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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原来,只是因为幸福(品味幸福) 作者:沈素衣(晋江vip2013-05-07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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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认认真真的,完完整整地谈场恋爱。”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答道。
  那天天刚刚黑下来,路边的华灯已亮,我送她回学校。那次,我没有没有留下任何地联系方式,也没有去向她讨她的联系方式。她之所以愿意跟我讲这些私密的故事,是因为我和她的生活没有任何的交集,不会利用她的秘密为她带来生活上的任何困扰。我不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这才是对她的信任最好的回报。
  日子过得很快,快到一个月的时间说没就没了。但,就在这个月的月底,我又遇到了她——绯虹。

  8

  有几次,我出门办事,正巧经过T大。每次,我都会想,会不会再见到她呢?
  对于喜欢女孩类型这档事,你问不同的男人,他们会给你不同的答案。不过,我想我当时之所以会喜欢上她,完全是因为我对她这类的女孩一直存有好感——爱笑,明明内心很彷徨,仍然会咬紧牙关,坚强地去过活。遇到典型这种类型的她,我想,喜欢上她就是命,逃也逃不开。
  她是个不需要我怜悯的女孩,但我却偏偏很心疼她,偏偏就是放不下她。那时,多想在T大的门口能够邂逅她,问问她过得好不好。
  我的父母都是享誉国内外的著名教授。他们常年在国内国外繁忙地奔波着。
  从小,我就和奶奶相依为命,后来父母因为常年不在一起,工作上的需要,离了婚,全都移居到了国外,不同的国家。
  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根本没有父母这个概念。反而是父亲的朋友——H大现任的校长张叔叔对我关爱有加。他时常到奶奶家来看我,给我讲世上的人和事,辅导我做功课。我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一路成绩优异考入到H大。毕业后,读研,然后就直接留校了。我感激他在我成长的时候出现,指引我、栽培我,这才不至于让我走了弯路。
  同样,我也感激我的奶奶。没有我的奶奶,就不会有我今天。很多时候,我希望自己快点赚到钱,好好孝顺她老人家。然而,在我读研的时候,她却过逝了。
  再次偶遇绯虹的那天,正好是奶奶的忌日,我去墓地看望奶奶。回来以后,心情极为低落,我决定自己徒步走回学校,散散心。
  途中,路过一间咖啡屋,无意间地一瞥,从咖啡屋落地玻璃窗里,我看到了绯虹。
  这次,她一改以往的狼狈。高高束起长发,淡粉被薄薄地晕在白皙的脸颊上,想必为了这次出行,精心修好的妆。
  能够再次遇到她的场景,我想过很多种,却没有一种像这样逼得我只能转身离开。
  她和一名男子面对面坐在那里,茶几上放着两杯饮品和他们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她开心地笑着,红唇抖开漂亮的弧度,整张脸恍如盛放在春日里的花,即使隔着这层玻璃也教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下意识地抬头,茫然地扫了一眼咖啡屋外面的招牌,黑色白字,却记不得写得是什么字。别开眼,我转身继续前行,将自己淹没于人来人往的车水马龙中。上天真的如我所愿,安排了第三次相遇,我料到了开始,想不到这种结局。我想,她原来始终不是我生命中已然注定的那个牵手的人啊。
  走了几条街,风吹得一阵猛过一阵,我紧紧身上的大衣,一边走一边想,脑中乱糟糟地搅成了一团浆糊。
  没有任何的预兆,在某一条街的拐角处,奇迹般地看见绯虹手里正提了一堆的东西朝这边走来。很多的塑料袋摩擦在一起,窸窸窣窣作响,伴着风声模模糊糊地传来。我站在那里,看她一步步地走近,惊讶地思考眼前的情况:同一个人怎样才能够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穿不同的衣服,梳不同的发型,出现在不同的地方做着不同的事呢?直到她就站到我的面前,歪着脑袋,盯着我看,:“江先生,真巧,我们又相遇了。不过,你站在这里发什么愣?”
  我安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她,脑子却在高速运转着。绯虹手里拎着一堆的东西,说明她之前应该去购物了,然后走到这里遇到我。那么刚刚的那个坐在咖啡屋中,和另一个男人双手交缠于一处,看上去对那个男人情深意长的女孩又怎么解释?难道那个有着绯虹相同容颜的女孩是我的幻觉吗?
  她看见我只顾发呆,也不答话,忙把装有东西的塑料袋都汇到右手上,腾出左手,在我眼前来回晃了又晃:“江先生,你到底怎么了?”
