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新娘当老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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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也冲他笑,“没有人能够胁迫我。”她又对着那群人冷笑,“若是你们动手,我会杀了你们的国君,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有个分寸。”
就这么一直僵持着。虽然已经三月,风还有些冷,吹在脖颈里也是不怎么舒服。唐糖无意间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国君大人依旧在低头看书,她眼眸一转,暗叫不好,都怪自己舒服,让他何时冲开了穴道。正在此时,人群中突然分开了一条道路,有人毕恭毕敬道,“大总管。”
唐糖一看那总管的脸,有些愣,这不是前几日救过的那个人么,程陆韦的手里还有他给的信物。她朝着他嚷,“你得报恩啦。”
那大总管不认识如今的唐糖,可是认得她的声音。如今这个到底是怎么一番情景,他实则是不大明白,没有侍卫敢拦他,他走近了唐糖,唐糖就将事情随意说了一番,她问道,“你能帮到我们么?”
总管接过了话道,“你们帮了国君一个大忙,他该谢你的,让我与他交谈一番。”
“他还会翻脸不认人么?”
总管沉思好久才道,“你们先放人!”
侍卫并不敢,不过见总管脸上的神色,又有些犹豫。大总管道,“你们先放人再说,国君这里自有我开口。”
三公子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吴总管,你可是好大的胆啊。”
外面的侍卫又将剑指向程陆韦,大总管只是将唐糖推出去,然后将门关上,跪在三公子的面前,“国君大人,请您听我说。他们替您杀了我大哥,从此便没有人再威胁你。”
三公子一怔,吴总管又接话道,“国君,她并非你的良缘。”
外面的侍卫哪里是唐糖的对手,唐糖见他们犹豫,拿了一粒药丸给程陆韦吞下,将他揽到自己的身后,没有了威胁,不过片刻便杀了一条路出来,带着程陆韦狂跑起来。
程陆韦逐渐恢复了气力,刚开始有人追他们。到了后来慢慢就没有了,连出个宫门也十分容易,唐糖站在那里大喘了几口气,“幸好,幸好逃出来了。”
程陆韦对着她淡淡地笑,然后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我们该回去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我会疯……也会怕。”
既然大大总管信誓坦坦,他们也就相信他有能力说服他。总之无论如何,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便是。
只是怎么说服,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原来吴总管与弄蛊毒的吴公子是一对兄弟。只是一正一邪,一个辅佐了大皇子,一个辅佐三皇子,各有侍主,誓不两立。大皇子为了除去三皇子,便让吴公子除去三公子。因此这几天三公子都在吴公子的迫害下,幸好有了吴总管在身旁。
只是中间三公子不小心着了吴公子的道,被打成重伤,差一点被蛊毒操控,索性有吴总管从中解救,也就是因为如此吴总管失踪了许久。吴公子本想着东山再起,有楚瑶瑶做外应,操控一般年轻力壮的男子,奈何自己无缘无故被唐糖杀死。唐糖解决了这一祸患,吴总管如此说道,“国君,你曾说过,我救你一命,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君无戏言。如今的要求,便是放了他们,希望国君成全。”
三公子坐在那张紫木高脚凳上,很久之后,轻轻叹了口气,“罢了,都是缘分吧。”
夕阳西下。夕阳惶惶的,残存着一抹并不亮堂的色彩。西边的云朵斑斓,席卷整个天空,有些许瑰丽的色彩。夕阳照在窗棂上,拉出他纤瘦寂寞的投影。他负手而立,想着那个叫做柳芒的女子,只觉得有些许怅惘。
对于一个国君来说,择其一,必失二。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偶给回答几个疑问哈,这里滴构思都是弄好了哒,所以扭啊扭,我觉得木有BUG,一般情况下会照着自己的思路写= =本来就天天卡文了,再改思路我就真写不下去啦。
此文不会太长,看看这三部曲,哪文长啦,不过这文最后的收尾跟以往不太一样,毕竟这次收尾不是这一本,是三本,唔,虽然不知道最后我能做到哪个地步,但是我尽量去做,还有不明白处,尽管问哈,我会答疑哒。
关于新文,现代坑么,实在是慢热……噗,但是还在慢慢写。
鉴于很多都是古文控,古文也是要发哒。唔,估计我会休息一两个星期再开。要么是仙侠,要么是花妖,囧,我这次是很想写个灵神怪异啦,如果大家有啥想看的都多多提出,偶可以在新文提纲未出来之前加入好多好看哒东西,嗷嗷,就说这么多,补完这章~(≧▽≦)/~啦啦啦
磨难记
元隐作为灵鹰观最高级别的医者,难免有些心高自傲。如今被大尊主派去照顾一个怀孕女人的衣食住行,还是不免有些叹气。他偶尔也会给她点颜色看看。只是她似乎是已经抛弃这个世界,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只有每次低头看到腹部的时候,眼中才会闪过一丝光彩。
其实这个女人很可怜,他这么对自己说。
如今唐糕脚上的铁锁已经被解开了,每天还允许在院子里转一个时辰,如此对她已经足矣。腹中的胎儿逐渐成形,腹部一天天长大,孩子的出生,是她所有的奢望。
元隐想想此事也觉得悲哀,相同的姓氏,相似的容貌,却没有好的待遇。他爱唐糖,发了疯,以至于听到她的消息,不管自己身体就去了南疆。他被指定留下来,照看唐糕,说的不好听点就是监视。
今日太阳很是暖和,唐糕坐在一张木凳上。呆愣了很久,她轻声问道,“我姐姐也会回来吗?”
