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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余若浮云+番外 作者:无忧可琪(潇湘2012.8.4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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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雍见她执念于此,眼中闪过几丝怒火:“你怎就这般不知好歹?不懂我的一番苦心?你…真让我失望。”
  “老爷的心意奴婢受不起。”
  “什么?你觉得我没资格?我堂堂一个知州还不配你了?”范雍虽然压抑着火气,最上平静的说着,但他的眼睛都能喷火了。
  “是老爷误会了,奴婢不敢妄想这些东西,奴婢只想安安分分的在府中伺候好主子,再看着女儿们找到如意郎君,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足矣!”
  范雍气得无言以对,但是又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他毕竟是饱读诗书之人,让他说几句不雅的话,这倒不容易,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讽笑道:“安安分分?和和美美?你似乎是忘了你真正的主子是谁吧?”
  宛若玉不明所以,抬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她便明白过来,她有点无奈的哀求他:“老爷,您何苦…。”
  “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
  她低下头,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起身,道:“可以,但是还望老爷不要正光明的来,这不仅会伤了夫人们的心,还有…梦蝶和秋心。”
  范雍愣了下,本以为她会问他多讨点好处,或者是要稳固的地位…只是她的话却出乎意料。
  “老爷,奴婢就这么点要求难道老爷也要吝啬吗?”她见范雍不语,以为他不同意。
  “好。”
  到此为止,恐怕她已和老爷有染了吧?云察这么想着。看着手中的丝帕,第一次有了种同情。手腕上的伤已经好了,但她却迟迟没有把手帕还复宛若玉,也许…。只想留着做个念想罢了。
  那天她把手腕蹭破了,血流不止;而宛若玉刚巧经过,立马来帮她,她想说“不必了”,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只因她那句“好姑娘,做什么事身体要紧啊!这要弄了什么拙病,苦的还是自己呀!”
  也许是从来不曾有人同她说过这些话,或者说是在她8岁那年起。她本也是个大家闺秀,爹娘的掌上明珠,那是候,娘也长同她说这些话,即使内容不同,但那种“味道”却是一样的。
  她自是不会说什么,虽然这是个立功的好机会;就算是偿还给宛若玉的吧!至于其他就与她不相干了。
  她将帕子收好,这种东西看似没什么,但人就是因为常常就是因为这些细小的地方被抓住把柄的;
  所以说这块帕子是见不得人的,她也不会让任何人抓住她的把柄。
  ——暖心阁
  惠儿把今天的见闻都一五一十的回报给何氏,其实她在心里针扎了很久,毕竟人家也没得罪过她,平日里梦蝶小姐也待她不错,不过后来她觉得他们毕竟同九夫人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九夫人让她多留意也无非是怕她们闯了什么祸,别连累她。想来纸是包不住火的,宛若玉何老爷那点事说不定哪天就被发现了呢!到时必会有不少添油加醋的事,那倒还不如让她现在跟九夫人说清楚,想来九夫人毕竟也是女人,必会理解宛若玉的苦衷的,而且大家毕竟是“自家人”,说不定还会帮她一把,这样宛若玉安然无恙了,她也向九夫人证明了自己是忠心耿耿的,这岂不是一箭双雕?
  “恩,你做得很好,一会儿我自会赏你。”何氏满意的冲她一笑。
  “多谢夫人。”惠儿开心得合不拢嘴。正打算退下,却没想被何氏叫住了。
  “你当时可还有人在?”她一语戳到关键所在。惠儿愣了下,不知从何开口,突然脑海中与浮现出云察那张冷冰冰的脸,立马摇头。
  “没有就好,你去吧。”
  “是。”
  房里一下又清静了很多。何氏问道:“她说得可是真的?”
  她问的是紫檀。在这府中要想有个心腹真是不容易,她唯一放的下心的也就紫檀了;所以在惠儿出去后,她立马派紫檀去跟踪她,以免她是那个女人的心腹。
  “字字句句都是真的。”紫檀自然也知道惠儿说的半真半假,但她也不想得罪云察,连惠儿都懂的道理,她会不懂吗?
  “你最近可的把宛若玉盯紧点,老爷我还不了解?他会这么容易放过宛若玉?还有,千万不可让第四个人知道,懂吗?”
  “奴婢明白。”恐怕她真要让她失望了,因为就算她不说,也已经有第四个了。
  
  




