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采凝-"狼"君来了吗?-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欲火焚身的元小苡不知如何才能解除体内的燥热,在得不到满足下不断呻吟。
阎东海发现她的意识愈来愈不清楚,体温也愈来愈高,才明白范棋方所施的迷香异常强烈,怕是若无法纾解就会自焚而亡。
他深吸口气,轻轻揉弄着她的发,然而她却顺势往他怀里窝,一对漂亮的美眸眨呀眨的,极具诱惑。
此时元小苡水眸中闪烁着的不再是天真与稚气,而是阵阵水灵盈动的勾媚气息,诱人的闪动着,流露着绮丽风情。
阎东海一方面为了救她,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不让自己被她撩起的欲火折磨而死,索性一把搂住蜷伏在他脚边的娇躯,褪下她身上已半解的衣物,细细抚揉她光洁的肌肤。
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有这般勾惑人心的本事,甚至连她如云的秀发有意无意搔弄着他的脸,都会带给他一股强烈的吸引力!
元小苡小小的檀唇紧贴在他脸上,小手也不断在他身上摸索,身子不停扭动着。
“你这小女人,真会让我把持不住。”她虽然不是艳美型的,但顾盼间却是这般风情万种、多情妩媚。
“爱我,吻我。”她的手突然往他下腹摸去,而后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对著他的耳边轻吐气息,骚动他的心。
阎东海闭上眼低吼了声,随即抱住她深深吻住她的唇瓣……
迷迷糊糊中,元小苡好像作了个非常绮丽又羞人的梦,在梦中她居然和、和他做出那种销魂的事。
天,她怎么可以作这样的梦?
缓缓睁开眼,她望着这个陌生的房间,惊觉不对劲儿地翻身坐起,才发现自己竟然身无片缕,而身旁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就是她梦里的阎东海!
接着她又瞧见床上一片狼籍,床单还有湿滑的痕迹,难道她脑子里回荡的并非是梦,而是真切的事实!
“阎东海——”她惊呼出声。
闻声,他徐徐张开双眼,半眯着眸望着她,“醒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抓起被褥掩住自己裸露的身子,眼眶已泛红,“你怎么可以……”
“在这之前的事你都忘了吗?范棋方对你下了迷香,迷幻你的神志,让你为他所掌控。”他起身温柔说道。
“什么?”元小苡蹙起双眉,仔细回想终于忆及此事。没错,那个可恶的家伙拿娃娃欺骗她,还将她关在一间屋里!
“那我究竟怎么了?难道被他给——”这个想法让她忍不住发起抖,甚至还有求死的冲动!
“没有,在紧要关头我救了你,只不过你吸入的迷香太强,不能不解,而解开的唯一办法就是……”他认真地望着她,“没错,是我对你做了那些事,你倘若怪我,我也无话可说。”
“这、老天!我真的和你?”她背转过身,浑身猛然扬起丝丝欲热,好似梦里的情景又重现了。
“你怎么了?该不会毒还未祛除干净?”她的小脸好像又出现不自然的晕红。
“我、我不知道。”她摸了摸自己仍发烫的小脸,垂着小脸羞怯地说:“你会不会怪我,怪我为何被范棋方所骗?”
“事情已发生,你就别自责了。再说,我也很满足。”他扬起唇,露出勾魅的笑,“你真是棒!”
他这番话让她又是一阵羞热,捂着脸儿说:“别说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知道这些是不是你安慰我的话?”
“绝不是。”他紧握着她的手,“除非你后悔了。”
元小苡淡淡一笑,“不,我不后悔。”再低头看看凌乱的床单,她的小脸更羞臊,“我想赶紧回去,娃娃还等着我呢!”
瞧她紧张得连整理衣襟的小手都在颤抖,好几个襟口没法扣好,他温柔的帮她扣上。
元小苡悄悄地望着他绝魅的脸孔、炯亮的眼神,她的心又莫名地烘热起来,难道他们真经历过那场销魂?
一想到这儿,她忙不迭地又收回视线,抓著衣襟转过身,“我可以自己来。”
“害臊了?”他浅笑,阒沉的眸直勾魅这她无措的小脸。
“你真讨厌!”她轻声娇嗔。
“好,就让你自己来。”他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
元小苡也乘机将衣裳穿戴好,旋身对他说:“我已经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也是,时候不早了。”阎东海主动上前握住她的小手。
当双手交握的瞬间,元小苡忍不住愣了下,而他非但不放,反而将她的纤腰紧紧搂住,“别想太多,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你的女人?”她扬眉,眼底流转着一抹浓烈的情愫。
“对,我的女人。”阎东海扯唇轻笑,轻柔的为她将刘海拨弄好,“所以以后就别再刻意与我保持距离。”
她羞怯地点点头,“我知道。”
“那好,咱们回七延山吧!”
