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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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下人在山脚下等着我,一个人上去了山头拜祭完爹娘,再下山,山下不远的地方有棵祈求的灵树,树上吊着满满的红布条,在风中摇晃着像是红色的垂幕一样,我娘特别喜欢这里,以前带我祭拜我爹之后,决是会在这里看上很久很久,然后她会也用个桔子绑上红带再扔到树上去,她说只要扔上去了,就可以让愿望实现的。
可是我看她却是从来不写字儿,就那样扔上去,看着遥远的地方很久很久。
我取出从宫里带出来的红缎子,上面写了平安二字,使力地往上扔,可是怎么也挂不住。
“小姐,不是这样扔的。”温和的声音在身边,我转身一看,是一个上了些年纪的人,双鬓灰白可是一身儒雅的气质,五官十分的美,哪怕是上了些年纪,可是真的美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一样,我明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可是却觉得好眼熟一些。
他唇角含着微笑:“别太用力了,站前一些树下面去,高高抛起它落的时候很轻易地就能落在树枝上面。”我试着站前一些抛,要然没有落下打我满头包,而是挂在树上。
他又说:“丢下去了,要双手合十放愿,才会灵的。”这话真熟,和娘小时候跟我说的一模一样。
我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认真地许愿,祈使老天爷保佑,我熙儿能平安长大,保佑栩和宝宝都平平安安。”人不可以太贪心,只能许三个愿意,三个孩子就排在前面了。
睁开眼,极是好看儒雅的人还是看着我,眉目之中贵气毕现,双眼却有些迷惑地说:“你真像我的一位故人。”我淡淡地笑:“天下相像的人,无奇不有。”有礼地点个头,然后再朝公公们的地方走去,那个人的手里也拿着红缎子,低叹地说:“这么多年,我终是回来了,等着我的原都是空。”这世间,究竟都是谁欠了谁的。
在京城的街里买了小吃的带回去给栩和宝宝,轿子进了宫,公公们匆匆而开门,见了我急道:“云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宣见。”心里有些暗思,不知路遥宣我去有什么事,还是直接就去了朝凤宫里。
进了内殿看到路遥冷着一张着坐在椅子上,宫里静得只能听到自已的呼吸声,我依着规矩先向她行了礼。
她却冷然地看我,怒声说:“云知秋,你如今虽然身为了贵妃,可是宫里的规矩和礼数,你却是一而再的侵犯,你把宫,把规矩当成什么了?”我想,一定是拿我出宫的事来作了,当下低声地说:“请皇后娘娘责罚。”“别给本宫摆出这样的脸,告诉你,本宫不会再吃你这一套,今儿个不是本宫要罚你,是皇上要罚你,没有告之本宫私下里出宫,宫里岂是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随意进出,任你爱来便爱,爱去便去。”唉,不三不四,听着我都想笑。
“照着大相的规矩,后宫妃子不遵循宫规,便是本宫处罚后宫妃子。”“臣妾知道,请皇后娘娘责罚。”终是那道你想出就出宫的令还是毁了。
路遥也不多说别的,只淡漠地开口说:“本宫自是得罚你,好让后宫上上下下都睁大眼睛看着,别以为仗着自已是贵妃就可以为所欲为。
本宫欲将你打入朝凤宫暗房三天思过。”我看着她轻声地说:“你可以恨我,你随便怎么恨都可以,我不会再祈求有什么改变,我不仅可以去暗房我还可以去冷宫,对于我来说哪里都不重要,但请皇后娘娘不要拿栩和宝宝撒气儿,我说什么皇后娘娘其实懂的,好了,我去暗房。
其实有时候更是要在黑暗中思考,才能静静地想着自已的过去,不求你别的,只是在我的眼里,皇后也不是一般的小人。”她挑起细眉一笑:“本宫恨的只是你而已。”“我知道,也但愿这样就好。”但愿路遥就一直这么直接,这么要恨就恨。
哪果我过得不好,可以让她高兴一点,那就这样吧,什么苦我没有吃过啊,暗房算是什么。
有些事情就像林洛水所说的,上天已经注定好了,本来我不能生孩子的,可是还是生了,本来李妃可以荣耀无比的,可是如果父死兄亡,也到了这样的境地,而我如果死在这里,也正好应了百花杀的签文,我将从容地而对这些。
