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界-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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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抬来阵阵胸闷气短,总感到有力无处使。这才跳出圈外,摆出没有恶意的姿态询问对方。
“嗯哼”罗亦安含糊答应着,继续逼近对方,现在,对方除了跳水别无办法。罗亦安嘴角已浮出微笑。
“别这样”,印度人马上制止罗亦安:“马立克让我问候你。”
罗亦安侧转身体,印度人忽地窜出,在几步外才停住身影。停身喘息。
“天哪。马立克说你是个怪物,能在高山上奔跑,你果然是个怪物”,对方这句话让罗亦安彻底打消了追击念头。
“那么。马立克有什么交待?”罗亦安边问边准备靠近对方。
“别过来”,对方扬手制止:“你还是离我远点。这样我感觉到安全。”
罗亦安使个眼色,让妮莎望风。自己装作悠闲地欣赏歌舞,嘴里问:“马立克走了吗?”
“安全离开”,对方回答:“他走的时候送给我们克什米尔一份的大礼,并要求我们为你免除麻烦,你是马立克地接应人员吗?”
罗亦安目光凌厉,对方马上回答:“好,我不问……是这样的,我们在宫廷内找了个朋友,把你的名字添加到了最近的宴请名单里,今天来的客人,有几位你必须认识,这样,今后他们可以作证:最近几天你都在参加宫廷夜宴。
至于周围窥伺城堡的人,我们查了,确有几名游客一直在监控那座城堡,但几日前他们突然失踪,我们没有发现他们离开的迹象,正打算继续查找……你能告诉我,这些人现在在哪里?或者说,他们的尸体在哪里?”
罗亦安神色一动,窥伺地人几天前才不见了,那时马立克还在山上,能有这样雷霆手段地只有秘族。这说明原本秘族是打算借刀杀人,所以才安排罗亦安一行在城堡住下,然而,后续局势的发展让某些人急切想拉拉罗亦安,于是他们动手清除了窥伺人员。
那印度人错把罗亦安的沉默当作默认,他脸上掠过一丝不满,忍了又忍,又将这口怨气咽下了。“好吧”,他说:“我们别在细节上纠缠了,看在马立克的情份上,我说最主要地:等会儿介绍给你的人有三名,他们都是极度虚荣地人,以能够参加土王的宴会为荣。土王宴请地客人一般分为两类,进入内殿的才是最高尚的客人,但这些人只属于外围人员,比如现在,他们只能站在舟边欣赏歌舞。我们只需告诉他们,你参加土王宴请时都在内殿,然后,你轻描淡写地说‘在宴会上曾见过他们’等等,今后他们就会争相证明,这几天你却在土王宴会上……”
罗亦安恼怒万分,原来,马立克所谓的帮忙就是证明自己曾参加过土王宴请。早知道如此何必求对方帮助。秘族既然动手清除了窥伺的人,一定会做得很干净,完全牵涉不上自己。如此,只要掩饰好自己登山的行踪,避免今后极端组织的报复,就已经足够。何必搞得如此兴师动众。
罗亦安有这样的想法是不了解印度的等级制度,在过去印度的,有句话说:“婆罗门是不能质疑的”,讲的是婆罗门人的话出口就是誓言,对此质疑就是侮辱整个婆罗门阶层。而土王宴请的客人,这身份就是信誉的保证,决不能任人猜疑。如果有人追查到这里,明白了罗亦安的身份后,当地人就会表现出不合作的态度,此后,任何线索都会被淹灭。
因为这身份是荣耀的标志,所以那三名虚荣的商人才要处处标榜。当宫廷大管家引领着罗亦安为他们做介绍时,获知他们曾同日被邀参加宴会,不用诱导,那三人就纷纷表示曾见过罗亦安,聊了一会儿,一位商人甚至承认,当初在宴会上他曾与罗亦安打过招呼。
这是场虚伪的谈话,双方本着互不信任的态度进行了友好亲切的交谈,会谈中双方就共同关注的问题进行了深刻的探讨、并交换意见,双方均互相表达了深厚的问候和良好的祝愿,初步达成了合作意向。
真实的情况是:罗亦安意兴阑珊,懒洋洋地敷衍了三位商人,而这种懒散被当作英国贵族作派,几人交换了名片。建议今后继续交往,不久,宫廷大管家招呼罗亦安觐见土王,在三商人嫉妒地目光下,罗亦安进入船舱,远远地与土王打了个招呼,便又被招呼到船甲板。深感无聊的罗亦安就此与三商人告别,登舟而去。
罗亦安没有料到。马立克的帮忙最终起了非同寻常的意义。土王大会后。
马立克以蓝宝石新矿脉的发现人,被推往台前,此后,他借这一身份掩护进入珠宝界。周游世界并进行着不为人知的特工活动。因为罗亦安也曾参加土王大会,他们的相识交往也就顺理成章。而打扮艳丽的妮莎由于在土王发表演说前。预先佩带了一枚克什米尔蓝宝石项链,不巧被参加大会地记者摄入镜头。
当作土邪王妃子地照片匆匆发表。这张照片在印度引起轰动。随后,查清真相的报社被迫道歉,并按照罗亦安与土邦王府共同编造的谎言,为妮莎伪造了一个新身份……
罗亦安离开王舟,并未远行。他命令舟人驾着船屋,缓缓地绕湖边而行。
德尔湖的湖水蔚蓝,有着克什米尔蓝宝石地朦胧美,一户户农人用船抱着他们的园圃在各个船层前倘佯,卖力地招呼着客人。
