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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拱手山河讨你欢 作者:姬浅一(红袖2013.6.30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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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度船舱。若要成就大事,必先蓄积好视力,若要敌人放松警惕,必先做好假象蒙蔽敌人,若要蒙骗敌人,必先斩自己双臂示好。”
他唇微抿,继续讲解:“谋大事,要不动声色,要隐忍,待时机成熟,才可放手一搏。”
那声音近了又近,远了又远,忽近忽远,模糊着,不真实。
她静静听着,眸色微暗。
他一口一个皇上,一口一个敌人,从不唤那个人未皇兄。或许在这延陵暮歌眼中,那身穿龙袍英姿挺拔的男人不是自个的兄长,只是观摩多时的敌人。
她轻轻阖目,疲倦异常:“而我无权亦无势,这样最是安全,对皇上毫无威胁,故你才能在暗中实施计划。”
“不错。”他恰时一笑,眼中流露出赞赏。
“我助你坐上那把龙椅,待你君临天下之时,还望记得帮我找人。”身侧之人身上有幽幽墨香,丝丝缕缕的传入她鼻中,心中有丝慌乱,只得提醒着那个约定来压下那丝异样的情绪。
“自然不会忘的。”他浅浅笑着,嗅着她体上的梅香,很入鼻,很诱人。
在红梅林,被这个男人打闹玩笑的假象骗过,得知他是尊贵的弦贡王时,心中有过不屑,不屑他这样卖力的演戏,不屑他对一个毫无威胁的自己欺瞒。可他实是在皇上面前演的过了,无权无势无兵无人无钱,她愤郁盈与胸腔,冷笑一声,一时气结,将事实抽丝剥茧的残忍道来:“可你既无兵权,亦无官位,朝中大臣未有你的追随者,后宫亦是未有你的眼线,且这弦贡王的王位有名无实,天子一梦不觉得离你太遥远了么?”
“如若毫无把握——”他一笑,翻过身看向她的侧脸,自信一笑,“那你怎会把赌注压在我身上?”
她实是不喜自个的睡态被他人瞥见,只得翻过身子,面对着墙,以背对着他探视的目光:“那你想怎么做?”
他笑笑,眉目仍是温和,却是掌控天下的神采,“千年前秦国扫六合,统一了九州。可是不久,大秦帝国便朝内朝外一片混乱,文者们趁势崛起,各说纷纭,形成百家争鸣,最出色的有七大文家:墨家、儒家、法家、道家、名家、阴阳家、纵横家。虽说汉朝以来,以儒家为主,但其余六家仍是一脉相传,世代传承。其中儒、道、名、法家以文为主,墨、阴阳、纵横家以武为主。”
“文武相间,若能将七大世家的力量相结合,为我所用,势力便可与朝廷分庭抗礼。”她接过他的话言,远山眉似蹙非蹙,“可是天下之大,各自弟子后人分布四海,且不说如何聚集他们,单是找到他们便难上加难,除非——”
“除非找到他们的统领者的后人。”他再接过话,替她答出,咬字清晰,细列七大世家后人,“巨子、孔子、韩非子、庄子、尹文子、五行子、鬼谷子。”
“七大世家生生相息,各自相连,若能找到其中一家的后人,其余六子也会相继现身,到时聚集了七世家后人,便可号令天下群雄。”她猛然睁眼,再微微一笑,理出头绪,“江湖盛传,墨家巨子已经现身。”
“所以夫人知道我为何隐忍了多年此刻终于要出手了吧?”他清浅一笑,透着精明。只要找到已现身的墨子,再顺藤摸瓜,那七世家便唯运于吾鼓掌之中。
她笑笑,闭目,长睫染了笑意:“睡吧。”
他回以一笑,阖目睡去。


'11. 重逢'

  月色绰绰,一柄长剑突兀袭来,直直落在一个小酒馆外,射向红衣女子。红衣女子应声倒地,擦身而过,绾发的髻带滑落,长发如瀑垂散,贴在身上,狼狈至极,倒在地上却一身傲骨,媚态横生。
“右圣使,你胆敢背叛王,你可知,下场是什么?”黑衣蒙面人身着夜行服,露出精明的眸子,双瞳美得动人心魄,只身上冷意焕发,手执长剑,杀意弥漫,应是个受过训练的顶级杀手。
小酒馆外这片打斗血腥味儿浓重,众人皆是怕殃及池鱼,揣了银子便逃。已入秋三分,酒馆外落叶满地,坠如枯蝶,纷纷洒洒,映着那红得耀眼的衫裙和黑得冷漠的长褂。
红衣女子惨言失笑,食指擦过唇角的鲜血,诡谲的笑意散落在唇瓣:“我自是知道,所谓的下场,不外乎生不能、死不得么?”
