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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名门之一品贵女.重生之望族千金 作者:西迟湄(潇湘vip2015-02-08正文完结)-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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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就疾步往外走。
    “宁氏,最好是当年追杀似雪的人跟你没有关系!”燕绰看着的背影,缓缓说道,声音如是含了霜。
    宁氏脚步一顿,背对着他道,“相爷说笑了,什么追杀?雪表姐是跌足落水而亡的吗?”
    说完就继续往外走,几乎是落荒而逃。
    燕绰脸上带了嘲讽的笑意,坐了片刻,刚要起身去和煦院,亲随却是走了进来,行礼道,“相爷。”
    “嗯。”燕绰刚起了身子又坐了回去,示意亲随说下去。
    “皇后娘娘被皇上踹得吐了血,皇后借养病为由把后宫琐事交给了端妃娘娘。”亲随禀告说道,“端妃娘娘前脚刚出了皇后的宫殿,三皇子和五皇子后脚就分别入了后宫。”
    燕绰看了他一眼,问道,“皇上为何打皇后?他离了皇后娘娘那,去了哪?”亁丰帝虽是荒唐了些,但打妃嫔,貌似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这打的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很奇怪。
    “去了重华殿。”亲随回道,然后抬眸欲言又止地看了眼燕绰,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有什么话就直说。”燕绰道。
    亲随垂下了眼眸,回道,“皇后娘娘被打,是皇上说她和相爷您有私情。”
    燕绰气乐了,“真是荒谬。”他自己荒淫,还旁人也和他一样离了女人就活不下去了!
    他燕绰想要女人,还不容易?
    非得要去勾搭一个比自己大上十来岁皇后?
    他可没有这么重的口味。
    三位皇子很快就会动作了起来!燕绰一笑,伸出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然后起身,“闺女的婚期在即,这时间太短了要准备的东西又太多了,我忙了这么多年,我也是该休息休息了,你明日一早你帮我送个折子进宫去。”
    “是,相爷。”燕绰看了眼沙漏,想着容华可能已经睡下了,就出屋去了乔羽辰在的屋子。
    ……
    路上,宁氏一句话都没有说,扶着张妈妈的手疾步回了正院。
    张妈妈不知道刚才两人在里面说了什么,想劝说安慰几句,可见宁氏脸色阴沉得厉害,也就没有开口。
    一进了屋,宁氏双腿一软就往地上坠。
    “夫人。”张妈妈忙伸手就搂住了她,一看她脸色雪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满头的汗水,惊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和几个丫头一起把她抬到了软榻上,然后扭头吩咐道,“快去请太医。”
    “不用。”宁氏伸手一把抓住张妈妈的手,摇头道。
    一手的冷汗,张妈妈再是伸手往宁氏后背一抹,湿漉漉的衣服都湿透了,急切道,“怎的出了这么多的汗?夫人,还是请太医过来给您把把脉吧。”
    “不用,就是刚才走得急了出了身。”宁氏却是坚持不用去请太医。
    张妈妈只好依了她,吩咐了人去煮姜汤,又和几个丫头一起给她换干爽的衣服。
    换好了衣服,姜汤也煮好了,张妈妈就伺候着宁氏喝了。
    一碗姜汤喝了下去,从喉咙直接暖到了胃里,可宁氏却依旧觉冷飕飕的,手指微微地颤抖着。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张妈妈担忧地给她按摩着手指,示意了一眼,屋里其余的人就都退了下去。
    “妈妈……”宁氏一嘴的苦味,可话却是说不出来。
    “夫人,您说。”张妈妈放柔了声音,就是按摩的动作也跟着轻柔了几分。
    “妈妈——”宁氏沙哑着声音又是唤了一句,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是不是相爷袒护大小姐,说了什么话伤夫人您的心?”张妈妈猜测说道,“大小姐在外面飘零了这么多年,相爷多疼她几分也是情有可原,夫人您别气坏了自个的身子。”
    宁氏咬着唇,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落荒而逃不是因为燕容华那丫头。
    而是——
    燕绰他的神情,他的目光。
    那一瞬间,有什么呼之欲出,那一刻,她被自己那荒唐的想法骇得几乎心跳都停止了。
    她不敢问燕绰,也不敢在燕绰的面前待下去。
    可她逃了,灰头灰脸地慌不择路地逃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要不是他燕绰的女儿,燕绰怎么可能帮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这哪个男人能咽得下那口气?
    宁氏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荒谬了,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可是燕绰刚才的眼神,明明就是那个意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是十多年的夫妻,她还是了解燕绰几分的。
    燕绰既是表达出了那样的意思,那他就是心里有数。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燕绰就是因为自己设计他娶自己,厌恶自己,讨厌自己,所以才会厌恶女儿,憎恨女儿。
    还有他憎恨女儿,是因为女儿是他那晚和自己颠鸾倒凤的证据。
    可是——
    宁氏闭着眼睛咬着后槽牙,全身都颤栗了起来。
    假如她猜测是真的,那晚上不是燕绰,那又是谁?
