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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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你不要让我找不到你。”忍不住心里的痛和惧怕,我低低地哭着。
听到轻轻地喘气声音,我双眼一亮,赶赴紧擦了泪水紧张地看着他。
他浓眉挑了挑起来,微微地睁开了眼缝:“水。”“水,水。”我欣喜地叫着。
林洛水连爬带滚地进来,像疯子一样傻笑地倒了笑,然后端了过来:“先给他润润唇,别喝。”“嗯。”轻轻地沾着他干裂的唇。
再丢开杯子兴奋地笑了:“夏君棠你真的好勇敢,永远都是这般,夏君棠我真的好高兴啊,呜。”趴在床像是孩子一样地哭。
放松下来又累又无力,趴着竟然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房里已经烛火都点了起来。
在房里的大椅子上坐着一个与夏君棠颇为相似的人,只是身着龙袍气势也非同一般。
这个人不必认真去看我都知道,就是夏君蓝,而林洛水却是很无奈地站在门外让公公挡着不许出声也不准进来。
从夏君棠温暖的手心里抽出手站起来觉得双脚有些软麻地,疲累至极地走到他的身边,淡然地说:“臣妾见过皇上,臣妾失礼了。”“有朕的妃子照顾朕的三哥,朕便知道能逢凶化吉,实在来不来,也无所谓的,是不是陈公公?”他脸色也很不好看。
陈公公小心地看着我们,低声地说:“三王爷吉人会有天相的。”“全凭朕的贵妃细心照料啊。”他居然扬起了一抹笑,却没有带上一点暖。
第三十二章:要伤多深
我任由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句话也不吭声。
现在累得我连说话都觉得是有气无力的,如果要生气,要责怪,都得休息好先。
我不说什么,他也没有再说了,而是起驾回宫。
走的时候我低哑地跟林洛水说:“林洛水你可要照顾好他。”“嗯,放心吧。”他低头看着地上,微微的叹息化成了雪白的气。
四天三夜都没有回宫,回去的时候,他坐他的车辇在前面,而我是乘了小轿子在外面走着。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下的,听到外面的声音彷若隔世一样。
这里是热闹而又平凡的一面,没有人知道在三王府里,有一个男人刚(炫)经(书)历(网)了一场生死,没有人知道,因为他们不认识他,不在乎他。
放逐着心思任由自已乱想,进了宫里他也没有到暖心殿,也没有叫我去正华宫,在道分开之后是各自走各自的。
回到宫里只有栩和宝宝,看着我眼里就含着泪水要哭。
声音还是沙哑哑的:“栩,宝宝。”孩子扑上来,呜呜地哭着,我闭上眼睛努力地感受着,然后笑了笑:“好了不哭,母妃是小狗,母妃说话没算话,母妃没有赶回来。”“不,母妃不是。”栩小手摸着我的脸:“母妃好累,宝宝不要缠着母妃了,让母妃好好的睡。”真窝心,亲亲他的小脸,就能给我好多支持下去的力气,还是带着一些祈望地问他:“栩,熙弟弟有回来过吗?”栩摇摇头:“宫女姐姐说熙弟弟在父皇哪里,要栩好好吃饭,乖乖写字,栩就可以过去看栩弟弟了。”我点头笑笑,心里有些失望,不该盼望什么的。
拖着沉重的步子叫宫女给我梳洗了一下就扑上床去睡,放任自已可以沉沉地睡去,可以睡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醒来又是第二天了,栩和宝宝趴在我的床前看着,二人小小声地说话,我睁开眼盈盈一笑:“栩,吃早膳没有。”“吃了,母妃。”“真乖,栩和宝宝不用担心母妃,母妃睡好了就没事儿了。”坐了起身力气有些回来,看到那花瓶里插着的梅花有些惊异。
栩笑得开心:“母妃,是栩去折的哦。”“母妃现在好多了,有栩有宝宝,母妃就很满足了。”心里的那抹痛,可以藏得很深很深。
我想念着熙,还是派了宫女过去正华宫那边看看,回来告诉我说那边的公公不允许她们进去。
我便笑得有些叹息:“好,我知道了。”他是不会把熙还给我了吧,我的熙,我的心肝肉,那天在我怀里的时候还是那么点小,他看着我,依着我,只要我哄他才会不哭。
可是现在他却不让我看,不还给我,我倒下在床上,泪水泊泊地从眼角里流出来,湿了鬓发湿了枕间。
