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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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也不敢给我肯定的答案,保护,呵,可是已经伤了,我宁愿不要这样,即是这这样了,何必再为自已找什么理由,徒地多添心伤而已。
“喝酒吧!”我举了起来:“今天是过年,我只是想给自已一夜不痛不累的理由,你可以不阻止我吗?”他没有再拦下我,心痛的眼神看着我一口一口灌下了酒,他抓起袖子一点一点给我抹干净嘴边的酒:“别喝那么大口。”“要这样才会醉啊,君棠,你醉过吗?”我用力地眨着眼睛看着天上的星星,好多好多啊,只是好遥远,好迷朦。
在宫里,什么伤都受过,什么苦都尝过,爱情没有了,友情也没有了,得到了什么啊,举坛子喝,过了今夜,我便是长了一岁了,然后也要和栩和宝宝一样,快快乐乐地成长一些。
要学会看开更多的东西,不是自已的不必强求。
“自然是醉过,知秋,让我陪你喝吧。”他抓起那坛酒也忍不住喝了起来。
我还没有醉,自然不许他喝:“你的伤不能喝酒的。”“那伤,算得上是什么,看着你这样喝酒,你这样痛苦,我也宁愿醉了。”嗯,那就干杯,那就一起喝,一起醉倒,一起躺在雪地上看着那闪闪烁烁的星星在眨眼睛。
傻呵呵地笑着:“你看到了蝴蝶,你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泪。”他说:“写满了伤心。”“坏人。”我叫:“我才不要和你再说话了,啊啊啊,我要回家了,我娘等我煮饭啦,我给你唱歌听好了。”他掩住我的嘴:“别唱,有人来了。”半醉中的我,才不管呢,拉下他的手说:“我偏要啊,唔,好热啊我要*服。”手指去解脖子中的盘扣。
他阻止我,我低头就咬了他一牙,还得意洋洋地说:“我牙齿利不利。”火光一片,照得眼前一片白花花。
我讨厌地用手挡着:“夏君棠你让他们走啦,真是的。”抱着他的腰,蹭了蹭想合上眼睡。
蓦然二个人把我扯起来,然后冰冷的水兜头浇下,瞬间所有的热都灰飞烟灭了,眼前明亮的火把下,是他狰狞的一张脸,手里拿着勺子一扔,冷冷地看着我说:“醒了吗?”醒了又何妨,没醒又何妨,淡定地擦着脸上冰冷的水,然后打了个酒嗝看着他,努力地让桨糊一样的脑子清醒下来:“呵呵,皇上,你怎么过来了,呵呵,你不是不该在这里吗?哦,我知道了,皇上是最在乎一件事的,就是不许我和你在一起。”转头朝夏君棠一笑:“他说过啊,他不要了,也不会放开的。”是的,我好像还记得这么一句话。
火光下的皇上脸色沉黑,冷若冰霜地看着我:“不知死活。”我眨眨眼睛就就念着:“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他索性也不用勺子了,将公公手里的水桶都提了过来,直接往我身上就一泼,只是夏君棠也很快,抱着我就一转身,用身子护着我,从肩膀上滑到我身上的雪水,还是忍不住打着寒颤,这一下,我彻底地清醒了。
“皇上,知秋她醉了,别这般对她。”夏君棠给我抹净头上的水,不怕死地看着他淡淡地说。
我淡定地看着,然后抬起眸子说:“君棠,你先出宫去,你伤口可不能这样冻着,赶紧回去换了衣服,我不要紧的,皇上折腾我的手段是什么我又不是没有(炫)经(书)历(网)过。”他还是颇为担忧,我轻叹:“难道你也要让我再多担心一点吗?”他才看我一眼就离开,他离开之时夏君蓝没有看他一眼,那暴风雨般的脸色对着我。
我也破罐子破摔了,从从容容地面对他的责罚。
他冷语:“把云知秋给朕绑起来。”真的绑了起来,看来折腾的手段是开始创新不同了。
如果因为是我和夏君棠藏在冷宫里喝酒而抓我,我才一点也看不起他,小性子到现在就没有长大过,只会掠夺,他的付出是绝对要有回报的。
绑着坐在朝凤宫里,才知道不是那样的。
皇后的今长皇子中毒了,御医诊断是吃坏了东西,就是他在我身边要我给他做桔子灯的时候,吃了那芝麻糖就开始肚子痛。
宫里的就乱了起来四处找我,怀疑是我下的毒的吧。
看来还是挺严重的,每个人的脸色都相当的不佳,路遥和皇上都在里面守着消息,绑得我手脚发麻了,还没有消息传出来,想来是凶多吉少。
我吓得一身冷汗淋漓啊,那芝麻糖可是我喜欢吃的,栩和宝宝也喜欢吃这些东西,我不知道是谁送上来的了,如果不是今蛮横地倒在地上,宝宝和栩一定会吃的。