暗房很黑很冷,甚至是没有人送饭给我,我一直坐在暗处,我知道暗处会有眼睛看着我,是路遥又或者是皇上。
温度是越来越低,冷得我咬着牙关籁籁发抖,不知道时辰不知道白天黑夜,反正一直一直都很黑,我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心却是相当平静着的。
放我出来的时候,路遥冷若冰霜地说:“以后别让本宫抓到你不守宫规,如果没有本宫的允许,宫门你休想再踏出一步。”她似乎有些不甘情愿放我出去,宫女扶着我回宫我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宝宝二天没有吃东西了,皇上特意让人带宝宝和栩到正华宫去,奈何宝宝就是不吃,口里呜咽地哭着叫:“母妃。”“母妃回来了,乖宝宝是不哭的对不对,看看母妃给你买了些什么,宝宝最爱吃瓜子了,过来姑母妃给宝宝剥着吃。”口袋里还有回来买的炒瓜子,在暗房里可不舍得吃了。
宝宝哭得很久,又二天没有吃饭,最后还是病倒了。
栩告诉我原因:“母妃,宝宝不吃饭,吵着要母妃父皇就揍了宝宝,宝宝还是不吃,父皇很生气地说,看她能饿到什么时候,宝宝晚上也不吃,早上也不吃,父皇就让人把我们送回来了。”想试着看看,没有我他一样也都可以是吗?其实有什么所谓呢,没有你的宠爱,没有谁,我一个人也不会再哭着去哀求你。
只是心疼了宝宝和栩,习惯虽然会慢慢地给改变,但是几年的相依相伴,已经存在着难以割舍的感情了。
照顾他们好几天,年也就悄然而至了。
宫里热热闹闹的,我却是提不起兴头来,想着也许还能在宴会上看到熙,又带着二个孩子出去,顺带的,将那玉扳指也带了出去。
灯火的热闹驱散了冰冷,处处都是笑声,华衣香鬓好不热闹,有宫里的,宫外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上喜庆儿的笑。
“喂。”霸道的声音叫住栩:“看到本皇子,你岂敢不施礼。”还是那想着和栩过不去的今长皇子,能封为长皇子,我想是因为路家去挡了西北之战,唉,是他们迷糊了呢?还是我迷糊了,居然让路家的人插手,西北地势甚微妙,临近着狼腾,如果是路家占有着,名为保护暗中将权势都转到自已人之下,那么你夏君蓝不是得让外戚挟着走,赶走狼腾就让今过继到路遥膝下立为长皇子,那如若是造反,是不是可以立他为皇上了,还真可笑,霸道的夏君蓝会让江山落到路家手里吗?唉,我在想什么呢?这些事其实与我无关的。
低头轻声地说:“栩,宝宝,向长皇子问个安。”二人乖乖地问了安,我看着嚣张的今长皇子淡道:“长皇子还有什么事吗?”他指着栩说:“我要和他们玩。”“我不想和你玩。”栩转回头:“母妃你不是要给栩和宝宝做一个很好的礼物吗?”带着孩子走,没有想到今也会跟着来。
取了个很大的桔子,小心地剥开半边皮再将桔子一瓣一瓣掏出来给宝宝和栩吃,用丝线二边一穿拉长再绑在竹钩子上面,让宫女给我半截短短的烛火点上,桔黄色的小灯就做出来了。
宝宝欢呼:“母妃好好看。”今眨巴着眼说:“能给我做一个吗?”倒还是有些礼仪的,我低头给栩做着说:“能是能,只是你以后不可以再欺负栩。”“是我母后说你们都是坏人啊!”他抓抓脑袋。
“那你还要到我母妃这里来。”栩防备地看着他:“你去你母后那里,我们才是坏人。”今叹了口气说:“要是你母妃给我做个灯,我就不说你们是坏人啊,宫里都无聊死了,没有伴,我不找你们找谁啊。”忍不住笑意浮上了唇角,孩子毕竟是孩子,给栩做完我说:“那你给我拿个大桔子过来我给你做。”“好喽。”他欢快地笑了起来,蛮横地看着跟在自个身边的宫女说:“你们都给我找桔子去,越大越好。”栩悄声地说:“母妃,他这么坏母妃为什么要给他做。”“他本性也是不坏的。”只如他所说,宫里真的太寂寞,想想今吧,小小年纪身不由已现在是长皇子,其实后宫的人都掩嘴而笑他。
宫女端上了糕点和吃食,宝宝和栩顾自玩着自已的小灯,剩下那今眼巴巴地看着小灯,又低头看着我做催促着:“快点快点。”急急地又问宫女:“我母后没有出来吧?”“回长皇子,奴婢没有看到皇后娘娘。”今松了一口气,然后抓着桌子上的芝麻糖吃,宝宝看看他吃,不悦地瞪着他看:“是我母妃的。”他喜欢气宝宝,傲慢地睨着宝宝说:“哼,我偏就吃,我爱吃就都是我的。”宝宝气不过就要去抢,他将整盘的芝麻糖竟往地上一撒,还踩上二脚:“矮冬瓜,就不给你吃。”这孩子的心性真是要不得,我将桔子皮一扯破:“那你慢慢吃吧。”居然在我面前欺负宝宝,真当我是无物啊。
