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坑死顺治爷+番外 作者:弦外听雨(晋江2014.3.7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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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对面儿上的人才不理他,恁是给她给系了个花式。才满意的退后两步,点点头,似乎对自己的手艺十分认可。
娜木钟真无语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去瞧瞧景色了。”顺治仿若施了大恩般的语气道。
努了努嘴,娜木钟抬了抬眼皮子,做莫名其妙状,扬声,“皇上您吩咐甚么吶?臣妾听不清。”
“还真听不清?”福临自言自语咕哝了两句,往前踏两步,就站娜木钟面儿上,“现在听得到朕的声音了么?”努力比先前抬了音量。
娜木钟不动声色的捂住肚子,憋笑道,“吖?皇上说甚么呢?臣妾怎一个字眼儿都听不清呢?”
福临眉眼都皱了起来,十分疑惑不解的样子,他凑近她,猛然在她耳畔大声道,“娜木钟,你敢耍朕?吃了几盅雄心豹子胆?”
哎哟喂……我去。
右手连忙捂住耳朵,娜木钟往左跳开,嗷嗷嗷呜,她的耳朵,一直都嗡嗡的呢!
两人闹了这么一出也不觉太冷了,肩并肩立在桥边赏景,继而缓步沿着往前走。
娜木钟伸出手轻轻捋过灯笼上的红色流苏,红纱外皮上的图案还竟是龙凤来着?她往直前方探去,红色灯笼线弯弯曲曲,一直延绵,染得下边的永定河也粉红粉红的,像是少女娇羞的脸颊。
卢沟桥那么长,小学语文里似乎就有介绍卢沟桥这么一篇文章吧,道是上边儿的狮子数也数不清,所以?不会整座桥都配了这红灯笼吧?
娜木钟不懂就问,顺治听了这问题,拉着缰绳斜眼看她,较真道,“朕看起来像是那种无良皇帝么?”
你不是么?不是的话会想出家把江山丢给一个才八岁的娃?
不过……那都好久以后的事了吧。
她肯定早已经完成任务不在清朝了呢!
所以现在哄好这货才最重要,于是娜木钟慎重的摇了摇头。
福临一副“算你还有眼光”的模样颔首,道,“所以朕怎么会无良的命人把整座卢沟桥都装饰灯笼呢?”
哦,娜木钟明白了,但是哪里还是不对?她作恍然大悟状,“这些竟是皇上命人装饰在上头的?”啧啧啧!挺有闲情逸致啊!虽然她是不懂究竟图个什么……
“那个……”福临侧眸看着身旁的女人,红色灯笼散发出的暖光弥漫在她脸上,五官柔和细致,像一幅隽美的画卷!眼睫忽闪忽闪时,一下子又注入了翩跹灵气!
娜木钟见顺治说了一半却突兀的沉默,竟久久都未接话,讶异的回头,却撞上他柔软的目光,他牵着马儿顿住步伐,侧对着她,灯光明灭在他墨色的眸子里,交织一片。
心里“咯噔”一下,娜木钟突然有种身处偶像剧情景的感觉,她呆了一下,陡然兴奋又激动。
要表白了么?是吧是吧是吧?
顺治那小样儿终于要被她拿下了是么?
紧张的绕了绕手指,娜木钟脑子突然灵光了起来,今夜顺治偏要带她出宫,或许压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精心准备过的?所以选择了卢沟桥清新的月色?所以选择了在桥上装饰上恁多红纱灯笼?
哎哟喂,想不到顺治这小样儿挺有浪漫细胞的呀,这要搁现代,应当属于选手级的吧?
娜木钟长这大还没怎么被人直面儿上的表白过,也有丝新奇,她悄悄扫了眼他,见顺治仍不开口,也有些忐忑起来,莫不是她会错了意?
“皇上?”疑问一声,娜木钟心里拼命祈祷,快表白吧快表白吧求求你对我表白吧!
许是老天听到了她心底叫嚣的祈祷,顺治终于出声儿了,他持马绳恢复往前走的步伐,语气淡淡,甚至还听得出标志的小傲娇,“当初他把你定给朕做皇后时,朕就想着,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了。”说完嘴角微翘扭头看了她一眼。
娜木钟默!
她晓得他口中的他指的是多尔衮,可是他们两个大男人有没有想过,可有人曾估计到娜木钟的意愿,历史上那个女人便是在如花儿一样的年纪毁在了他们手里,连一丝挣扎都被认为是骄纵跋扈!
福临重新转回头,遥望远方,点点暖光像是没有尽头一般,一路往前,就像他以后的人生,还很长,他感慨叹了一声,忽而一笑,“可是朕突然又觉得,这样的日子似乎又过得下去吶!”
他完完整整侧过身,视线锁在娜木钟身上,眸子仿若天上的星辰,“上次皇后在雪人旁说的那些话,甚得朕心,朕似乎……也有那么点喜欢皇后呢?”
真的表白了,真真儿的表白了?
