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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太子 作者:鹦鹉晒月(潇湘2013.12.28vip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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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天见苏水渠没看到自己,赶紧挥挥手喊他:“喂,水渠,本宫在这里!”

    苏水渠当没听见,不自觉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周天有点奇怪,怎么了!不怕死还是真没听见:“喂!水渠!喂!这里!喂——”

    苏水渠几乎跑了起来,他才不见那个下半身思考的太子!

    奇怪?周天见状快速追了上去,脚下生风般越过皱眉的袭庐,快速出现在苏水渠身边:“你怎了?你听到我叫你了吗?”

    苏水渠被堵住,只能停下来行礼:“见过太子。”

    周天双手抱胸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怎么?还知道本宫是太子,本宫以为你要逆天了!哈哈,逗你玩呢?你们进展不错吗,已经挖出一条水道了。”果然是人力强权社会非八小时工作日的剥削制度。

    苏水渠冷着脸道:“太子还有事吗?”

    周天当没听见,抬起头看向在悬崖上工作的人,疑问道:“安全设施都没有?”

    当然没有,从来没有过!苏水渠见太子不想回话,转身要走。

    周天突然拽住他,因为用力过度害的苏水渠险些摔下去。

    周天身形微转,把水渠捞进怀里:“哈哈,美人投怀,冰释前嫌了,好了,你不会真生气了?我这几天也没事,怎么没见你。”

    “放开!”想到这双手臂不知昨晚抱过谁,就浑身起不舒服,传闻太子无男不寝……简直……简直!“放开!”

    “呵呵,如果不放呢?”

    袭庐突然停在太子身后,大声道:“太子!欧阳将军如果在,定不会喜欢看到这一幕!”

    哪一幕?周天不爽的看向袭庐,但还是放了手,欧阳烂人想看什么关她什么事,不过三年的感情不能说变就变:“一时没忍住,难道袭庐想告状?”

    

010清沐

    袭庐示意苏水渠赶紧离开。

    苏水渠却早已远离了他们,站在防水线上指挥着截流前的最后工作。

    袭庐收回目光,冷眼对上太子:“微臣没那么闲,希望太子看在欧阳将军的面子上,收敛下太子对男人的性子。”

    “哦?”周天双手抱胸,身体随意的靠在崖壁上:“你管的不少,莫非欧阳将军在意本宫,所以派你来监视我?”

    袭庐不屑的冷哼。

    周天也不怒:“倒也是,苏义都知道来信关心本宫的身体,也没见欧阳将军有什么表示,所以……本宫为什么要为他守身如玉!”周天说完,直接向苏水渠走去,猛然把苏水渠抱进怀里,狠狠的盯着袭庐:“想命令本宫让欧阳逆羽亲自来!”

    周天刚要松手,突然听到一声惊呼,一个人影快速从陡崖上坠下。

    周天见状顷刻身飞起,足点崖壁,迅速向下坠的人冲去,手臂一揽人已经在她手里,并安全的送回地面。

    陆公公紧张的跑来,着急的查看太子的伤势:“太子,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太子,千万别这样吓老奴了呀,太……”

    周天没理会陆永明,脸色那看的看向众人:“怎么回事!在没有安全措施的前提下施工好大的胆子!谁的命令!给本宫拉出来!”

    袭庐心身微颤,首次见太子怒火中不带妖邪。

    苏水渠皱着眉上前、跪下:“微臣办事不利,请太子责罚。”

    “不关苏大人的事,太子!是草民不小心,苏大人已经给草民配了绳索,是草民没有抓牢……”

    周天怒道:“只有绳索管什么用!系法教给你们了吗!一边站着去!苏水渠!你身为水道执掌竟然让他们这样爬上去!”

    袭庐快速转过来,急道:“太子,不关苏大人的事,水道施工根本没有生命保障,你不用在这里做好人。”

    没有保障?周天再次看向陡崖上忙碌的人们,突然想起,不要说焰国没有就是明朝也没有,但凡大的工程施工都会死伤无数,即便砍伐根木材也能死上万人。

    周天一夕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突然走过去,接过攀崖人身上的绳索飞身而上,转眼间绳子已系在陡崖凸起的石头上:“传令本宫亲卫队!让他们过来系绳子!”

    众人闻言有点回不过神,明明是该跪说‘太子千岁’的时刻,因为出乎众人的意料竟没人带头,就连陆公公也没反应过来标榜太子仁德。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开工!”

    众人瞬间回神,才有人急忙跪下来高呼太子千岁。

    陆公公看着高山上的太子,见众人齐喝的千岁之声,高兴的掩着嘴喜极而泣:“奴才就知道……奴才就知道……”总有一天天下人会明白太子不是坏人……

    周天飞身而下,没有接陆公公递来的毛巾,突然问:“河道底部测量人员是谁?”

