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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强娶(女尊)+番外 作者:慧卉(晋江2013-06-26vip完结,强取豪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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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条影子闪入花丛之中,吓了周千蕊一大跳,赶紧叫来侍卫去花丛之中一探究竟,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吓唬太爷。
  众侍卫扬着大叉子依次排查,向她们这个排查法,就是小蚂蚁都能给捉出来,不出所料,一只受惊了的小黑影最后在侍卫排查的中间四处乱串,但任它怎么串,也串不出圈子,最后筋疲力尽的道在了草丛中。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只小黑猫,楚怀子心里一惊,这不是上官手里的那只懒猫吗?怎么会跑到御花园里来了?
  参加排查了的一个士兵来报,刚刚掠过的黑影是一只受了重伤的猫,大家都只看见了一只精疲力尽的猫,哪里有受伤?
  那个侍卫把趴在地上的猫翻了过来,一肚子的血摊在周千蕊的面前,周千蕊捂了鼻子,让侍卫赶紧把它扔掉。
  正在等着周千蕊发出处置命令的侍卫,接到信号后,活生生的把猫从尾巴上拎了起来,一手拎猫,一手拎兵器的告别周千蕊。
  可怜了那只小猫儿,被侍卫拎着前后晃悠,眼睛死死的盯着楚怀子,就在侍卫即将消失在尽头的时候,楚怀子让侍卫停了下来。
  接着他又跪在了周千蕊面前,请求周千蕊放猫一条生路,理由是,那只猫是他的侍卫上官大人的宠物。
  周千蕊:“那只猫已经受重伤了,看来是活不了了,你要了回去也没有用。”
  楚怀子:“就算是活不成了,我也要做好一个主子的仁慈才行,上官很喜欢那只猫,几乎都不离手的,也不晓得今天它怎么跑到御花园惊扰的太后您,您就成全了我一片心意吧。”
  周千蕊:“那好,既然楚公子求情,对象又是一只畜生,我何必和一只畜生计较呢,侍卫,把猫给了楚怀子吧!”
  楚怀子接过侍卫的猫儿,匆匆跟周千蕊道了谢又道了别,就往中和殿奔,刚好在殿门口撞见上官。
  上官一件小猫儿躺在楚怀子的怀里奄奄一息,平日里的冰山脸终于有了一丝的变化,迅速架着楚怀子回西殿,又从里屋取了针线,点上一支蜡烛,将针穿上线,又拿了剪子,巡着猫儿肚子上的受伤处,把周边的猫毛剪了个干净。
  猫儿雪白的肚皮在上官的剪子下渐渐的显露出来,伤口也渐渐的呈现在眼前,是一道剑伤,锋利的剑从肚皮下划过,上官脑子里闪过猫从空中跃,剑从低下划的情景。
  待整个伤口出现在上官的眼前,他愣了一下,手不明显的抖了一下,接着拿过穿好了线的绣花针在蜡烛的火焰上烤上几个来回,一针一针的细细的在猫儿的伤口上缝了起来。
  猫儿温顺的闭上了眼睛,死死的咬着牙齿,只在最疼痛的时候微微抽搐一下。
  楚怀子看着,看着,眼眶里逼出了小小的湿润,他一昂头,湿润又渐渐退了回去,他不知道他是被猫儿感动还是被上官感动了。
  上官缝上最后一针后,把秀线围绕着绣花针绕了几圈,最后一只手捏住绣花针,另一只手从针的针尖那一头把绣花针整个的抽出,一直抽到抽不动为止,送开按线的那只手,一个完好紧固的结闪亮亮的出现了,接着撩出剪子,咔嚓……手起线落,伤口缝好。
  楚怀子看得眼珠子都快掉落出来了,不敢相信上官能把绣花针使得如此出神入化,在楚怀子的意识里,就没有耍绣花针这一回事儿。
  上官帮猫儿包扎好后,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的特制的一小木屋里,又将木屋轻轻的搬到床边,打开窗子的一个小口子,通通风。
  温暖的微风拂过猫儿的软毛,猫儿温顺的睡得香甜。
  楚怀子:“猫儿不会不听话撒泼的随便跑去御花园吧。”
  上官身子微微一震,帮猫儿盖上绣花的小毛毯子,起身,对着楚怀子说:“殿下,您多虑了,猫儿却为一时撒泼儿,脱了我的手,才惊了周太后。”
  楚怀子疑惑:“那猫儿的伤是怎么回事,没做机密的事儿,猫儿是不会被伤到吧,若真是惊了圣驾,理应直接被吊死,哪会受这么重的伤。”
  上官愣了又愣,楚怀子不是多疑的人,在他眼里也不会这么聪明,这一问倒把上官给弄糊涂了,选择沉默。
  楚怀子见上官不说话,继续猜测,突然跳了起来说“我知道了,一定是不小心踩到捕鼠器了,才会伤重逃跑,刚好被周太后撞见,后又被我救了,那照这么说,我和这只猫儿还是挺有缘分的。”
  上官:“是,是,是,等猫儿醒来了,我让它认你做干爹怎么样?”