黑衣人一声冷笑,夜下更显出他的残忍嗜血,“知道,还敢这么做?”
“呵呵……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红衣美人长发飘如鬼魅,美如地狱修罗的脸从来都是笑意肆虐,“不过是一个女人,却让王这般重视,瑟人可是哪里不够好?哪里不够美?呵呵……我怎会甘心……怎会甘心输给那个女人……?”她坐在地上,长发狼狈的贴在身上,低眸垂头,喃喃自语,似泣非泣,似笑非笑,狰狞柔美,一身的媚骨化作绕指柔。
“也不瞧瞧你是什么下贱的东西,竟也妄想爬上王的床榻?”黑衣人冷笑连连,不屑布满眼眸,手中长剑杀光烁烁。
“我是什么东西?”她怒极反笑,手指着自己,自己伴随王出生入死多年,到头来竟连个东西都不算。长指一转,继而指向黑衣人,轻蔑一笑,“那你,又是什么东西?不过都是匍匐在王脚下的狗罢了。”
“那便看你能嘴硬到何时!”黑衣人一笑,长剑向她刺去,快、准、狠,内力深厚。
她转身躲过,起身回招,转动着手腕上的白镯银铃,摇铃颗颗窜窜,互相碰撞,如玉相撞,铃声清脆悦耳,节奏诡异,引诱着人悄无声息地死去。
黑衣人剑气如虹,一道内力注入剑中,直射瑟人,破她的镯音功。
红衣女子一挥裙衫,赤手相搏,招式诡异,媚中隐带杀气。
黑衣人见招拆招,招招皆是循着要害刺去。
如此厮杀,来回数十回合。
红衣女子本是受了内伤,一路下来已是强弩之末,再大战数十回合,破烂身子虚弱不堪。
“夫人,可要上去帮忙?”小酒馆内逃的逃,躲的躲,只剩下年迈的老掌柜躲在桌下,和年轻的一男一女。男人温和俊雅,女人眉清目秀,两人似是夫妻,悠闲地细细品酒,让老掌柜怀疑自家酒是否真就那么好喝,连性命都不顾。只见这男人偏了头,问自家女人帮忙不。
那女人三千丈青丝齐齐髻好,一看便是已出嫁的妇人,白衣胜雪,风华万千,冷漠平静,好似外面的厮杀只是闹剧。
“人自然是要救的。”妇人很是年轻,声音却老成冰冷。
“噗——”妇人一坛酒掷出,方向力度精准,直射黑衣人。
黑衣人那致命一击本是要一剑结果了红衣女子,岂料半路杀出个酒坛子,被这掷出内力深厚的一坛酒给挡过,退了几步避过。
“噗——”又是一坛酒掷出,妇人不明意味的一笑,却是转手扔给了红衣女子:“接着!”
