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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爱的判别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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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牙龈的肿痛已经渐渐褪去,可是我的牙齿却暂时失去了咀嚼的功能,它无法嚼碎任何东西。从昨天到现在我只能以流食维持生命,真是太可怜了,55555555……我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想着烤鸭,大闸蟹,鸡翅膀,还有我最喜欢的冰糖葫芦的味道流口水。   
 嘴里的牛奶再也尝不出味道,嚷嚷着要凌雨去给我买冰糖葫芦。   
 凌雨为难得看着我:“冰糖葫芦?你的牙齿能行吗?”   
 “想到我那唯有靠铁丝才得以固定的牙齿,吃冰糖葫芦,不免有些不自量力,可是想到酸甜香脆的冰糖葫芦,我的口水四溢,说:“我就是想吃,你去帮我买好不好。”   
 凌雨那我没辙,只好去买冰糖葫芦。   
 我从凌雨手上接过一串晶莹剔透,美味诱人的冰糖葫芦,然后用我受伤的牙齿去啃上面的那颗最大的山楂,可惜我的牙齿一点用不上力,我对着它左啃右咬,仍是力不从心,最后只好无奈的放下。对于如此美味的东西,去不能吃,只怪自己没有口福。   
 凌雨看我痛不欲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他说,我喂你吧。   
 喂我?他要怎么喂我?难道要用最原始最简单的办法——唇齿相印。   
 只见凌雨从一颗饱满的山楂上咬下一小块。轻轻咀嚼,然后他俯下身去,像喂小婴儿一样,用他那柔软的舌头,撬开我紧闭的嘴唇,我的心如小鹿乱撞一般,不能平静,但却无法抵挡,更无力拒绝,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他嘴里的山楂,在我的舌头上融化,然后他柔软的舌头缠绕住我的舌头,相互缠绕得那一刻,仿佛一切事物都退守宇宙的边缘,我愿意就这么溺死在他的吻里。   
 可是他的舌头却突然抽离出来。   
 凌雨低着头说:“你牙齿上的铁丝,弄得我很疼。”   
 我恨死了那个捣蛋的铁丝。   
 凌雨又万分羞涩的问我:“你,你还要吗?”   
 我不知道他在问什么?是在问我的胃?还是在问我的唇?或者二者兼问。   
 我已经迷失了。丧失了理智,我也不想有理智了,什么兄妹之名。什么伦理道德,去你MD,我都不管了,我也管不了了,区区一个兄妹的名分,那不是束缚我的理由。伦理道德?又凭什么阻挡我的爱?跟何况我们没有兄妹之实?谁说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不可以相恋?我只知道,我要和他在一起,我要告诉他——我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凌雨再一次俯下身去,我闭上眼睛,等待着他温柔的唇轻轻触碰我的唇。这是们突然“咔”的一声被打开了。我惊慌失措的抬起头来,看着门前那个神情冷峻的男人。        
身未离而心以远(6)             
 “爸爸。”我极不自在的,怯怯的叫了一声。   
 而他看着眼前的一切,早已瞠目结舌,他气急败坏的说:“你们在干什么?”   
 我期期艾艾的不愿回答。   
 “接吻。”凌雨好无惧色的看着他,大大方方的回答。   
 父亲勃然大怒,气急败坏的对凌雨说:“你给我弄清楚,那是你妹妹,你们怎么可以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她不是我妹妹。”凌雨执拗的申辩道。”   
 “她就是你妹妹!你们不可能在一起。我真的不明白一起长大的兄妹怎么可能产生这样的感情。”我不曾见过爸爸如此的神情语调,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和。   
 他当然不会明白?他知道这些年我们是怎么过的吗?他关心过我们吗?他的心里除了事业还有什么?他的心里想过我们吗?他明白两个孩子面对着漫漫黑夜是如何相互扶持,枕臂而眠的吗?   