德尔湖地水上园圃是世界唯一,当年,有句英国谚语说的就是德尔湖水果地新鲜——“上一秒钟它还在枝头上”,就是讲德尔湖果农贩卖水果的情景。
农夫乘坐小艇料理园圃,采摘番茄、南瓜或鲜花。每个漂浮园圃都是在约2米宽的芦苇织条上铺上泥土而成的,然后系在锚秆上,可放置在湖上任何地方,在这耕地有限之地,既可增加收入,又可增添景致。
经过百余年的水上种植生涯,德尔湖的果农们技术越发成熟,他们不仅栽种草本果实,甚至连灌木类水果也能在水上园圃中种出。德尔湖营养丰富的湖泥,令这些果实胆大甘甜。罗亦安流连不去的理由,正是想尝一尝这世界唯一的水上园圃出产的水果。
一束束红艳艳的荔枝,被沾着晶莹水珠的绿叶衬托着,格外诱人、醒目。
罗亦安取了一串荔枝,剥开红艳艳的果皮,甘甜的汁水四溅,透明如玉的果肉令人垂涎欲滴,轻轻地咬下去,甘甜、爽口,击痕留香。
石榴约有小碗般大,红彤彤的,有的咧开了嘴,露出一粒拉晶莹透亮、红玛瑙般的果粒,十分诱人。波罗蜜大如冬瓜,呈绿色,外表似布满钉子的厚皮,里面是一辨辨白色的果肉。芒果有的大如西瓜,有的小巧如杏,有的红艳欲滴,有的黄如美玉,有的绿莹莹的,有的黄中带红。芒果的形状也各不相同,有圆的,长长的,椭圆的,两头尖尖的,味道更是各异,有酸甜的,甘甜的。罗亦安心满意足的品尝着各式水果。
妮莎这时已镇定下来,只余罗亦安与她在坐。拉莫先生多年的家教立刻现露出来,她落落大方的撩起面纱,温文尔雅的将水果切成小片,用一根象牙牙签戳着送入口内,小口小口的品尝着。她的嘴角浮动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活脱脱一个印度上流社会姣女形象。
妮莎的美丽吸引着湖上的游客,当他们的船经过时,许多闪光灯偷偷摸摸的闪烁着。妮莎却没有了惊慌,她坦然自信的承受着那些长焦短聚,轻松自在的继续品尝着那些水果。
罗亦安不知道她为何忽然有了自信,但看到对方开心,他也觉得不虚此行。
“过去的印度总使我压抑”,妮莎盘腿坐在舱面上,稍稍调整着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继续说:“那空气沉重的令我窒息。我为我的死亡感到轻松,重生的感觉,令空气都清新起来。”说这番话时,那浓密的睫毛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眨动着,她的眼里充满了对新生活的期盼。
昨天,秘族送来了妮莎的新身份证件。她摇身一变成为英国威尔顿爵士的养女,长年生活在英国一所教会学校。那是一座全封闭的教会学校,每年只招收三十余名女生。实际上是秘族令人系统的一个外围机构,薇薇安就是从那里毕业的。
履历表上,妮莎地生活经历简单而清楚:毕业后,她一直在教会学校担任助教。在罗亦安抵达果阿前。她来到了威尔顿爵士的城堡与管家一起主持城堡的修缮工作,而后在城堡里结识了罗亦安。
抛弃了过去的姓氏,对妮莎来说等于一次死亡,而具有了新的姓氏,她从此脱离了种姓的枷锁,获得了新生。登上王舟前,她尚有点怯场,现在。她对新生活充满了幢憬。
罗亦安满意地看着妮莎心态的转变。说:“我们明天动身,第一站先到新西兰,然后自新西兰回国。你出去换一个环境,换一种心情。什么时候玩够了,就去果阿。帮我打理生意。”
“你来陪我吗?”妮莎扬起脸企盼的看着罗亦安。罗亦安正准备回答,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克什米尔平均海拔一千八百米。周围都是五千米以上地高山。手机信号时断时续,而前来旅游地人也把此地当作完全放松的世外桃源,所以他们对是否有手机信号并不苛求。克什米尔通讯基站少,分布不合理,信号通道也满足不了正常通讯的要求。罗亦安的手机铃声引起了湖上一片惊讶。在众人地侧目而视中,他东摸西摸,找出了快被他遗忘的手机,接通了这个他来克什米尔地第一个外界电话。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传来地却是周静柔急慌慌的声音:“啊,罗先……
安……”,一霎时,周静柔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罗亦安,最后还是选了一个中性的词:“罗总,公司出事了,彩玲姐急得跳脚,找了你好几天。我现在果阿的电话总局,让他们忙了两小时,才接通这个电话……”
周静柔的活动能量很大,这罗亦安早就知道,但现在心急如此的时刻,哪有功夫细听她的表功,他插嘴问:“说重点。”
“公司有两拨游客,都在非洲出了事。一拨客人是国内的团,都是些小富豪,他们在津巴布事打猎,收购了当他的象牙工艺品,出海关时被扣,据说要判刑。另一拨是欧美容人,他们到科特迪瓦。不幸的是,科特迪瓦昨天发生了政变,我们的顾客恰好在交火线附近,现在已经被叛军挟裹,他们曾发出求救信号,谭姐让你快想办法?”
