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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清心游 作者:香胡胡(晋江vip2012.10.3完结)-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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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孩子不懂的宴席折腾来折腾去没有必要。
    几个阿哥转头看龙凤胎,只有四阿哥有些怀疑地看了看状似因为劳动婆婆脸上神情有些异样的玉儿,心想:她不会是想偷懒吧?
    皇帝本就是来看龙凤胎的,如今看也看了,抱也抱了,连几个儿子都上了手了,皇帝便起身回宫,却又想起一事,“小丫头,你为朕备的寿礼和皇太后的寿礼里都有衣物鞋袜,那鞋里垫的垫子很好,朕让内务府采办处多采买一些,可那些没用的奴才,居然都说没见过那种材质的布帛,和朕说说,你都是从哪儿寻摸着的?”
    玉儿傻笑道:“皇上,那种,外面没有卖的。”
    皇帝停住步子,“没卖的?”
    玉儿把手里的儿子递到最近的四阿哥手上,从袖里抽出一根儿紫色的带子,“皇上,您看,是这种吧?”
    皇帝接过去,深紫色的一米多长的带子,只有婴儿小指头那样宽,柔软、光滑、带着一丝清香,用手扯扯,还有非常好的弹性。
    “没错,朕说的就是这个,朕最初垫着也没在意,可后来才发现,这种材质做的垫子透气、保暖都好,四季皆宜,就想着多采买一些以供内用。”
    玉儿有些心虚地傻笑道:“皇上,这个,其实……其实是那只大雕带回来的。”
    皇帝惊讶地看看笑得傻乎乎的小丫头一眼,“不是买的?”
    玉儿摇头:“不是!”
    又想了想,“其实,这个四爷应该还能记得一点儿,当年出塞遇到黑白雕时,分明吃白色的小米粒,分给我,我就吃了,还分了几粒给四爷;这紫色的带子其实就是长那种米粒的茎,因为再好的染坊也染不出这样好看的颜色,我就用它做了些饰物或者加到络子什么的里面,就发现,能避小虫子,后来又发现做鞋垫踩着舒适,比现有的所有织物都好,就做了一些。因为是好东西,就给皇上与太后敬了一些。只是,因为是小东西,也没好特意说。”
    皇帝喜欢什么?
    皇帝就喜欢这样一心为主的。
    而且,这用了心,还并不表功。
    小丫头用着好东西还不忘了他与太后,这孩子,纯直……好!
    皇帝笑得如三月的煦暖春风,“好孩子!可知道那雕从什么地方寻到的?”
    玉儿摇头,“它成天没事儿到处飞!”
    皇帝点点头,“既然市面上确实没有,那也就罢了。”挥挥手,“你且带着孩子回去吧,这都到大门口了。”
    铁帽子王对于皇帝来府,是可以不接不送的,所以,此时送皇帝出门的,只有玉儿领着几个贴身侍候的。
    玉儿从四阿哥的怀里接过儿子,四阿哥暗嘘了口气,这小小的一点儿,抱着比当年的小丫头还累,那身子软得,力大点儿都怕伤着他。
    皇帝出了庄亲王府,问一边的四阿哥,“那雕还知道与人分吃的?”
    想起当年那一幕,四阿哥头上的筋就直跳,“皇阿玛,那丫头可恨!她先分给我、雅尔哈齐、叔瑫每人三粒,说好吃,儿子就吃了,别说,那一粒能顶两粒的米粒还真香,等儿子们吃完了,她才告诉我们说这是雕吃的!”
    周围几个阿哥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儿子当时就有些恼,这雕吃的,她怎么还让我们吃呢!皇阿玛,您知道那丫头怎么说吗?”
    四阿哥咬咬牙,“她说咱可没人家雕吃得好,人家从来只吃新鲜的,过了夜的东西都瞧不上,合着,儿子一个皇子阿哥,还比不上一只雕日子过得殷实呢!”
    皇帝边走边听边笑,“这听着就是那小丫头说的话。不过,是出塞后那雕找到的,那么,应该是长在塞外?老四,你说那是米粒?米粒生吃着能香?”
    四阿哥皱皱眉:“因为看着像大米,只是比大米粒大一些,所以,儿子也跟着叫它米粒,也不知道以前有没有人发现这种作物,故而也无从得知有没有别的名字。”停了停,“吃着不像米,味道有点儿像……”
    四阿哥想了想,“……有稻米的清香,比儿子以前吃过的所有米都香,咬着却有点儿像水果,软、嫩、香、滑,带着微甜……”
    一边的十阿哥吸吸口水:“四哥,你吃了多少?”
    四阿哥看看老十那没出息的垂涎样儿,“先吃了三粒,后来,把她剩下的三四粒都吃了。总共还不到八粒,少!”
    十阿哥听着四哥这样说,有些不乐意:“四哥,你好歹还吃了,我们可谁也没尝着味儿!”
