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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情似故人来+番外 作者:文安初心忆故人(磨铁vip2014-11-25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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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太执着了。”肖彬叹了口气。这时里面的清理伤口也差不多了,医生走了出来,我和肖彬冲进去,凡苓早已疼的大汗淋漓,酒也醒了不少,看到肖彬,有些脸红:“以后要小心了,太痛。”

    看着肖彬和凡苓四目相对深情脉脉的样子,我有点心痛,有些扎眼,看着凡苓没事,我努力笑着说:“肖彬,你送凡苓回去吧,我得回家了,改天再找你们。”说完踉踉跄跄的走出医院,打车到了家。

 


☆、曾许诺今生不负

    这一晚的眼泪,似乎怎么流,也流不完。摆在我面前的路,就那么一条,肖彬的话像梦魇一样缠着我,也把我敲醒:他娶谁也不可能娶我。我离异的身份,是赵家不能容忍的不光彩;我的女儿,是赵家接受不了分财产的外人。想到这些,我的心就像被绞碎了一样痛,为什么我和赵以敬之间,要隔着这么多的乱七八糟?

    从没有一个时刻,我那么自卑,自卑到了尘埃里,可是尘埃里开不出花,只是绝望的坟墓。离婚之后,当我面对暖暖的幼儿园老师,当我面对李姐夏医生,我不是没有尴尬过;当我面对趁机揩油的陈副总,相亲还嫌弃我的大叔,我不是没有愤慨过,但我从没自卑。因为离婚不是我的错,在顾钧出轨前,我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这个家庭。

    可是现在我真的好自卑,自卑到心痛,那是一种终于遇到自己爱的人,却无力改变过去的绝望。这种痛,入了骨髓,让我全身发颤。

    不知几点,手机响了,赵以敬的电话,他的那场盛大演出终于结束了吧,我犹豫了很久,接起了电话。他的声音疲惫而挣扎:“清扬,在家吧?”

    “是。”我咬唇答着,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又哭出来。

    “你能下楼吗?我想见你。”他的语气有着渴求。我的心跳了起来,看看手机,已经凌晨2点了。

    “太晚了,我都睡下了。暖暖也睡了。”我找着借口,刚哭完的声音有点哑,鼻子有点囔。

    “我想见你。”他重复说着这句话,声音虽然坚决,却透着执着的悲凉。

    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我的心又要疼,我趴到窗口,他的车在楼下,他靠在车上抽着烟,身影孤独的像一只狼。我挂了电话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该做个什么表情下去。过了好久,我还在发呆,有风吹过,窗外的树枝哗哗作响,我的心疼了一下,抓了件大衣披上冲下了楼。

    他还靠在车上,烟已经抽完,风里的身影有些萧索。我跑到他面前,不知道说什么,眼泪已经涌了出来,呜咽着说道:“你又来做什么。”

    他定定的看着我不说话,目光里有挣扎有抱歉有无奈,那种种神情让我的心早已软成了一片,我倔强的盯着他,咬着嘴唇也没有说话,只是咬唇的力量越来越大,嘴里渐渐尝到了甜腥的味道。

    赵以敬伸手牵过我的手,他的手很凉,声音微微颤着:“清扬,今晚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只是暂时的。”这句话,我怎么听着都没有底气,暂时是多久?你的心里有数吗?

    我绝望的望着他,眼里的哀愁更重,嘴下的力气越大,他用力抬起我的脸,眸子里都是心痛:“别这样,我看不得。”看我无动于衷,他的声音焦急而沉痛:“你这样,让我觉得我和顾钧没分别。”

    听到这句话,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个地方好疼,我松开了牙齿,看着他眼泪扑朔个不住:“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的眸子一震,像要碎裂开的疼痛:“今日怎样,当初怎样?”

    “你早知道我进不了你家的门,又何必当初许我个未来?你早知道没结果,又何必当初不肯放我?你早知道最后一定会辜负我,又何必当初非要招惹我?”我的声音不大,却一句快过一句,一句痛过一句,直说的自己喘息不上。

    赵以敬听着我的话眸子里的疼痛越来越深,忽然用力一抻,把我紧紧揽进了怀里,他的怀抱还是那么让我迷醉,我的眼泪留个不住,在他肩膀上狠狠咬着,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呜咽低吼,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只把我搂的紧紧复紧紧,沉重的呼吸声音坚定:“我不会辜负你。”

    我的眼泪无声,心中纠缠,多少不负相思的誓言,最后都化成了陌路华年。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以敬,你再这样说,我会认了真,也会真的做不切实际的梦。”

    “为什么不认真?”赵以敬的神情有丝挣扎的坚定:“我对你是认真的。”

    这句话是我听过最简单却最美的情话,一个认真二字,让我的心跳的几乎要呼吸不来。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你确定吗?”

