装下他半个屁股的椅子。
    他一边赔礼一边扶了椅子,端着餐盘上十几个包子凑了过来。
    “林轻,你也来看成子?”
    “诸葛成?”林轻还没开始吃包子,索性在吃饭前先把话说完了,“他在莱茵?”
    宋二百的小脑袋有点跟不上思路:“你不知道成子在这儿?”
    林轻只记得江安安生日那天宋二百提过一句,说是诸葛成出车祸住院了,没想到还真一直躺着,而且就在王信宏楼下某一层躺着。
    她捏了捏包子:“他怎么回事?”
    宋二百囫囵吞了个包子,赶紧擦擦嘴:“去年,哦不,是前年年底了,车翻桥底下去了,命是捡回来一条,唉,但是把脊椎里头啥东西给撞坏了。现在人是完完整整一个,就是不会动也不会说话,和泥捏的似的。原来那么爱动一个人,真是造了孽了。”
    诸葛成是林轻16岁时才来s市的,从前就喜欢玩车,技术能和李大公子拼一拼,没想到不过三年不见,别说玩跑车,连玩遥控车都够呛。
    林轻有点唏嘘,问:“你总来看他?”
    宋二百已经趁着空挡又干掉一个珠圆玉润的包子:“我反正也没啥事,过来和他讲讲话,说不住哪天就搭理我了。林轻,你一会儿有事吗?咱俩一起去看看成子?他见着你一高兴,说不准儿就给咱们蹦俩字儿。”
    林轻埋头吃包子,不再说话,吃完了两个包子才问:“你上个月要给我垫医药费来着?”
    宋二百莫名其妙:“医药费?林轻,你上个月出什么事儿了?”
    林轻心里一咯噔:之前丁巾巾说宋二百因为要替她垫医药费被人打,难道是骗她的?
    丁巾巾为什么在这个事儿上骗她?
    
    下午补了个觉,林轻凌晨时折回了莱茵。
    霍及佳靠在沙发上看书,见着她也没怎么抬眼皮:“张哥他们就在下头,这里有我看着,不用你操心。”
    林轻回去换了一身黄裙子,和霍及佳身上的还有几分相似。她把头发往侧面一拨,从远处看还真有点分辨不出。
    她看了看病房的里间:“操心我干不来,赚钱倒是正经。张哥出的数不小,晚上我看着,权当数钱了。”
    霍及佳其实也是有点乏,但又拉不下那个脸:“我睡两个小时,起来换你。”末了加一句,“怎么说也是我亲表弟。”
    
    作为信宏小开特权还是不少,连个病房都带了专门的陪护房,里头洗浴设施一应俱全,霍小姐凑合几晚也不算委屈。
    霍及佳去睡了以后,林轻就打起十二分精神,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他特意叫霍及佳放话,说要给王小黑安排专业的保镖,又让她明面上赶走了张超等人,不过就是为了让对方着急。
    她不确定对方会不会一眼看出来这是个套儿,但那人既然能用黄副总的儿子,想必想除掉王小黑的心是十分急切的。
    如果换做是她……就算知道是圈套,也不会放过最后这个机会。毕竟失败了一次,王小黑身边的防范肯定要加强,到时候就再没机会了。
    这么想着,她又提起几分警惕,接过就听见房间里有奇怪的声响。
    很轻很轻的衣料摩擦声,好像贼在翻东西。
    林轻瞬间从沙发上弹起来,目光在不小的病房里转了一圈。
    然后,她看见了床头立着的信宏beta,和信宏beta投出的一小团光。
    光晕中,被子上铺开一张白布,布上整整齐齐摆着几团彩线。而还挂着吊瓶的那个,正极坦然地穿针引线……
    林轻忽然就想起小时候被迫背的一句古诗。
    是说你妈手里的线,就是你离家出走时穿的衣……
    看他那个贤惠样儿,她真是想撂挑子不干了。
    绣娘王氏看见她,手上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他心虚地将东西一样样收进抽屉,拉了被子乖乖躺好,闭眼。
    这世上真是有那么一个人,让你永远气不起来。
    林轻拉过椅子坐到他床边,拉开抽屉看了一眼。
    粉粉嫩嫩的布料,上头有朵半成品的……菊花……
    林轻眼皮跳了跳:“这是给谁的?”
    他本来已经硬挺挺地躺倒表示自己已睡,闻言又不敢不答,心虚地睁眼:“你……喜欢吗?”
    林轻头疼:“不是说了我不要?”
    他沉默了,半晌,肩头有些挫败地耷拉下来:“我以为,你只是不喜欢鸳鸯。”
    林轻诧异:“所以你觉得相比于鸭子我更喜欢菊花?”
    他别开眼去,默念:“是帝女花。”
    帝女者,公主也。
    可惜这位公主没什么文化:“行了行了,别折腾了。上次那鸭子还不错,我收下了。你早点睡啊。”
    说着去推抽屉,却不小心瞥见绣活儿下头的几个字。
    她愣了一下,拨开半成品菊花,读了几行:“你怎么有我当年案子的卷宗?”
    他沉默了,小声:“我想。。。。。。了解。”
    林轻也不想多谈,关上抽屉,站起身来,却被他柔柔弱弱拉住。
    “睡不着。”
    林轻没有什么育儿经验:“睡不着躺着,我给你放个小黄片?”
    他眉头皱了皱,用低沉清冽的男声撒娇:“唱支歌。”提了要求后有点瑟缩,补了三个字,“好不好?”
    林轻被他磨得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就着他的手坐下来,尴尬地咳了咳:“王小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比个娘儿们还缠人。”
    娘儿们王氏完全没有做男人的自觉,只是一下下晃着她的手:“唱嘛……”
    最后那个“嘛”字简直能把人的骨头都喊酥了。
    林轻结结实实哆嗦了一下,第一次觉得还好他有这个病。不然,要是王公子哪天心血来潮去出道,就凭他这相貌身材声音,什么林志玲,什么尹俊希,完全不能一战。
    于是她无奈地清了清嗓子,唱起了一首缠绵悱恻的摇篮曲。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嘿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不分水天一碗酒哇~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沉浸在舒缓音乐中的王小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在某个时刻,装作已睡着的那个趁着林轻在吼“风风火火闯九州哇”时收了收胳膊,把她的手带到唇边,得意地在每一根指头上舔了舔,呓语一般:“生个孩子。。。。。。嘛。”
    …
    林轻是早上六点才腰酸腿疼地回去的。
    这一晚太平静,坏人没等来,她倒是被病床上的那个折腾下去半血槽生命值。
    也不知道他哪里得来的新武器,每句话后面都加了个柔柔弱弱的“嘛”字,瞬间把耍无赖提升到了不胜娇羞的层次。
    结果,林轻就是开了一晚上演唱会。
    开门换了鞋,她迷迷糊糊往浴室走,打算先洗个澡。
    走到一半,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儿。
    她慢腾腾退了几步,才看见沙发上沉着张俊脸的李洛基李大公子。
    他手里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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