    另几人都暗暗点头,可不是,就老四吃着了,连皇阿玛也没捞着一粒。
    皇帝很淡然,如果那小丫头有,肯定会敬上来,他一点儿也不急,就像今儿说的做垫子的茎干一样,小丫头知道自己喜欢后,肯定会让那雕到处找。如果找着种子种植一些最好,米粒较一般的都大,产量自然就高,这样的话,百姓岂非又多了一种可供食用的作物!而且这种米粒还可生吃,茎干可做织物,很有用!
    皇帝看看手上忘了还给伊拉哩小丫头的带子,别说,这放在阳光下一看,仿似有淡淡的光晕在带子上流转,让这深紫带上了一丝惑人心神的美态来,确实是任何织染工无法染出的。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真是可敬可畏!
    皇帝有些怀疑,如果在人迹能至之处有生长,肯定早就被人发现了,那么,应该是人迹无法到达的地方才有吧!生长条件估计很苛刻,要推广,可能不容易……
    何止不容易,那根本是不可能!
    灵稻只能在灵土上生长,别的任何一种土壤都无法满足它们的要求。灵土能吸纳或者说产生微小的灵气与灵汁以供灵稻的生长需要,别的土壤,当然不行!
    玉儿翻遍了空间里的书籍也没找着种植灵稻的方法,故而,现在空间里的一切,仍然是不可再生资源!
    晚上,雅尔哈齐回来时带回一个消息,继福晋的大哥鲁伯黑因为人傲慢,又受近族瓜尔察牵连被革职了!
    玉儿抬头看雅尔哈齐,雅尔哈齐得意地坐在那儿冲着玉儿笑,玉儿一下明白了,“你们干的?”
    雅尔哈齐被媳妇儿如花一样的笑靥刹得什么也顾不上了,扑过去就狠亲了一通,唉呀,他在外面劳心劳力,也该有点儿奖励不是。
    玉儿推开身上的大黑熊,嗔道,“走开,压得人喘气都喘不过来了。”又把白日皇帝来了的事儿说了一遍。
    雅尔哈齐听完了,点点头,又想起一事,“阿克敦被人打了!”
    玉儿一下坐起来!




☆、疗伤

雅尔哈齐对于具体的情况并不清楚,只是回府的时候,听到一耳朵。玉儿无法,只能强按下担忧之情,毕竟,现在时间太晚了,也不能马上回去看,不如想想自己有什么可以做的。
    早上请安后,玉儿便领着龙凤胎坐着自己的朱轮车回娘家。
    贝勒嫡夫人冠顶、服饰如郡王侧妃;暖轿及朱轮车,四角皂缘,皂帏。馀如郡王长子福晋。顺治初定制,贝勒夫人轿、车与郡王长子侧妃同,即红盖,蓝缘,蓝帏,红幨。
    等级森严的社会,服饰车轿都有严格的规定,上年蒙古一个郡王的嫡子贝勒,因其宠妾用了贝勒侧夫人的出行仪仗,被人捅到皇帝面前,该贝勒的爵位便被皇帝下令夺了!
    玉儿乘着自己的车回到伊拉哩府,家里人都到了府外迎接,簇拥着玉儿先进了老夫人的正房。玉儿遣退了下人,对着太太玛法行了家礼,这才开口问及阿克敦的事儿。
    老夫人皱着眉道:“他难得任性一次,家里也就放他出去玩儿,谁知道昨天就伤了回来,问他,他只说与人比武伤的,不严重。其余却一字不吐,那孩子,平日看着还好,可这一犟起来,和伊拉哩家所有的男人一个样。”
    玉儿笑着安慰完太太,又和玛法腻了一会儿,到底挂心阿克敦伤势,去了他的小院儿。
    阿克敦躺在床上,支楞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昨儿伤重回府,他就在想若小姑知道了消息肯定会回来,果然,一早,贴身的大丫头就说贝勒夫人回来了。
    阿克敦说不清楚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有安心,有羞愧,有委屈,也有惶然。在所有的子侄辈里,小姑在自己身上花的心血最多,就为了让自己将来有能力顶门立户,护着一家子人,可自己现在连自个儿都没护好……
    玉儿进了侄儿的寝房一眼便看到阿克敦眼里的惶惶然,一时又忍不住心软,这孩子,从小便不敢任性,没想到,大了大了,倒弄出事儿来了。
    坐在阿克敦身边,玉儿搭着他的手腕,灵觉仔细地扫描他的身体内部,末了,忍不住皱眉。
    “伤得怎么这样重?一般的人,这伤,至少减寿十年!如果不好好养护,之后再受伤,那便是有再好的身体底子也活不长!”
    阿克敦羞惭地看看小姑,“小姑,我知道错了!”
