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大人,上!+番外 作者:苏氏(晋江vip2013.02.13完结,探案,欢乐)-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咬住她耳垂嗓音异常沙哑的说了一句:“你这只撩人的小野猫。”却适时收回了游走在她身上的手,生怕一个失控便在此处要了她。
“你……禽兽!”已经被撩起的情/欲,蒸得她脸颊发红,水润的眸子里隐含着一丝怒意,都表明心迹了,居然是肉汤!脱了衣服不办事,禽兽中的禽兽。
一双眸子乌黑晶亮;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唇角噙着抹浅淡笑意,凑在她耳畔低声道,“娘子,葵水期间不宜剧烈运动。”
楚婳儿眸子瞪圆,忽觉一股热潮涌向下/腹,脸色突变,夹紧了菊花飞奔而走。嘤嘤嘤嘤……为什么他会比自己还记得清楚这该死的日子!
淮墨站在原地,唇角的笑意渐渐敛去,恢复了清冷神色,漠然开口,“脚伤痊愈,也不用这般心急来拜谢吧?”
屋檐上一名女子寒衣独立;衣袂翩然,被察觉后扬起了嘴角,身子一跃,在淮墨身前落定。银铃骤响,清脆悦耳。“如此火/辣画面,这位捕头可真是奔放,只是不知身上的魑毒还能熬几日,算算日子也该毒发了。所以……这算是最后的欢好?”
“她不会死,没有你手上那本医书,我也能治好她。”淮墨眼眸一黯,笃定说道。想起婳儿的坚决,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即便他用不光彩的手段取得了医书,她也不会乖乖配合治疗的吧。
云绮梦一愣,指尖暗暗抠住了手心,面上闪过一丝惶然,原以为笃定的事横生枝节。心头郁卒,狠声道,“哼,如今安世青已死,知道解药的人寥寥无几,只怕还未等你研制出她就已经死了。”
“死了会有我陪着,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淮墨抬眸直直看向她,唇角忽的绽出一抹笑意,只是未达眼底,“姑娘如此纠缠淮某,只会给姑娘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请自重。”
言尽于此,淮墨转身离去,独留下云绮梦捏紧了拳头,紧咬下唇,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君淮,你当真是忘了我麽?
转过拐角,淮墨伫立廊下,视线停留在了那道清丽身影上,眸子里划过一抹无奈,一声低叹没入尘土。道不同不相为谋,各为其主又何必在痴缠往事。绮梦,难道在那深宫里还没有学聪明吗?仅是一瞥,便抽身离去。
娘子,你的人肉垫子来了~
西苑里,楚婳儿捧着脸深呼吸了几口,平复那抹燥热。扑棱棱地动静惊得人差点跳起,一只信鸽落在了桌子上,啄了啄腿上绑着的字条,瞅着婳儿咕咕叫唤了两声。
楚婳儿诧异哪里来的信件,伸手解了下来,那只鸽子又扑棱棱地飞走,煽起一阵凉风,却远没有纸条上所写的内容来得寒意甚重。
“娘子,红枣莲蓉银耳汤附赠暖床小厮一名!”门外传来某人不正经的语调,门吱呀一声开了,淮墨端着盘子笑意盈盈地看向她,一身清秀白衫硬是让他穿出了风尘味,眼神勾人。
楚婳儿神色复杂地看着来人,视线徘徊在字条与那人之间,忽然溢出了一声轻笑,眸子里闪过一抹伤痛,开口道,“淮王,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60
60、 。。。
梁州督守乃言荇旧部;与宋公起了冲突;如今宋公被扣押,请淮王定夺。
字条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带上言荇之女必能事半功倍。楚婳儿看了一眼,将字条搁在了桌上;笑着问道;“怎么样的事半功倍法呢?”
淮墨沉沉看了一眼;心思已过百转;最终实现落在了婳儿身上,凤眸里涌动着暗潮,婳儿下意识地避过不见。半晌开口,声音低哑,“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我想的哪样?”楚婳儿搭腔,神色无异,仿若在等他开口解释似的,只是眸底的寒意越积越重。
“我没有利用你的意思。”即使宋叔提过,他想都没想就就否决了。婳儿能逃过一劫侥幸存活已经是老天庇佑,如今又怎么舍得她卷入这场风暴。更何况……他根本无意那位子。
“难道说淮公子留在我这小捕头身边,不是因为那层身份?”楚婳儿冷笑着反问,眸子里神色一变,拿出了武器相向,“还是说一开始你就知道,为的就是有朝一日……”
后面的话,楚婳儿没有说出来,够得上大逆不道。今日着实太过震撼了,她曾想过淮墨身份斐然,或许是她爹旧友之子,却没想到他……是差点成为九五之尊的人,民间流传的各个版本大多是对这个天之骄子的惋惜,谁料他居然没死,还在预谋……
淮墨默然,的确当初会留下百般纠缠,为的是照顾且保护她,婚约之于他可有可无,责任却在。只是……没想到一头陷了进去而已,那本来就是他的娘子,他的人……
“如果我不是她,是不是没有后面这么些事儿?”楚婳儿闭了下眼,敛去那抹酸涩,睁着圆眸直直地看着他沉声问道。
视线相对,清楚看到了婳儿眼中的执着,淮墨眸子里划过一抹深意,点下了头。说不是……谁信呢?