  “你去买东西了?”我脱口问道。心里依稀有什么东西凝滞在了一起,堵在喉咙里,以至于说话的声音都是闷闷的。
  “对啊。你看我这一手的东西,当然是去买东西了。难道还跑去瞎玩去?”她被我问的有些莫名其妙,眼中透出茫然的神色,右手不自觉先前递来几分,显然想让我看仔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我之前途径咖啡店,看到另一个你……”
  “哦。” 绯虹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笑盈盈地说道,“或许,你方才见到的那个人,是我的姐姐吧,一定是她。忘记跟你说了,我有个孪生姐姐的,叫绛虹。名字也是红色彩虹的意思。嗯……就是我跟你说过跟我吵架还打过我的那个姐姐。”
  听完她说的话,是了,我这才想起来她是说过有个姐姐的,之所以离家出走,找的借口也是被她姐姐打了两巴掌。真没想到她们竟然是孪生姐妹。想到这里,我控制不住地扬起了唇角,到底老天还是终究让我如愿以偿,这次我应该好好把握,否则真是对不起老天的宠爱。想到这里,我抬起手想去抚绯虹耳边细碎的发鬓,却鬼使神差一般,指尖并未停留在她的耳边,而是一路绕过她的脑后落在她的左肩上,微微使力,把她箍入怀里。抱住她,我暗暗心惊于这个肢体动作,竟然不经大脑思考,做出了最忠实的反应。看似突兀,但仿佛我已经将这个动作在心中演练过千百遍——那样行云流水,那样自然流畅。
  我是一个从小便渴望得到温暖的人。二十余年里从未认真去抱过谁。因为我又是那样地吝啬于给别人温暖。一个拥抱不仅仅是我对绯虹的情谊这样简单,更多的是在争取从未得到过的渴求。
  被我这样箍住,绯虹挣扎不得,手一松,东西散落了一地。红的、绿的、黄的,紫的,鲜亮亮的颜色由层层的袋子里滚在了地上,生生刺入了我的眼里。
  她似乎不愿?我不敢往深里去想,又紧了紧手臂,让她贴着我,再没有一次空隙。
  “江先生,你这样太过份了。请你放开我。”绯虹极力挣扎,却无论怎样都挣不脱我的的怀抱。
  我是那样的用着力气,恨不能让她就这样融进我的身体里。
  “绯虹,”我第一次出声唤她的名字,尽管这个名字一直绕在我的心头上,“绯虹,让我抱一下。”
  “江先生,” 绯虹气息有些微乱,声音颤抖地说道,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霸道起来?一点也不像你了。”
  “绯虹,”我略略松开手臂,认真地盯牢她那双明亮的眸子,说:“我们在一起吧。”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我不需要她的表态,因为我早已决定,无论她允或是不允,我都会想尽办法守着她。她是我想要的,我想得到的,我从未这样强烈渴望守护的。此刻,我不管不顾地拥着她就像拥着天上的日月星辰,拥着我的流年里那些聚集到一起的细微幸福。

  9

  “可是,江先生……”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我和她离得那样近,这声比水痕还浅的叹息从我的耳朵里呼啸穿过,停留在心上,微微地酸涩。
  “叫我的名字,叫我杰阳。”重新将她的小脑袋贴入我的胸膛,下颌抵着她的发,右臂稳稳地揽住她的肩,腾出左手去抚她脑后披散着的青丝,轻声哄她。我讨厌她张口闭口的“江先生”,此时此刻听起来分外刺耳。离得这样近,我可以嗅到她发上淡淡香波的味道,也可以透过她露在大衣外的一截脖颈,看到白皙的皮肤下隐隐的青色脉络,像极了细瓷上点缀的花纹,美丽而又易碎,心不由得飘了起来。
  心不由得飘了起来。
  “你……我……”绯虹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跟我说,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徐徐开口,“可能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我既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也不是什么欢场上的高手。如果你只是想跟我玩游戏的话,请你自重。”
  “绯虹,”我在她的耳畔低低地唤她,“我已将你放入了心里。”
  “没想到可以从你口中说出这样的话。你知道的,我不是个好女孩。我经历过那样多的事,身为一个好女孩不该经历的一切,甚至……”说到这里,她顿住,犹豫了片刻,才声音越发发抖着往下说,“我学得这样世故老成、玩世不恭,而你仍然不嫌弃我,还肯要我,是吗?”
  我侧头去瞧她,一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太过用力以至于她的手指关节都泛出淡淡的青白色。她果然还是介意的。
  “你不要这样说自己,以后也再不要这样说了,我不喜欢听。也许,生命里很多东西都注定要按照它既定的轨迹去运行。如果你不经历以前的那些事情,也许我们至今也无法相识。”我耐心地对她说。
  “给我个理由!”她主动埋首在我怀里,显然有着一丝松动。
  我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松开双臂,将她稍微拉远一点,深深地看着她说:“绯虹,你对我来说,是这世间最美好的。”
  她凝望着我,水亮的眼睛里真的就积满了一层雾气,慢慢地有水珠从里面整颗滚出来:“杰阳,我可以相信你吗?”