“喂。”他气极地叫:“你敢这样对我,我叫我母后罚你。”我不理会他的叫嚣,他又抱着肚子叫了起来:“哎呀,我肚子痛。”栩牵着我的手:“母妃不要理他,他故意装的。”是啊,谁理会他。
“好,我们去宴会那里先看着,母妃想看看能不能看到熙弟弟。”当下也没有理会那撒泼的今了。
走入宴会中,左看右看没有看到皇上,反而看到了那个有一面之缘的俊秀男人,他和沐贵妃走在一起,那脸容如出一辙般的相像,人人见了都叫他沐公候。
原来是沐贵妃的爹,大相贵阀沐公候。
待了一会皇上就来了,站在他身边的却不是皇后,而是云纱,她抱着我的孩子过来,春风满脸地走在他身后。
让我魂牵梦萦地熙啊,栩最懂我心思,提着小灯上了去说:“父皇万岁,父皇你看这桔子灯好不好看,是母妃做的。”他摸摸他的脸:“去一边玩儿去。”“母妃,快来看熙弟弟。”他招呼着。
我自然赶紧过去,他转身从云纱的手里抱过熙,将那毯子掀起盖着他的脸,冷沉沉地说:“皇后不是罚你面避思过吗?”显然是嫌我面目可憎又出来了,还到了他的面前,我不想这些,而是低头行礼:“臣妾见过皇上万岁。”“朕可真的不会老不死。”他冷哼地说。
我抬头看着他的脸,没有感情没有悲伤:“能让臣妾看看熙吗?”“你有什么资格看。”他转身就要走。
盖住的熙不'炫'舒'书'服'网',又或者人家说的母子连心,知道我就在这里,知道我心里牵挂着他,哇哇地哭了起来,哭得我心又碎了又乱了。
“请你就可怜下我,让我看看。”这是心里最卑微的祈求了。
“你不值。”他转身微笑着说:“云纱,你且抱着熙儿先回正华宫里去。”云纱在我眼巴巴的视线里接过熙儿就和宫女往正华宫里去,心里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啊。
看他要走,我手指颤抖着从香囊里取出了那冰冷的玉扳指,丢在地上说:“皇上你掉东西了。”什么也不等他说,牵着栩和宝宝转身就离开。
他也一直什么都没有说话,连理由都没有找一个。
还在一更,不过还没有开始写,呵呵,那啥,大家要看就要等到十一点左右了。
凤凰会更新的,断了情吧,断了情吧,只为了杀妃。
别嫌凤凰磨蹭啊,凤凰写文一向是这样的,没有细节我只说不给见熙,谁能明白一个做娘的心痛,汗,我也没有做,千万不要误会,哈哈。
第三十五章:祭我过去的情爱
将这个带着特别意义的东西送还了他,大口地吁出了口气,心里空了,也净了。
自始可以不想着情了,过去的他不是现在的他。
一路上回去听到有人叫我云贵妃,最后还向我请安,我只是笑,这一声一声只是证明了我自已的过去真的不是一个梦。
心里有些轻松,还有些痛纠缠着,刺着我非得做些什么,让宫女带着栩和宝宝回去,掳起袖子又回到热闹的地方,让站立在一边的公公给我取来二坛酒抱了就走。
我要开心,我要喝酒,我以后再也不会为情所困了。
皇上你的爱算是什么,我云知秋也有自已的尊严,不爱我的,我不爱,不要我的,我不恋。
断了你的这份牵挂和情,谁喜欢看着你的脸色一辈子。
沉黑的冷宫门口,也只有几个御林军缩着脖子在那里看守着。
我的到来还有双手抱着的酒让他们看得诧异,却还是让我进了去。
冷宫,冷宫,一个证明了帝王最无情的地方。
这里的雪凭地格外的冷,这里的天空,凭地都带着叹息与伤心,我大踏步而行,踏碎了雪的静谧,直直地往那林子里去。
不知是不是还是那棵树啊,在这里丢了心给他,在这里开始为他心痛,为他想着一切,那也让我在这里,告别对他的一切。
拍开封口捧着就喝下大口,原来是烈酒,那可是真好,这样喝下去才会让心里的痛都给痛快地烧掉,才会让我更麻木。
再捧起喝,一双大手却按住了酒坛:“知秋,别这样。”“夏君棠,你让我喝吧,我难受,我心里好难受好难受,像刀子一样在一刀一刀的割着,你让我喝吧!”抬头哀求地看着他,双眼一定布满了痛疼。
因为他不忍了,他放开了手说:“知秋,对不起。”挑起眉头看他:“对不起什么啊,我都想得开了,你不要跟我说我的事,我现在只想喝酒,酒是好东西,真的。”至少现在是。
他坐在我身边,把酒放得远远的:“知秋,我知道现在你很难过,但是请你听我说一会,知秋,也许是皇上是在用这样的方法保护你呢,如今外戚强悍,退了狼腾西北得大胜而回来,有些微妙的东西,你和皇后之间已经是撕破了脸,知秋,连皇上对路家都得忍让三分,还得保护你,你可明白。”“是吗?”我笑,他不给我喝,我就拍开另一坛酒喝。
连他也不敢给我肯定的答案,保护,呵,可是已经伤了,我宁愿不要这样,即是这这样了,何必再为自已找什么理由,徒地多添心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