楚婳儿的鞭子掠过地面,哗地作响,最终却落在了淮墨身侧,碎了茶盅茶水沿着桌子边缘流淌而下,滴答着坠到了地上。
“出去。”婳儿从齿缝中挤出道,神情绝然。“在我想清楚前,都不想看到你。”
淮墨的身影动了动,迟疑了片刻走向了门口,待走至门口时忽然转过了头,神色认真道,“不管你相信与否,从头到尾我都不曾想骗你,我只想做淮墨,你在哪,我就在哪。”
婳儿一愣,便看着那抹身影出了屋子,体贴地关上了门,留下她一人独处的空间。全身力气似乎被抽走,一下瘫软在了椅子上,眼前一片雾霭。
她在意的是这层身份比她想象的更为复杂。淮墨,是不是只要顶着这个身份的任何女子,都可能成为你的娘子?撇去了身份,她只是个小捕头,何德何能……
桌上字条还在,瞥了一眼却似乎想到什么,言荇的旧部?梁州距离京城并不远……
楚婳儿还未烦恼多久,便有人冲进来打断,狄云面色焦躁地禀告道,“瞿三同赵于郎在牢里闹了起来,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瞿三靠近了赵于郎的牢房,被生生……咬下了舌头。”
闻言,婳儿火速前往牢狱,相邻的两间牢房里两个人满口血迹,只不过一个捂着嘴打着滚地啊啊喊着,还有一个神色漠然地看着,边上是断掉的一截舌头,看着极为血腥。
“刚才发生了何事?”楚婳儿开口问看管的牢头,后者扫了一眼赵于郎的方向,声音微颤着答道,“小的也不清楚,不知道说着什么,后来就看着瞿三挨了过去,赵于郎突然发狂似的死死咬住了人,把人分开的时候……已经这样了。”
楚婳儿觑了他一眼,肃声道,“一开始的时候怎么不制止!”
“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那牢头支支吾吾,其实是当时也想看戏来的,赵于郎容貌生的算不错,尝过劲儿的都说好,他也就是好奇想看看,谁知道……
楚婳儿转头看向狄云,问道,“可听清楚之前瞿三说了什么?”内容能刺激地赵于郎狂性大发,必然重要。
狄云面上划过一抹愧疚,低声回禀道,“小人当时正好小……小解,出去了一会儿。”言下之意,便是错过了。
被咬伤了的瞿三疼得昏了过去,大夫在一旁救治。楚婳儿扫了一眼隔壁牢房里的赵于郎,后者似乎察觉她的视线,看着她缓缓勾起了唇角,露出一抹极不合时宜的笑,随即视线转向了瞿三,眼眸中闪过凶残之色。
婳儿揉了揉脑袋,下令道,“好好顾着人,别再出岔子,明日赵于郎上堂时加一副镣铐。”
走出牢房没多久,忽然一个声音唤住了她,看着颇为面生的脸,似乎是新进衙门的狱吏,咬着下唇犹豫不已的模样。楚婳儿看了眼怒视着人的牢头,没说话,领着年轻狱吏到了个僻静地儿,才开了口,“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可以说了,没人。”
“楚捕头,我听见瞿三他们说的话,不过……我怕说了这府衙里头就没我待的地儿了,魏牢头铁定不会放过我。我想当捕快,我不想窝在牢房里当狱吏!”年纪尚轻的男子憋红了一张脸,鼓足了勇气快速说道,说完了眨巴着眼瞅着楚婳儿,大有一副你若不答应我就不说的架势。
“……”楚婳儿蹙了蹙眉,询问道,“我可记得你是守在门口的,连魏牢头都没听清楚,你……”
“是真的,我打小耳朵就特别好使,他们说的我一个字儿不落都听着了。那瞿三说曲元硕肯定不是赵于郎杀的,能保住条命真是奇迹,不过现在也被弄进来了,就陪着大爷乐呵着,说不定哪天他出去了还能捎上。他还说曲元硕一死他就解脱了,收拾收拾就能出去了,他藏的那些个证据都能派上用场很快就可以翻身了,问赵于郎肯不肯跟着他。赵于郎一直没搭话,直到瞿三说到马应允他才开了口,说是让他靠近些,以后还得靠瞿三爷照顾什么的,接下来的事儿你们都看见了。”年轻狱吏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说完后抽了抽嘴角,傻眼了。
楚婳儿含着笑瞅着他,见他悔得蹲墙角戳墙洞了故作严肃了一把,“叫什么名儿?”