象牙,真是象牙之灾。
科特迪瓦过去被译作象牙海岸,令人郁闷的是,到象牙海岸旅游的人不是因为象牙出事,而到津巴布串的游客,反而因为象牙出了事。虽然行前反复交待,可那些小富豪见到当地象牙工艺品大明大放地销售着,以为正好买下带回国。没想到,这非洲小国挣的就是这份带不走的钱。购买不禁止,是因为你的购买会让当地猎人富裕;携带要禁止,是因为联合国明令禁止象牙买卖交易。
而扣留的象牙工艺品,一转身又回到了当地商贩手里,二次卖给下一个傻瓜,扣留的人员则可以让当地官员大肆受贿,以此发家致富。这是非洲小国常有的经济模式。
“津巴布事的事好办”,罗亦安脑子一转,有了解决办法:“不就是钱的问题吗?你跑一道……对了,带上我们的美国律师,津巴布事人面对美国人比较怯,法律上的事情交给美国律师,钱的问题由你做主,我们双管齐下。”
科特迪瓦的事则比较难办,在最近20年中,这个非洲小国曾发生130次政吏,被称为此变之国。这个国家的部族有着丰富的政变经验,甚至有一条龙式的“政变后服务”。通常,这个国家发生的政变不全是为了权力,大部分是为了绑架外国游客。每当政变发生,全国务地的捐客们便蜂拥而至,像挑选骡马一样挑选着被绑架的外国游客,在支付相关费用后,他们带着绑票四散而去。
满载而归的部族随后便寻找政府军投降,于是全国皆大欢喜。长此以往,绑票的收入成了其国民经济的一个组成部分,政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限。
欧美容人崇尚冒险与刺激,这个非洲小国已多年没人去,只是由于秘族在其边境有个废弃的训练营,罗亦安才开通科特迪瓦之旅,组织了一个11人的旅行团,前去探奇,没想到却实现在其中。
电话那头,周静柔静静等待着罗亦安的决定。久久,罗亦安才回答:“我给你一个电话,纽约的电话,你说我的名字,通知那里的负责人,叫薇薇安,让她为我准备好十名佣兵。三天后,我们在科特迪瓦汇合。”
光给钱不是办法,钱拿多后,部族会把罗亦安的游客当作提款机,动不动绑架几个人,让人怎受得了。罗亦安打定主意,先付钱,事后追杀到底。
第三卷 他们来了 第103章 鄙夷
下课铃响了,苏雪抱着课本匆匆跑出了阶梯教室,她同学张珊连声地招呼又让她不得不止住了脚步。
张珊是她最好的女友,她们来自同一座城市,相同的生活背景让两个人无话不谈,别人可以不理会,张珊她却不得不关注。
张珊来自于一个富裕的家庭,父亲是当地一个酒楼的老板,虽不算大富,但至少衣食无忧。难得的是张珊身上却没有富家子弟那些坏脾气,能够很平等的把她位贫穷的老乡视作好朋友。
“嗨,小雪,听说你在给人当保姆耶,真的那么缺钱吗?有什么事你应该告诉我。”张珊扯住她的衣袖说。
苏雪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好友,她能感觉到张珊的真诚:“你也这么想吗?我只是想靠双手养活自己,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我做的心甘情愿。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我没必要浪费口舌,让他们说去吧。”
张珊拉着她的衣袖,走到了楼前的村丛中,摇了摇头说:“我不是在责备你,但同学们议论纷纷,这样下去,你要被孤立的。”
苏雪不在意的一甩头,说:“我不在乎她们怎么想,我只在乎你的想法,你不会也认为我很丢脸吧?”
张珊叹了口气,她与苏雪来自同一个城市,她知道苏雪的父母早已下岗,苏雪每年上万元的学费和生活费要全凭自己的双手挣出来。在酒吧打工,收入时断时续,能够有一个固定的长工对她也不容易。
“我怎么会认为丢脸呢,我可没有那些同学的无聊。老喜欢把别人地事与自己的脸面牵扯在一起。我只是为你感到担心,在别人家里做事,恐怕,让别人指使来指使去,很伤自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