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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过横塘by林下逍遥(攻为受放弃所有h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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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他粗暴地扯开黄暮的襟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无边的恐惧侵袭而来,牢牢的压制下,任何反抗都是徒劳。黄暮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被单。 

  淡淡的药香从拉扯得散乱的衣衫中透出,恍若熏烘着一个久远的迷梦,凌非秋情不自禁地更俯下身,想要获取那梦中独有的芬芳宁和。 

  修长的手指抚上他微颤的双唇,温润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入,牵起内心的情潮暗涌,一触即发。 

  忘情间,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凌非秋看到身下人眼中光芒一闪,跟着感到身体一僵。 

  冷厉的目光顿了顿,凌非秋有些不可置信:“你点我穴道?” 

  努力在密合的躯体间挪出间隙,黄暮点点头,迎视着他:“是。虽然我很讨厌武功,但多少还是会一点。” 

  体质所限,他根本不适合练武。可是身为烟柳山庄的少主,即使再不适合,即使从心底厌恶,他也还是勉强自己去练。关于这个,江湖上流传着两种说法,一说他武功深不可测,一说他不会半点武功。实际上,他的武功只是普通人的水平,比普通人还弱一些,但这对他而言,已是实属不易。 

  能让无伤公子亲自出手的,天下找不出几个。因为,凭他的武功,根本无法自保。 

  黄暮一把挥开凌非秋的手,用肘支着身体,试图让自己坐起来。 

  肩头倏然一紧,黄暮撑起一半的身子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整个压了回去。吃惊地睁大眼,那原已僵住的手不知何时已变得灵活自如。“你……”头微抬,清晰地看到对方眼底的讥讽。 

  “这么容易想制住我?”经惯了江湖上的惊涛骇浪、血雨腥风,凌波城主又岂会被区区的平凡武功所制? 

  手下加重了力道,,“嗤啦”几声,轻软的衣衫被块块撕破,如盈盈飞絮无力散落。 

  衣帛断裂的声音好似尖锐的铁锥直刺灵魂,黄暮脸上血色尽失,绝望地闭上眼,不愿面见这残酷而又无法逃避的凌辱。 

  裸露出的洁白身躯展现在面前,凌非秋的手放肆地在温暖柔韧的身上游走,深如渊潭的眼透出一丝玩味,冷冷注视着他在挑弄下生涩的回拒。 

  滑到腰间的手猛然死死扣住他的下巴,“你想自尽?” 

  黄暮依然紧合着双眼,唇齿在快把骨头捏断的力道下动不了分毫,敛着的眉间于倔强中泛出一许凄绝。 

  这是你有生以来,最不可忍受的痛苦和绝望吗…… 

  这是令了无生趣、一无所惧的你,也不惜以死逃避的吗…… 

  不知不觉,钳制着他下颚的手松了下来。凌非秋悠悠一笑,一字一句无比轻柔却有如见血封喉的毒针:“都说人言可畏。堂堂烟柳山庄的少庄主,鬼神都让着三分,居然在这里咬舌自尽,呵呵,传出去,你猜别人会怎么想呢……” 

  自尽,向来被视作懦弱之举;咬舌自尽,恐怕还要被人拿来与三贞九烈的女子相提并论…… 

  原来,死,换来的只会是更大的屈辱。哪一边,都是比凌迟还要残酷的屈辱和折磨,而他注定逃不过。 

  ——骄傲和自尊,注定逃不过破碎和崩溃。 

  “卑鄙!”睁开的眸中,已不是一贯的淡然,而是交织着熊熊的怒,恨,羞愤和鄙夷。 

  “对,我就是卑鄙,就是无耻,就是禽兽不如……”凌非秋毫不以为意,相当愉悦地地欣赏黄暮失色的容颜,“那你就好好看看,我究竟恶到什么程度……” 

  渴切地低下唇,几近贪婪地舔吻身下人的寸寸肌肤,仿佛急切地要把自己融化到特殊的淡香之中。滚烫的唇,带动滚滚热浪掀起体内的躁乱,行至小腹,更如瞬间燃起一丛烈焰,难以承受的身体不住轻颤。 

  孱弱少年的双眉越蹙越紧,额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望着他被情欲染得深绯的双颊,凌非秋激情的眼中几分狂乱,几分苦涩,用力进入了他的身体。 

  “呃……”下意识地把冲口而出的呻吟咬在唇中,双手紧握,指甲刺破了掌心却是浑然不觉。黄暮本能地拼命挣扎,然,受制的身躯只能相随凌非秋疯狂的节奏。撕裂般的剧痛席卷了天地间的一切,意识在混沌中载沉载浮。 

  半合的眸蓄满水光,却倔强地不肯流出一滴。凌非秋低叹一声,扳过他的脸,轻柔地吮去他眼中强压的泪:“小暮,你是我的……” 

  窗外的暗夜,风雨势头越来越猛,呼啸着拍打着船身,一声声寂寞而单调。窗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好似风雨摇曳中未知的命途。 

