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太嚣张:夫君,我说了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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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管把妆妆先留下,进轿子里瞧了一眼,只是一眼!就被皇上一句‘滚’吓得出来了。不过该看到的还是看到了……
“咳咳……”
对身边的侍卫一摆手,那人到后面摆放物资的马车前掏了样东西走了过来。
“……”那是……被子?
侍卫把被递给妆妆,后者愕然地接了过来,不明就里。
“刘总管?这是什么?”
“就像你看到的,当然是被子了,除了是被子,它还能是其他的吗?”
“给我这个,做什么?”
刘岩无语,“你觉得,被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当然是让她盖啊!
“你这丫头!”刘岩恨铁不成钢地拿手指戳了戳妆妆的额头,语重心长地说:“这是皇上之前特意吩咐,让我拿给你的。你这死丫头,居然敢那么……那么对待皇上!”
那个印子,可是相当明显地印着呢,也不知道明早能不能消,如果被其他人看见了,皇上一定会杀人灭口的!他这把老骨头也折腾不起啊!
“他,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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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2号13更少两更。改天补上。并写上说明,表示现在基本确定下来每天十五更,少更的会找周末补上,多更的就算是赠送的。)
另外。补充说明下。今天某浅过生日。所以。不知道会有几更。少了的如上,改天会补上。敬请谅解。灰走……
【漱口,被强吻和反强吻】1
被子是和其他人一样的,外面是军绿色的有些发暗的罩子,可是……这种触感,一摸就知道外面一样里面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这里面应该是绒的吧……?重量虽少,可是绝对保暖的那种。
微微垂下头,妆妆咬了咬下唇,“什么嘛……这点东西就想扯平吗,想的美。”
抱紧了被子,对刘岩简单行了个礼,妆妆头也不回地跑回她的位置上去。
一路上狂奔,到了地方的时候几乎快上不来气儿。
“你跑什么?后面有狼追你吗?”祁岚斜靠在树边,好笑地问她。
看见她怀里的被子,轻吹了声口哨,“被是郁琉给的?看来他还懂得一点怜香惜玉的道理嘛。”
“呼……呼……”妆妆粗喘着气,不理他,走到树旁,抬起脚就是一阵狂踢,气势说不出的吓人。
“……”祁岚哑然。
这又是在郁琉那里受什么刺激了?
整棵树都被她踢得晃动着,祁岚只好把身体从树上移开。
“你怎么了?”由于天色太暗,他也没能及时注意到她唇色的异常,只能看着她一边踢着一边碎碎念着什么。
以他的功力按理应该是听得见的,可奈何她说的太快,其中很多话他又听不懂,也不觉得其中有任何意义存在……
像是踢得累了,妆妆停了下来,脑袋一转,目光撇着他……的唇?
眼神一变,手一伸!
又是抓领子?祁岚刚想表示他的不满,就发生了一幕他绝对没有想过的一个画面的出现。
妆妆居然自己主动向他靠过来,嘟起了嘴!
这什么状况?
唇上的触感不是假的,也不是他出现了幻觉,而是真的……亲上了?
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豪放?当初那一、夜、情的说法让他很震惊,可这个……就只能用惊悚来形容了!
两个人都没有闭眼,没有所谓的深情接吻,只是大眼瞪小眼,一个是没打算深吻,另一个则是完全傻了眼没了反应。
“……”
【漱口,被强吻和反强吻】2
柔软的触感持续了数秒,而祁岚脑子里的抗争也只短短数秒。其实,主动送上门来的美餐,没有不吃,反而放过的道理吧?这种情况下,推开的才是笨蛋!尽管她说过他们之间只是一夜的关系,但人家主动吻过来了,如果他毫无表示,未免显得太过失礼。
这个决定并不需要太犹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祁岚的第一反应就是继续让这个吻更深入,让它成为名副其实的深吻。
“……”妆妆也注意到了祁岚的意图,嘴巴在他的唇上蹭了两下,感觉到他张开嘴之后,又立刻把人一推。
“!”
童鞋,知道要深吻的时候,首先要做的是什么吗?唇、舌、相、缠!所以,你以为,当他已经想和她有更进步的接触时,最先要做的又是什么?
那就是把那能够做到唇、舌、相、缠的东西,伸出来!
这么关键的时刻她却推开了,而祁岚则……伸着舌头在寒风中茫然地望着她。
这种光景,很雷人好吧!
妆妆忍不住喷了一下,肩膀耸的厉害。
这么无厘头的祁岚还是第一次瞧见!
祁岚满头黑线,气得身体发抖。
“你,这算什么!”
炫?是耍他吗!一定是在耍他是不是!
