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暗涌(高干) 作者:闻笛同学(晋江vip2013-09-08完结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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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那么不好,来大姨妈了不成?”李致紧追在后面,开着玩笑。
简宛宛眼睛瞪得大大的,尼玛,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带你去吃饭。”李致上前,握住她的手,拉着她慢慢走。
简宛宛在被他握住手的瞬间,感受到了一个词叫“心如撞兔”,一瞬间,心跳有些加速,扑通,扑通,扑通,脸慢慢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她大学以前是个标准的好学生,也不是没有男生喜欢,只是男生被拒绝了后不会死缠烂打,她从来没有恋爱经历,也从来没有被这样一双手握住过。
温暖干燥,手指修长。
她要是再甩开,显得又矫情又引人注目。
只是牵一下手嘛,又不会怀孕。
有时候自我安慰,再说服自己,都只是几秒钟的事情。
李致带着简宛宛到一个小餐馆,店面窄窄的一间,却挺明亮干净。老板娘是个胖胖的妇人,热情地迎出来,“里面坐,开着空调凉快呢,”说着拉开帘子,引着两人落座,“吃点什么?”
菜单贴在墙上,李致点了几个菜,老板娘记好就回厨房了,“这家店做的都是南方菜,你是南方人,应该能习惯。”
“谢谢。”简宛宛感激李致的细心,她来浅川大学念书,最不适应的就是饮食,北方人口味比较重,且浅川市人嗜辣,头两个月她脸上天天冒痘痘,都不敢出去见人了。
一时间找不到话题,李致拿起一双一次性筷子,掰开之后两支筷子相互摩擦了一下,擦掉上面的倒刺,递给简宛宛。
做完这个之后他手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人。
如果有一个男生,在一个夏日的午后,坐在你面前,这样专注的看着你。清秀的面容一如那天边浅浅的云,眼角还有一丝微笑。
不动心都难。
简宛宛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盯着桌子,如果有个洞,她早就把头埋进去了。
幸亏老板娘上菜很快,几个小菜上来,笋片炒肉,丝瓜蛋汤,鱼头豆腐,颜色丰富,清清爽爽。
味道出乎意料地好,简宛宛大快朵颐,也不管什么吃相了。
“喜欢的话下次再来。”李致递了一张纸巾给她。
简宛宛嘴里还塞着食物,含含糊糊地回答:“嗯,下次我请客。”
“我一直不太明白,”李致起了个话头,“你为什么不接受我当男朋友。我觉得我挺合适的,我心疼体贴你,照顾你,在你开心的时候和你一起开心,在你哭的时候给你擦擦眼泪,把你当成妹妹一样疼,我也会尊重你。再说,我那么帅。”
最后一句像是在王婆卖瓜。
李致这段告白的话准备了很久,直到如今才说出口。
简宛宛这个人容易脑子短路,突然被告白了,心里紧张地不得了,直觉告诉自己赶紧拒绝,既然不能在一起,就不能给对方留一点幻想,“你……我,我有男朋友的。”
李致轻笑了一声,这丫头骗人也不打草稿。
有男朋友的女生,会一天到晚窝在寝室不外出?会不打电话不发短信?会那么单纯,连牵个手都紧张地要命?
“我不信。”李致轻轻松松三个字,便让简宛宛愣了下。
“不信就算了,我走了。”说着,简宛宛拎起包。
李致接着道,“别那么紧张,我追你呢。”看着她无所适从的样子,李致恶趣味地觉得自己心情愈发好,最后四个字语调上扬。
简宛宛败给他了,冷静下来,道:“我真的不喜欢你,我有男朋友了,我们不可能……唔!”
李致对她说的话满不在乎,轻轻一拉便把人拽到怀里,冲着他渴望已久的红唇印了下去,这一下可真不温柔,简宛宛没想到他会那么无赖,牙齿磕着嘴唇,立马有血丝涌出来。
简宛宛一把推开他,捂着嘴,本想一巴掌甩过去,李致却急了,这是一时脑热的行为,急急忙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拿纸巾给她,“快擦一下,真的对不起。”
简宛宛有气无处可发,甩门就走。
回到寝室,只有白夏一个人躺在床上玩手机,见简宛宛推门进来,看了一眼,“哎哟,你这嘴唇怎么了?”
“别提了。”简宛宛烦着呢,“以后李致再来你帮我挡着点,帮他我就和你绝交。”
听完简宛宛的狠话,白夏惊讶,“李致不是挺好的?又不花心,你又没男朋友,为什么不和他试一试?要是有这么个帅哥上来贴着我,我立马收了他。”
“那你赶紧收了,免得我心烦。”刚说完这句,简宛宛手机响了,一看屏幕,得了,更烦心的事情来了。
简宛宛到阳台接电话,小心翼翼地说:“喂?是我。”
“晚上过来。”金主召见,声音一向平稳而清冷。
简宛宛在这边焦头烂额地想理由拒绝,“我……晚上还有事,能不能换一天?”
