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百情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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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的说他叫焦展文,说他是以澄的男朋友,说他们有过约定要一起去摘相思豆……
那个男的还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楚,心中燃烧的火焰是一逼又一遍的将相思豆等字眼烙进心里——
以澄竟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有往来!她究竟当他是什么?
刹那问,他愤怒的不能自已,开始利用他广大的人脉,疯狂的搜寻以澄的下落,就在嘉义的一个小乡镇,让他找到了以澄。
他满心喜悦,可是她却不愿跟他离开,公然的拒绝他,现在又拿“情妇”的字眼来伤害他对她的感情——
纪仲凯的心陡然转冷。
“情妇是吗?既然一仟万是你当情妇的代价,那么我是不是也该索取我当金主的权利?”
纪仲凯欺身向她,在颜以澄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之前,就将她扑倒,两人的身子交叠,气息相通,暧昧难分。
颜以澄的心噗通、噗通的乱了分寸,双眼迷蒙的望着纪仲凯。
可在他眼中,她却看不到丝毫的柔情蜜意,只有勃发的怒气。
她猛然想起纪仲凯刚刚说的话,他说:他要索取金主的权利——
换言之,也就是说他要她,不是因为他爱她,而是为了她是那一仟万元所换得的”交易品!
“不!我不要当你的情妇。”颜以澄奋力的推开纪仲凯的身体。她不愿在这种情况将自己交给他。
纪仲凯由不得她不要,一个伸手便将颜以澄往外跑的身子给拖回来,将她的手反制于身后,压在地板上。
他看着她的双颊因为气愤而绯红,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纪仲凯潜在的野性凌越了本有的理性。
他要以澄属于他,不要别的男人觊觎。
纪仲凯低下头吸吮颜以澄的锁骨。
颜以澄本来是动也不动的去承受,打定主意要用漠然的态度去抗拒他的吻,但那样的啃咬、吸吮带着一股电流,震麻了颜以澄的四肢百骸,她所有的感官都为纪仲凯的吻而苏醒。
颜以澄忍不住发出抗议声:“不要……”
纪仲凯则趁这个机会吻住她的抗议,舌尖长驱直入探索颜以澄口中的柔滑,吮住她小巧的舌尖。
他唇舌进出她口中的每个角落,将他的味道烙印——
他的吻辗转而下,膜拜似的来到她的胸前——
颜以澄的衬衫早因先前的拉扯而显得衣衫不整,敞开的衣襟隐约可见她红色的蕾丝胸罩及凝脂般的胸脯……
纪仲凯的喘息转为急促,他等不及一颗颗解开以澄的钮扣,一个伸手便扯落所有的扣子,而红色的前扣式胸衣,一解就开。
赤裸裸的上半身,两朵红梅怯怯的颤栗,尚未绽放,纪仲凯吻住了其中一朵花蕾,濡湿的水光增添了花朵的娇艳——
“嗯……”
颜以澄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扭动身躯,逸出难过的呻吟,拼命的想避开他口舌的纠缠。
“我还你钱,我会拼命的赚钱来还欠你的债,你饶了我吧。”颜以澄求饶了。
她愈是喜欢纪仲凯,就愈是没办法接受,他在恨她的时候要了她的身体。
“我不要你还我钱。”
他在乎的不是那区区的一仟万,他在乎的是她,是她啊!以澄怎么能不明白!?
像是在惩罚以澄的冷情无心,他手指一用力,扯着以澄胸前的乳蕾。
那股痛夹杂着酥麻的感觉,刺进了以澄的心窝,在她心房炸开雷霆万钧的情欲心。
“啊……”她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去承受那种连她都不清楚的震撼。
纪仲凯的手转而解开颜以澄牛仔裤的钮扣,长裤才褪到大腿,他的手就迫不及待的伸进以澄的底裤内探索,以指腹揉弄核心。
他的手指修长,指腹带着厚茧,用他最粗糙的指尖刺激着娇弱的花核,给她带来了尖锐的欢愉。
颜以澄的手猛然抓住他律动的手指。
她的手在颤抖,手心在发汗。
“不要这么快,轻一点——”她——跟不上他指尖的速度。
纪仲凯懂她的意思,改律动为画圈,手劲变得极为轻柔。
颜以澄痛苦的表情渐渐缓和下来,纪仲凯明白时机成熟了。他来不及解上衣,只解开裤头,长裤褪了一半,便挺身进入她的紧窒。
他才进去,便让一股阻力抵挡在外——
颜以澄皱了眉,叫痛。
“你是处女!”他惊讶的脱口而出。
颜以澄听见了他的震惊。
原来他真以为她不懂得洁身自爱,是人尽可夫。
瞬间,颜以澄高涨的情欲尽退,她冷笑着讽刺自己,伤害自己。“我是处女!是啊,是那种花几仟块就可以变造的处女。”
她嫣然一笑,侧着头挤出一抹悲凉。“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处女很廉价,花个几仟块就能造一层薄膜吗?”
