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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同船共枕 作者:斯是之(晋江vip14.02.25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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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清晖说:“谢谢!”

    杨慎皮笑肉不笑的说:“范大美人,老爷子可是出了名的喜新厌旧,你也敢跟?”

    范欣欣嫣然一笑说:“是吗?说不定我有本事让他娶了我呢。清晖,你是喜欢弟弟还是喜欢妹妹?”

    何清晖一双眼冷的能把人冻成冰,“范小姐,请你自重。”

    范欣欣不甘心,与他纠缠起来,“我怎么不自重了!何清晖,不见得你一辈子都得占上风。”

    她话音刚落,何心武走了过来,他一手很自然环住范欣欣纤细腰身笑说:“清晖,放心好了,欣欣可不是来抢新娘子风头的。”

    范欣欣立即挽了何心武胳膊,眉开眼笑的说:“心武,等清晖和明月渡完蜜月,请他们来家里吃饭好吗?”

    杨慎一听完了,都住到家里了,说不定过几天何清晖真的要张口叫“妈”了。

    何心武说:“清晖,你看呢?”

    何清晖知道范欣欣不会饶他,只得接招,点头说:“好。”然后又说:“你们聊,婚礼快开始了,我去看看明月。”

    范欣欣说:“吆,还真是一刻都离不了啊。”

    何心武轻描淡写说:“你这醋打算吃到几时去?”

    范欣欣一听,脸色苍白,忙放软身段,整个人贴在何心武身上,娇滴滴的说:“谁说人家吃醋了?要吃醋也是吃你的醋,快说,昨天晚上跟柳依依去哪儿了?”

    何清晖再看不下去,转头就走,杨慎跟在他身后说:“这下你跟嫂子得小心了,要是被范欣欣发现你们是假结婚,恐怕有得闹,那笔钱还能不能拿到也是问题。”

    何清晖说:“我知道!”

    婚礼开始,礼堂灯光变暗,人群都聚集到舞台前方的空地上,只听司仪说:“现在让我们有请新娘!”

    他刚说完,两束耀眼追光打在红毯两头,袁明月挽着父亲手臂走上红毯,正看见红毯另一端站着何清晖,他穿白色衬衣,黑色燕尾服,戴浅紫色领结,双手背后,风度翩翩。袁明月心说人模狗样,说完又想起他们刚才关于狗的一段对话,不禁恼怒起来,很在意的挺了挺胸脯。到了何清晖身边,袁庆年将她的手交给他,他轻轻握住,在喜台前站定。

    司仪念结婚誓词,两人分别宣誓,说我愿意,交换戒指,这一套他们之前彩排过几次,这会儿做起来无比顺利,丝毫不走心。好在袁明月手上戒指钻石巨大,耀眼夺目,一直吸引众人目光。

    仪式完结,司仪请两人讲诉恋爱经历。他们彩排时,觉得这个部分尴尬,一直没有认真练过,婚礼公关也以为他们留有惊喜,没有强求。这个时候只听何清晖说:“我跟明月一见钟情。”

    停了好一会儿,司仪才反应过来,“啊?说完了?看来新郎有点腼腆,那我们请新娘来说。”

    司仪将话筒递给袁明月,她也说:“对,我们一见钟情。”说完也没下文,一脸理所当然。

    杨慎在下面不禁捏了一把汗,心骂两个祖宗,你们他妈这也太敷衍了。

    司仪更是快要石化,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恢复高昂情绪说:“我们有请新郎亲吻新娘好不好?”

    下面一帮年轻人大声叫好;司仪忙从两人中间撤出,何清晖转过身看袁明月,只见她也转过身看着他,嘴巴开合,是在用唇语说:“借位。”

    何清晖在下面起哄声中,搂过她的腰,使她靠近自己,她瞪大眼睛看他,他厉声说:“闭上眼睛!”

    她听话闭上,耳边都是起哄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有凉凉软软的东西落到自己唇上,她吓坏了,连忙睁开眼睛,只见何清晖的脸近在咫尺,长长睫毛几乎要拂到她的眼睛,而他的嘴唇正覆在她的唇上。她想挣扎,却被他死死搂住腰身,拖住脖颈,动弹不得。她心里大骂何清晖该死,几乎要用上脚,可是穿了拖地婚纱,行动不开。不知过了多久,何清晖终于松开她。她心里气急,大庭广众之下,却发泄不得,只得用一双可以杀死人的眼睛看着他,他却面不改色。

    司仪上来说:“真是甜蜜啊,不过看来二人意犹未尽啊,要不要再来一个?”

    下面又是一阵起哄,齐声叫:“舌吻!舌吻!”

    袁明月直想杀人,先杀司仪和下面起哄的人,最好是捂死!再杀何清晖,当然要暴打而死!