如果不爱了,索性就说一声,你有你的皇帝性子,我三翻二次的去求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熙,那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真的不在乎吗?你以为在我的心里,夏君棠比他还重要吗?如果不是孩子,不是你的谎言,我当年也不会顺从了你,可是现在算旧帐有何用呢?我毕竟是爱上你了,伤吧,狠狠地伤吧,我也不知道我心能承受多少的伤。
身子不'炫'舒'书'服'网',御医过来给我看了,开了不少的药让我好生地调养。
这么久他没有来看我,而我也没有再派人过去试探,夜里想熙就喝下一大碗药让自已睡得更沉一些。
第一个来看我的,竟然是沐贵妃,彼此相看,没有了敌意也没有了算计,她轻语地说:“昨天我去看了他,他好多了,叫我托话给你,不要为他担心。”我松了口气笑:“这样真好。”“知秋,我……”她捂着嘴低泣着:“你说如果好多的事情可以重头再来过,那多好。”我摇头:“那是不可能的了,人都有过去,可是不能沉在过去,总是要拖着步子往前走的,沐贵妃你告诉玉棠公主,叫她不必担心了,好好养着身体为重。”“玉棠姐姐知道了。”她抹着泪。
忽然她很认真地看着我,压低了声音说:“知秋,我问你一件事儿,如果现在可以让你有选择的机会,你会选夏君棠吗?”我愕然,想了很久说:“这些话,以后不要再拿出来说了。”压根是不可能,说笑都不可以。
她却很慎重地说:“如果可以呢?”“没有什么如果,如果可以我也不会去强求,我有皇子,我不想离开他。”在宫里没有母妃那是何等的不幸,没有遇上善心的人抚养,怎么能存活下去,我已经不重要了,我的一辈子似乎就过完了一半,只要等着熙长大就行了。
对于爱,对于皇上的宠,我不会多想什么,有得到也会有失去。
君恩就是四季天气,不可能永远是春,永无是夏,想开了看开了就习惯了。
她轻声地说:“知秋,其实现在觉得我好对不起你,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是这样了,我不想请你原谅我,连个理由我都想不出,现在的你,就若是当初的我,所有的都几乎一样,只是我的心思,却不如你现在的淡定平和。
你多保重身体,我先回去了。”“咏儿,送客。”咏儿进来送走沐贵妃,我捂着被子静静地感思着。
如果再给我选择,如果没有熙儿,那我还会吗?当初和他一起很快乐的时候,也不是动的假情份,他无情的时候,我是否也要和他一样无情呢?他终归是皇上,他丢弃我可以再抱第二个,而我只能有他一个,没有什么公共可说的,他是皇上就代表了一切。
身体好了些,我还是去探望了夏君棠,进去的时候看到他温和的笑,心里终是舒坦了一口气,剜过肉之后真的就像是重生一样,他虽然还是动不了,可是说话和脸色都比以前好多了,就连换药也不会总是痛得昏过去。
他不问我为什么现在这么憔悴,在我走的时候叫我要保重,说天冷了不要多出来。
我知道他怕皇上吃醋责怪于我,回到宫里忽然想去折些梅花回去,让栩和宝宝开心一下也好,这会儿的红梅应该也开得如凤凰泣血一般的艳吧。
今年的冬天来得早,今年的梅花得了寒气,也开放得早了些,还没有到梅林就闻到了馥郁的清香,深深地吸一口让灵台都清明起来,叫公公在外面等着,带了宫女就去踏雪折梅。
意外地发现,竟然看到了淡紫色的梅,那微微的紫在雪白的梅林之中恰显得那般的不同,我约莫看了看方向,和宫女下了亭子便去寻那紫梅,我听说还有墨梅,绿梅,只是长这么大,还是无缘以见。
梅疏弄影,冰苞含雪蕊吐寒香,低着身子从那低低的梅枝穿过,雪白的地踏上去就有一种咯吱的声音响,如果认真地听,一定也像是乐声一样,奈何心思中并没有清静下来。
先看到的是绿梅,淡淡的莹绿花瓣里还包着冰雪,格外的好看,仿若是那嫩玉雕成一样,我抚着那枝儿都不舍得折下,再往里面走走,大概就是紫梅了,心里有些兴奋地往前走。
拉开一梅枝过去,再放开那梅枝一弹,雪雨纷纷而落,雪雨中夹着女人那娇柔的声音,趁得这梅都活起来了一样。
“皇上,臣妾喜欢这紫梅,不过臣妾知道皇上最喜欢红梅,熙皇子,我们一块儿去看梅喽。”那声音中饱含着的快乐,仿若梅花冷蕊中藏着的甜意。
“云贵妃娘娘。”陈公公先看到了我,然后施礼。
其实脚步声早就出卖了我的到来,我也不是想借着这机会来看他的。
碰上了还真的是恰巧,我的熙在一身粉衣女子的怀里,见我来赶紧把孩子给青萝,然后弯身施礼:“臣妾云纱见过贵妃娘娘。”我轻轻地一笑:“不必多礼。”眼神还是忍不住地看向他,他傲然地看着紫梅,看得很认真,双后在那花瓣上拔弄着,还吹了,将那碎雪给吹飞。