    燕绰在床上如何,自己也无从比较,因为她这辈子就那一晚碰了男人。
    张妈妈见她有苦难言的样子,也不好再问,只好安慰道,“夫人,您想开些,大小姐大婚了后,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回大周了的,他们回去了,天高路远的,陪在相爷身边的还不是夫人您和二小姐?”
    还有,当年的事,他知道了多少?又是怎么知道的?宁氏额头的冷汗又是如豆子一般地一层层地往外冒。
    “夫人。”张妈妈大骇,起身道,“不行,得让太医给您来看看。”
    “不用了,准备热水,我泡一泡就好了。”宁氏还是不同意。
    张妈妈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叫了丫头进来准备热水,然后又想着宁氏晚上还没有吃饭,就吩咐了下去准备清淡的晚饭。
    泡了个热水澡,吃了半碗粥,宁氏放下了筷子。
    上了床,翻来覆去的被她自己的想法给折腾得一点睡意都没有。
    而,燕霏本是等着宁氏过去的结果的,许是因为哭得太狠了些,吃了晚饭就有些困顿,思虑了会就没有等了,叫了丫头伺候着她睡了。
    ……
    翌日一早,朝阳灿烂,容华惊讶地看着闲庭阔步一般从外面走了进来的燕绰,“父亲,您今日休沐吗?”
    这个时候,父亲不是应该上早朝去了?
    “怎么,泱泱不喜欢和爹爹一起用早饭吗?”平素,他早早出了门,也就只有晚饭的时候,能一起吃饭。
    “喜欢,当然喜欢了!”容华抿嘴笑着道。
    “我上了折子,请了些日子的假,给我宝贝闺女准备婚礼。”燕绰温和笑道。
    顺便让皇宫的那人一个教训。
    敢肖想他燕绰如花一般的女儿,也不想想他多大的年纪了,头上的头发都白了一半了。
    天大天大,都不及闺女大,在这世上,闺女最宝贵。
    “父亲。”容华感动地看向他。
    周珩也看了过来。
    “好了,进屋吃饭吧。”燕绰笑着往屋里走。
    容华和周珩相视一笑,吩咐了下去摆早饭,带了乔羽辰进了屋。
    吃了早饭,乔羽辰去外面院子里走了一圈消消食就去了书房念书。
    燕绰和容华,周珩坐在小厅里喝茶。
    面前的一对儿女,如是璧人,燕绰既欣慰又是不舍,抿了一口茶,抬头看向容华道,“燕霏要是有什么地方不敬,你直接训她就是了,不用因为我而给她留情面。”
    难道——容华和周珩对视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点头应了,“是,父亲。”
    燕绰也不多说,坐了会就起身离开去外院。
    容华和周珩送到了院子门口。
    看着他走远了,容华和周珩才转身往里走。
    走到了院子中间的时候,容华顿住了脚步,转身看向周珩,轻轻地说道,“天泽,你说,燕霏她会不会……”
    燕霏她会不会不是燕绰的女儿?
    父亲刚才的意思是,自己不用因为顾及他而给燕霏留情面啊,这——养了十多年的女儿,就算是不喜欢,应该也还是有些感情的吧。
    “是不是,岳父心里清楚的。”周珩嘴角含笑淡声道。
    “嗯。”容华点头。
    两人去了书房。
    ……
    “你说什么,和煦院和父亲那边都一点动静都没有?”燕霏惊讶看向竹画。
    “夫人去了外院老爷的书房,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竹画回道。
    怎么这样?
    母亲没有直接去和煦院,是因为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所以才没有过去训她。
    但既然去了外院找父亲,那父亲不是应该训斥燕容华一顿的,不是吗?所以,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
    这些天来父亲是疼燕容华,可她那么说自己的妹妹,父亲不是应该勃然大怒,斥责她一顿的吗?
    难道是母亲没有与父亲说?
    又或许是父亲心疼她,袒护她,舍不得训她?燕霏思付了一番,起身去了正院。
    “母亲,您生病了?”一进屋,燕霏见着脸色苍白,面容憔悴时是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的宁氏,顿时吓了一跳,“太医过来看了没?”