    赵以敬把我从怀里松开,打开车门从座椅上拿了一个小纸袋递给我,我从纸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便无法淡定了,一枚戒指。小小的,素素的,没有钻石,很简单的一个圈。我的眼泪在看到戒指的时候,便像决了堤般落了下来。

    我泪眼看着赵以敬,他竟然有一丝丝的紧张:“今晚忽然很想给你这个,没有准备,刚才在街边买的,只有一家店开着,很便宜。”我细细的看着他,清冷的外表下有丝压抑不住的热情,想来他今晚也不平静,才会突然有这个冲动。

    赵以敬扶着我的肩,语气缓缓,“明天我要回南京,公司有很多大事需要处理,最近会很忙不能找你。不论遇到什么事,你一定要冷静,不要冲动。”转而坚定的看着我:“清扬,等事情解决后,我会正式再送你一个,这个你先收着。”

    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扑进了他怀里,双手绕上他的脖子,声音虽轻却很坚定:“我等你。以敬。”如果可以等到许诺开花的季节,我会不顾一切的等待。

    赵以敬把我紧紧的拥住,缠绵忘情的吻了上来。我沉浸在他的铺天盖地的动情之中,直到把自己也点燃纠缠了进去。如果天地万物都定在这一刻,这辈子是不是就只有微笑,没有眼泪?

    什么是最美的誓言,什么是浪漫的爱情?一枚简单朴素的戒指,一颗共度余生的心,就够了。

    离别在即,那晚我和他一直在车上待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偎在他的怀里,身心疲惫到不知说什么,只想守着这份安宁,看天色从黑泛白。

    早晨回到家里,我把那个简单的小素圈套上了手指,大小还很合适。女人啊,不论从失败的圈里出来几次,当又有一个放着光华的圈来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头要往里钻。只是我的心终究是忐忑,是否能钻的进去。

    上午到了公司,虽然一宿没睡,精神却还好。老邓看到我眼圈泛黑,想了想道:“要不你休息几天吧?”

    “不用。”我答的简单。

    “真是没想到,怎么会——”老邓摇头叹气,看向我的神色多了几分同情。这事恐怕让他也大跌眼镜,本来以为我是赵以敬的什么人,却是移花接木的让他乱了阵脚。

    “江苏哪个公司怎么样了?”我转了话题,不想再谈这个。

    “哦。对,说起那个公司,我想了想,觉得和咱们的业务有些不匹配,强行收了,会不会以后不搭界,不好做?”老邓看着我问。

    我暗暗叹服老邓现在见风使舵的能力简直与日俱增,之前非要做这个,是觉得能拿到丝之恒高端代理,现在恐怕觉得赵太太另有其人,再做这个风险太大,万一拿不到就赔的大方。

    “那你的贷款不是都跑下来了吗?我这边也在同几个高端丝绸谈着代理,成功的把握挺大的,不做有点可惜。”我忍不住说着,这个项目我也一直参与,客户还联系了不少。本来推进的挺好,被老邓这么一弄,我也有点扫兴。

    老邓忽然眸子一转:“清扬,你要是有兴趣,我倒有个建议。”看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老邓接着说道:“那个公司做到一半,是有些可惜。不如把它作为子公司,我可以注一部分资金,然后你把你的干股转进去,到时你负责那个子公司怎么样?贷款的话,等公司做起来以后,转由新公司质押。”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我一个人撑一个子公司?这我可不敢想。我摇着头:“你说笑话呢吧,我连个总经理都没当过,你让我自己做个公司?”这不是蛇吞象,是蚂蚁吞象。

    “你能力很强,做那个还不是小儿科?那个公司很小,运作起来很简单,也就和开个小门店似的。就算我收购了,到时也是派你去常驻管理,还不如索性你自己接了,怎么经营你做主。我注资出钱,到时分点红就行。再说了,那公司的总资产都没多少,赔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老邓说的似乎那是件及其简单的事。

    我不明白老邓的棋,那个公司是不大,以前的渠道做的也成熟,从我之前入手的情况来看,保持良好运转并不难。老邓说的我有点心动,只是自己做法人,想想还是不靠谱,我对公司运作就是个门外汉,这事还是需要找个明白人商量商量。我对老邓说着:“让我想想。”

    “没事,慢慢想,我只是觉得到这步成了鸡肋,弃之可惜,收了没味。不如做个子公司,我出资你出力,大家得好。”老邓说的随意。





☆、海阔鱼跃探新径

    出了老邓的办公室,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赵以敬,但是想想他在南京,丝之恒的事情已经让他一团乱麻,又不忍心打扰他。还是给肖彬打了电话:“晚上一起吃饭吧,找你聊点事。”

    肖彬顿了一下,问着:“晚上?”