“推了。”祁泽墨冷冷的两个字,将简宛宛所有幻想都掐灭。
“五点老王来接你。”说完便挂了电话。
简宛宛捏着手机,慢慢踱进卫生间,看着自己唇上的伤口。
心虚。
有种暴风雨来临的预感。
03谎言·伪装
简宛宛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五点钟还是到来了。慢吞吞地走出校门,再走过一条街,果然有辆熟悉的车子等在那里。
她就是这么个人,遇到自己害怕的、或者不想面对的事情,就会想着逃避,想着拖延时间,仿佛世间慢慢流逝,烦恼也会随之消失。
简宛宛拉开车门,本来以为里面只有司机老王,结果看到祁泽墨面无表情地坐在后座,看样子等得是有些不耐烦了。
“对不起,祁先生,学校里有点事情。”简宛宛赶紧道歉解释,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还是先讨好一下他比较好。
祁泽墨没说话,刚才她在街上磨磨蹭蹭的样子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嘴上怎么回事?”这话的语气,活像丈夫在质问彻夜未归的妻子。
“不小心咬到了。”简宛宛撒谎。
“简宛宛,”祁泽墨冷静地说,“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喜欢垂着眼睑,不敢看人。”
谎言一下子被戳穿的滋味不好受,简宛宛下意识地咬咬唇,却触到了伤口,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她赶紧用手捂住嘴唇,不敢看祁泽墨的脸色。
祁泽墨一手挽过她的细腰,略施力一提,简宛宛顺力跨。坐在他腿上。后座的位置很宽,司机专心开着车,不瞄后视镜一眼。尽管如此,简宛宛觉得这个姿势简直要羞死人,看见祁泽墨的脸在眼前放大,赶紧闭上眼睛。
祁泽墨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向自己,低头吻上的带着伤口的红唇。唇齿厮磨,他的舌尖强势地顶。开简宛宛紧咬着的贝齿,在她的口。腔内扫了一遍。
像是君主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宣告所有权。
简宛宛被他亲得呼吸不畅,想往后退一退,呼吸新鲜空气,可惜被祁泽墨的手按住后脑勺,切断了退路。
车厢内一下子升温。
两人的喘息都带了暧。昧的意味。
简宛宛脸红红的,她明显感觉到下面被一个硬。物顶着,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热度和硬度。心里腹诽,叫你不分场合地发。情,活该引火自。焚。
祁泽墨明显在抑制欲。火,简宛宛乖乖趴在他怀里,像只柔顺的猫咪,祁泽墨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慢慢平静下来。
“老王,去超市。”祁泽墨对着司机吩咐了一句。
简宛宛有些吃惊,难道他大少爷今天要“纡尊降贵”地陪她逛超市?如果说简宛宛有什么特殊爱好的话,就是逛超市,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把家安在超市里面。
祁泽墨突然抛出一句:“晚上你做饭。”
简宛宛拒绝的话快到喉咙口了,又默默地咽下去,算了,还是不要惹他。话说,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做饭?不过水平也仅限于把菜烧烧熟,能吃就行了。
正值下班时间,超市人挺多的。
祁泽墨很明显不适应来这种“平民”的地方,努力在拥挤的人群中保持着和别人的距离,任何和陌生人肢体上的接触都会引起他的反感。
“芹菜炒鱿鱼怎么样?”简宛宛征求他的意见。
祁泽墨点了点头,到蔬菜的柜台前,拿起一把芹菜放进购物车。
简宛宛看了一眼,默默地将他拿的芹菜放了回去,又重新挑选起来,简宛宛解释道:“刚才那把叶子太绿了,有点黑,说明生长期间干旱缺水,生长迟缓,粗纤维多,不好吃,新鲜的芹菜叶身是平直的……”
祁泽墨夸了她一句,“你倒是挺在行的。”
简宛宛听了差点翘起小尾巴,想不到他下一句话打消了她的得意。
“那以后多做点饭。”
简宛宛推着购物车走着,也许是超市的氛围让她忘了刚才的紧张,她开始欢乐地往购物车里扔各种各样的食物,完全忘了身后默不作声的男人。
结账的时候,看着收银员手里出现某品牌小雨衣的盒子,她石化了一下,她有手贱拿过这个东西?有吗?有吗?