    “没事,就是因为你姐姐的婚事有些累而已。”宁氏摆手说道。
    “哼。”听她一提起容华,燕霏心里恨得不行,冷冷地哼了一声,坐到了宁氏对面,问道,“母亲,昨日是怎么回事?父亲怎么也没有去训她?母亲,你没有和父亲说吗?”所以,才会没有什么动静。
    宁氏却是目光落在燕霏的脸上,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眉如远山,眼似星,挺直的鼻梁,樱唇润泽,明媚娇艳如夏花。
    然而,如画的眉眼,却是找不到一丝像燕绰的地方。
    宁氏手指顿然一紧,心底霎时如漫上了一层冰水似的,冰凉刺骨冷得她全身打颤。

  ☆、第二十一章 怂恿

不,不可能!宁氏手指紧握着,在心里否认着。
    女儿长得不像燕绰,那也是很正常啊,那是因为女儿像她啊,嘴巴跟自己的是一模一样的,脸型也和自己像。
    宁氏就目光移向她的眉眼。
    嗯,眉眼不像,不像自己,也一点都不像燕绰。
    这么漂亮的眼睛和眉毛,随了谁呢?
    娘家人?
    不像。
    亦或是燕家已经不在了的长辈们?她没有见过,所以不知道到底女儿像没有像他们。
    嗯,一定是的。
    宁氏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可心底的怀疑却在见到女儿这张脸后如是三月的野草一样,疯长了起来,怎么压都压不住。
    燕霏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母亲,您怎么了?怎么这看着我?”
    宁氏猛然回神,慈爱地看着燕霏轻笑摇头道,“没事,没事。”心底的怀疑怎么都压不下去。
    似是心扎了一阵针似的。
    听她这么说,燕霏也就没有多想,撅嘴着嘴继续前面的话,“母亲,您昨日到底跟父亲说了没?父亲是怎么说的,您跟我说说啊。”
    “那件事不许再提,你姐姐马上就要大婚了,要准备的事情很多,你不要有事没事就去叨扰她,你也是大姑娘了,不能跟以前一样任性了,有时间就在房里做做绣活磨磨性子。”宁氏突然严厉了起来。
    燕霏呆呆地看着宁氏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半响才回神,委屈地道,“受委屈的是我,父亲偏心她也就罢了,如今母亲您也袒护她了?不疼女儿了吗?”
    说完,燕霏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明明,就是燕容华无礼在先。
    错的又不是她。
    可父亲,母亲都不给她做主。
    昨日,母亲气得不得了,要去训斥燕容华,为自己做主。
    不过是一夜的时间,母亲就改变了主意。
    还让自己不去打扰燕容华。
    母亲话里的意思,其实要自己对周珩死了心吧?
    “你这孩子,我都是为了你好。”宁氏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鬓角,顺手理了理她耳鬓垂落了下来的一缕发丝说道,“你爹爹才得以跟你姐姐相认,自是要多疼她些,但娘却只有你一个女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可是母亲看着我被欺负,受委屈。”燕霏很是委屈地扭过了头去。
    宁氏心里如是塞了一团棉花,可她的怀疑不能与人说,更不能与女儿说,伸手温柔地拍着她的手,轻声说道,“霏儿,昨日就你们姐妹两个带着自己的丫头,说了什么。自也就你们几个人清楚……。”
    “母亲,你还以我说谎吗?”燕霏转过头,尖声打断了宁氏的话。
    “怎么会?娘自是信你的。”宁氏握着她的手,说道,“可如今把姐姐疼如了骨子里的父亲呢?要是你姐姐反咬一口你诬蔑她,她不承认说了那些话呢?”
    “她明明就那么说了,我没有撒谎!”燕霏立即说道。
    “我知道,我相信是她错了。”宁氏语气深长说道,“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说了,难道她就会承认?”
    “所以——”燕霏问道,“是父亲的意思吗?是父亲不相信我吗?是父亲说要不要去打扰她的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脸上带了恨意,“燕容华才来几天啊?可我却是在父亲跟前长大的,他宁愿相信回来没几日的燕容华,也不相信我!”
    燕霏的话如是一把尖刀直接插入了宁氏的软肋里,痛得呼一口气都痛,这话让宁氏心里的疑团更大,手指紧紧地攥着帕子。
    相爷不是偏心,而是霏儿真的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吗?
    所以这些年相爷对霏儿一直都是不咸不淡一点都不亲近,一点都不像是对女儿的态度。
    往事如潮水一般地涌来,越想,宁氏一颗心都凉了。
    “乖了,你父亲是疼你的,你姐姐十多年来了才回来,你父亲心疼她些也是人之常情。”宁氏尽量放柔了声音,对燕霏和蔼说道。
    “明明就是她错了,为何要我忍让她!”燕霏很不高兴地说道。
    虽相爷跟女儿不亲,可女儿也从小是众星捧月地长大的,便是公主都礼让她几分,如今,女儿受了委屈也只能忍着,宁氏也很心痛,可只能如此了,更何况——
    女儿她真的是对周珩有心。
    燕容华肯定是看出了什么,所以才会与女儿这么说的!
    难道去闹吗?
    去让相爷主持公道吗?
    她不敢去赌。
    自己只是猜测罢了。
    所以,就如此吧。
    “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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