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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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兴趣知道。”
荼翡发现,林睿凡难得露出了严肃的表情,而那严肃中还带上了些冷冽。心里一下子有些难受,却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这样的感觉让荼翡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看着对方。
“我想你这么讨厌我,明天离开后我们也不会见面了。明天我不上班,提前祝你出院愉快。”
微扬嘴角,却是没有温度的笑容。林睿凡冲着一旁的梁铭客气的点了点头:“我想你会很乐意明天来接她出院。”
“……”梁铭先是一愣,随后立刻点头附议:“当然。”
睿凡不再说话,只是再深深看了荼翡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那挺直的背脊、高挑的背影……在一瞬间,竟让荼翡心底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林睿凡!”情不自禁的叫出对方的名字,也顺利的让对方停下脚步,惊讶的回头。
“我……”荼翡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她想到这段日子,对方与自己想相处的一些琐事。最终,只能化作两个字,说出口:“谢谢。”
睿凡原本晶亮的双眸有瞬间的黯淡,这一次他没有再停留,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比较忙,课多。于是更新晚了,抱歉抱歉。
日更会继续,各位放心。
亲人?冤家!
出院的那天,林睿凡真的没有出现在医院。荼翡的心底有着失落,也有些庆幸。这种矛盾的心理直到她坐上梁铭的车,并驶离医院很远之后,才渐渐被车窗外的街景所抹淡。
“莫小姐,要不要先在外面吃个便饭再回去?”梁铭看似无意的询问,心理却紧张的很。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嘴角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他必须注意着路况,所以不能分心观察对方的反应。然而,他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荼翡显然没想过他邀请的深意,只是凭着感觉顺口回答:“好啊。”
一个是松了口气,一个是完全不放在心上。荼翡连自己也没发现,她那奇怪的脾气。越上心的人或事,便越往心里去,外表就越疏离。然而事实却是,因为在意,才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选择,
才会犹豫,会用冷淡来武装自己。
可面对眼前的梁铭,她的心里丝毫没有任何压力,所有的回应也自然而然的依持着自己的直觉。
俩人来到一间日式料理屋,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在梁铭一再客气的示意下,荼翡点了满满一桌的东西,算做是庆祝自己出院的第一餐。
“以前总觉得莫小姐是个很沉默,不喜欢多说话的人。呵呵,可是现在看来,我必须改观了。”
“怎么?觉得我变了?”荼翡夹起一个寿司,塞入自己的嘴里。嗯!这个味道真不错,是自己怀念的粟米寿司。
“是变了?还是我不了解呢?”
抬眼看向对方,荼翡决定忽视那眼底闪烁的光芒。莞尔一笑,没有给予对方回答。
“莫小姐,虽然很唐突,可是我想问你一件事。”梁铭看着眼前一口接一口吃个不停的女子,与他记忆中的人真的有太大的不同。或许自己从不曾真正了解她,就如同她为何会服用过多的安眠药,差点导致死亡。
想到那日的情景,他心里仍有后怕。自从搬到莫斐言出租的那间房,他便对这位年轻美丽的女房东很有好感。而那一次,自己本想借着前去付房租的机会进行邀约,却阴错阳差的救了她。因此,梁铭深深的庆幸,那日自己上门的决定。
“什么?”面对这个人,荼翡不是不明白对方的一些想法。只不过,如果对方一定要摊牌,怕是自己只能让他失望了。
或许对莫斐言来说,他的确是救命恩人;可对他颜荼翡来说,他什么也不是……最多只是个热心的路人甲。
这并非自己冷漠或高傲,只不过多余的优柔寡断,只会让一件简单的事,变为复杂。而这,一定不是荼翡想要的结果。
“你那天……为什么要吃那那么多安眠药?”刚问完,梁铭就有些后悔。于是连忙补充道:
“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荼翡淡淡的打断他,没有让梁铭将话说完。她甚至没有看对方一眼,只
是低着头,一下下搅动着杯子里的汽酒饮料。
尴尬的气氛在俩人间蔓延。梁铭以为自己踩到了对方的痛处,却不知道荼翡打的正是拉开彼此距离的主意。
直到一声突兀的声音贸然介入:“铭,你怎么在这?”
熟悉的声音让荼翡一愣,她反射性的抬头,看见了记忆中同样熟悉的面容。
“哥?”