    我的脑子忽的反应过来,凡苓昨晚把胳膊划伤,肖彬今天肯定要去照顾的。自己真是一晚没睡脑子秀逗了。忙改口道:“晚上我们一起去找凡苓吃个饭。”中午我还约了一个客户谈代理。

    肖彬温声笑道:“好,那我去接你。”这家伙原来也是选择性装糊涂。

    我又给凡苓打了电话,约在凡苓家楼下的一间餐厅,病人不宜走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肖彬开车把我接到那家餐厅,凡苓已经坐在那里翻菜单了,左胳膊上绕着绷带,右手单手翻着,我转看向肖彬,他的眸子里是按捺不住的心疼。

    “不影响吃饭吧?”我坐下问着凡苓。

    “没事。这算什么。”凡苓答得爽利。凡苓一直是个很坚强的人,也许是从小父母疏于照顾,我在大学认识她的时候,就是独立坚强的印象,组织球社活动也素来一个人单打独斗就能搞定,社里不管男的女的都管她叫“苓姐”,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女王范儿。而如今,女王也有人心疼了。

    肖彬点的菜,很清淡,刻意避开了影响伤口愈合的牛羊肉海鲜类的发物,还吩咐服务员别放酱油。我看着肖彬直咂舌:“肖总,你细心的让人发指啊。”

    肖彬哪里是好打趣的,双眸含笑温声不动的回敬我道:“今天活泛了有心情磕碜我?谁给你吃甜心丹了?”说着瞄着我手上的戒指。

    我被他噎的说不出话,干瞪眼猛喝水。凡苓噗嗤笑着:“你们两个真是冤家,平时都是看着正儿八经的人,见了面就要过嘴瘾。”

    我嗔了凡苓一眼忍不住说着:“还惯他,你快替我说说他。”凡苓咬唇低声吃吃笑着。

    “三宝殿,你别废话了,快说正题。”肖彬毫不客气的对凡苓说道,“这位没事是不会找我的。”

    我也不用和他们客气,便开口把老邓上午的提议和公司的情况说了一下,问着肖彬:“你觉得他什么意思?”

    肖彬眉头微蹙,唇际扯起个笑:“这个人,太明白事儿了。”

    凡苓若有所思道:“他这是金蝉脱壳呢吧?”

    只有我还愣愣的呆在那儿,看着这两人搞不清楚究竟。肖彬说着:“他现在对拿下丝之恒的高端代理没信心了,但是接盘公司又做了一半,那个公司虽然小,初期投入不大,但是如果按照他原计划,纳到他的麾下,做个分公司,以后经营都得费心不说,万一代理权拿不到,周转不开亏了,河西也要受影响去补分公司。”

    “弄成子公司,你去做法人,将来赔了,就是你的事,他完全不用抵债的。而且你们现在这个公司,河西?肯定盈利不错吧?”凡苓接过话头问着我。

    “嗯,生意一直不错,前阵子赵以敬还帮着牵了秀缘那边的单子。”我回答着。

    “这家伙,给了你干股,发现公司盈利不错,你的分红多了,想用这一招借鸡生蛋呢。”肖彬哼了一声。

    我这才恍然,我要是把那些干股提现或者撤出来,就等于生生割了老邓的肉,现在用我的钱投到子公司去做投机,盈利了他分红。失利了都是我的事儿,把公司一转让自己的股份一提基本没什么影响,赔不了多少。而且贷的款从河西转到了新公司,也不会对他造成损失。连我的分红也算计了进去。这个帐确实算的好。我有些懊恼的看着肖彬:“那我不接了,这算什么?赔了是我的,赚了是他的?”

    “那倒不见得。”肖彬手指敲着桌子,目光中是商人深沉的盘算,“如果赔了,他的股份也受损,做生意哪有把自己保全那么好的算盘,只不过他现在这个决定,是他损失最小的。这家伙是个人才,舍得当断则断。”老邓的壮士断腕我早已领教过了。

    肖彬话锋一转,“不过你接手,也未必不是件好事,那公司要是之前运转良好,规模不大,你的能力应付没问题,你现在不就在河西当二老板呢么?那个公司比河西小多了。而且邓予浩如果觉得你的干股分红分的碍眼,只怕早晚得用更龌龊的手段把你排挤出去,那个时候走还不如现在呢。”肖彬的话让我心中拂过寒凉,曾经那个护我周全的人,现在却在丝丝算计着我。

    凡苓盈盈含笑的看着肖彬,目光里全是赞许和钦佩。这也许就是职场男人的魅力,精准的头脑永远能让女人沉迷其中。

    “那我就接了?”这句话问出来声音都是抖的,这是我从没敢想过的事儿。

    “这样吧,”凡苓突然出声,“我最近正好没什么项目可投,我出一部分资金加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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