    何清晖却接过司仪话筒说:“对不起各位,我们稍后的飞机去夏威夷度蜜月,现在时间有点紧,今天就先不给大家表演舌吻了。”他们之前已经料到婚礼会被纠缠,如果待的时间太长,难免出现漏洞,所以简化一切仪式,并决定结合仪式完结立马去渡蜜月,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给婚礼公关去应付。

    司仪见风使舵,“看来他们迫不及待要去二人世界,也能理解,年轻人嘛!不过再赶时间,也要做完接下来这个环节,就是——新娘抛花球。”

    说着有工作人员拿了一个玫瑰花球递给袁明月,因为那一吻,她不免赌气,非常不想合作,拿着花球只是不动,何清晖死死的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说:“如果你不抛,我们就舌吻!”

    袁明月瞪他一眼,敷衍将花球抛出,正落在前排站着的范欣欣手中。追光灯立即打过来,范欣欣表情瞬间由一脸尴尬变为假笑。

    司仪说:“居然被我们的大明星接到,真是巧啊。欣欣,请问你有什么对新郎新娘说的吗?”

    立即有人拿了话筒递给范欣欣,她没有接,只是笑着摇头,心里却是气极恨极。

    司仪再一次陷入尴尬境地,无奈说:“看来今天大家都很懂得沉默是金的道理。好吧,我宣布,让我们欢送新郎新娘去开始他们的蜜月旅程!”

    何清晖拉着袁明月的手穿过大厅,一路跟人招呼听人说:“恭喜!”终于披荆斩棘,解脱出来,去酒店房间换衣服。袁明月换好衣服打开门,看到杨慎站在门口看她,她偏头说:“婚纱首饰都在里面!”

    杨慎指了指她手上那颗大钻戒,袁明月无奈脱下递给他,“杨慎,你就是周扒皮。”

    杨慎下巴对着她身后抬了抬,笑说:“我是长工,他才是周扒皮。”

    何清晖不跟他们废话,整理好自己的衣袖,拉着袁明月出了门口。有司机开着车在等他们,两人正要上车,忽然一个女孩走上前来叫:“清晖哥!我来晚了!”

    何清晖有些意外,笑说:“心悠!”又对袁明月说:“你先上车,我一会儿就来。”

    袁明月甩开他的手,心说最好永远不要来。

    袁明月坐在车里等何清晖,她被拖着忙了一个上午,饭也没吃,胃有点难受,想尽快去机场吃点东西,谁知他却是久等不来。她不耐烦摇下窗户想去催何清晖,却见他带着那个女孩早就离开车边,远远的站在酒店大堂里面;那女孩看上去非常年轻,个子小巧,一张清秀瓜子脸,皮肤很白,样子楚楚动人。何清晖低着头与她讲话,表情异常温和,那女孩说了什么,他轻轻笑起来,是袁明月从来没见过的那种带着温度的笑。袁明月心说原来混蛋也有人的一面。不过想想刚才他居然真的吻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连连用纸巾擦嘴。

    何清晖上了车,对司机说:“去机场。”汽车开出,车厢里异常安静,过了很久,终于袁明月说:“难道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何清晖靠车后座,揉着自己睛明穴说:“没有!”

    袁明月大怒,“何清晖,我们事先说好借位的!为什么要真的吻上来?”

    “众目睽睽之下,如果借位,难免会被发现。”

    “何清晖,你狡辩!你还说不会随便亲吻女人!”

    “你就当是我不小心随便一次好了!”

    袁明月气结,头一次发现何清晖居然还是个无赖,她简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10章 明月清晖(十)

    他们到了机场,去换机票,袁明月见他们走的是国内通道,她问何清晖:“我们难道不是去夏威夷?”

    何清晖头也不回的说:“我们去苏州!”

    本来就是做戏,去哪里对袁明月来说也没区别,不过她觉得蹊跷,他们去夏威夷旅行早就定好,怎么突然改变。她忽然想到,去夏威夷的费用是算在婚礼费用中,都是何心武那边出的钱。想到此,她立马明了,一定是夏威夷的奢华之旅被杨慎换成了苏州的省钱之行。

    她忽然担心起来,问何清晖:“我们去苏州住哪里?不会是如家吧?”

    “我们去的地方没有如家。”

    袁明月一听不禁打了个寒战,这何清晖该不会因为太缺钱,要把她也拐卖了吧。她当即站住说:“你不说去哪里,我就不走了。”

    何清晖一看表,登机时间快过了,他边往前走边说:“苏州陈家镇。”

    袁明月还是不走,苏州她知道,陈家镇是什么地方,她从来都没听说过。

    何清晖无奈回头,说:“是我母亲的故乡。”

    袁明月知道何母去世多年,可她还是第一次听何清晖说起母亲,她不禁好奇,赶紧跟了上去,没话找话似的说:“苏州现在应该很冷吧。”

    他们从上海虹桥机场下车,有人给他们送了辆越野车来,何清晖开着车带袁明月奔赴苏州陈家镇。

    他们到地方已经是晚上,车子停在一个二层小楼前面,袁明月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下了车站在门口等何清晖往下搬行李。

    这房子门前是一条小河,袁明月虽然怕水,可是这么窄的河比起无边无际的大海来说,对她杀伤力有限。她不知这天是什么日子,居然有人在放河灯,她小心走近河边去看,只见小小纸船,上面放一根蜡烛,飘飘荡荡,顺流而下,异常孤寂。她原本是大大咧咧的人,可是这一刻,伤感忽然袭上心头,她觉得自己像极了那河灯,顺流而飘,不知将会去向何方。

    何清晖将行李都拖进屋里,站在门口喊她:“进屋了!”

