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王爷冰美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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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
“朕听说,婉盈今儿一早天还未亮就来找母后诉苦了?莫非是因为昨日四弟将你送至白云庵暂居一事,你甚感莫名其妙?”
“不不不,盈儿不敢有所抱怨,盈儿只是……”
“你不必解释,朕明白。”秦殇轻轻一抬手,止了婉盈的话,转身走至太后身旁,笑着扶住她老人家,“母后,您跟谁生这么大的气呢?”
“还能有谁?”太后气冲冲地瞪了我一眼。
秦殇温和地笑了笑,“母后,儿臣有话要说,只不知母后爱不爱听。”
“皇帝,你要替她说好话,那就说吧,何必还要在此拐弯抹角呢?”太后嗔怪地拍拍秦殇的手。
秦殇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那儿臣便直言不讳地说了。母后之所以喜欢寒儿,不正是被她本身独立独行的思想所吸引?既然如此,母后今日又何必大动肝火,白生这场气呢?母后明知她的个性与后宫中任何一名女子皆大相径庭,她不会向任何人屈服,向任何人摇尾乞怜,倘若她不是那样的特别、那样的可爱,母后之前也不会那么喜欢她,不是么?”
“皇帝……”太后又恼又好笑地瞄了他一眼,转而瞅向我平静无波的面色,“哼”一声,甩袖冷道,“可她太可恶了!”
“母后息怒,儿臣代寒儿向您老人家赔罪。”
“皇帝。”
“母后什么都别说了,关于康王府上那名小桃姑娘的事,儿臣也略有所闻。”他冷飕飕地盯了心虚的容婉盈一眼,“虽然,婉盈是母后的亲侄女,可母后处事若过于偏袒的话,未免落人口实。母后,我们生在帝王之家,本身就该立身立形,严于律己,为万民表率,若只因是皇亲国戚,而再三袒护的话,实在难以叫民众信服。”
太后怔了怔,惭愧地点了点头,“皇帝,你说的对,此事恐怕母后确实处理地有失妥当,盈儿……”
“盈儿在。”容婉盈慌张地跪了下来。
“因你一己之私,害了两条无辜的性命,哀家不得不对你有所处罚。”
容婉盈瑟缩着爬到太后脚边,哭啼啼地叫道,“太后……”
“哀家便罚你,从今日起到白云庵带发修行一年,在这一年之内,你不能离开白云庵半步。你要潜心向佛,日日诵经,向枉死的人谢罪。你听明白了吗?”
“是!盈儿明白。”容婉盈哀戚戚地恸哭着,爬到太后脚旁向其磕了个头,“盈儿定会谨记太后今日的教诲,每日诵经念佛,诚心向上天祷告,祈求我大秦国运昌隆,皇上与太后身体安康、洪福齐天。盈儿一定不会辜负太后的一片苦心。”
“盈儿,你能明白,那就最好不过了。”太后稍稍点了点头,抬手轻抚着容婉盈的秀发,沉重地叹了口气。
“母后,儿臣与寒儿还有些话儿要说,先行告退。”秦殇走到我身旁,暗暗扯了我一记。
我抬起头,茫然地望了他一眼,跟着他的步伐出了暖心阁。
这太后变化得也太快了吧,前后简直判若两人。起初还执意说容婉盈做的没错,口口声声说小桃污了皇室血脉,罪该万死,如今仅凭皇帝的三言两语就一脚把她的亲侄女踢开,送去尼姑庵关禁闭?
这……见风转舵的也太骇人了吧。
她定是不愿与皇帝正面冲突。这皇帝,摆明了是站在我一边儿的,太后虽然喜欢她的亲侄女,但还犯不着为了她和皇帝开战,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假意惩戒容婉盈,顺了我的心意,相继也平了皇帝的口?
否则,皇帝那顶立身立形的大帽子扣下来,还着实让老太太吃不消。
我不知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望我,依然魂不守舍地向前走着。“咚”,我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抬手摸了摸额头。
“又在闪什么神儿?适才吓坏你了?”他揽过我的腰,一手勾起我的下巴,直直望入我的眼底。
“没,没有。”我淡淡地拂开他的手,神色复杂地望着他,半响,才闷闷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第3卷 第41章 祸起萧墙
我垂首跟着秦殇默默走出延喜宫的大门,慢慢止了步,站在延喜宫门前那条铺着七彩碎花石子的小道上,望着他挺拔的背影,紧紧抿着唇。
他走出十几步远,扭头见我未跟来,便又转身退到我面前,迎上我冰凉的目光,眼神略微闪烁了一下,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再度垂下脑袋。
“寒儿,你不开心?”
“没有。”
“还说没有,看你脸绷得跟什么似的。”他抓住我的小手,将我轻轻拉到身侧,“怎么了?是不是还在想刚才的事情?”