当他们离开后,客栈内的某人也随之站起,付了帐走出客栈,直接朝林翠华的新宅走去。
“怎么样?他们走了吗?”林翠华问道。
“是的,我看他们前往的方向是七延山没错。”来人谨慎说道。
“那就好,在我二哥来到这里之前,你都要守在山下,密切注意他们的动静,一有消息立即回报。”林翠华一双柳眉撩起。她非常懊恼,为何阎东海会出现在七延山,又和元小苡那丫头如此亲密!
她早该认出他的身份,就不会引蛇出洞,虽然她不清楚他与二哥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事,但是从三年前开始她就时常听见二哥提及阎东海,似乎非常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这么看来他肯定对二哥有非常大的威胁。
“是,我会特别注意。”那人立即领命。
待他离开后,范棋方从门外走进了,笑意盎然地搂住露出的纤腰,“原来你是打算对付姓阎的,本来我看你直对他献殷勤,还以为你也被他迷惑了。”林翠华推开他的手,徐徐转过身,“没错,只要是女人,都会被他俊魅的外表迷惑,我当然也不例外。”
“你——”
“还有,我还没原谅你,识相的话就少来惹我。”露出丢下这话后便走出偏厅。
瞧她就这么傲气的离开了,范棋方恨得握紧拳头,“我真这么糟吗?如果不是你有几个臭钱,我根本不会抛弃小苡。”
第6章(2)
阎东海与元小苡回到七延山时已近傍晚,娃娃一见到他们,开心地飞奔过来抱住他,“叔叔,你们终于回来了!娃娃等了好久喔!”
“是吗?”阎东海笑着抱起她,“叔叔也很想你。”
元小苡不满地点点娃娃的额头,“那姑姑呢?你一点儿都不想念姑姑吗?”
“我也想呀!但我比较想叔叔。”娃娃又对阎东海甜甜一笑,“因为叔叔帮我做了好多玩具。”
“你还真偏心,不怕姑姑伤心?姑姑可是天天做饭给你吃呢!”瞧这小家伙不过一丁点儿大就懂得利害关系,真是要不得,得找机会好好教导她才是。
“好嘛!我也想姑姑呀!”娃娃的小嘴儿一噘。
“好了,我们去跟刘爷爷和刘奶奶道别。”
向刘安夫妻道谢与道别之后,两人便牵着娃娃一块儿返回家中。
“姑姑,我可以去玩秋千吗?”娃娃问道。
“很晚了,只能玩一会儿,姑姑在镇上买了好吃的点心给你吃。”元小苡边说边将油纸袋内的点心拿到灶锅上蒸熟。
“好香喔!我会很快回来的。”
瞧娃娃开心的跑开后,元小苡对阎东海说:“你真的收买了娃娃的心,如果哪天你突然要离开,她肯定会很伤心。”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不会走。”他幽邃的眸光凝入她眼底。
“但你是医官,可以一直待下吗?”元小苡何尝不希望他能继续待下,但又怕耽误他的前程,可每每在他那对温柔点眸光注视下,她却无法不祈求他能留下来永远陪伴她。
这是贪恋吗?她不敢去探究,只要他对她有心,无论停留多久她都会万分珍惜的。
“我并不留恋这个官职。”他坦然说道。
“好了,别说这个。”她故意笑得很轻松,“饿了吧?点心快好了我再煮碗汤就可以吃饭了。”
只要想起她在床上的水媚娇态,一向自制力很好的阎东海也投降了。
“别这样,让娃娃看见就不好了。”她的小脸蓦地染上两片红云,小声地说:“晚上你再过来。”
此时阎东海赫然发现她的双颊除了羞红之外,还有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他摸摸她的额头,“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心窝一阵阵泛热。”她捂着心口,“可能是在灶旁的关系吧?”
其实元小苡并没有老实回答,自从她在客栈醒来后,每每触及他或靠近他,身体就会更为焚烫,有时还会呼吸困难,甚至好想好想靠向他。
“那晚点儿再观察看看。”他担忧地望着她,“如果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告诉我。”依他行医多年的经验,有些迷药的解读方式并不单纯,除了男女交合外还必须有解药才行。
“嗯,我知道。”将点心放入蒸笼之后,她走出闷热的厨房,“我去叫娃娃回来。”
“你休息,我去。”阎东海拉住她,对她笑了笑后走了出去。
将娃娃带回屋里一同用过点心之后,他又迅速下山,来到范棋方的宅子将他给抓了出来,“解药呢?”