红衣女子含笑接过,全然不顾自己有伤在身,一坛酒猛灌入喉,酒滴从下巴滑下,打湿了红艳衣襟,舒爽的冰凉感沁入肺腑。
“好酒量!”白衣妇人从酒馆内飞出,怀中抱了坛酒,衣袂飘荡。
“小美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红衣女子打笑逗趣道,伤口似是凝了血,又似是血流不止,她却仿佛毫无知觉,任那伤口鲜血直流,笑得仍是欢畅妩媚,似乎自己的身体只是无关紧要的躯壳罢了,隐忍得叫人心疼。
“瑟人。”白衣妇人唤道,气度平稳,“不算很久,也不过几日而已。”
“月笙,几日不见,你竟已嫁作了人妇。”瑟人瞧见她齐齐梳好一缕不落的发丝,惊讶一问,再瞧瞧月笙身后的延陵暮歌,心下了然,这两人,竟是结为了夫妻,世事果然变化无常,如此一想,再瞧瞧两人,郎俊妾美,着实登对,再是一笑。
“干——”
“干——”
两个酒坛子相互碰撞,酒滴四溅,两个女人抱坛便喝,哪顾得女子矜持淑女风态,英姿飒爽,豪气干云。
玄色服宽大袖袍男人瞧着自家女人,无奈笑笑,眼中满是宠溺。
黑衣人挑眉,冷峻残忍,坐在树枝上,抱臂冷冷地看着狂干酒的两个疯子,他倒要看看,这两个女人,玩的什么把戏。
“我曾允诺为你做一件事。”月笙淡淡道来,抱着酒坛,却毫无醉态,只脸上氤氲了红霞,“如今,我可以救你一命,那个条件便算还了。”
“不可。”瑟人恍笑着摇摇头,眸光虚离,有了三分醉意,“那个条件,现在用,太浪费。”话落,再自信一笑,白齿珠玑,语气笃定:“且我已经知道,不论如何,你都定会救我的。”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月笙挑眉一问。
瑟人笑了笑:“直觉。”
“那么,你的直觉——”月笙故意一顿,再回以一笑,“是准确的。”


'12. 阎王林'

  一。
月笙干下最后一口酒,直直向黑衣人砸去,黑衣人飞起避开,跃至另一个树梢,坛子砸在树上,散落在地上,满地残瓷。
趁此时,月笙凌空飞起,施展两丈白绫,踏在一支树梢的叶尖,白绫上有两只小刀,短刀顺着白绸直直飞向黑衣人。
黑衣人冷笑,这些小把戏,也拿出来丢人现眼。两根手指轻轻一接,便夹住两只短刀,看向月笙,晃了晃手中刀光闪闪的小刀,眸中全是挑衅。
月笙笑笑,抱臂看着黑衣人,好戏在后头。
黑衣人突然身子一震,向下坠落,单腿跪地,鲜血从嘴角渗出:“这刀……有毒?”
“还不快滚。”月笙轻声冷笑,语中却狠厉异常。两只短刀皆是淬了剧毒,她无心恋战,若这黑衣人不滚,就等死吧。
黑衣人忽的看了月笙一眼,仿佛想要将她记在脑海。一抹笑意藏在黑色面巾之下,他施展轻功,一跃一丈,瞬时消失在苍茫月色中。
“他是墨景渊。”月笙若有所思的看着黑衣人离去的挺拔背影,手指扣在下巴,思考之后,得出这个结论,语气很是肯定。
那个御前第一侍卫——墨景渊。
他虽是遮住了容颜,却藏不住满手血腥的浓浓杀气,更掩不住他美似秋水的双眸。
“不好!”观战多时的延陵暮歌再听见月笙那句判断后,一声惊呼,“他定是奉命追杀右圣使瑟人,定是枕玉宫的人!他潜伏在皇宫大内,定也早已知晓我七王爷的身份,如此一来,那我混在枕玉宫时……”
那沐衍斟岂不是早已知晓他七王爷的身份了?最后几字藏在嘴中,不再多说,苦笑摇摇头,棋差一招,果然是轻敌了。
“王不过是想看看你玩什么把戏罢了。”瑟人缓缓开口,不屑的看着延陵暮歌,“你以为,王是好糊弄的么?一直看着你自演自说,只是想知道你的目的罢了,谁料你竟盗了隐身衣,还未来得及惩处你,你小子倒是跑的挺快,脚底抹了油便溜了。”
“呵呵……”延陵暮歌讪讪一笑,有些不自在,惹得月笙斜睨了他一眼。
“你爱沐衍斟?”听瑟人与那黑衣人的对话,月笙心下了然,发此一问。