书?妆妆没有回答,只是飞快地扫了一下他的下面,还好没有任何征兆!还好,他比郁琉有节操一点!
网?不会因为一个蜻蜓点水的接触就……那什么!
和郁琉虽然不只是蜻蜓点水,那他也不应该没事乱、发、情!
“算什么?还用问?”妆妆双手一掐腰,非常女王地抬高了下巴说:“当然是漱口!”
“漱,漱口?”拿他凤御山庄庄主的嘴,漱口!?
她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投入他的怀抱,他都不要?他居然拿她来漱口?说起来,要是说是漱口,不就是在暗示!
仔细一看她的嘴,他又没做什么,却意外地臃肿着。
眸中闪过一丝厉色,祁岚问她:“你被郁琉吻了?”
【漱口,被强吻和反强吻】3
“你被郁琉吻了?”
“是强吻!强吻!”别说的好像她也很情愿一样!
当时,是有点心跳怦怦的,可那是因为事出突然,过于紧张,心里在郁琉和琉玉两个身份中间挣扎,一时不注意!
“所以?他强吻你,你就来强吻我?”这算什么?
严格来说,他还没吻上呢!而她这张嘴,分明是郁琉的杰作,这绝对不是像刚才那种碰触会造成的!
“怎么着!就强吻你了又怎样?谁说只准男人强吻女人,不准女人再强吻回来!”这是谁定的歪理!谁给他们的权利!
“那个精虫上脑的家伙!”
“……”
“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妆妆看见祁岚那不算好看的脸色,哼哼,“怎么?不过就是亲一下,漱漱口而已,还委屈你了?趁着这机会,我还真就告诉你了!”
妆妆愤愤不平地指着他说,“男人和女人发生任何亲密的举止,说到底最后吃亏的都是女人!”
男人在婚前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一般来说女人会介意吗?很少,而相反呢?一点不少!这是为什么?除了观念上的认知之外,就是因为本身这方面女人就很吃亏!
男人有过很多床伴,那叫长经验,女人呢?那就得被人骂成水性杨花,红颜祸水,各种不好听的话齐上!
“我强吻你,吃亏的还是我!你少得了便宜卖乖!”居然还跟她装可怜?那眼神好像她做了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弄得她莫名地心虚。
“我,得了便宜!还卖乖!?”祁岚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身体里的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这对他来说……简直太,这根本就是诽谤吧?
明明现在被强吻的是他!被收到她觉得讨厌的行为是他!虽然他本身不觉得刚才的亲吻讨厌……
可也没有这么说的吧?他做错了什么?或者说,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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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口,被强吻和反强吻】4
他可是好心好意应她的要求,陪她出宫,结果就是受到这种待遇?
“既然想强吻回来,为什么你不去吻郁琉!”最可恨的就是这点!
他难道是什么替代品吗?郁琉的?这个想法让他非常不痛快!
“吻他——?我呸!我嫌脏!”那种种马,她才不要去亲他!她当初收集过她一直称之为‘种马帝’的郁琉的床单,那上面的印迹她还记得很清楚!
还有那天晚上的事情!
他亲过多少女人?又和多少女人XXOO过?想到这里,再回想刚才他那沉醉其中的模样,她胃里就觉得酸,想吐!
再者……
“不是你说的嘛!不要去得罪皇帝?所以我没有去强吻他,来强吻你来了,这也算是听了你的话吧?”
“你——!”祁岚语塞,“你嘴巴厉害,我说不过你行了吧!”反正,他的确也没有真的损失什么,再和妆妆这么争执下去,其他人也可能会被吵醒,他也会被气得内伤!
只是,心里仍然感觉有些不痛快而已。
这天晚上,有三个人没睡好觉。
这三个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其中要说还算好的……不是两个男主角中的任何一个,而是那个罪魁祸首。
刚开始还觉得失眠,想到那床被子是谁给的,就不想盖,只是抱在怀里当抱枕用,结果……因为那东西太软太舒服了,起初还在心里咒骂着郁琉的小女子很快就进入梦乡,改在梦里骂他了……
确定妆妆睡着后,祁岚整个时辰都没有睡着,无意识地摸着被她亲过的唇,又望向那还有着微弱光线的轿子……
郁琉不会特意单独给一个普通的宫女一床被子,不会没事把他吃的点心给宫女吃,更不会随便抓个宫女就胡乱亲一通,他后宫里女人那么多,这不能归咎于欲求不满吧?
那么,这又代表什么?