“什么解药?”范棋方装傻。
“真要我好好对付你吗?”阎东海抓住他的胳臂一拗,只见他疼得龇牙咧嘴。
“你到底给不给?”阎东海的力道愈来愈强劲。
“你不是医官吗?有本事就自己想办法。”范棋方咬着牙做最后的挣扎,“你……你别以为大家都想着你,我妻子……林翠华这在派人监视你,你再不放手,她肯定会来救我。”
“是吗?我现在就站在你们的地盘上,让她来找我呀!”他冷冷一笑。
“她……她现在不在。”范棋方对围观的下人喊道:“你们看见主子被逮了,怎么不动手,快来救我呀!”
下人们却说:“他是医官大人,咱们不好……”
“你们——”范棋方既生气又无奈,全身抖意也愈来愈重了。
“真不肯说是吗?”阎东海眯起眸,口气冷意十足,“那就跟我来,至于我想怎么整你就没有人可以过问了。”
说着,阎东海硬是将他抓出屋外,范棋方终于被他的话吓住,“好好,我给你解药就是。”他不情不愿的从腰带里掏出一包东西。口气酸味儿十足,“其实你该感激我才是,若不是我你能得到她吗?我猜你肯定把她给——”
范棋方的话还没说完,后颈已被阎东海重重一劈!
“谁像你这么龌龊。”落下这话后,他便迅速返回七延山。
一路上他不禁想着范棋方所说的话。林翠华为什么要派人监视他?难不成是林豪的命令?那家伙逃过他三年的追查,竟然还会怕他?
强烈的恨意再次升起,他发誓这份仇非报不可!
第7章(1)
是夜,待娃娃睡着后,元小苡回到房里,却感到浑身不舒服。
除了直冒汗之外,还有热浪缠身的感觉,热得额脸发红、口干舌燥,而且愈来愈严重。
“我到底怎么了?”她拿出手绢不停拭着汗水,“水。好想喝水。”
无力地走到厨房,她倒了杯水喝下,没一会儿工夫又渴了,她想该不会是病了?
“我怎么可以生病呢?不行,绝不行……”
她若病了,谁来照顾娃娃?还有东海……
走到后头,她想净个身凉快些,于是提了桶水沐浴。
刚开始沁凉的水让她觉得非常舒服,体内的热液缓解不少,不过片刻后同样的感觉又产生了,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难过!
“救我……谁来救我……”她想爬出木桶却浑身无力,只能瘫在里头发着抖。
这时候阎东海赶回来了,在她房门外叩门许久都不见回应,硬生生闯入后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
这么晚了她究竟跑哪里去了?
就在经过后面的时候,他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顿觉不对劲儿地冲了进去,看见的就是元小苡趴在木桶上的身影。
“小苡,你怎么了?”他迅速抱起她,只见她气息微喘,脸蛋通红。
“我好热。”她抬起脸,“我好像快死了。”
“别想太多了,我拿到解药了,你不会死的。”他随即拿了件干净的衣裳将她包起来,直奔她房里,轻放在床上,然后又倒杯水过来,让她将解药服下。
她听话的吃下药后,抬眼看着他:“我到底怎么了?今天一整天过得好漫长,又好像发生好多事?”
“是呀!今天真是多姿多彩。”他紧抱着她。
“我究竟中了什么毒?也是范棋方搞的鬼吗?”她倚在他怀中,难以想象,“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他虽然自私,但还不至于使坏。”
“钱除了可以改善一个人的生活,也会令人心性大变。”怀中的娇躯与他隔了一层布,抚揉中下难感受她身子的热软滑柔,情不自禁下他在她腰侧缓缓抚揉了起来。
“你!”她呼吸一促。
“小苡,你实在太热情了,让我隐忍不住。”他埋首在她颈窝。闻着那份令他怀念的体香,不禁又想起午时那个需索无度的小浪女。
“可是我——”她的话还没完,他已锁住她的红唇,同时拉下披在她身上的衣衫,激情地爱抚着。
元小苡再次迷眩了,渐渐也想起之前的事,憨柔问道:“我们这么亲吻过吗?”
“对,而且还有更多,”他蜷起嘴角勾魅一笑。
“多多少?”她傻气地问。
“我就告诉你有多少。”阎东海的吻从她的唇缓缓往下移,经过她细腻的颈项、丰满的乳房,直到她敏感的幽兰之境。
这唇舌的爱抚不仅让她沉迷,更有一股奇异的熟悉感徐徐搅动着她深藏的记忆,在娇羞的狂嚷低喊下,两人再次尝尽销魂的滋味儿。
此时此刻,她体会到身为他的女人竟是这般畅意又满足,心中更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