是谁这想杀了我三个,是路遥吗?林洛水被急急地宣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说:“怎的没有查清楚,就将云贵妃娘娘先绑起来了。”公公不敢吭声,而是说:“林御医快些,皇上皇后娘娘正在里面等着。”“看来如果下臣治不好,云贵妃身边也会绑着下臣一个了。”我居然还有心思笑了出来:“那你得可小心点儿悠着。”过了好些时候,听到哀呼的声音:“母后,痛啊。”众人松了一口气,未几,是路遥先出来的,对着我就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心思如此歹毒,竟然敢这般伤害本宫的皇子。”我冷静地看着她:“谁心思歹毒各自心里有数,如果不是今自已贪吃蛮横,今天起不来的就是我和栩还有宝宝。”路遥,你怎么能心思这么毒呢?我以为你至少不会出这些下流招数的,看来我真的把人心想得太好了一点。
路遥却表现得比我还愤怒一样,再重重地打了我一巴掌,打得脑子嗡地响着:“明明是你给今下的毒,你不满今是长皇子,这么多人在着,可偏就是今中了毒了,如果不是发现得早,今就一命呜呼了。”我冷冷地看着她,听她说这些义愤填膺地话,路遥啊,你这恨,还真长,靠着恨而支撑着的人,还真是可怜至极。
算不算是恶人先告状呢?说我毒杀今何不说是你想毒死我们三个。
夏君蓝就冷着一张脸在门边看着,林洛水出来说:“皇后娘娘先别急着教训云贵妃,下臣正在查这毒,一事必有一因,若不是云贵妃下的毒,想来这巴掌打得还真是够响亮。”“林御医什么时候胆子倒是如此大,居然对着皇后指责。”“皇上,下臣只是这样说而已,下臣和云贵妃颇为相熟,她为人本份善良,绝对不会加害于谁。”“做你份内的事去。”他说。
坐了下来,公公上了茶给他。
过了好一会林洛水又出来说:“毒已经验了,是蛇毒。
芝麻糖上染上了剧烈的蛇毒,幸好吃得不多,才保住了长皇子了。
只是下臣必须说一句话,这蛇毒过久而毒性不烈,不知云贵妃是怎么个隔空取物从宫外得到这新鲜的蛇毒垂液呢?”一定是她,路遥,今天是路家的人进宫,你一定能得到这些剧烈的新鲜蛇毒,你想杀我啊,连孩子也不放过。
路遥却冷然地说:“便是她,今儿个敬三王爷可有进宫,也是在冷宫抓到她和敬三王爷一起的。”还恶人先告状了,林洛水还是很够朋友:“皇后娘娘,如果是云知秋做的,这样未免太明显了,在后宫,估计没有人会这样做的是不是?”她侧头看着远处,却是不语了,皇上一挥手让人给我松绑。
我对公公淡笑地说:“不用了,这样挺好的。”林洛水走过来给我松:“白白挨了二巴掌,云贵妃可需要上药?”“不用了。”“皇上,依下臣看来,这毒并不是云贵妃娘娘下的,云贵妃娘娘一身湿透,这般对身体不好,不如让云贵妃娘娘先行回去。”他淡淡地说:“云贵妃屡不守宫规。
与敬三王爷私下在冷宫相会喝酒,朕还没有处置她,此乃后宫之后,不必林林御医多说,来人,送林御医出宫。”我缩着身子等着他的处置,路遥却说:“皇上,让她先回去吧,这乃后宫之后,皇上日理万机,让臣妾来来处置便好。”他看我的眼里,还是无情。
路遥又加了一句说:“臣妾定会处置好的。”“也罢,如今路先虎,沐公候都在宫里,朕可没有功夫理会这些事。”“那臣妾先罚她到马厩里清扫,得宫妃们得以敬尤,不敢再犯宫规。”他站了起来:“且先这样。”我知道情份不再,也不会祈求什么,我想等着他忙完,一定还会把我处置的,唉,不就是幽居一辈子冷宫吗?有什么可怕,我又不是没有去过。
但是在马厩里清扫,却又遇上了我的生父,我人生的那么一个转折点,我知道皇上对我有情,但是很多的东西,伤害了就是伤害了,太迟太迟了。
今中毒我是完全意想不到的,在我认为这就一定是路遥做的,她想害的是我和二个孩子。
不欢而散的年宴会散去,就是冷黑黑的一团。
我一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暖心殿里走,浑身湿透了让风一吹,越发的觉得骨头都在打架一样。
我呼着气跑了起来,连摔了好几个跟头才到暖心殿。
宫女照旧是早早地就吊上了灯笼,朦胧而又带着暖意的桔红色光华却暖不进我心里一分。
平静地走了进去,连话也说不出来直接就撞进那暖和的温泉水池里,直接就跳了下去,灭顶的味道真好,呼吸不了可以如此的美丽。
今天的有点迟,不过终于更新了,明天知秋认出了她的生父,沐公候欲带她回去。
第三十六章:亲爹沐公候