“你是说你的处女膜是假造的?”这样的真相几乎击倒了纪仲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让自己更有身价一点啊,是处女我就能多捞一点钱,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她继续用无形的刀剌伤自己,反正纪仲凯都认为她是可以卖的,那么她就顺从他的意思,让自己看起来很廉价。
“怎么,别人用过的,你还想玩吗?”
她把自己说得水性杨花,横陈在地板上的身躯千娇百媚的展开,没有丝毫的羞涩与矜持。
她是寒了心,不想与纪仲凯有任何的纠葛。
但,纪仲凯却两眼发直,直盯着身下的雪白身躯看。
他悲哀的发现,不管颜以澄的真面目是何种德性,他想要她的欲望一直强烈的存在两腿间。
这是兽性,他的理智管不住的兽性。
一个挺身,他的昂藏又刺进她的体内。
颜以澄没料到在这个时候他依然不放过她。她不顾自尊的把自己说得那么肮脏,为什么他仍旧要折辱她?
“不,不,你不能这么做。”她双手抵在纪仲凯的胸前,用力的想推开他的身体。
这场性如果没有爱,那么只会让她觉得脏,她不要这种让人觉得恶心的性关系。
“来不及了,你不明白吗?”
爱她的狂潮早就将他整个人淹没,如果他注定得在这场情爱中灭顶,他也要拖着以澄一起死,不让自己一个人身在炼狱中独自痛苦。
纪仲凯缓缓的将自己的欲望抽离她的体内,又深深的刺进,一进一出的宣泄他的欲望——
第九章
次日清晨,纪仲凯在好梦中醒来。
他还记得昨晚抱着以澄的感觉,那是相属的契合,当然之中纳含了肉体的情欲,但他相信那之中还是有着爱的成分在。
想到自己那么真实的拥有了以澄,而以澄只属于他,纪仲凯眉宇间便藏不住幸福的感觉,溢满了笑。
“我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嘻皮笑脸。”陆阙东的声音打破了纪仲凯的绮想。
他一回神,便看到好友大剌剌的坐在他卧房的皮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似悠闲,但眉宇间却拧紧。
不管仲凯愿不愿意听,有没有心情听,陆阙东都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好友事情的严重性。
“颜以澄告你强暴。”
强暴的字眼像颗炸弹在纪仲凯心底爆炸开来,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喃喃重覆好友的话。
“强暴!怎么会是强暴?”他不懂。
“怎么不会是强暴!?”陆阙东将手中的档案丢过去给纪仲凯。
“颜以澄一太早就去医院采集体内精液,打算当做呈堂证供告发你,这笔录是第三分局的警员做的口供,还好那名女警以前在我手底下做过事,知道我跟你的交情,所以把事情透露给我知道,让我透个口风,让你有心理准备。仲凯,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颜以澄不是个好惹的女人,她先是骗你金钱,现在又要你身败名裂。你想想,纵使她诬陷你强暴的罪名不成立,但,她用这种方法来损坏你的名声,以后你还能在司法界立足吗?”
纪仲凯看着手中的档案,里面有以澄的口供,写着昨晚那一夜他的逼迫让她觉得恶心、想吐——
恶心、想吐——以及强暴!
她就是这么看待他们俩的关系的,是吗?
“我不在乎我的名声。”纪仲凯吼了出来。
“那你在乎什么?颜以澄吗?问题是她根本就不在乎你,一心一意的想置你于死地。”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以澄真像你说的那样是个捞金女,那么置我于死地,她能捞到什么好处?”
纪仲凯一一推翻所有不利于颜以澄的猜测。
陆阙东当好友是执迷不悟,气得直跳脚。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颜以澄那个坏女人,我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仲凯,她骗你感情、金钱,再毁你名声,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不管她用意如何,这种处处与你为敌的女人,你怎么还敢要!”
陆阙东点出颜以澄迫害纪仲凯的事实。
纪仲凯无可反驳,只是他真的不懂以澄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难道,她真的对他没有感情?
难道,昨晚真的是他一厢情愿?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
他一直以为他们是彼此相爱,只是有了误会、嫌隙……他以为这些不愉快终究会过去,而以澄会回复到以前那个模样,偶尔耍脾气,偶尔撒娇,偶尔说个小谎。而他会继续纵容她的坏习惯——
他以为当误会冰释时,一切都会云淡风轻。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他自作多情的以为他与以澄是两情相悦,其实不然,因为以澄认为这是强暴!