  楚怀子:“好啊,好啊,从此我就多了一个伴了”
  上官:“……”
  楚怀子:“要不要给干儿子取一个名字呢?叫什么好呢?”
  上官汗:“……”
  楚怀子:“依我看,就叫猫儿吧,猫儿猫儿,顺口又好听。”
  上官大汗:“随你吧。”
  楚怀子:“那就这么定了,等妻主回来,我们要她给我们做个证人。”
  上官彻底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额,确定孕上了,恶心了一天,又焦虑了一天,担心胎儿不健康,呜呜,难受得要命啊,于是写了些开心的文字,这一章不是很沉重,就是瘦了一点儿,见谅!


☆、第三十七章

  “吱呀……”西殿的门被重重的推开。
  上官和楚怀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声给吓到,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门口;只见翼菲朝服都没有脱下来就快速的进了房门。
  坐下后;自己倒了一满杯茶,一口而下;接着扯开她的梅花扇;使劲的摇着,频率比一般的时候高了几倍;要不是扇子质量好,估计扇叶都要被摇下来了;独剩几根扁平的竹片叉在她手中吱吱呀呀的摇晃了。
  楚怀子见翼菲进来;本要让她给猫儿作证的心思一下子全抛脑后了;满肚子都是好奇心;他从未见过慕容翼菲如此焦躁不安。
  蹭的一下;楚怀子三步化作两步来到翼菲旁边,笑嘻嘻的弯腰帮她倒上一杯茶,又接过翼菲手里的梅花扇,笑嘻嘻的弯腰帮亦菲扇着。
  翼菲接过茶,又是一口气喝完,放下杯子后,楚怀子还用另一只手在翼菲胸前从上往下帮她顺气。
  没想到用力过猛,翼菲咳咳咳几声,转过头对着楚怀子,见他一脸笑嘻嘻,又这般殷勤,开口道:“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呢?一副唯恐别人不知道你在动歪脑筋的模样!”
  楚怀子脸一僵,跑到镜子面前左照又照,又跑回翼菲面前囧着个脸说:“妻主,我有那么明显吗?”
  “是,不明显,就差把我很好奇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那不是妻主你了解我吗?别人肯定看不出来。”
  “你问问上官,他能看出来吗?”
  楚怀子转脸看看上官,上官正捂着嘴偷笑,无奈,他认输:“那您就满足下我的好奇心,是谁害您气不顺畅了?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帮您顺顺气呢。”
  慕容翼菲:“这话我爱听,你去搬了小凳子来,坐在我跟前,听我慢慢给您道来。”
  楚怀子:“那我不变成三岁小童听先生讲故事了吗?不干。”
  上官:“噗……”
  楚怀子:“好啊,上官,你居然还取笑我”
  慕容翼菲:“噗……”
  楚怀子:“你们俩都欺负我,不跟你们玩了,我还是去看看我的猫儿怎么样了。”
  楚怀子说完,跑到里屋的猫儿的窝棚旁边,蹲在一旁仔细的帮猫儿顺毛,一边顺还一边嘀咕:“猫儿,日后就我们俩相依为命了。”
  翼菲和上官见状笑得窈窕。
  “什么情况,猫儿受伤了”翼菲关切的询问道。
  上官脸色沉重的说:“是的,闯入机要室的时候,不小心被发现了,是猫儿救了我”
  “有收获么?”
  “没有,殿下,请恕罪。”
  “无碍,好好照顾猫儿,最近少出动”
  “谢,殿下”
  “撷铃将军想置紫苏与死地”
  “理由?”
  “克扣军饷。”
  “有证据么?”
  “正式因为证据不足,所以才没有被她算计成,小人之心不可不防,那个指认紫苏将军克扣军饷的士兵已经被撷铃灭口了”
  “人心难测,殿下多加小心”
  “放心,一时半会儿我还不会有什么危险。”
  “殿下要早为自己打算,周千蕊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您的”
  “我明白,听说你在后院养了一些鸽子,可以送信么?”
  “可以,您是要?”
  “也不知道飞羽在珞珈过得怎么样?”
  “放心,鸽子正好可以试用”
  “好,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她们俩看看楚怀子,丫丫的,这家伙居然歪在猫儿的窝棚旁边睡着了,嘴角隐隐流着哈喇子。
  上官跨到楚怀子身边,把他横抱了,放在床上,接着送翼菲出了院子,又给猫儿拉了拉身上的薄毯子,受伤了的猫儿,体温通常会比较低,保暖很重要。
  这只猫儿跟了上官不下三年,自从他被派到十项城,就一直跟着上官,风里来,雨里去,刀山火海一起进出,感情自然不是一般。
  ***
  “蒙面公子……”翼菲刚一出殿门,响起曾经那个在王远宴请宾客的夜里出现的那一个蒙面人,之前,上官一直是浓妆艳抹的,翼菲没有认出来。
  现在上官素颜,偶尔的神态酷似那个蒙面公子,脑子里出现他最后临走时说要报答她的话语,顿时惊醒,他就是那个蒙面人,怎么会变成母皇的人了呢?