娜木钟站在满目绯红里,光火明灭,有点想哭,忽然又笑了,她成功了么?是在这个意想不到的情况之下完成任务了么?
福临也微微漾开嘴角,面目弥漫在悠悠美景里,竟分外的好看!娜木钟蓦地觉得,这个任务在这种场景下结束,真的十分圆满呢!
第11章 第十一章 皇上是炮灰么(一)
娜木钟微微阖眼,她觉得,照理解,这时候应该出现系统提示音吧?就像游戏通关升级一样,来个特殊音效,然后说:恭喜您完成任务。
但是……
嘴唇处忽的覆压过来一团软绵绵的物体,温热黏腻,她猛地睁开眼,瞪大!然后,整个人完全不好了!顺治居然整个人压过来在亲她?
我去!不带这样的。
好吧,虽然是魂穿,可现在有意识的可不是原先的娜木钟!她倒退一步,冲顺治嚷嚷,“皇上不带你这么骗人的。你存心耍人呢?”
可怜福临才一亲芳泽,还没亲过瘾呢,就被怀中佳人一把给推攘了出去,更崩溃的是佳人一脸愤懑,口口声声指责他是个骗子。
福临整个人也不好了,想他堂堂一个皇帝,整了这么多花样儿来跟个女人表白,却搞成了这样,况且他完全莫名其妙好么,抚了抚额,他面子受损,自然摆不上好脸色,愤愤整了整袖口,他愠道,“骗子说谁呢?”
“骗子说……”娜木钟话说一半缄默,嘿,都眼下这情况了,还玩儿什么文字游戏。她气愤的一把把头上披风帽子拂下去,也气得不行,“皇上您说喜欢臣妾,是在欺骗臣妾对么?您压根儿就不喜欢是不是?”
眼见任务即将完成却出了这个碴儿,娜木钟哪还顾得上礼节,戳着食指往前,点着顺治的胸膛一步步逼着他后退,直到顺治后背抵上桥墩,才止了步伐。
福临还真第一次被个女人逼到这份儿上,他除了满腔怒火之外,更多的是在意“骗子”那两字儿,他浑身上下哪里有那两字的影子?居然还说他的表白都虚情假意?头疼的摇头叹气,他觉得自己应该冷静下来,“娜木钟,能不能稳着点儿德行?瞧你那什么样儿,整一个泼妇似的!”
泼妇?
有没有搞错?
真是忍到深处无需再忍,娜木钟正想摆出真正的德行叫他好好瞧瞧,熟知顺治比她动作快,抢先道,“朕对你感到非常失望。”顿了顿,似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是咬牙切齿,“没听过君无戏言?朕说出去的话无论哪个字眼儿都真的。”
娜木钟将信将疑的扫了眼抓狂的顺治,犹豫道,“那皇上是真的喜欢臣妾咯?”
福临无语,傲娇的拒绝说话,头扭到一边独自看夜景。
胡乱揉了揉头发,娜木钟有点乱了,这顺治口口声声说没有欺骗她,那难不成系统出了故障,抽了?
得,她可不信这种能让人穿越的系统还会抽,所以还是顺治在骗人对不对?
本来好好的卢沟桥赏月行,却生生以这种惨淡的方式收尾。两人离开之际,娜木钟听到来顺悄悄走到顺治身旁,小声嘀咕,“万岁爷,您之前准备的那些个花盒礼炮都还没指示奴才点燃呢?这……”
却顺治硬生生打断,“闭嘴。”
然后黑着脸独自上了马,也没有邀请娜木钟共乘的架势,于是她只得扭回头,默默上了马车。
“哎……”坐在马车内,心乱如麻的长叹一声,娜木钟拾了边上的软垫垫在背后,无神的直视前方。脑子里种种猜测几乎要打成死结,顺治他对于这次出宫貌似真用了心,可都说君王之心不可测来着?所以,到底是他的问题还是哪里的?
这破系统,闭上眼,娜木钟努力回想当初穿越前的情节提要和一些零碎画面,都是什么来着?完全都是淡淡的影象,忆不起了!