  一滴深红的烛泪,悄然滑落,瞬间凝结。 

  薄衾残烛由人念,愁多梦里恋无言,南窗冷雨夜如年。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风雨渐歇,窗边的半根红烛已歪歪斜斜地燃到了尽头,桌上一大滩蜡渍。 

  听得见船底缓缓的水流,低低沉沉,淌在茫然无绪的心上。时间,活生生断在这一刻,像断在指间的弦。 

  麻木无力的身体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痛楚在静夜中延绵。 

  嘴角涩然地动了动,牵起的弧度,是自嘲的苦笑。报应,哈哈,报应!这就是作恶多端、多行不义的报应!既然是恶有恶报,有何怨之有?他的脸沉凝下来。只是,只是如果在天上的她,看到,一定会失望且不齿吧?事实上,早在几年前,她就该这样了……算了,反正,心已经死过一次,又怎么会死第二次? 

  都无所谓…… 

  被褥下,发丝交缠,肌肤相亲。目光转过去,黄暮眼中一震——身边那个人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不知看了有多久。 

  眼神是柔和的,甚至带了一点点的悲哀。 

  心绪没有任何变化,黄暮的目光冷然,温悦好听的声音如夜风吹进窗纸:“你现在不杀我,将来会后悔。” 

  并不奇怪他这么说,凌非秋在他的冷眼下封了他的穴道,让他沉沉睡去。“你累了,好好休息。”微哑而温柔的声。 

  同样自嘲地苦笑,他抱着黄暮,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微弱的烛火倏地灭了。蜡,终于燃尽。屋子陷入完全的黑暗当中。 

  “将来如何,我决不后悔。” 

  “进来。”阅完桌上的一叠卷册,凌非秋把笔一搁。 

  一名老者惴惴地推门而入。“老、老朽……是来辞行的。” 

  是请上船的大夫。凌非秋一皱眉:“这么快就治好了?” 

  “不不,”那大夫更显不安,“老朽无能,阁下还是另请高明吧……哎哟!”也没见那人什么时候离座,肩头就被狠狠抓住。 

  “你尽力了吗?他得的什么绝症!”真的治不好?难道,他是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所以…… 

  “不,不是绝症,”大夫心惊胆颤地盯着凌非秋脸色稍缓的迹象,“老朽……也不知是什么病……”不好,听说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当初真不该为那厚重的酬金上船…… 

  果然,凌非秋沉下的脸满是戾色。“枉你行医四十年,还称神医之名,居然连个病都看不出!”云鸿这没用的东西,费了半天力气,就找来这么个庸医? 

  大夫吓得手脚发软,一脸的为难:“不是、不是,实在是那位公子……不让老朽诊治……”要不是跑得快,早被砸得头破血流了。 

  凌非秋把大夫向旁边一推,铁青着脸直奔自己的卧舱。 

  站在门口的侍女见是城主慌忙行礼,小声道:“公子……他刚睡着。” 

  踏进房门的步伐轻缓下来,凌非秋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 

  黄暮静静闭着眼,呼吸平稳,安睡时眉尖依然轻蹙,浮出浅浅的凄然,露在被外的手腕上还留着一圈淤青的指印。 

  被褥都是新换的,今晨自己亲自为他清身换衫,他无力动弹,目光始终是冷若冰霜。知道他心里的感受,恨,是理所当然的,有恨也好…… 

  凌非秋无声注视他良久。也难怪,以他的骄傲,又怎会容忍头天晚上完事后次日派大夫诊视?他怎么肯让别人见到他这样不堪的情形?无论是羞辱还是恩惠,他都同样受不了。 

  用脚拨了拨一地被砸碎的物品残骸,凌非秋轻轻拾起他的手腕,放回被子里。 

  平稳的呼吸起了一丝波动,被惊醒的黄暮看了他一眼,用力抽回自己的腕。 

  “醒了?”凌非秋望着他睡醒后脸颊淡淡的红晕,端起侍女递上的一碗热粥,人参雪莲的香气弥漫开来,“你将近一天没吃东西了,来。” 

  黄暮一挥手,整碗粥摔到了地上,滚烫的粥溅上被面和凌非秋的衣摆。 

  “你!”凌非秋抬起右手,怒意乍现的俊颜阴沉得可怕。 

  黄暮扬起头,毫不畏惧地直直瞪着他。 

  半晌,抬起的手化掌为指,像抚过一触即融的雪花,抚过他微微憔悴的脸颊。凌非秋语气平静地吩咐惊惶跑来的侍女:“给公子换一床新的被子,重新再上一碗粥。” 

  很快,被污的被子给撤换掉,一碗新熬好的人参雪莲粥也奉了上来。 

  挥手令侍女退下,凌非秋坐在榻沿,端起碗仔细舀了一勺粥递到他面前:“吃吧,不会很烫。” 

  黄暮垂下的眼帘颤了颤,别开脸。 

  凌非秋举着勺子,“真不吃?那等你的人来,我只好告诉他们你是饿死的。” 

  黄暮迟疑了一下,缓缓张嘴,把送入口中的、清香细滑的粥咽了下去。他瞥一眼凌非秋微勾的唇角,“不要以为你这样对我,我就会感激你。” 

  不会!不会! 