  翼菲又折了回去。
  上官正好还没有进房门,翼菲就把他叫住了。
  上官:“殿下,还有何吩咐?”
  翼菲:“你是那天夜里的蒙面公子?”
  上官一愣,继而点了点头。
  “殿下,记起在下来了。”
  “你是母皇的人?”
  “当日,殿下放在下走后,在下怎么还敢回公主那里,跟兄弟们商量后,各自离去,没想到女皇陛下挡住了我的去路,从此我便效忠女皇,潜入十项城。”
  “原来如此,母皇真是深谋远虑。”
  “是的。”
  ***
  “哪个少女不痴情,哪个少男不怀春”
  书房内,翼菲坐在厚重的书桌前,拿着毛笔不停的在纸上涂鸦,搁在一旁的雪白的纸上赫赫然的写着“哪个少女不痴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十四个字。
  翼菲的脑细胞不停的死上几亿个小细胞,又不停的生长出几亿个脑细胞,暗自反复掂量着这十四个字。
  给男人写书信,还是头一次呢,以前不屑于悄悄递情书这种幼稚之事,认为写情书是在贬低自己的智商。
  现在轮到自己的时候,绞尽脑汁,也就出来这十四个字,而且还得推敲推敲,总觉得写得不合适。
  哪个少女不痴情,是指自己痴情,会不会太露骨了,自己一届王爷,无须对一个男人痴情到要表露的地步,会不会过于唐突。
  哪个少男不怀春,飞羽看到后会不会笑自己自作多情,会不会觉得她和幼稚,然后骂他一句白痴,再把信给付之一炬。
  翼菲的脑子里浮现出各种飞羽在珞珈收到这封信的表情。
  对了,还有,飞羽会不会把这封信给小鸢尾和小灵芝看,要是看了,那她还不是丢脸丢大了。
  想到这里,翼菲把那张写了字的白纸和涂鸦涂得稀烂的纸捏成一个团,扔进了火盆。
  窗外,红之谷和黄之崖趴在窗户上朝书房里面张望,也不知道殿下自从从西殿回来后就一直呆在书房做什么,门窗紧锁都一个时辰了。
  突然窗户被打开,红之谷和黄之崖吓了一跳,就差没有把俩手指咬在嘴里发抖了。
  “你们俩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哪个……我们担心你出什么事?”
  “你们主子是那么脆弱的吗进来,给我参谋参谋我写的信。”
  “信!”黄之崖和红之谷齐声惊讶道。
  “什么表情,没见过我写信吗/”
  红之谷和黄之崖齐刷刷的摇头:“没有”
  “这回不同,写给你们飞公子的情书”
  “飞公子……情书……”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太不对了。”
  “少说废话,快给我进来,写不好,要罚你们站在太阳低下站一下午”
  红之谷和黄之崖虽然是特工世家出身,但早已厌倦了罚站晒太阳这种事,于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帮主子参谋情书。
  进了书房门,翼菲把她写的那风信从火盆里捡了出来,递给红之谷和黄之崖,双手摊开,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储王椅上,拉开梅花扇,使劲摇啊摇,时不时的偷看红之谷和黄之崖拆开信后的一举一动。
  红之谷和黄之崖接过信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这主子是在搞什么,情书怎么变成了小纸团,而且还是从火盆里捡出来的纸团。
  打开纸团,全部是用毛笔涂鸦的东东,乱七八遭,红黄二人看看纸,又看看主子,欲言又止。
  翼菲缕缕自己的头发,继续摇着梅花扇,故作镇静的说:“看我做什么,不是那张,是另外一张,刚被你们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那张。”
  红之谷和黄之崖囧了,立刻到地上慌乱的寻找,找到后,打开来一看。
  “哪个少女不痴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噗……”
  红之谷和黄之崖忍不住笑了出来,而且还是叉着腰,笑得前俯后仰。
  翼菲收了扇子,直起身子,怒目圆睁的说;“你们俩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写得不好吗?”
  红黄两人笑得捂了肚子,扭曲着身子,挪到凳子上坐了下来,越笑越厉害。
  翼菲见她们俩直接无视自己的问题,干脆用扇子重重的敲桌子:“你们还有完没完,写得不好,笑一下就够了,至于笑得肚子疼嘛,再笑下去,我要打掉你们的门牙了。”
  此言一出,果然有效,红之谷和黄之崖立马闭上了嘴吧,面无表情的呆坐在凳子上,五秒过后,两边的脸胀得越来越大,不得不破功,又酣畅淋漓的笑了出来。
  翼菲拿着扇子,离开储王椅,在红之谷和黄之崖面前来回高速度的走动,一边走还一边呵斥:“好啊,平日里对你们是太好了,现在都敢嘲笑起主子来了,今天这情书,你们要是参谋不好,看我不要你们站一个下午”
  终于还是罚站这种事对黄之崖和红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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