    玉儿心软地摸摸侄儿的头,“小姑不怪你别的,小姑只怪你把自己弄伤了。”
    阿克敦的鼻子有些酸,“小姑,下次不会了。”
    十六岁的阿克敦,长得已经和他阿玛一般高了,可被小姑这样摸着头,却觉得心里又熨贴,又温暖。
    玉儿转身拿了个杯子,弄了一杯空间的水,化了半粒丹药。这丹药,不是空间的水根本就化不开。
    “把这水喝了,小姑给你疗伤。”
    阿克敦接过去,几口喝光了,有些脸红的看着小姑。以前,他生病时,小姑就陪着他养病,然后一整夜拉着他的手一刻也不分开,第二天,他的病就好了。虽然他从小生病的次数不多,可小姑那几次整夜守候的身影却留在他心底,尢如镌刻,再难以磨灭。也因此,他决定要像小姑守候自己一样,守候着这个家,守着家里的每一个人。
    玉儿看着侄儿红红的脸,忍不住笑,前世,这个年纪也就是个高一高二的学生,可在这儿,已经有些人当父亲了。好在,家里的男人成婚都不太早,身子也都养得不错。
    “闭着眼睡吧,一会睡醒了再告诉小姑是怎么回事儿。”
    阿克敦红着脸躺好,一只手伸到被外,手里紧紧抓着小姑的手……
    玉儿伸手给他盖好被子,闭目运转心法。早些年,玉儿就发现,这种心法利于静心、安眠。为了让阿克敦在疗伤过程中不太痛苦,玉儿便多转了几次。不多久,阿克敦陷入了深眠。
    玉儿把灵觉探入侄儿的体内,引导生气与药力在他体内流转,修复受损的脏器,待伤势全复后,又引导生气与药力如奟实地基一样,反复锤炼着他身体内部的脏器。五脏六腑其实很脆弱,所以,才需要骨骼、肌肉、脂肪、皮肤在外保护,伤了内脏,在这个时代是最难治疗的。玉儿再一次深深感谢小白。如果没有他给自己的心法与空间,自己现在只能在旁干着急,等着别的大夫来治,如果大夫也没法子,她便也只能束手无策了!
    等药力终于全部渗入阿克敦的身体,玉儿又让生气在他体力各处转了几圈,之后,才闭目浸入自身的修炼。
    这是玉儿除了生孩子外,最累的一次。
    在自己体内修炼她日日坚持,从未曾停顿,可要将生气导出自己的身体,其实并不容易,好在,她从小在服侍太太与玛法的时候就会一小点一小点地导出来,时间久了,她也能控制得稍久一些,只是,到目前为止,像今儿这样大量的生气导出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毕竟,阿克敦的内脏伤势严重,生气太少,便不能修复,何况,她还要把他全身再次锻打一遍。因为今儿这半粒对于常人来说过量的丹药,没有她的生气为辅,就是毒,而不是药了。
    当她从修炼中醒过来时,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被侄儿紧握着的手,一时有些愣忡,侄儿的手已大得能把她的手全包在手掌内了?
    “小姑?”
    玉儿抬头,对上侄儿疑惑的目光,一时忍不住笑:“你现在长大了,以前,咱俩的手还一般大,现在,小姑的手,只有你的一半大了。
    阿克敦看看被自己一把全包住的小姑的手,一时也呆了呆,小姑的手怎么这么小?捏了捏。呀……
    看着侄儿突然一下子松开,还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己的手,玉儿疑惑地问:“怎么啦?”
    阿克敦看看小姑的脸色,“小姑,我没把你骨头捏坏吧?”
    玉儿忍不住乐:“小姑又不是豆腐做的,怎么会一捏就坏?”
    阿克敦好奇地把小姑的手又拿起来,轻轻地捏了捏,又担心地看看小姑的脸色,又捏捏……
    捏巴半天的阿克敦满足又遗憾地放开小姑的手:“小姑,你的手太小了,肉太软,骨头也太细了,手又没力气,稍用点力就捏坏了。”
    玉儿一拍侄儿的头:“胡说,你忘了小姑可也是能开弓的。”
    阿克敦嘻嘻笑:“那是因为你戴着扳指呢,没扳指,你一箭也开不了。”
    玉儿白他一眼,懒得和他再争辩。虽然她确实戴了一幅手套,可也不至于一箭也开不了。至于脱掉那双透明薄软的鲛手套到底会如何,她有些心虚地没去想。
    “行了,和小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受了这么重的伤?”
    阿克敦瘪嘴道:“那木都鲁氏都很卑鄙!”
    玉儿啪一声拍在他的脑门上:“怎么还上纲上线了?连一个姓氏都带进去了?从小到大白教你了?不论面对什么,都不能一概而论,这一个家里的孩子还有好有坏呢,何况一个姓氏。”
    阿克敦有些委屈地吭道:“我知道,我这不是不忿嘛,既要比武,却又预先设伏,让我带伤较量,赢了又有什么意思,何况,最后他也只是争了个平手。”
    “你和谁比武了?”
    “博尔屯!”
    “那是谁?”
    阿克敦想了想,小姑记性好,家里老人教了的都记得,便道:“博尔屯的父亲叫费叶楞,袭了他玛法赉塔的一等阿思哈尼哈番。”
    玉儿使劲儿地想,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赉塔是个庶子,于康熙二十三年已经死了,二十五年,皇帝追授了个一等阿思哈尼哈番的爵位。赉塔是康古里第四子。
    康古里当年在太祖(努尔哈赤)时便与弟弟喀克笃里率壮丁二百名来投,太祖命编二牛录,令其弟兄二人分辖,也是军旅世家。
    “你怎么和他较上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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