这声虽是疑问,语气却是笃定。
瑟人面色凄凄,苦涩一笑掠过:“刻骨铭心。”
偏过头,瑟人似是不愿再继续那个话题,转移过,不经意一问:“你们可是要去寻找墨家巨子?”她从掌柜那儿又抱了坛酒,喝得脸颊绯红。
“你怎知晓?”月笙不解问着,却有了警惕。
“江湖盛传的阎王林,人们但凡进了那片林子,皆是有去无回,故武林中人便称那片林子为‘阎王林’。”瑟人又浅啜口酒水,“武林传闻,墨家巨子便匿身于那片阎王林里。”
“如今,谁不想找到巨子?我瞧你们俩要远行的模样,便猜想你们也是要去寻那巨子的。”
听瑟人这一解释,月笙心中狐疑释下大半。
瑟人抖落抖落红袖,望着月笙:“我已被枕玉宫逐出宫门,四处遭他们暗杀,现已无处可去,如若不嫌弃,可与你们同行,祝你们一臂之力。”
延陵暮歌思索一番,袖袍展了一展,凝眸一笑,寂寂一言:“如此甚好。”
他曾是左护法,瑟人曾是右圣使,两人当年曾为枕玉宫并肩作战,围着篝火把酒言欢,浴血奋战,天南地北畅所欲言,他信得过瑟人。
月笙点点头,瑟人是牢中刹那间惺惺相惜的朋友,自然也是愿意的。
结过账,乘着月色,三人策马而去。
二。
阎王林。
阎王林虽说名字起得阴森,从外部看来,却是一片祥和,竹树环合,溪水涧涧,林鸟百样,欢鸣低唱,水皆缥碧,清可见底,以青竹为主,大片大片的绿竹相间,野花漫山,虽说已入深秋,百花却未凋零,璀璨绚烂,堪称世外桃源。
然这般清幽的仙境,却有众多打搅之人。
许多武林人士闻墨家巨子之名而来,磨拳擦脚,跃跃欲试。
这步行中人,最耀眼的是那一袭不施粉黛的白衣和妖娆的红裙,以及身旁手执折扇的翩翩白衣少年。
延陵暮歌苦笑了一阵,白扇摇摇,怒瞪着瑟人:“我说你能把你那股子风sāo收起来么?你这么招摇,弄得人人看你的同时都来看上我家夫人几眼。”这话说得露骨,周遭的不少人捂嘴偷笑。月笙却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脚下的步法未有丝毫停顿。
这左护法右圣使逗趣惯了,同行不多久,便露了本性。
“啧啧。”瑟人不怀好意的笑笑,眼光在月笙身上游走,伸手,袒露出如藕手臂,搭上月笙的肩头,手指捏捏月笙的下巴,“这小模样,莫说别人了,就是连我,也动心的很呢。”
月笙的寒眸冷冷扫过瑟人,瞳色白如寒冰。
瑟人被她这一眼看得寒意顿生,立刻收回了作乱的手,讪讪的笑笑:“延陵暮歌,你家媳妇儿好生凶狠,奴家被她吓坏了。”瑟人如是打趣,再配以惊恐之状,不苟言笑的月笙也忍俊不禁。
玩笑不过片刻,在意料不到之时,眼前突兀出现一条无比巨大的蟒蛇!


'1. 人蛇大战'

  蟒蛇猛然立在他们面前,神出鬼没。此巨蟒身呈赤色,长约两丈,口吐着猩红的蛇信子,伸伸吐吐,仿佛见着了美味,蛇尾抖动,墨绿色的瞳仁散发着贪婪的光芒,身躯庞大,钝重却快速,血腥浓烈。
蛇尾一摆,向月笙他们扫来,月笙与瑟人对视一眼,她长绫一展,揽着延陵暮歌的腰飞起,退出蛇尾范围,单腿上扬,后退一丈,瑟人亦是毫不迟疑的向后腾空飞起,三人同时立地。
其他人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蛇,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蛇信子一伸,长长的蛇尾在地上蠕动着,猛然一摆,将众人见僵硬的身躯蜷起,蛇尾捆着众人,愈勒愈紧,众人皆是被勒得喘不过气,喉间的气传不到肺里,窒息而亡。
众人身亡,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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