“不是。”我轻笑着摇摇脑袋,“皇上今日召我进宫,是有什么事么?”
“噢对了,你跟我来。”他兴冲冲地执起我的手,拉着我向御花园方向奔去。
我身不由己的被他愉悦的神色感染了,跟着他奔了起来,跑得那么轻盈,简直就似在天上飘拂的一朵轻云。我们一路奔跑过弯曲的长廊、嶙峋的假山、最终来到一片莲花怒放的池塘边。
我与他携手走上弯弯曲曲的汉白玉长桥,桥上玉亭高低错落,造型古朴淡雅,精美别致,与那湖中成群的莲花相映成趣,风景秀致,美不胜收。
“寒儿你看。今年的莲花开得特别早,一朵朵粉红无暇,娇艳无双,尤其是那棵。”他将我拖到白玉围栏旁,一手指着池塘中央,一朵偎水而居,形单影只、傲世独立的嫣红荷花。
“我看到它,就会联想起你。寒儿,你就像它那样,孤傲清高,不可接近。你总喜欢用你那双清澈的眼睛讥诮地望着我,你可知,每每望着你那样的神情,会令我心里有多难受。”
“皇上……”
“寒儿,如果,你是莲,而我是这池里的水的话,你是否能像此莲花般依赖于我……”
“不要。”我把头摇得像一个波浪鼓。
“为何不要?”他逼近我,耐着性子问道。
“不要。”我坚决抵制给他洗脑,很冷静地答道,“这水里的莲花太多了,我另外找个干净的池塘,把自己种进去。”
他怔了怔,哑然失笑。
“莲花是群居的,到哪儿都是一群……”
他的这句话,到我耳朵里则被自动诠释为:这时代的女人都这样的,找个好男人不容易,所以必须得凑合着一起过。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平常事儿,你要嫁咱这时代的男人,就只能当莲花之一。
我想起那该死的秦绍,面色忽而变了数变,冷笑道,“那我不当莲花总可以吧。”
我不嫁,我回去嫁!开什么玩笑,我还等着老爹牵我的手,把我递到红毯另一端呢,神经病才在这里嫁人!
“如果说,朕决计不肯放手呢?”
我看着他步步逼近的俊脸,略微惶恐地退了数步,轻轻碰上了亭子内的一张小石桌。
“皇皇皇,皇上,这事我们改改天再说吧……”我结结巴巴地回道,一手抵住他的身子,就怕他一时难以控制又发起疯来,不顾场合地做出逾矩之事。
“为什么要改天说?你不要再逃避了!寒儿。”他气呼呼地将我扯到身边,气势汹汹地贴合上我的身子,俯首凝望道,“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否则,那日我重伤昏迷,你也不会急成那般模样儿。你只是碍于我的身份不愿表白罢了,寒儿。你别再反抗了,顺应自己的心意,真得有那么难吗?你迟迟不愿从我,可是因为我身边儿妻妾无数的缘故?如果说,我愿意为了你而冷落她们,日后专心独宠你一人,那么……”
“皇皇皇,皇上,你不要开玩笑了。”说什么独宠啊!那不是把我往刀口浪尖儿推去嘛。哈!这日子我想也未敢想,天天得提心吊胆的提防着有无人来害我,那不比死了还痛苦?
“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他蓦地抓住我的手,贴到唇边吻了吻,“我对你所说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出自肺腑,绝无欺瞒,寒儿……”
“皇上。”我使劲抽着小手,蹙眉望着他,“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我不放!”他激动地将我拥入怀中,扳起我的后脑勺,不顾我挣扎,硬是在我唇上亲了一记,“寒儿,我要你留下。”
“皇上,你别再说这么孩子气的话了!”我努力推着他的身子,使劲挥开他的手,含着怒,转身便走。
他一晃拦在我面前,出指如风地在我颈下点了一点,我便直挺挺竖在原地,未能动弹半分了。
“皇上。”我瞪直眼瞧着他。
他拦腰抱起我,重新返回亭内,寻了张干净的石凳,把我搂到腿上缓缓落座。他抬起一手,轻轻摩挲我粉嫩的脸蛋儿,嘶哑地低语道,“寒儿,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头一回见面的情景?那一日,天气也如同今日这般好,你穿着一身色泽殷红的长衫,伫立在一叶扁舟之上,你的歌声,好美,你的人儿,好美,你的一切的一切,都好美……”
“启奏皇上,四殿下求见。”一名瘦弱的青衣小太监站在亭外三丈之处,恭敬的禀报道。
秦殇顿首不语,冷眼一眯,握着我的手稍稍紧了一紧。
我生怕又有一场狂风暴雨来临,于是急忙说道,“皇上,此事我们改天再说吧,我先同子初回……”
“不许!”他暴躁地打断我的话茬,冷眸瞄向站在桥头上来回踱步的秦绍,冲那太监道,“小安子,你去告诉他,就说朕现在没空,有事明日来御书房面议。”
“是皇上。”那叫小安子的太监唯唯诺诺地领命离去。
秦殇紧紧我的腰肢,俯首望着我,“你是个姑娘家,清誉要紧。今日起,你就搬至雾园居住吧,以后得空还能多陪陪太后,其实母后也只是个口硬心软之人,她心里喜欢你得紧……”
“碰!”一道雪球似的身影急滚到我们脚边,撞上了台柱子,立刻给磕得头破血流。
秦绍暗红色的身影惊现于亭内,当着一众赶来的奴才们,蓦地将我从秦殇腿上扯起身来,“啪啪”拍开我受制的穴道,把我推到身后。
“康王!”秦殇恼羞成怒地站了起来,猛拍桌吼道,“你简直放肆!”