 凌雨冷冷得看着他,眼里满是讥屑:“你真得很自私,我告诉你,你别以为凭兄妹的名义可以就可以阻止我和她在一起。”父亲一只是凌雨最尊重和敬仰的男人,我一直以为凌雨决不会在他面前造次,也绝不敢如此说话,凌雨真的无所顾忌了。   
 “我再说一遍,她是你妹妹。”我那个能言善辩,口才过人的父亲一时间词汇贫瘠的可怜。   
 “我从来没有把她当妹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凌雨即倔强又认真地说。   
 “你混账!”凌雨得到的是一记粗暴的耳光。   
 凌雨抹掉嘴角的血迹,仍然不肯屈服的说:“别人能给维雨的,我也一样能给,我要和她在一起。”   
 原来凌雨也同样深深的爱着我,我明白无论如何,凌雨是和我在一起的,我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顾忌,谁也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我也要告诉父亲,我要和凌雨在一起。   
 “爸爸;……”我抬起头来郑重的对他说。   
 可是他却粗暴的打断我的话:“董凌雨,你以为你能给她什么?你什么都不能给。维雨的身上和你流着一样的血,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父亲的吼声在沉静屋内激起了回音。   
 “爸爸,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凌雨也明显的愣住了。   
 “十八年前犯下的错,还是报复在我身上了。他苦笑着。   
 “我不可置信地吼道:“你骗我,我是孤儿,我是你从孤儿院带来的。”   
 “那你知不知道,孤儿院里那么多孩子,我问什么偏偏选中了你。因为你是我的亲生女儿。”   
 “为什么你不早一点告诉我?”   
 “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一个男人18年前犯下的永远无法弥补的错吗?   
 在这炎热的六月,我的心却像冬日里一样严寒,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我曾经最感激和信任的人,我感激他给了我富足的生活,感激他给了我一个家,可是我现在却要从心审视他,这个自私的男人,他为了维护自己的家庭和地位,把她的私生女隐藏了十八年。或许,我不该怪他,如果曝光了他情妇,和一个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女儿,他可能会一无所有并且身败名裂,选择隐藏我的真实身份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我们谁也无法逃越命中注定的劫数,18年后老天还是给了它应有的惩罚,让他的儿子爱上了他的女儿……只是为什么要报复在我和凌雨的身上呢?我们做错了什么?   
 我本来要告诉凌雨我要用一生去和他相守,可现在,我除了得到了一个残忍的真相和一句要藏在心中一辈子的话以外,再无他物。   
 夜已经深了,可我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如果不是听爸爸亲口所说,我决不会相信我是凌雨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从此以后我将要如何去面对凌雨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月光从窗户中射了进来,洒在地上成了朦朦胧胧的一片。   
 直到凌晨时分,我然毫无睡意 ,于是下了床,到阳台走走。   
 我看到阳台上有一点若隐若现的火光,一闪一闪的,我知道凌雨他心情不好,因为他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烟。   
 “哥,还没有睡啊。”我轻轻的走道他跟前对他说。我的眼睛不敢看他,我怕看他一眼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会对他说不应该说的话。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远处的月亮,今天的月亮出奇的明亮,只是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身未离而心以远(7)              
 “维雨,你竟然是我的亲妹妹。”   
 “……”   
 “维雨,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我妹妹,真的,我讨厌你是我妹妹……我一直把你当……你是不是觉得我肮脏。”   
 你怎么会肮脏,从小到大你在我心里就像是一抔月光一样圣洁无暇,要怪只能怪我们相识的太早,可是我们的缘分太少……   
 我依然沉默得不说一句话。   
 “我一直以为别人能给你的,我也一样可以给你,现在我才发现,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只是,维雨,你是不是从来只把我当哥哥。”凌雨突然炽热的看着我,他急切地要我回答。   
 可是我又能说什么:“你别问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维雨,你告诉我,在你心里我不只是哥哥对吗?你告诉我?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别再逼我了,求求你别再逼我了,我们的处境太过危险,游走在伦理道德的悬崖峭壁上,跌下去,跌下去就万丈深渊,进一步,进一步就万劫不复,我们不能丧失理智,我们还要靠它去支撑平衡。只是,在爱的面前,理智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我狠心说出一句让凌雨也让我痛彻心扉的一句话:“我只把你当哥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一道无法跨越的沟渠。   
 我的话足以让凌雨顿觉天地无色,他哽咽着对我说:“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会结婚会生子,会有自己的思念和牵挂,没有我你可以过得很好,可是,没有你,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生活……”到最后凌雨已经泣不成声。我心中最坚强最值得依赖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现在脆弱得像一个孩子。   