他不愿去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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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忙碌的救援工作】1
那一晚,郁琉被妆妆打了一个耳光后,第二天一直到中午时也没露面,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因为脸上的某种印记还没有消除。
总之,那之后她也算是一路相安无事地和祁岚闲聊着前行了。
晚上的事情妆妆一觉醒来就忘了,祁岚则全当没发生过,什么她被强吻,还是自己被强吻,都暂时当做没有过好了。
眼下最要紧的,是扬城的事情。
瘟疫的发源地已经近在眼前,周围的环境也越发冷情,无声地对他们诉说着百姓对瘟疫的恐惧。
还没有到达扬城的时候,沿途他们已经碰见了不少灾民,为了不想坐以待毙,从扬城那里逃出来的,也有似乎已经染了疫病的人,所有人都拦截下来,并且让御医做着系统的检查,严防瘟疫继续外漏。
那些人的模样看了让人心惊,面黄肌瘦,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还不住地咳嗽着,像得了什么绝症一样,脸色蜡黄蜡黄的,如果这里是现代,她也许会以为那是蜡像。
毫无生气。
她觉得,她对郁琉提的建议是对的,不能把这些人放任着不管,他们也是人,也有活着的权利。
那些遇见他们队伍的人,第一眼看见他们穿着官服,还有御医替他们诊脉查看时,都纷纷露出了欣喜之色,那是看见了救苦救难的菩萨一样的喜悦。
他们要求的不多,不需要有高级的点心吃,有柔软的被褥盖,他们只是希望能够继续存活着,在自己的家中和家人常伴。
随着路上碰见的人越多,队伍的脚步也不知怎么的变得快了起来,本是要第三天的傍晚才抵达的地方,竟在刚过午后便到了。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讶异起来,大队人马已经来到了扬城的入口处,仅隔着不到两百米的距离,郁琉派了人去查探,那人回来说在门口处一个人影都没看到,街上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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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忙碌的救援工作】2
都逃了?
不可能吧。郁琉当时虽然没有立刻就下令封城,周围还是有些警戒在的,扬城里出来的人大多截下,加上……她听说得病的人也不可能随便到处走动的,严重的可能连话都不能说了才对。
也许,都在某个地方集中着,或者是各自在家中等死。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不管怎样,郁琉先下令在原地扎营,开始准备救援的一些东西。
这次出宫的时候,准备最多的除了食物和药物,一些干净的保暖衣物外,就是帐篷了。有太多的人需要安置,生病的没有生病的,病的那些安置在一处,也不能太多,太多空气不流通,病毒无法清除,病更难治愈,没病的那些则需要把帐篷扎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以免染病。
郁琉先派了一些人把自身武装完毕后的侍卫们,进入扬城搜寻里面的百姓,而她……只是看着也有些坐立不安,本来是想一起去看看,实在是很在意里面的状况。
刘总管却把她留下了,对她摇摇头,说不可以轻易进去。
之后刘总管也忙着安顿其他人,她只能等着先去的那些人的消息,想偷偷去,没有刘总管看着也有祁岚在,他也不会随便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你不是很怕被传染?还想进去?找死吗?”
“……”
现在,她也还是怕被传染,这点是不会改变的,试问哪个人不怕死啊?而且还是被传染上这种不知名的瘟疫……
光说瘟疫两个字,她就觉得害怕,瘟疫有多么可怕,这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一样的。
可那也只限于在你没有看见的时候。
看不见的时候,你只会害怕,怕哪一天瘟疫会不会传染到自己的身上,自己是不是也会成为那被瘟疫害死的人群当中的一个人?
而当你真的看见的时候呢?看见被瘟疫害得很惨的人们,当你有机会可以去帮他们的时候,作为一个人,谁能说见死不救,置之不理,只顾着自己的命?
【抵达,忙碌的救援工作】3
出自本能地,都会希望多少能帮他们点什么吧?
对祁岚再三保证自己不会随便到扬城里面去,妆妆匆忙跑到御医所在的帐篷里去,如果不能进去,那么……她至少要先确认一些事情,等里面的人出来后想办法帮忙。
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什么都不做,只是做一个吃闲饭的。
前行的侍卫们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开始陆续往外走,而每个人的身上都扶着两个无法站立的人。
那些人和之前她们所遇见的一样,一眼就能看得出都是得了瘟疫的人,一样的症状,蜡黄的脸色,咳嗽,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色,像是在发高烧一样。
人群陆续地往外走,侍卫们也冲着在外面等着的人叫喊着,再来一些人,人手不够。
这一次,祁岚没能及时拦住妆妆,后者已经先一步冲向了一个抱着小孩的侍卫旁边,把那个孩子接了过来,那侍卫左手边扶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已经有些快扶不住了。
对妆妆道了声谢,立刻把那男子往帐篷里带。
祁岚气得过来对这她披头就是一阵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