  她是在确认是否可以将自己交付于我。她心里也是有我的,认识到这一点,我心里有点小小的雀跃。
  一边用手拭掉她眼角的泪,一边很郑重地对她说:“你信我。”
  她的眼泪却怎样也拭不完,终于一脸地冰凉:“我是不是可以完整地拥有一次爱情?”
  这次,我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头亲了一下她冻得红红的鼻尖,将她重新纳入了怀里。
  我心里想,从今以后,我会把我能给你最好的,统统都给你。
  风,鼓起重重厚重的衣服。
  冬日午后的阳光温暖中透出清冷,从云中寻了个缝隙,斜斜地照过来,毫不吝啬地将那金闪闪的颜色泼洒在我们的身上,镀上一层薄薄的光。
  熙攘往来的人群和车流从我们的身边经过,或驻足,或漠视。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又肆无忌惮地拥抱在这个冰冷的城市的某一处,任心中的柔情怒放成一朵美丽的花。
  有雪飘落,细碎如落英。雪花在风的引领下,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
  我满心欢喜地搂着绯虹。她身上的香悄悄地萦绕在我的鼻端,钻入心底。就着这景色,我的心被填充得满满地,随时都能够溢出来。
  “你身上好温暖啊。”她像只小猫一样往我怀里又钻了钻,被冻得酡红的小脸蹭着我的衣襟,满足地叹气道。
  那天以后,我们恋爱了。
  在这世间,我们不过是那最平凡的一对恋人。闲暇约会时,我们牵着手走在这街上,一起购物,一起看电影,一起吃饭。那时,竟是那样的幸福,仿佛快乐的时光拼了命一样从我们的生命里飞驰而出。我和她之间的情愫铺展开来,就像她的长发暧昧地缠结在我的指间,那是一份怎样也绕不开的缠绵。
  绯虹的心情好转起来,想想总归和家里闹翻了住在外面不大好。收拾东西搬回了家。没几日,便听到她跟我提起,她姐姐恋爱了。她说,对方是她妈妈朋友的儿子,也算是世交。现在在某银行任部门经理,人很牢靠之类的。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后来遇见过那个人。他叫孟相辉,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眼里总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深沉。
  我和我的绯虹,平平淡淡地生活着,没有波澜,就不会有起伏,一切都是那么地风平浪静。
  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安,很不安。似乎安静地有些过头了,就像是在酝酿什么,只等着爆发。
  那一天很快就来到了。
  大约是在我们恋爱半年后的光景,我见到了一个人——绯虹的妈妈。她主动到学校来找我。她跟我说,她是绯虹的妈妈,希望可以跟我谈谈。我不希望同事和学生看到,找了一处僻静的学校树林。绯虹的妈妈看看左右无人,这才说出了来意。她看我,微微的笑着,带着冷冷的疏离:“你能够放弃绯虹吗?”我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她会如此开门见山地把她的目的说给我听,甚至不给一个合理的理由。曾经在我脑袋里构想好的话语,我竟然一句都说不出来了。的确,她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世面没有经过?想必早已经知道遇到什么样的人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分寸拿捏到位,直刺软肋。这样的人,我怎么会是她的对手?还未开口便已落了下风。
  我压下心头地不安,看向她。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岁月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但眼角地细纹却无法掩盖那些时光的流逝。她的头发一次不乱的在脑后挽起,梳成一个圆髻,羊毛料的黑色披肩随意地搭在肩上,镜片后的眼睛里一闪而过微微的傲慢。她见我不说话,便又说道:“江先生,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为什么劝你离开。在我年轻时;就和绯虹的父亲离了婚,是我用尽心血一手把绯虹抚养长大成人。好不容易把她带大了,现在我只希望她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我找人打听过你的家世,确实不错,父母都是国内外有名的教授,你也可以称得上是书香门第。但,婚姻不是激情两个字就可以支撑过完一生的。凡事不要冲动,要想清楚。毕竟,婚姻不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更是两个家庭的磨合。我既然离过婚,就不想自己孩子再找一个同样家庭出身的孩子结婚。倘若她有个什么事情,也有个婆家照应一下才好。我希望你能够静下心来考虑一下我所说的话。”
  听完这番话,我绝望地觉察到,在绯虹母亲的眼里,我绝对不可能成为她的女婿,甚至连一点点的可能性都没有。这不是在嫌弃我的家境,如果是在嫌弃我的家境我还可以去努力,去奋斗。而是在嫌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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