    她这才觉得身上有一点冷,忽然想起什么大叫说:“何清晖,完了,我准备都是去夏威夷的衣服,没带厚衣服来!”

    何清晖边往屋里走边说:“带的不是你自己准备的那份。”

    袁明月慌忙进屋,打开行李看,果然见到里面都是仲冬衣物,洗涮用品齐全,可是没有化妆品。她抗议说:“何清晖,你没给我准备化妆品!”

    何清晖一想,确实忘了,嘴上却说:“这地方谁会看你!”

    他们住的这所房子说是何清晖外祖家的,老人家已经不在。房子收拾的很干净,楼下是客厅厨房和厕所,楼上是两间卧室。何清晖将袁明月的行李送到楼上一间卧室说:“你睡这里,这几天会有人来这里做饭,你早上起来自己下楼吃饭。白天我有事出去,你自己随便逛逛。”

    袁明月已经累到不行,躺倒在床上,翘起一只脚去脱鞋。

    何清晖说:“你干嘛?”

    “睡觉啊!”

    何清晖在她鞋子上踢了一脚说:“起来!去洗澡!”

    袁明月知道他又开始犯洁癖,只是瘫着不动,想糊弄过去。

    何清晖说:“我们会在这里待半个月,床单被褥都不会换。你要是不怕脏,尽管这样睡!”

    袁明月心说我真的不怕脏啊,可是她知道如果她不去洗澡,他一定会想各种办法来折磨她。她大学住校,同寝室有个女孩就是洁癖,她早领教过这一种群的威力。她懒得再花力气与他斗智斗勇,只得屈服。

    他们在小镇住下,何清晖果然每天都不在家,袁明月一个人无聊在镇上闲逛,这个镇子不算大,基本都是沿河建起,白天也没什么人。河上修了几座小桥,可是袁明月根本不敢上桥,就只能在他们住的这一边走。

    有一天午休过后,外面阳光很好,袁明月自己出门,逛到一个卖花鸟鱼虫的店,里面难得挤满了人,还有大声的喝彩声,她也挤进去,原来是在斗蟋蟀,旁边还有人下注,非常热闹。她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起身要走,忽然看到人群外边有一个人的背影像极了叶圣非,高高大大,剔着平头,穿着一身黑色外套。

    她连忙挤开人群,向那人走去。那人感觉到她的靠近,忽然转身就走,她在后面喊:“叶圣非!”

    那人一听跑了起来,袁明月也跟着跑起来,前面正有一座桥,那人迅速跑到桥上,袁明月站在桥边有一瞬间的犹豫,眼看那人快过了桥,她不管不顾脱掉自己的高跟鞋,脚上只穿着袜子就追了过去。上了桥,她只觉身上汗毛直立,脑子快要炸开,还好桥短,很快跑过。她边跑边喊:“叶圣非,你给我站住!”

    那人似乎对这一代非常熟悉,过了桥就串进一条小巷子,袁明月加快脚步跟上,被他带着在里面绕了几条巷子,忽然转过一个拐角,面前是几级窄小台阶,她连忙跑上台阶,却再见不到那人踪影。她转身四顾,这里正好处在一个岔路口,旁边巷子总有三四条,她不知道那人进了哪一条。她知道那一定是叶圣非,她记得他老家是在这一代;她这才想起与他一起也有过快乐时光,他们去游乐场玩过山车,她怕的尖叫,他紧紧的把她裹在怀里。不过几个月,就物是人非,一切都变了。他见到她,居然只会逃跑。

    她站在那里,茫然的看着这一篇陌生的地方,刚才一路前奔的劲头换做一种深深的恍惚与迷失,她觉得异常无助。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袁明月?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转过头,看见一个男人穿一身黑大衣,站在台阶下面望着她,眼神没有一丝温度,轻轻皱起眉头。

    她看着他,熟悉而陌生的,“何清晖?”

    何清晖上了台阶,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的脚不耐烦的说:“你在搞什么?”

    袁明月低头一看,有血从袜子里渗出;她不知在路上踩到什么东西,划破双脚脚趾,这个时候才觉得疼痛难忍。她一屁股坐在路边石阶上说:“何清晖,我受伤了。”

    何清晖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但也不能任她的脚一直流血下去。他说:“从来没见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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