回了钟粹宫,没陪同出行的莲娟儿像只蝴蝶直扑了上来,旁敲侧击的净问些八卦问题,后来瞧着她脸色不佳,才尽心尽力服侍她梳洗睡下。
此后一连几日,顺治都没搭理她,她也并不像以往忒殷勤的往清心殿跑。
周遭的一圈儿奴才都觉得变天儿了,这帝后关系莫名的变味儿了啊!就连居在慈宁宫的孝庄都闻到了声息,专门儿让身边的苏麻喇姑来请娜木钟去慈宁宫共进晚膳,两人进餐时,还特有所指的净说些隐晦的话语,什么要有一颗博大包容的胸怀诸如此类。
娜木钟忙不迭的应声点头,哪儿还有心思吃得下去饭,等孝庄用完便起身告辞。
使了宫女儿出去,娜木钟独自躺在床榻上郁闷的滚来滚去,不知为何,直到此刻,她总还是觉得是福临在耍她,除了这理由,真的找不到其他的了。理智上来看,她大概还是要更加努力的去勾引顺治,但她就瞬间没了劲儿,也没了动力。
榻上磨了一两时辰,她揉了揉微痛的太阳穴,唤了莲娟儿进来,嘱托她去膳房领些甜汤和糕点,然后命其她几个宫女儿替她梳妆打扮。
一众儿奴才巴巴点头,莲娟儿也格外有干劲,这些天,她可愁死了,主子和万岁爷本来好好儿的,孰知出了趟宫门关系却像眼下的天儿似的,冻得都快结冰钩子了,不过还好咱主子是个睿智的,懂得先去求声好。
待莲娟儿领回来一盒膳食,娜木钟已经打扮好有一会子了。
她披上红色斗篷,又捧了手炉,全方位保暖工作做好后,才挑了帘子行出去。
北方的天儿冷得很,年初天气还算晴朗,自昨天傍晚又开始零零落落的开始飘鹅毛大雪,眼下屋檐都结了一排长细的透明冰钩子,娜木钟看着看着就有点儿想哭,作孽的,她好久都没吃一口冰淇淋喝一口咖啡了,她容易么?
捏着帕子揉了揉冻得通红的鼻子,一行人跨过月华门,往清心殿走去。
和以前一样儿,一瞅着皇后娘娘驾到的身影,一帮守职的奴才们全都迎了上来,心底全体欢呼,哎哟喂,终于是把这尊活菩萨给盼了过来,得,这求菩萨看来还是管几分用处的!
其实吧,这几日,最不好过的应该当属来顺一溜儿顺治跟前的奴才了,其次才是这些当值的奴才们。
打那夜去卢沟桥回来后,本就喜怒无常的万岁爷更加喜怒无常了,喝盅茶水嫌弃煮的浓了,当场怒火喷天,却忘了那是他大爷以前嘱托过的,茶水得往浓的方向煮,醒神儿。
反正吧就这么一回事儿,这几日吃吃住住行行就没有咱万岁爷挑不着的刺,一帮子跟前伺候的人一半儿都换了一拨,搞得日日气氛凝重,人人惶恐难安,生怕下一个遭罪的就轮到了自个儿。
来顺跟着顺治有些年头了,还算是摸的准主子的脾性,依他看,典型的,这就是在跟钟粹宫的皇后主子闹情绪呢,起先万岁爷还独自憋着生闷气,后来一轮儿过了好几日,以前大早上就过来的人没影子了,万岁爷一颗心便燥了,又舍不下面子亲自上钟粹宫拿人,于是火气就一脑门子撒在他们这群奴才身上……
哎,他们真是何其无辜唷!
想着想着却瞧见不远处一圈儿奴才簇拥着个丽人行过来,来顺儿用力抹了抹眼睛,再一睁眼,两手合在一起拍了个巴掌,果然就是钟粹宫的那位。哎哟喂,这人千盼万盼终于给盼来了。
来顺都差点泪流满面了,连连拾掇了一下迎上前去给娜木钟行礼请安,表达了一下众人是多么千辛万苦的等着皇后娘娘的大驾光临,真是想死他们一大堆子奴才了哎哟喂。
娜木钟:“……”默了许久才回神的免了来顺的礼,她搂着手炉脸上表情十分精彩,从近了清心殿她才觉得,这些奴才有些不对味儿,看着她眼睛里都像在闪星星一般。娜木钟纳罕的摸了摸鼻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才过了几日她美貌就瞬间升华了?
“主子来给万岁爷送夜宵是不?要不先去西间暖阁稍作休息一会子,这当口万岁爷正在召见十一阿哥呢。”来顺欢喜异常,这说话语速也比往常快了那么点儿。
娜木钟讶异朝他扫了一眼,微微皱眉,“十一阿哥?”
来顺连连回,“回娘娘,正是。”
十一阿哥是谁?拧了拧眉,娜木钟就晓得顺治兄弟里的博穆博果尔,就那电视剧里跟皇上抢董鄂妃英年早逝的那一位,她“哦”了一声,随意问,“博果尔?”
见来顺点头,娜木钟脚下转了个向,正准备去暖间,却不料御书房的们顷刻打开,一位年轻的男子从里边儿踱出来,面容清朗,气质儒雅,一身深紫色蟒袍勾勒得他身形高挑,细看与顺治倒有那么两分相像,不过感觉应该比顺治那货脾气优良。
博果尔一抬眸才发现娜木钟一干人等,眼神里藏了几丝惊讶,却瞬间被他压了下去,拢了拢袍子,他快步走过来行礼,“博果尔给皇后娘娘请安。”
娜木钟忙免礼,悄悄的打量他,算得上俊朗了,她突然有些好奇,未深入思考便问,“十一阿哥可曾大婚?”一说完,周遭奴才们都傻了眼,娜木钟也后知后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