 而他不知道我的脸上早已泪水肆虐,只是在这黑暗之中他看不清我的脸。   
 接下来的日子里,凌雨却便得异常平静,他好像已经忘记了那晚上的事,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像平常一样对待我,甚至有时候还和我调笑。然而我知道,那件事情都在我们的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我们都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正所谓,身未离,心却远……   
 如若不是有一天凌雨土然晕倒在浴室里,我以为我们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畸   
 形的爱恋也会慢慢消失。   
 “哥,你醒醒啊?”我摇晃着昏迷的凌雨惊恐万分。   
 可是凌雨不肯睁开眼睛看一看我。   
 “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抚摸着他英俊的面容,求他睁开眼睛和我说话。但他仍然悄然无声的对着我。   
 我突然意识到这样做不是办法,我应当去叫救护车,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光着脚飞奔到电话前,打120。   
 我不知道凌雨被推进急诊室以后,我是怎样度过的,我只知道我自己的心跳,伴着秒针一格一格的跳着。   
 一直到接到我电话后匆匆赶来的父亲,气喘吁吁的站在我面前,他问我:“哥哥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伴着满脸的了泪水说:“我……我不知道……哥哥还在急救室里。”我现在才发现,我的泪水原来如此充盈,取之不尽。   
 爸爸温和的替我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他轻轻的安慰我:“不会有事的。”恍惚间我好像看到凌雨。忽然我有一个想法——如果我不是他的女儿,我和凌雨会很幸福。        
身未离而心以远(8)          
 我们在急诊室门外焦急地等待着,那漫漫的时间折磨着我的心,我可能是因为又惊又累的原故,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急诊室外的椅子上睡着了……   
 我被一个恶梦惊醒,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间明亮宽敞的病房的沙发上,并且听到爸爸正在忙着打电话,忙着推掉所有的生意和应酬。   
 而凌雨正无声的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突然他的眼睫毛抖动了一下,也皱紧了眉头,难道;他也做恶梦了吗?   
 我趴在床沿上,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我的心在默默祈祷:哥,你睁开眼,你快点醒醒啊。   
 “维雨……。”一个虚弱但是无比亲切的声音轻轻的唤我。   
 原来上帝真的听见了我的祈祷,我欣喜若狂:“哥,怎么样了,你没事了吧?”   
 他冲着我微笑,眼睛弯弯的,睫毛也一抖一抖的颤动。”   
 “你真的没事了对不对,你为什么总是吓我,你别再吓我了好不好?”我的眼泪又要掉了下来。   
 凌雨颤颤的伸出那只没有扎着针头的手,去擦我脸上的眼泪。   
 “对不起,不会再吓你了,这是最后一次。”   
 “你没事就好。”   
 “我已经没事了,老毛病——胃炎又犯了,不过已经没事了。你不是早就说让我带你去看毒蛇吗,一会就带你去,算是对你的补偿。”   
 没想到那么久以前说过的话凌雨还记得,我早就缠着凌雨让他带我去看毒蛇,但是凌雨最害怕那些面目可憎的冷血动物,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辞,没想到今天竟然主动提出来了。很意外。只是他不知道,在我心里,去那里玩,去干什么都不重要,我只是喜欢他陪在身边的感觉,我只是希望他好。   
 爸爸处理完他的事情便走进了病房,他问:“凌雨,好点了吗?”   
 凌雨点了点头。   
 看着凌雨,好无大碍的样子,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我欢快的对爸爸说:“哥哥的出院手续你办好了吗?我们还要一起去看毒蛇呢。   
 “这个……维雨,毒蛇回头再去看吧,我先送你回家,明天你还要上学。”爸爸的声音疲惫而苍凉。   
 “那我哥呢?我要和他一起走。”   
 “医生建议凌雨留院观察,现在还不适合出院。”   
 “为什么,”我惊讶得叫了起来,“我哥的身体有问题吗?”不知怎么的一股不祥的预感掠过我的心头。   
 不过父亲的话很快打消了我的疑虑:“别瞎猜,他的胃病最近反复发作,医生只是建议他在医院好好的调养一下身体而已。   
 我虽然有疑虑,但医生说得总是要听,还有凌雨凌雨的胃炎也确实应当积极配合医生治疗,最近他的胃总是不舒服。   
 于是我挥了挥手向凌雨告别,告诉那个躺在病床上仍然有些虚弱的凌雨:明天我会来看他,还给他带他最爱吃的大白兔奶糖。然后就跟着爸爸向门外走去。   
 坐在爸爸的车上,一路上我们沉默的没有一句话可说。我只感觉得到汽车在马路上飞快的奔驰。   
 突然爸爸开口了,他对我说:“维雨,你恨我吗?        
此情可待成追忆(1)           
 什么?听到这句话我有些不知怎么回答,我靠在椅背上,闭了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恨你?不会。”我虽然怪他,但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苦衷,不管怎么讲,他已经努力去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了,虽然做的不尽人意。我只是恨自己,恨自己不能和凌雨在一起。   
 “你喜欢他吗?”   
 “谁?”刚刚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们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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