这么强烈的字眼,是如此的难堪,而以澄宁愿去承受这种异样的眼光,也要控告他强暴罪名!
昨晚他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会伤以澄这么深!?
“她请了告诉代理人了吗?”纪仲凯沉淀心中杂乱的情绪,打起精神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你知道颜以澄没什么钱,所以她打算自己代理告诉。”
陆阙东将掌握到的事全说给好友知道。
以澄没钱的事实,纪仲凯是早知道的,但她打算自己担任告诉代理人却是不理智的行为。
控告强暴罪名一上法庭犹如二度伤害,是何等的难堪,在那样的情况下,以澄能不能招架律师的唇枪舌剑都是一件难题了,她怎么会有余力去控诉他?
“叫向阳去帮她。”这是纪仲凯唯一想到能帮以澄分担的法子。
“什么!”陆阙东从沙发上跳起来。
“颜以澄那个坏女人不择手段的要毁你名誉,你不想办法替自己解决这烫手山芋不打紧,你还打算叫向阳去当她的告诉代理人,你是想让罪名成立,想毁了自己的前途是不是?那你何不干脆一点,直接认罪算了。”
陆阙东怒火上升,是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他是当好友疯了,所以才会有这种谬想。
“我不是想让自己的处境更为难,我只是想让以澄得到公平的待遇;她没钱请告诉代理人,这样对她非常不利。”
“对她不利就表示对你有利!都这个时候了,你干嘛还替那个坏女人设想一切!?你以为她会感激你吗?仲凯,你别傻了好不好,那个坏女人如果有良心,今天就不会用这个方法来毁掉你的前途。”
陆阙东疾言厉色,想吼醒好友的执迷不悟。
纪仲凯沉寂了半晌,他的思绪飘到昨晚,想起自己的兽性,想起以澄的反抗,沉沉的,他叹了声无奈。
“倘若,我真的强暴了她,那她想毁掉我的前程不也是人之常情吗?”
纪仲凯的话像一记闷雷打在陆阙东身上。
他愣了愣,才回神。
“你说什么?”陆阙东扳住好友的肩膀。“你真的强暴颜以澄?”
“我抱了她是事实,她也说了『不』来拒绝我,只是——我以为那时候我们两个都在呕气,所以当她的拒绝是气话。”
“那他妈的,你认为是气话就一定是气话,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你是什么性子我最清楚,你若不是爱着颜以澄那个坏女人,你一根寒毛也不会动她。”现在陆阙东急着撇清好友的罪名。
“以爱为名却行伤害之实,纵使是爱,也不能饶恕。”如果他真的对以澄造成伤害,那么再大的代价他都会付出。
他可以说得这般无悔,陆阙东却没办法将事情看得淡然。
事情本来就够复杂了,现在仲凯又是这副豁出去也要保护颜以澄的姿态,这情况比他原先所想的还要糟糕。
“怎么办?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陆阙东焦急的左右踱步。
“和解好了,只要颜以澄愿意庭外和解,那么对你对她都不会有伤害。”陆阙东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纪仲凯却摇头。
“如果以澄愿意和解,你想她会上法庭告我吗?”
“如果她要的是钱,那么她会愿意的。”陆阙东还是认为颜以澄最终的目的是为钱为利。
为钱!
纪仲凯的心蓦然一沉。“如果以澄的目的真是为了钱,那么我宁可相信,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要毁掉我。”
“你这个时候还在说什么痴心话!儿女情长解决不了你的问题,我们眼前最重要的是去找颜以澄,和平解决你们的纠纷。”
不管纪仲凯愿不愿意,陆阙东急急Call了向阳。他希望这件荒唐事能以最平和的方式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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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纪仲凯带着人马来,颜以澄摇头失笑。
本来她还天真的以为诉诸法律,可以严惩恶人。但,法治、天理似乎站在纪仲凯那边——
是她笨,她忘了纪仲凯有个保三总队大队长的死党,所以案子还没上法庭,就让人给吃了下来。
早知道,她该先去法院按铃申告的。
向阳站出来打破僵局。“颜小姐,我们希望你跟纪先生之间可以达成庭外和解。”
颜以澄闷不吭声,连目光都不肯赊给纪仲凯。
“颜小姐,这件事真闹到法庭上去,你未必可以占到便宜。首先,你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住在纪先生那,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法官会考虑到你的人品问题;再者,纪先生律师事务所内所有员工,更可以证明你对纪先生予取予求。”
听到这,颜以澄转过脸,森冷的目光瞪视着向阳。“我对他予取予求,所以他今天就可以施暴于我吗?”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