那一声叫的自然,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反射性的便喊出口。然而,对方错楞的表情,茫然的模样,才让荼翡恍然。
是啊,自己早就不是以前的荼翡了。现在的荼翡叫莫斐言,而不是眼前人所认识的颜荼翡。那么对方自己不会认得自己,自然就会露出那样的神情……虽然,那样的表情真的让荼翡莫名的心哀。
“抱歉,我认错人。这位先生和我哥哥长的很像。”随意的扯谎,只为了掩饰自己刚才是口误,不让对方察觉。可心底里,荼翡却打定主意,一定要找机会接近他哥,问出一些她撞车事发后的情况。
荼翡是个坚强的人,从再次醒来到现在,她总是乐观积极的面对。她以为,她不会再见到自己的亲人,即便见到了,也很难再相认。可这个世界便是如此奇怪,就譬如今日在此的巧合。
这一刻,万种愁绪与忧伤都染上心头。荼翡打起精神,维持的脸上的笑容,却在对方陌生疏远的态度中,理智决堤。
“原来是认错人。你好,我是颜震,铭的朋友。”颜震伸出手,对荼翡露出友善的笑容。
不知为什么,他喜欢这个姑娘,从见到的第一眼起。而颜震肯定,那种喜欢并非畸形的,只是纯粹的喜爱,犹如兄妹般。
“对不起,我去洗手间。”没有伸手回握,荼翡抓起桌上的纸巾,转身便想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留下怔愣的俩人。
一路低头,匆匆的走着,按着服务员的指示穿过长廊,拐过转角。却在下一刻撞上了一堵人墙。
心情抑郁的荼翡甚至没有看清来人的长相,也不顾是自己低头疏忽,犯错在先。出口便是叫人呛味的话:“怎么走路的,没长眼吗!”
“呵,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这样不讲理的,女人!”低沉的声音,本该是迷人的,此刻却充满了讥讽与嘲笑。
作者有话要说:我先来赔罪行不行= =!我今天继续忙翻,现在开始码字。估计要凌晨才能更文了……各位海涵……OTZ
亲人?冤家!(二)
荼翡被对方说话的态度给激的抬头,看见的却是被一副黑色墨镜遮去大半张脸的高大男子。
本就一肚子委屈的她,正好找到了发泄的端口。“哟?你是说我不讲理?怎么,我哪不讲理了?你撞了我我说一句说不得了?”
荼翡双手环胸,抬高了下巴狠狠的瞪着男人。
“你没有讲不得,我权当被狗咬了。”男人显然没想和荼翡继续墨迹,说完话便想绕开荼翡继续走人。
“喂!”荼翡被对方的话激得怒气狂涌,转身一把拽住对方的衣服袖子,却不料对方一个闪避,轻易的便躲开了自己。“啧,有本事别躲。小气男人我见的不少,像你这样的倒还是第一次。真真是人模狗样!以后谁嫁了你谁倒霉!”
男人听闻倒也不恼,只是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笑来。“祸从口出。女人,你可要小心了。”
荼翡“切”地一声翻了个白眼,而男人却在说完后便大步流星的像店门外走去。
“算我今天背。”荼翡暗自咕哝的同时,刚才沉闷的心情倒是转好了不少。而当她发觉这个转变的时候,不禁再次想起刚才的那个男人。其实,自己并没有看清对方的模样,甚至是现在,他的面孔在自己的脑中也是模糊的。
这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带着墨镜,也由于自己刚才激动的情绪,让自己失去了观察的心情。
不过,她想,他们是不会再见面了。即使再见,也只会如同陌生人般,擦肩而过却不知吧?
“该死的,我想这些干什么?那么恶劣的男人,谁会想再遇上!”说这话的荼翡没有半点心虚。在她看来,撞上他是一回事,可毫无风度的与自己争辩,还恶言相向,没有半点儿风度就是他的不对了。
既然他有不对在先,自己自然可以把所有的错都堆到他的身上。
进了洗手间,随意的用手撅起水洗了洗脸,擦了擦。荼翡抬头,望进眼前巨大的梳妆镜中。
一张白净的小脸印入眼睑。镜中之人慢慢举起手,摸上自己的脸颊,抚过脸上精致的五官,最后停留在唇边。
未干的水珠顺着额角滑落,沿着脸颊积聚到她的下颚。眨了眨眼,闭拢睁开的瞬间,那眼底一闪而逝的幽深晦暗消失无踪。
厕所外传来女人对话的交谈声,荼翡回神,放下手再次打开水龙头,任由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掩饰她刚才的恍神。
“呼——”擦干手,她转身向洗手间入口走去。心里想着如何接着面对她的哥哥,却没料到刚出洗手间,便看见了那门外依墙而靠的男人。
“哥……那个,颜……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差点又叫错,看来这个哥哥在自己心底还真有分量?荼翡暗自嘲笑着自己,以前总不觉得,老哥对自己来说是那么自然的存在。可当一切都不同,才发现原来过去的自己,没有去珍惜的东西实在太多。
“你刚才是不是又想喊我哥?”颜震露出笑容,眼底带着叫人心暖的温柔。“我长的真那么像你哥哥?”