“皇上,四殿下。”奴才们唬得跪了一地。
“皇上,子初他……”
“寒儿不要说话,耐心听我说。”子初将我再度推到身后,直视着秦殇一径冷笑,“皇上,虽然,你为君,我为臣,你为兄,我为弟,按理我应以你为尊,事事谦让于你。只除了寒儿一事。她是我此生一眼认定的女子,从开始到现在,我的感情,从未变过!任你是皇上也好,大罗神仙也好,也无法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皇上,我活了二十余年,从未有哪一天像现在这般坚定过,我清楚的认识到我要的是什么。就算你是我的兄长、我的君王,我也决不会让步、退却!而且,我一早就与寒儿有婚约,此事你也明了,你如此举措,简直就是……”
“就是什么?”秦殇跨前一步,凛然盯着他的双眼。
“横刀夺爱!不知羞耻!”
“放肆!”秦殇一掌下去,把石桌劈开一半,坍塌垮落。
我惊得一手捂住唇,“蹬蹬蹬”连退三步,心里“扑通扑通”地狂跳而起。
“皇上息怒,四殿下息怒……”众奴仆们呼天抢地的喊着,爬滚了一地,抖得犹如秋风扫落叶。
“康王!你休仗着你是朕的亲弟就能如此胆大妄为、狂放无礼!你可知,你今日所犯何罪?”
秦绍怒睁着清冽地眸子,一字一字逼出齿缝,“大不敬!”
“很好,看来你并不糊涂!来人!”秦殇大吼一声,一列侍卫步伐“嚓嚓”作响地赶到亭子前,气势如鸿地喊道,“皇上。”
“拿下此人!拖出去廷杖四十!”
“皇上!”我惊跳了起来,匆匆奔到秦殇身边,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使劲摇晃了一下,“皇上不要!皇上不要!”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照做?”秦殇一把揽过我,冲着发呆的侍卫们大吼一声。
侍卫们应声扑上前,拿住了秦绍的臂膀。
只见他轻轻一挣,“啪啪”两下甩给那两倒霉侍卫各一耳光,一个箭步冲上前,将我一把拉进怀里。
“秦绍!你想造反么?”秦殇曳着我的左胳膊,恼羞成怒地盯着他。
“皇兄,是你逼我的!”
“混帐!!”秦殇勃然大怒,一手拔起左近一名侍卫腰间的长剑,霍然直指秦绍的咽喉,“你公然忤逆朕,以下犯上,还不知悔改,今日,朕若不杀你,难消朕心头之恨!”
一众奴仆们早吓得脸无人色,一个劲地叫着“皇上息怒,主子息怒,四殿下息怒……”
“子初,不要闹了,子初!皇上——”我被他俩扯住了手,愈是挣动,愈是引来怒瞪。
“你别吵!这是男人的事,你不必管。”
“谁说我不必管啦!”我气得头顶冒烟,又急又恨地跺着脚,使足吃奶的劲道扔开他俩的手,大声嚷嚷道,“你们两个在那边争来争去争个屁呀!有没有问过当事人的意见?难道说,你们都糊涂地以为,只要把我抢到手,我就是你们的了?我是玩具吗?我是人!我是个有思想有感情的人!那我现在就很明确的告诉你们俩,我一个都不喜欢!一个都不会嫁!”
“你说什么?”他二人一左一右拽住我的手腕,异口同声地叫道,“你竟说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是谁?你说!!”
我靠,瞧他们那神情,活像我要敢报个名字出来,他们便立刻就赶过去把人杀了似的!
小安子惶急地爬到我脚边,曳着我的长裙抖颤着叫道,“公主,公主殿下,求求您别再火上浇油啦……”
我火上浇油?我只是不希望他俩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