元隐,“你姐姐的心思又有谁知道呢。”
“他还在南疆?”
“应该是。”
唐糖不再说话,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远处的樱花开得正是浪漫,是这里唯一一处让她觉得有生气的地方。
*** ***
这世界上有一句话,叫做冤家路窄。
在唐糖跟着程陆韦回客栈,还来不及带上面具的时候,那个清淡着又冷漠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脸色比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更加苍白,他一身青衣,在明媚的阳光下却显得很是阴沉,他轻声唤她,“糖糖,我终于找到你了。”
唐糖的脸色下意识地变得很难看,她的手被程陆韦握在手里,因此程陆韦同时感觉到她身体的战栗。
还有一句话,叫做好事多磨。
就如他们两个人的爱情,被搅和来搅和去,和了泥的水,终究还是有杂质的。唐糖说,“清芜,没有想到,你还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清芜淡淡地笑,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唐糖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程大少,你觉得我们的未来是凶多吉少,还是吉多凶少?”
“不拼一拼怎么知道呢?你斗他有几成的把握?”
“十层。”
“那我就有九层。”
“那……”
“栽在一个人手里数次,就是傻瓜。”程陆韦低下头来,摸了摸她细腻的脸,“唐糖,这一次,死,我也不会放手。”
清芜从手下的手里提了个东西来,朝着唐糖扔了过去。这是一个球状形的东西,它朝着她滚来,黑布散开,里面是一个滚动的头颅。血迹斑斑,但是唐糖认得,是萧肃,那个天下百晓生。
唐糖神色一愣,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清芜淡淡道,“他说他对你有好感。”
唐糖瑟缩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清芜,你这么一次又一次苦苦相逼,又是凭着什么以为我不会杀你?”她的手里还握着从宫里抢来的长剑,指着清芜。
冷风吹过,清芜一阵剧烈的咳嗽,脸色带了几分因为咳嗽而涨红的颜色,他捂着腹部,“这里你刺我一剑,你可以在我身上补上十剑,千剑,无数剑。要我放手,可以,你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程陆韦冷眼看着他,疯子,真不是男人。又是一场免不了的打斗,这次殷茨也很适时地出现了。三人对三十人,很吃力。清芜只是站在一边,没有话,他说,“从今天开始我只要不回消息,第九楼,每天都会死一个人。”
唐糖手中的剑更加凶残,清芜,你是这世上最无耻的男人。不得不说,对方的武功也都是出神入化,又是一剑刺入唐糖的大腿,唐糖反手刺入他的心脏。一个时辰之后,他们还在浴血奋战。
清芜一招手,又是一批黑衣人,不多不少,还是三十个。清芜又说,“我带了三百人,一批一批上,消耗你最后的一丝力气。”
唐糖的脸上全部是汗,抬头看了一眼程陆韦与殷茨,两人渐渐有些抵挡不住了。唐糖轻声道,“对不起,连累你们了。”
她没有想到清芜这次居然会带了这么多人马,她以为她胜算的机会有十层,可是其实她必输的机会才是十层。
程陆韦轻笑,“媳妇儿,这种话不该跟我说。”
殷茨则言,“弟妹,到时让程大少吐几张银票给我。”
他们谈笑风生,只是抵挡不住第八波。当第八波人上来的时候,他们三人被擒了。
清芜站在一边,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他只看唐糖,“好玩么?”