“阙辛。”
“缺心?”楚婳儿愣了愣重复。
那人还没缓过劲来,目光幽幽地瞥了她一眼,沮丧道,“没差了。”
楚婳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走到了他身旁,咳嗽了两声故作正色道,“那个……缺心,明儿去狄云那儿报到。这对招风耳,挺有用。”
阙辛一听愣过之后咧开嘴直笑,狠狠点了下头,开心地奔走了。
空无一人的廊道,隐约能听见牢里传来的声音,细听之下似乎还能听见一人的轻声哼唱,不难分辨,是赵于郎唱的霸王别姬,虞姬那悲怆腔调倒是学得十足像。楚婳儿蹙了蹙眉,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儿后走出了迂回的牢房。
突然来的消息,周彦那儿却突然有了公差,要离开两日,原本明日该提审赵于郎便拖到了回来之后。这让楚婳儿愈发觉得不安,总觉得这两日不会太安生。安排了身手最好的狄云等人全天候守着牢房,直觉着要出事儿。
淮芸也没有在晚上的时候回来,许是因为她离开的片刻盐帮就出了事,觉得失败。楚婳儿想找她打探听下消息,也唯有找淮墨帮忙……只是这档口,她不愿见他。
这一天过得极为平静,连带第二日衙门里上门告状的事儿也少了不少,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透着一股诡异。
入了夜,想到明日周彦就该回来了,楚婳儿微微松了口气,顺手取下发上的簪子想去拨弄灯芯,忽然瞥见簪子上面那两三朵桃花停了手,拿在手里失了神。
淮墨,果真如她所说没有再出现。楚婳儿咬着牙齿,只觉得愈发憋闷,好啊,有种你就别出现,这一辈子都别!
哐当——一声巨响,房梁上纵下的飘逸身影落在木桌上弄掉了砚台,那人没顾上说话拽过楚婳儿挡在了她身前,扇子一开,叮呤当啷几声细小金属暗器落了一地。
楚婳儿连忙抬眸看去,正对着她的窗子被扫成了筛子,隐隐透着风。
“你……”楚婳儿瞪着蓦然出现在她房里的淮墨,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干瞪着眼。
“我不放心你。”一句话算是解释,白衣身形一闪,与黑暗中潜伏而来的杀手交上了手。
楚婳儿咬牙,一甩手捏住了鞭子把手,抽着地面虎虎生风,面对着破门而入的黑衣人微微眯起了眼,前仆后继了是吧,满心的怨愤终于找到了发泄出口,并未打算蛮干,只是在那些人受了淮墨攻击后,挑着弱下来的时候抽打,一抽一个准,造成不小的伤害力。
中途淮墨扫过来讶异一眼,被婳儿无视,挥着鞭子抽得高兴。那些黑衣人见势不妙,蓦地掏出了纸包,婳儿眼疾手快迅速抽飞,一声纸破,白色粉末飞扬,不由得手抖了下,好像……助纣为虐了。
身后一个温热怀抱将她带离粉末尘嚣地带,被呛得直咳嗽,还未待她缓过劲来,那些黑衣人已经趁着这空挡撤离了。楚婳儿回过头想端着面无表情,却在看到其白花花一片的脸时破了表情。
尼玛,刚才谁暗算他在额头上弄了个三横一竖来的,王你妹!
61
61、 。。。
后面的内容被河蟹了,想看完整的就留邮箱吧,泪目。
腰上一紧;被人牢牢扣住。楚婳儿瞪着那张小白脸;磨牙霍霍道,“还不松开?”
淮墨低下了头,扫了一眼腰后,叹了口气道;“缠在一起了。”
微微怔了片刻;同转过了头;发觉腰带上的环扣死死咬住了淮墨的袖口;后者抽动了两下,婳儿连忙出声制止。“别扯坏它。”
眼底掠过一抹郁结,这条腰带是刚入衙门的时候老爹送的,那时候只想着混口饭吃,还能给老爹打二两酒,连翘敛财,她殿后。却没想过有一日,都会离她而去。
“肆在京城出现过,若想报仇,我可以……”淮墨一手拿起细绢擦拭掉脸上的粉末,露出本来面目。见婳儿额上也有,伸出手去擦,却被人躲过。
“怎么报仇是我的事,与你又有何干?”楚婳儿拿袖子一抹额头,忽然冷下了语调道。
淮墨眼眸一眯,二话不说开始脱起了衣服,如此近的距离,那光滑□的肌肤就这样映入了眼帘。楚婳儿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有些不合时宜,怒着一张脸道,“你不要脸!”
身上的衣袍滑落,袖口吊在了婳儿的腰带上,淮墨睨着她似笑非笑,唇角微微上扬却隐含着怒意。楚婳儿下意识地捏紧了衣领,一脸防备。淮墨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