☆、阴谋

  素秋心这几天算是清闲着了;老爷有事出门了,看样子还不是什么小事,她估摸着也要好几日。那么这几天她不就可以在书房里打扫打扫,顺便借鉴几本书,也来拜读拜读老爷平时都看些什么。
  她打扫时偶尔看见几本奏折,这定是朝廷公文,但也不会是退下的,必是要上交或什么急件。
  她有点好奇的扫了眼,伸手准备一看究竟,但真正拿到到手那一刻,只觉得这几本小小的奏章竟如泰山般的分量;
  她最终还是放了回去。有些东西不知道反而比知道的好,你知道的越多,那么你的杀身之祸也就不远了。关于政治上,古今中外的例子还少吗?什么叫一步错,步步错?一着不慎,杀身之祸必回席卷而来。
  就譬如前不久还在这狐假虎威的周怀政周公公来说吧,他为了一己私欲,竟无良到去陷害当朝宰相,气得宋仁宗发令下去“腰斩”。
  腰斩是用重斧从腰部将犯人砍作两截,腰斩在行刑时,犯人必须脱光身上的衣服,使腰部裸露出来,伏在铡床或木、铁的砧板上,正是刀俎之间“我为鱼肉”的架势。普通人至此怕早已魂飞魄散了。因为人的主要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被从腰部砍作两截后,还会神志清醒,过好长一段时间才断气。犯人的家属往往会打点一下刽子手,让他行刑时从上面一点的部位动刀,可以使犯人死快点;如果有人想要犯人多受点罪,就贿赂刽子手从下面一点的部位动刀,甚至将被腰斩之人上半截移到一块桐油板上,使血不得出,可使犯人多延续两三个时辰不死,真是残忍至极。
  想来那周怀政真是自找苦吃,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仗着皇上对他那点“好”到处盛气凌人,目无他人,最后竟还把主意打到宰相大人身上了,真是活该,她一点也不同情他,反而对他的死有点兴灾乐祸。
  只是太平日子没几日,灾难又降临了。
  她被莫名其妙的叫过去,心下正在琢磨着什么事呢,可真到时,只见那一个个厚重的板子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这谁啊?待她走进瞧时,才认出竟是宛若玉。她的后背上血迹斑斑,皮肉模糊的早已叫人看不得了。
  “停停停停…。住手,快住手…。”她几乎是在吼,只是谁会听得她一个小丫婢的话?那些板子不但没停,反而似乎又加紧了几分力道。宛若玉吃痛的闷哼一声,却是死咬着唇,什么也没说。
  素秋心膝盖一落,苦苦哀求向徐氏:“夫人,我娘亲究竟是犯了什么罪过?您要这么对她?”她两眼转动着一层薄薄的雾水,楚楚可怜,好不让人怜惜。
  宛若玉似是听到了,她哀求似的望向夫人。
  可徐氏哪里还管她,毫无温度的说道:“罪过?你可知她竟暗中勾引老爷,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亏我当初还见你身世可怜,这才好心收留你们母女,宛若玉,真没想到你竟恩将仇报,过河拆桥,真令我失望。”
  勾引老爷?娘她怎么会?素秋心不敢置信的望向宛若玉,而宛若玉也迅速别开脸,不敢直视她。
  至此,她已经大概明白了,于是忘乎所有,又恢复了平时的沉稳,不卑不亢道:“夫人这么说奴才也无言以对,只是奴才相信夫人仁厚,明事理,身为老爷唯一的结发夫妻必是同老爷一样,处事公明,凡事都讲个‘理’字,必不会冤枉好人,是吧?夫人。”
  何氏微眯眼睛,有余光打量徐氏的神色,想看看她要如何接话,一边心里也在揣摩着素秋心那番话;这丫头的本事她是见识过的,上次是为了摆脱嫌疑,那么这次呢?
  云察从始至终都默默无语的站在一旁,回忆起那天的事……。
  “听说宛若玉与老爷有染,当时是惠儿来向九夫人禀报的。”紫檀道。
  徐氏放下茶,不缓不慢道:“那九夫人可有所想法?”
  “倒是看不出来,只是她让奴婢多多留意。夫人可要先发制人?”紫檀有点急迫的问道。
  “先下去吧,一会儿自会赏你。”
  紫檀明白徐氏并不打算告诉她,许是对她的信任还不够,便也知趣的退下了。
  云察愣是没出声,心中倒是一惊,没想到的是当时在场的还不止她一人,幸得紫檀刚刚未提及她,否则知情不报,必会惹起徐氏的怀疑。
  徐氏刚刚虽没表露态度,不过神情举指间,已能猜得七八分意;何氏既不计前嫌收梦蝶为义女,一是为了在下人们仰或老爷面前留下一个贤良淑德,胸怀坦荡的美名。二是何氏早已明白徐氏是不会让她再怀孕的,就算怀了,到时也必会被徐氏处理掉,所以她干脆就顺水推舟,拣个现成的女儿,将来也好有个依靠。不过梦蝶的亲人毕竟还在,难保不会有一天会为了他们而弃她于不顾,所以这是个极好的机会,她又怎能错过?
  这些她明白,徐氏又何尝不明白?她所想的大概就是坐收渔翁之利,让何氏来做这个恶人,借她之手杀了宛若玉,到时素秋心必恨她入骨,而且只是包不住火的,准不定素梦蝶哪天就知道了,到时必有会闹得天翻地覆,那可就有的是笑话看了。
  “你说的很对,凡事都得讲个理,有证据。”徐氏朝云察挥挥手,云察也立即会意。
  她在赌,赌徐氏没有证据,就像上次对付平儿那样;不过貌似人不可能次次都是那么幸运的。
  那是个很小的盒子,没人知道里面装有什么;只是在宛若玉瞥见后大惊失色,失声惊叫。
  素秋心浑身一颤,那是陀红色的肉团,不,更确切点说是个还未成形的婴孩。素秋心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在涌动。
  “还不信吗?是否还要请教郎中才算‘公正’?”
  素秋心早已无暇去听了,她只觉眼前一黑,她什么也听不见,也什么也不想听见,是以至此,早已无力回天了,下面的话必是她不爱听的;她只觉得好累,身体、头每个部位都好累……。
  “夫人,她像是病了。”云察道。
  徐氏恍若未闻道:“继续打。”
  ------题外话------
  乎,最近考试在即,恐怕有几天不能上传了,还请各位多多见谅啊!
  