唐糖冷哼了一声,清芜道,“结局都一样,为什么还要反抗呢。天下没有我成不了的事儿。”
程陆韦的手依然紧紧地握着唐糖,对着清芜,满是鄙视。清芜根本无视他,依旧对着唐糖说话,“你有权利选择他们的死法。”
唐糖看了一眼程陆韦,然后发出坚定的声音,“清芜,我跟你回去,你放了他们,也不要再害任何人,就当是为了我的外甥造点福吧。”
程陆韦脸色一黯,他终究无法保护她么?他们就如他手里的玩物,玩弄于鼓掌之间?
清芜脸上一喜,“好。”
“唐糖!”
“老板,如今形势所逼,这么多人的生死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如果你相信我,就在第九楼等我……”
唐糖对着清芜,神色漠然,“我能不能相信你,最后一次?”
“可以。”清芜说完,挥了挥手,被绑了绳子的唐糖,被几个人带着飘走了。清芜对上程陆韦的眼睛,伸手撕掉了他的面具,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就在这一刻,一批白衣人从天而降……他们正是程陆韦的手下。
*** ***
七日之后。在某一处不知名的院落,院中显得有些荒芜和苍凉,只有一株樱花树开得很是欢快。而唐糖在阔别几个月后又见到了她的妹妹,唐糕,她腹部已经隆起,下巴却尖得吓人。她双眼呆滞,久久地对着樱花树发呆。她的皮肤很白,略带了点淡淡的蓝,那是她的经脉。唐糖看着她,比对着以往,眼眶突然就热了,她对自己说,“唐糖,你对不起唐糕。”
唐糕那么骄傲的人,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自己是罪魁祸首。她朝着她快步地走去,坐在她的旁边。唐糕抬起头,看着她,似有些不敢相信,却又在意料之中,她唇角带着很淡的笑容,“姐,你还活着,真好。”她将自己的头埋在唐糖的怀里,突然大哭起来,“姐,我一直都没有梦到你,我还以为你连死都不会认我这个妹妹。”
唐糖的眼泪也就那么一滴滴滴入她的发丝之间。她心中有说不出来的内疚,她安抚地拍着她的背,“都是怀了孩子的人了,不能哭的,否则孩子生出来不漂亮。”
“其实我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我太寂寞了,寂寞到每一天都生不如死。”
“都是姐姐的错,都是姐姐的错。”唐糖念叨着,“我以为……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这么久了,她为了自己不落入清芜的手里,连救妹妹这个念想都没有。她安抚着唐糕的情绪,看到不远处站着一名穿着淡蓝色的男子,只是看着这里,神情很淡,却有一丝悲悯。后来唐糕告诉他,那是医者,这段时间照顾着她的饮食起居。
唐糕极需要一个倾吐的对象,她对着唐糖回忆起那夜夜强 暴,浑身如筛子一下发抖,“真的好怕好怕……”唐糖除了安抚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对清芜,她不知道恨还有什么意义。唐糕除了以前的任性,她是个好女孩,毕竟她身上流着和自己一样的血液,都是唐家的血。
唐糕睡了,唐糖觉得这里冷,怕她着凉。不远处的元隐走了过来,从她手中接过唐糕抱着她往房间里走去。唐糖走在他的身边,道,“谢谢你。”
元隐答,“不用。”
唐糕可能是好久未睡得这么香,躺下去还打了小呼。唐糖看着她的睡颜,胸口有淡淡的温暖,她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又捻了捻,出去的时候,元隐叫住她,“她从来未曾恨过你,好好待她。”
“我会的。”唐糖坚定地回答。
晚餐,清芜共邀唐糖一起。这次清芜给了她极大的自由,没有给她下药,也没有关她,他说,“你不是一个狠心的人,有些生命,你都放不下的,你可以逃,但是别人的后果全部会葬送在你手里。”
晚餐很丰盛,唐糖埋头便吃。她不看清芜,也不想跟他说话。唐糖吃到一半,清芜道,“无论你信不信,自从你答应了之后。除了我来不及联络下属,第九楼死了个无关紧要的老太太,我没有再伤害谁。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也不会再伤害谁了。”
“老……老太太?”唐糖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知道她是谁么?”
“对我来说,她不过是一个死人。”
唐糖强压住自己心中的那股不好的念想,“以后我要照顾唐糕,我睡她的房间。”
“好。”清芜说完,右手执拳放在唇边又是一阵咳嗽,他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唐糖,不要再防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