没胆子回过头去白他一眼,继续在心里腹诽祁泽墨,这人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回到公寓,厨房里没有开过火,刀具餐具什么的倒是整整齐齐摆在那里,简宛宛找不到围裙,又怕弄脏了自己新买的小裙子,去柜子里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件祁泽墨不穿的旧衬衫套在身上。
简宛宛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时,祁泽墨将她买来的零食一袋袋塞进储物柜里。然后微微斜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的小丫头忙忙碌碌。
他早就摸透了简宛宛的个性,是个咋咋呼呼的小姑娘,爱笑爱闹,习惯性好了伤疤忘了疼,那么鲜活而生动的一个人,闯入他的生活。
偏偏在他面前,爱装乖卖傻,爱扮淑女,大部分时间都拘束得很,从来不肯露出真面目。 这样的一个人,他从一开始,便没想过放手。
他是强迫简宛宛跟了自己,但他扪心自问,也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那么上心过,甚至怕吓到她,不敢频繁地与她见面。现在简宛宛心里还防着他,把他当债主一样伺候,不肯靠近他。
不过没关系。
还有一辈子,长着呢。
祁泽墨觉得,如果有一天,简宛宛嫁给了别的男人,变成别人的老婆,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给别人生儿育女……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简宛宛做菜速度挺快,在电饭煲声音响起的时候,她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桌子。当然,做出的菜也挺粗糙。
她吃饭习惯低头看碗,也不想知道祁泽墨对菜的评价,哼,他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祁泽墨细嚼慢咽,说实话,小丫头烧的菜味道真不怎么样,但她坐在对面,穿着他的衬衫,宽大的衣服衬得她脸小,两颊鼓鼓的,正认真地咀嚼食物,真是……秀色可餐。
等简宛宛洗完碗,祁泽墨将她抱在怀里,一颗一颗地解下衬衫的扣子。
简宛宛欲哭无泪,喂,刚吃完饭就做这种运动会不会消化不良啊!
她白皙的肌。肤一寸寸展露在祁泽墨眼前,他的眼神愈发幽深,一把将她抱上了厨房的流理台,冰冷的大理石激起了简宛宛一阵战栗。
祁泽墨在她雪白的颈子上吮出一个个红痕,然后再向下,含住那一点嫣红,用牙齿轻轻咬着。
他从来没有如此有耐心过,让她一点点地绽放开来。
祁泽墨一向都是很快奔向主题,简宛宛每次忍过哪一阵,便也不痛,任由他主动。这次不一样,简宛宛觉得身体里有股火苗在乱窜,脸不知道往哪里搁,手推推他,声音像蚊子哼哼:“回房间。”
祁泽墨没答应她,反而封住了她的唇。
下午在车里硬压下去的欲。火苏醒,他的手在简宛宛身上或轻抚或揉。搓,热得她眼神迷离。
当他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哼了一声。
祁泽墨是销。魂的,天知道她有多紧;简宛宛则是带点痛苦的,尺寸不合是一件多么杯具的事情……
他显然在克制自己,动作很慢,也在给她适应的时间。
简宛宛臀。下的大理石被体温温暖,被汗水打湿,变得温热湿。滑,祁泽墨突然发力一撞,她向后挪了一点,又触到冰冷,不禁浑身一缩,打了个寒颤,手也情不自禁地搂上了他的颈子。
……
祁泽墨终于良心发现似的,抱着她回了房间。
完事时已是半夜,祁泽墨洗完澡后,半个身子还压着简宛宛,嗅着她身上的清香。重的很,简宛宛浑身无力,推不开来,软绵绵地撒娇:“你别压着我嘛,走开……”
祁泽墨换了个姿势,将她圈在怀中,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离那小子远点,再跟他纠缠不清,我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祁泽墨无心吓她,只是想警告一下。
但这话在简宛宛耳中不啻于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瞬间将她在与他的温存中泼醒,她转了个身,背向他,回答道:“知道了。”
祁泽墨察觉到她态度的转变,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睡吧。”
第二天一早醒来,祁泽墨已经没了人影,简宛宛伸展了下酸疼的身子,穿衣洗漱完毕,出门在早餐店买了包子豆浆,一边吃一边走向公交车站。
期末考试临近,她是要临时抱佛脚一下了,不然到时候大红灯笼高高挂可不太好。
回到寝室几个室友都在;柳元元没有停下手中的化妆刷,叫了声:“回来啦?”
“嗯。”简宛宛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出自己有男人,有时彻夜不归只说是有亲戚住在本市,偶尔去他家吃个饭罢了。
“啊……期末考试到底要怎么办!”平时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白夏这时快抓狂了,烦躁地揪着头发。
柳元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应了声,“凉拌呗。”
“今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