    不一会五名精壮的男人出现在太子面前:“草民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周天仔细打量他们一眼,然后问跪着的苏水渠:“他们的水性最好?”

    苏水渠颔首:“是太子。”

    周天转向陆公公:“把太医找来,等他们入水时,让太医用针封他们的‘开穴’,每次出水重扎一次,另外找点轻木做成‘竖’给五位水哥戴上,闭气桶换成椭圆底。”

    “是,太子。”

    袭庐看着焰宙天,眉头越拧越紧,这绝不像以前的太子?

    周天顿时瞪过去:“看什么看!小心看死你!”

    袭庐顿时脸色通红果然本性难移!

    苏水渠却忍着笑站了起来去指挥亲卫军攀崖。

    “喂,我让你走了吗!”

    苏水渠没有理他,嘴角含着笑按照手里的进程表有条不紊的安排着新的工作。

    靠!威严何在!周天陡然看向袭庐:“再看我把你扔下去喂鱼!”

    ……

    这件事瞬间在河继县形成一股不小的风波。

    有人说:“太子好像也没那么坏,听说在河道上太子跟他们一样吃白菜和粥。”

    “太子把人推到黑魔窟里,不让他们上来。”

    “太子救了村东的二狗子!”

    “我呸!太子抢了你家金银你忘了,太子抓你远方表亲充当后宫你忘了!自从太子来了咱们河继县就没有消停过!”

    众人沉默,因为无话反驳。

    不远处的小茶楼上,一位玄衣少年梳着两个漂亮的发髻,微笑的问牧非烟:“牧大人觉的太子是好人还是坏人?”

    牧非烟严肃的重申:“小童,本官要你家先生。”

    小童屡屡发丝,倔强的道:“你告诉我太子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就带你去找先生。”

    “小童!”

    小童不受威胁的歪着头屡着头发:“我家先生忙着呢?你要是不回答我,永远别想见到先生。”

    牧非烟握下手里的图稿,只能回道:“太子不好。”

    不好呀?小童明白的点点头,但随即疑惑道:“你拿的是太子要的东西,为什么不找孙清沐?”以孙先生对兵器的研究,什么自动装置也该深有了解,何况‘轻兵车列’本就是孙先生的强项,他应该能减重。

    牧非烟再次重申:“我想见你家先生。”

    小童突然伸出手,神秘的一笑:“我看看你的样纸。”

    牧非烟终于拍案而起:“放肆!”

    小童缩回手,小气:“想见先生是不是,再过三天是寄夏山庄的‘祈欠会’,各凭本事见先生,如果你有幸让我家先生传见,小童自当为你引路,不送。”

    牧非烟气了一肚子火,偏偏有气无处发,只能不甘的甩袖走人!

    ……

    绵延不绝的金色大殿沐浴在朱红色的晚霞之下盘卧如龙,雄壮的石狮撕咬着天下苍穹,彰显着皇城之都的无尽沧桑。宫门外,两队皇家侍卫整齐的交接完毕,落下了开启的宫门。

    日暮落下,太子殿内传来熟悉的琴声,沈飞一身大红色的锦衣,坐在蒲团上为孙清沐沏茶,俊美无双的容颜甚至把满室旖旎都比了下去:“清沐,等事情大成,又可以听你和子车先生在寄夏山庄斗琴了。”

    孙清沐看沈飞一眼,不知该笑他天真还是傻:“是吗?”琴音肆意划过琴弦,即便不带感情的拨弄也似有万千愁绪在齐鸣。

    沈飞坚定的点点头,容颜清雅俊美:“子车先生说过,天下琴音孙家第一,到时候我们又可以赢了。”说完天真的润着茶带着无限憧憬。

    孙清沐摇头失笑:“袭庐有消息了吗?”

    沈飞小脸垮了下来,失望的摇摇头:“现在连欧阳逆羽的消息也传不进来。”

    孙清沐嘴角苦涩的扬起,太子就算不在皇宫,这里也是他的地方,岂是人人可进的:“我记得你还有一次家探,没事的话回去看看也好。”

    “啊?怎么突然提回家。”

    

011祈欠

    友情提醒:您当前正在操作的作品是:太子,无“肉”不欢

    “没事不能提?”

    沈飞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回家不都是好事,除了母亲没人愿意看到他,沈飞难得有心事的道:“有时间再说吧。”

    ……

    周天不可思议的看着跟上的苏水渠,惊讶的嘴里能塞个鸡蛋:“又没银子了?”