☆、恨意

  那场雨下得好大,雷声轰鸣,震耳欲聋;屋外是风雨作响,冷彻心扉,而屋内却是暖味十足,丝毫不受风声雨声的干扰。
  帘前双股开还和,
  袷后友输是非也;
  可恨离肠揉不断,
  落花飞去总依依…。
  无限的缠绵与交织,欲望的不满,永无止尽的需求,呻吟声清脆的回荡在屋脊上,销魂夺命般刺激着每一寸肌肤…。
  这是本该是最亲密,最美好的事,只是,没有爱,有的只是欲望。不过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你给他想“要”的,他给你你钱,没有公与不公之说。
  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那夹杂在风雨声中的灵魂之音,已不再是第一次了。她觉得害怕,莫名的害怕,尽管她什么也看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后,声音渐渐消失,她也渐渐入梦,即使不一定会是什么好梦。
  当一缕光线折射在面颊上时,她疲惫的眯了米眼,然后被用力一把揪了出去;她没有尖叫,因为她知道揪她的人不是别人,而视自己的娘亲。
  地上满是污寇,床上更是另一番天地,引人遐想。
  “明白吗,秋心?”
  她没摇头也没点头,心里却默默的有了答案。
  “这只是交易,记住,只是交易而已;这世上更本没有爱,就算有,那也未必是好事…”
  说着,宛若玉蹲下身来,轻轻抚摸素秋心的面颊,毫无感情道:“秋心,你还是这么小,天下间的女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有个好归宿,但是我并不这么希望你,我要你明白。”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喃喃道:“男人,就算再爱,也不可靠,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因为不值得。”
  那一年,素秋心5岁,直到那一刻,她才明白娘亲为何每次都把她关在柜子里,完事后,又把她无情的拎出来。
  也是在那一刻,她决定要关闭所有的心门,谨记着:就算再爱,也不要相信,轻易送出自己的心,只因为……。不值得
  “秋心…。”
  “姐姐…姐姐…。”
  秋心…
  姐姐…。
  这些声音是…是谁在呼喊她吗?素秋心只觉得此刻迷迷糊糊的,她拼命跑向那丝光线的尽头…。
  “姐姐…醒醒啊。呜呜呜…”梦蝶满脸泪水,摇晃着素秋心的身体,娘亲不要她了,难道现在连姐姐要丢下她不管了吗?
  “咦!看快看,梦蝶,她醒了,她总算醒了,呼呼!”墨香喜极而泣,都两天了,秋心这家伙还真能折腾人。
  素秋心渐渐睁开了眼,模模糊糊的身影,但她却一眼认出梦蝶,于是沙哑的唤道:“梦蝶…我…。”
  梦蝶不顾一切冲进她怀里,哭嚷道:“姐姐…。娘…娘她不要我们了。”
  素秋心如遭雷劈,她的声音在颤抖:“你。你说什么?”
  梦蝶自然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只当她同自己一样:“是真的,九…干娘说娘改嫁了,去过好日子了,是真的不要我们了,姐姐,是不是我当了因为我做了九夫人的义女,娘觉得是我不要她了,所以娘才会报复我啊?”她的泪水浸湿了素秋心的衣服,只是素秋心却已无暇去顾及这些了。
  墨香无奈的叹了口气,豪门深似海,梦蝶这般单纯,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将来可该如何是好啊?她望向素秋心,同一个娘生的,两者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秋心护的了她一时,难道还能护一世吗?
  究竟是不是出嫁,素秋心已有了答案。九夫人…你真狠!素秋心两眼空洞般仰视着屋脊,心里开始整理思绪。
  “姐姐…”
  “让她静静吧。”墨香道。
  梦蝶担忧的又瞥了素秋心一眼,便跟上了墨香的脚步。门声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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