在水里可以什么都想不着,迷迷糊糊浮浮沉沉的一点也不真切,真想就这样一辈子也不浮出来了,恍惚中听到熙的哭声,我浮了起来大口地吸着气。
真正的解脱,不是这样的,心静,心淡,便慢慢会想开的。
一入深宫深如海,便如我所说那句话,他不要,他也不会放手,顶多是再把我撒了贵妃的职,打到冷宫去。
这些东西,早也就不放在心上,上上下下起起落落正如门前看云舒云展,真想能离开这里啊,可是永远也走不开。
有什么大不了啊,笑一笑,什么样的坎都能过去。
一大早上的就去马厩里,拿着扫把还有水桶,刷子,平日里并不喜欢张扬,就算是扫马厩,倒也是不怕人笑话的,马屎臭得很,扫得干净再给马洗刷着,热气呼出来像是轻烟一般,很美很美。
倒也是不冷的,人活就得做事,不然会很寂寞。
马甩着水,抖了我一身,擦着脸上的水和汗,看着窃窃私语的奴仆,宫就是这样吧,现在虽然还是贵妃,毕竟这样也算是没落的了,个个在宫里呆得久了,哪能看不透这些,先是一个公公叫我去扫马屎,我扫了,再后来越来越壮胆了,就什么都请我去做。
刷洗着高大的马,喜欢在西北的生活,那段日子过得最是'炫'舒'书'服'网',玛雅和拉姆都很疼爱我。
人生有值得回忆的快乐,不错啊,沾了水再刷得干干净净,说过几天会去猎场,这些马儿就要圈出来溜溜了。
“洗马不是这样的。”温雅的声音轻响。
我抬头:“沐公候。”他含笑,拍拍一匹马的头:“你要对它好,温柔一些,它便会让你乖乖地洗,不会抖你一身水。”“沐公候要骑马吗?”我轻声地问他。
他摇头:“只是过来看看,云贵妃,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我倒是好奇了,我有什么事儿值得让沐公候来打听的呢?他俊目含着温和:“云贵妃,杨家千金杨柳是你什么人?”“正是我娘,但不是杨家千金。”早就不是了。
他竟然轻叹:“唉。”摇摇头,眉头都是浓得化不来的伤与痛纠结着。
“沐公候也认识我娘吗?”“认得。”他微微地一笑:“我不打忧云贵妃做事了,也别太伤心,人之起落乃是平常之事,用平常之心对待方更好。”这个人虽然不熟,却带给我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多看了他二眼,忽尔我也问他:“沐公候可怎么认识我娘的。”“那时之事而已。”他笑笑并不想多说,那我也不便再问就离开了。
他走到马的后面,看着长长的马尾,公公上来,恭恭敬敬地说:“沐公候是否要剪下来做琴弦?”“便想是,故人生前并没有为她亲手做一个。”“沐公候十多年才回到京城,可有寻到故人?”那公公很多事地问着。
他并不生气,对待奴仆也是和蔼可亲:“天人永隔。”“啊,对不起请沐公候恕罪,小的不是故意的。”吓得那公公马上就跪在地上请罪。
我淡看一眼,还是用刷子沾了水洗着马,他小心翼翼观看着马尾,然后看到了不错的便说:“起来罢,就算没有天人永隔,也只能见见,却是徒曾得神伤了,女人总是守不住寂寞,好,就这匹马吧,取剪刀来。”那公公有些惶恐:“沐公候,要不你再挑挑看。”“哦,倒也好,这是皇上的马吧。”“正是的皇上的追影。”“怪不得如此的健美,再看看。”最后他剪下了马尾,再转出来从我面前走过,马一抖,让他身上沾了些水,他拧着眉头不悦地擦,我看到他腰间有一个白玉般的玉佩,好眼熟好眼熟,也是缺了一半。
他看到我怔怔地看着,淡淡地说:“云贵妃认得这玉吗?”“我也有半边,和沐公候这个极为相似。”他眉头紧锁着:“云贵妃可否能借本候一看。”“明儿个吧。”其实我也想知道,他忽尔其来地问起了我娘,然后再说故人,天人永隔的事,都极像是在说我娘。
可千万不要是……我摇摇头,我并不希望真的是他。
我的爹就只有一个,不管我娘声名狼狈,娶了她,还一心一意地照顾着当时伤心至极的娘。
不过我又想知道啊,一些事情想了十多年了,有时不管是谁,也不想做什么,就是想知道而已。
回去翻了玉佩看,果然真的很相像啊。
栩进来抱住我,有些没精打彩地叫:“母妃。”“怎么了,今天可是大年初一,栩有没有收到压岁钱啊?别不开心啊,下次把压岁钱给咏儿,记咏儿给栩买好玩好吃的东西。”“母妃,别的母妃说母妃会到冷宫里去,母妃不会再和栩一起了。”他乌黑的瞳孔中,有着害怕和不舍。
我轻抚着他的发丝:“栩啊,母妃不是给你讲过燕子的事吗,燕子会长大,所以也要学会飞,母妃真的会到冷宫里去,栩和宝宝是不能到那里去的, 不管栩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