  等自己恢复了力气,重获了自由,就会让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谁要你的感激。”凌非秋唇边挂着讥嘲,平稳的手舀起第二勺粥。 

  菊残犹有傲霜枝 

  清风,吹在脸上的感觉久违而舒畅。 

  烟中列岫青无数,雁背夕阳红欲暮。半落的斜阳夹在两山之间,漫天云霞璀璨,江波浮光跃金,一片华美。 

  黄暮坐在舱外栏边的椅子上,浅色衣袂在风中飘扬。 

  休养了几天,凌非秋又邀他出舱,本不理睬,直到他作势要抱他出去,才勉强上船板观看江景。短短几天,却比一生中的任何时候都漫长。造化弄人,自由和骄傲在一夜之间粉碎,他,不过是一个随时遭受欺凌的俘虏,心底沉甸甸的一块,是仇恨还是绝望? 

  “公子,公子!”照看他的侍女端着一碗药兴冲冲地快步走来,“药好了,芸萱煎了两个时辰呢!大夫说公子是幼时大病造成身子极弱,气血亏虚,且劳神太过……” 

  闻到药汤熟悉的味道,黄暮缓缓拿起碗。对了,怎么忘了,自己常年抱病在身,随时都离不开药的,一个没用的病人而已…… 

  看他顺利把药喝下,芸萱娇俏的小脸笑意盈盈:“那个大夫很有名的,开的药一定不会错!公子再多吃几天,病应该就好了……” 

  黄暮不带温度地笑了笑。 

  芸萱的声音小了下去:“其实,城主让公子上这儿来,是怕公子在屋里太闷了……”这个公子好像一直都不开心,对城主也非常冷淡。 

  黄暮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只专注地盯着于船同向飞过的一行大雁:“船自江南出发,向北而行,逆水顺风,现在……应该是到了江北。” 

  “对啊,对啊,走了那么久,我们今晚就要靠岸补充物资……等下了船,再走十几日的陆路,就到凌波城了!”芸萱一脸兴奋和期待,“等回到了凌波城……”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黄暮不客气地打断她。经过他边上的人表现出的无一例外是防备和仇视,怎么她倒是好兴致地叽叽喳喳地对他说个不休? 

  芸萱杏眼眨了眨,摇摇头。“不知道啊。城主只叫我好好服侍公子……难道公子不是城主的客人吗?” 

  原来还真是个无知的丫头。 

  他低而清晰地道:“我不是。” 

  “不是?”芸萱的小脸上写着不解和好奇,“那公子是……” 

  “芸萱。” 

  转头,眼前赫然一袭银衣,正说得高兴的小侍女赶紧躬身为礼:“啊……城主。” 

  黄暮则是淡淡站起,转过身去看远处的青山碧水。 

  凌非秋径直向他走过去,探上他的脉,“嗯,好像好一些。” 

  黄暮甩开他的手,返身进了舱。 

  “哎……公子!”一旁的芸萱着急地唤出声,一抬眼,却看到凌非秋警告的眼神。 

  “不该问的话,少问。” 

  江上柳如烟,雁飞残月天。 

  细细的月牙在一团团飘浮不定的浓云里穿梭,时隐时现。岸上几点灯火,分外寂静。就连江上缓缓航行的船,也静得有如沉睡一般。 

  两条黑影如两张轻飘飘的落叶,从后方几丈远的小渔舟,一前一后跃上大船船尾。 

  无声无息地拨开离得最近的一扇门,一跨进去举刀欲砍,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二人心知不妙,正欲离开,突然几盏灯笼亮起,一群严阵以待的人将二人堵在屋内。 

  云鸿把两根绳子扔在地上:“想活命,就识相一点。不然,就是死。” 

  二人打量了四周一眼,扔下了手中的兵刃。 

  马上有人上去将他们捆紧,按在地上。这时,围堵的人众自动分向两边,让出一条道,一名银衣男子慢慢踱出。 

  “胆子真不小,什么人?”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没有回答。 

  “不说?就断了你们的十指。”凌非秋看一眼拔出刀走过去的云鸿,慢条丝理地道,“等我猜出来,你们再说也没用了,你们不就是无——” 

  “我、我们就是无影楼的……”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赶在凌非秋说出之前保住自己的手指。 

  “来意?” 

  “杀人。”这次他们倒是很痛快。 

  “哦?杀谁?”凌非秋感兴趣地问。 

  “烟柳山庄的黄暮。只因他在你们手里,我们才上船……” 

  “是啊,”另一个人赶紧附和,“楼主只是让我们杀他,并不想跟你们过不去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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