收回手拍拍淡道:“有事吗?”“无事。”看他干嘛呢,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看我的熙。
青萝是很聪明的人,不敢走一步就把熙直身子让我看到了的脸容,我的熙真好看啊,长大了一些了,圆圆的眼珠子瞪着人看,粉润的小嘴巴裂开笑着。
身子上下地耸动,似乎想要让我抱一般。
怎么看都不够啊,多想就近去抱抱他,可是公公断然会拦下我的。
熙,我是母妃,你还会记得我吗?耳边传来他的淡淡的声音:“纱儿,陪朕去看红梅。
云贵妃无事早些回去,别有事无事传御医。”“是。”云纱甜润地应着,然后还是一施礼:“贵妃娘娘,云纱先行告退。”我也不施礼也不看他,双眼只看着熙就那样让青萝抱走,青萝让熙伏在她的肩头让我看着熙的脸,奈何不争气的泪水就溢了出来横糊了眼神,稍几一滴滴的泪滑到雪里,凝成冰雪。
“娘娘。”宫女轻声地叫:“娘娘我不如先回去,这里太冷了,奴婢看娘娘喜欢绿梅,斗胆折了些绿梅带回宫里。”她过来挽扶着我走,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那片梅林的,回首再看梅林,银白与红霞相交,花海如潮怒放着。
心遗失在这一片梅林里,落在我的孩子身上。
疯狂地想着熙,忍不住半夜醒来,再模糊地想要出去,守夜的宫女问我要去哪里,我说要去看看熙,他哭了。
宫女总是不想伤我的心,总是告诉我熙皇子现在睡得香了,明儿个早上去才好。
我的孩子,在别人的怀里哄着,别人教他叫母妃,这心里就像是刺一样地难受,最是无情帝王家,我在祈求着什么呢?只是快到年关了,想借着一些礼数过去,看看这段时间,是否真会不一样了,他不是喜欢我亲手做的东西吗?那我给他做个护腕好了,他经常要写字批奏折,袖子盖不到右手腕会冷着。
找来了雪白的雪锦和棉布,里面夹着蚕丝一缝合,棉布贴在手腕柔和而又暖暖,雪锦在外面好看,可是太单素,我不太会绣龙,只是寻来有孔的珍珠围成梅花的形状,这般便是好看得多了。
足足从下午做到三更半夜才做好,累得我腰酸背痛的,叫了咏儿进来,让她第二天给我送到正华宫里去,现在年关就是这样,这么久,我求了你这么久,我一点也不激动,只是想着圆润一些让我看看熙便是。
现在终也是明白,女人最大的悲伤是看着自已的骨肉让人抚养,连看也看不到,就在这高墙围起来的宫里,但又觉得是千般的远,差了宫女带宝宝更常去看冷宫的李妃。
令我欣喜的是,他没有再拒绝,心里忐忑不安地等着到了第二天的凌晨,正华宫里并没有送还回来,我还算是了解他的,收下了便是淡然地默许,要不然他会小气地让人退回去。
让宫女给我装扮一翻,看上去气色好一点,还上了薄薄的胭脂,想着一会儿去朝凤宫里请了安,便到正华宫的后门去,他一定不会拦着不让我进去了,我的熙啊,母妃今天要看到你了。
路遥见到我还淡淡地问我:“云贵妃娘娘身体是否好些了?”“谢皇后娘娘的关心,臣妾身体已经大好。”“本宫听闻贵妃是经常出宫,才受了风寒。” 我也照实地答她:“臣妾的一个朋友受伤了,臣妾出宫去看望了好几次,不慎受了风寒,劳皇后娘娘挂心,真是愧疚。”“可好些了?”她挑起眉头。
我看她眼里还是有些关心的,点点头:“谢皇后娘娘挂念,已经好转了。”然后几人都向她请安,看着一张张笑脸盈盈,可是光景一年一年过,不知少了多少相熟的人,又多了娇美的脸。
有些神思恍惚地坐着盼着路遥快些让我们走,但听到路遥说:“云纱妹妹在正华宫里侍候着皇上,真是尽心尽力了,贵嬷嬷。”贵嬷嬷双手奉上一些珠翠,年轻地云纱不仅漂亮,而且还是个极玲珑的人,马上惶恐地说:“照顾皇上是臣妾的荣幸。”“本宫便是喜欢你知礼数,得皇上之宠幸不会持宠而骄,这些是奖赏你的,以后要好好照顾着皇上,克勤本份,与人为善。”“那臣妾恭敬不如从令,臣妾谢谢皇后娘娘厚爱。”双手举起去接贵嬷嬷捧上的东西,宽大的衣袖滑落,那珍珠的光华柔和地绽露出来,吸引了每个人的视线。
路遥夸赞道:“云才人护腕倒极是别致。”她倒是不好藏起来了,拉长了袖温柔地说:“这是皇上所赐,如果皇后娘娘喜欢,臣妾为皇后娘娘绣一个。”“嗯。”路遥含笑:“有这个心便好,快到年关,各位妹妹可要多加保重身体,西北传来大捷,由路先虎大将军所领的军队已经将狼腾人暂赶出大相西北,是乃可喜可贺之事,皇上龙颜大悦……”看到云纱手里的那护腕,心里的刺猛地刺破了胆,痛得又苦又闷。
出到外在走,心神是还在那绣着珍珠的护腕上,宫女轻声地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