    苏水渠点点头,上次太子给他的金手指只够塞河道的一条缝。

    周天心疼不已的再次想到她的金像,难道非让她砍根手臂才能彰显艺术的美,周天想到断臂女神咬咬牙决定剁了:“好!明天你来本宫这里拿金子。”

    苏水渠大概猜到什么的意思,拱手道:“太子,除非您再给微臣两条腿,否则还是不够。”

    “两条腿?岂不是全没了!”不对,还剩个身子,原来修河道如此昂贵,难怪暴君和盛世才见河道疏通,周天有点小心疼,可河道和金像比自然是前者重要,但站在历史过走的痕迹来说,这座金像也价值不菲,可惜,建错了朝代。

    周天叹息一声,决定还是贡献了,周天刚要开口。

    苏水渠见状,突然上前一步想也没想的道:“太子,微臣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再过三天是寄夏山庄的‘祈欠大会’,如果能在祈欠会上得到最后的翘楚,可得子车先生的一个承诺。”

    周天惊讶道:“你别告诉本宫,那什么车子有银子修水道!”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苏水渠点头,并小声的善意提醒道:“太子,是子车家。”子车财、孙家兵、欧阳一出天下平,当然,这是三十多年的说法,但子车财没有叫错,寄夏山庄远离京城,受皇家剥削最轻,子车家在寄夏山庄投入的精力最大,定然有银子。

    周天闻言率先激愤到:“你不早说!本宫现就就带人洗劫了寄夏山庄,让他们先借点银子修修坝。”

    苏水渠没料到太子会这样想!“不行,不行。”苏水渠才想起太子最擅长打家劫舍,随即赶紧解释:“太子,您是焰国太子,怎么能带头抢子民的钱财,依微臣之见,太子应当智取。”

    周天觉的苏水渠这想法真逗:“我用什么智取,比喝血还是比杀人?”真看得起焰宙天,如果是焰宙天不抢才怪:“说着玩呢,怎么智取?”

    苏水渠闻言松了口气,吓死他了,‘祈欠会’聚集天下才子,太子绝不能乱来,否则什么名声也毁了,虽然太子本就没什么名声:“微臣也不好说,祈欠会什么都比,可,能参加主流过招的人不多,如果是孙清沐,能入一流。”苏水渠说完状似不经意的看了太子一眼。

    “孙清沐……”周天脑海里闪过他的身影,似乎不愿多想的揭过:“你陪本宫去?”

    苏水渠没料到太子回神如此之快:“微臣领命。”

    “退下吧。”

    苏水渠再次深夜从太子寝宫出来,让很多不禁侧目,加上太子这些天对河道的偏爱,一来二去太子宠爱苏大人的谣言不胫而走。

    有人说太子生冷不忌;有人说太子可能大鱼大肉吃多了喜欢清粥小菜,有人说太子只是一时新鲜,但不管别人怎么猜测,现在毋庸置疑的赢家是苏水渠。

    三天的时间如弹指过膝,周天在苏水渠的建议下看了很多关于河道方面的书籍,周天无数此的提醒苏水渠,她的专业不是河道,数学,数学懂不懂?

    不懂,苏水渠本来想问太子对诗词掌握如何,后来想起太子写的圣旨都是毛笔图圈,于是收起了嘴边的话:“单凭‘灵渠’的水道图,太子就能轻易拿到‘技巧’类的翘楚。”

    周天担心的是她的银子:“做翘楚有银子吗?”

    “这要看太子其他方面的悟性。”苏水渠说的很委婉,尽量不伤及太子的自尊。

    周天也不在意:“没事,失败了本宫去抢,结果一样的。”

    苏水渠眉毛僵硬的抽了抽,突然觉的太子还是溶金像吧。

    祈欠大会的日子悄然而至,对很多子民来说,今天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对各行各业来说无疑是一大盛况,甚至有人早早一个月前出发,就为了参加寄夏山庄一年一度的祈欠前会。

    寄夏祈欠会不单有行业之魁参与,文坛也给予了很到的热情,每年的‘祈欠文会’也是各大才子竞相展露才学的地方,尤其是当今投国无门的情况下,一些大儒豪杰更倾向与闲暇时舞文弄墨的闲情逸趣。

    苏水渠一大早来接太子,本靠在马车旁等人的他在看到远远走来的太子时顿时精神俱裂!“太子要穿这身衣服?”

    “不妥吗?”周天打量一眼,没觉开线没脏,银底金线银花,这身衣服单看已很值回票钱:“本宫特意让陆公公选的,有气场,镇住他们!到时候本宫就说本宫叫孙清沐。”

    苏水渠心想做梦呢!孙清沐单眼菱目与子车先生是多年好友,何来太子之说,何况银纤为底,金线提色,不是孙清沐平日习惯的穿着,再说,普通人谁敢银线做底:“太子请上车。”

    “不换了?你要不喜欢我穿咱两换换衣服。”

    苏水渠赶紧让他上车走人。

    从驿站到寄夏山庄并不远,一个时辰后已经看到了寄夏山庄的影子,一路上本来稀稀疏疏的行人在接近寄夏山庄时突然多了起来。

    沿路也设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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