“嗯。”荼翡点头,事实上她除了这样的回应,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至少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无法突兀的询问太多问题。
她曾经想过打电话回家,在住院的时候。她打了电话,怀着忐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她想开口喊一声:“老爸。”就和以前一样的亲昵,可是喉咙就如同被死死掐着,无法开口。
在尝试了许多次后,她终于放弃了。她总觉得冥冥中就是会有那种怪力乱神之事,既然她能重生而活,便无法说清这个世间诡异的一些事。
所以她在此刻无法轻易的对颜震问出自己心底的问题,因为她总觉得,她会遇到与以前同样的情况。而那种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的痛苦,荼翡不想轻易再尝。
“那也算是缘分吧。”颜震看着眼前的女子,那柔和的侧脸,白净的脸,水灵的乌黑大眼……真的很像,感觉好像自己的妹妹,那个过世了五年的妹妹。
缘分吗?或许吧。“啊,梁先生还那边吧。我们先过去。” 荼翡岔开话题,不想再让俩人出于这样奇怪的气氛中独处。
她绕过颜震先一步离开。而她的身后,颜震则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这字数为嘛上不去……郁闷囧!
武场得意
生活渐渐步上轨道,从医院回到家中的第二个星期,荼翡便基本了解了她现在周遭的一切变化。
原来自己这一睡,不仅换了个身体过了五年,外界的变化也是翻天覆地。而其中最令自己吃惊的,便是那成堆成堆,犹如铺天盖地般关于雷氏企业现任当家雷朔风的花边绯闻。
无论是对外的,对内的,台面上的还是台面下的,凡是他的事迹总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现在当红辣子鸡,人们口中的钻石王老五呢?
“啪。”随意的甩下手中的报纸,荼翡看了看墙上挂的时钟,起身往里屋走去。
这是间两室一厅的小套房。其实所谓的房东,也不过是个“贫困”的房东而已。荼翡自己住的套房是几套房屋中最小的了,因为其他的全部出租出去了。
可即便这样,荼翡发现原本的莫斐言依然欠下了许多负债。她仍然记得第一天回到房间,大肆整理后的成果——那满满一小格的借条单据。
仔细的翻看了那些单据,荼翡终于理清了一些思路。也为心底的一些疑问找到了合适的答案。譬如为何这个莫斐言会选择自杀,又譬如明明是能靠房子出租而吃穿不愁的人,为何会拮据的近乎可怜。
那些借条有问朋友借的,有问地下钱庄借的,还有问赌场的高利贷借的。赌场,是了,赌场!莫斐言欠的全部都是赌债。
可从梁铭的口中,又看不出莫斐言是个嗜赌的人,所以荼翡才说自己了解的只是事情的基本,而她也没有太多精力去对无从下手的事追根究底。
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荼翡以最快的速度接起电话。“喂?”
“啊,小言,今天还来不来上课?”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来,这就出门过来。”荼翡简单的交代了几句,挂了电话迅速的换上外出的衣服,顺手拎起背包和钥匙。
一路疾走,好不容易才赶上了班车,这才有喘息的空档。当她踏进“张氏武馆”的时候,门内大堂的时钟刚开指在三点的方向。
“呵,今天又是分秒不差。”
荼翡闻声侧头,随后露出个讨喜的笑容来。“老大。”
张尹青一身武道服,腰间扎着纯黑的腰带。他年纪不大,方正的脸上是一张充满英气的刚正面容。
荼翡之所以叫他“老大”是有原因的,她现在可是这里的学生兼助教。以前的她从初中起就开始接触空手道,之后大学里凭借着兴趣,参加了截拳道和柔道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