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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盛宠+番外 作者:贡茶(晋江vip2014.01.08正文完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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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执心一听,有些讪讪的,低声道:“王爷的侧妃,也是有品级的,怎能说是妾侍?”
    小玉兰冷笑道:“不是正妃的,就是妾侍,有品级也一样是妾侍。”
    夏仲芳接到方执心的传话时,第二天借口去上香,便跟小玉兰在静安庙见了面。
    两人在静室中坐下,小玉兰道:“芳娘,姨娘当了别人的妾,时时被大妇嫉恨着,实在不想你也当妾。”
    夏仲芳一呆,喃喃道:“可是圣旨已下了。”
    小玉兰见多了世情,听着圣旨两个字,并不怵的,一时道:“你是简太傅的孙女,真不想嫁王爷为侧妃,皇上最多罚你不能嫁别人,还能斩了你不成?”
    夏仲芳咬唇想着,一时暗悔当日没有在殿前反抗,现在圣旨已下了,再行反抗的话,只怕会连累简家。


☆、第64章

    十月底时;王星辉在京中的庭院却是修整好了;一家人择了吉日;便搬出了王府,住到自己家中;同时,也给王瑜准备着嫁妆,让她在家待嫁。
    王瑜托夏仲芳递了话后;却是等着沈子斋有所动作。
    苏玉叶这里;既然接了封侧妃的圣旨;也不便再住在王府中;一时也搬回了家中待嫁。
    沈玉仙失了苏玉叶这个助手;便有些忙乱;只恨不得沈子斋身子快些好了,可以早点迎了苏玉叶进门,为她分担家务。
    季母见沈玉仙还是没有动静,只在房中捶胸顿足,对季鸣春道:“纵她是郡主,可是一直不下蛋也枉然。你倒是想个法子,劝服她帮你纳个妾啊!”
    季鸣春看看房中无人,便俯到季母耳边道:“儿子当时宠着的丫头汤圆,不是被郡主逼着发卖了么?儿子过后,还是悄悄买回她,安置在外头呢!她现下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了,待生下娃儿来,郡主再没动静,不信她还不准汤圆和娃儿进门的。”
    季母一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迭声问道:“真的怀上了?我要抱孙了?”
    季鸣春摆手道:“阿娘小声些,叫人听去了不得了。”
    季母吐出一口气道:“如今虽富贵,没后代的话,将来如何有面目去见地下祖先。现下好了,汤圆有了身子,阿娘心头是松口气的。郡主若不肯接纳汤圆,只要她肯接纳了娃儿,把娃儿抱进府来养,也是一样的。”
    季鸣春点头道:“王爷和郡主都是病身子,如今还没有一个后,若是我得了儿子,不信他们真个狠心,不给娃儿进门的。”
    沈玉仙其实也心急着,再次让方御医给她把脉,希望自己能怀上。
    方御医摇头叹息道:“郡主是不足月出生的,身体底子不好,就是调养着,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调养得好的。还得耐心些才是。”
    沈玉仙一听,知道自己现下是不可能怀上的,只得寄希望沈子斋体内的毒尽快去尽,好娶了苏玉叶进门开枝散叶,为王府延后。
    方御医连着一段时日,都在研制新的药方,至这一天,终于调出一副新药,待给那对兔子服下药后,观察了一天,发现兔子只比平素亲热些,并没有像以往服药后那样兴奋,便知道,这副药含的催情素是最少了,搁到人身上,影响已是极微弱了。
    方御医大喜过望,现王爷体内余毒其实已清除得差不多了,再让夏娘子改服这个药,他们两人纵是现下成亲生孩子,也是可以了。不过,自己偏不告诉他们,就让他们熬着。
    至晚,方御医端药进房,笑向夏仲芳道:“这一次,是改了药方,药并不像以往那样苦,喝了依然补气补血,于女子极有益的。”
    夏仲芳低声道:“先头还有人问奴家,说方御医给喝的药,是不是养颜的药呢?不过论起来,奴家喝了药后,容颜也确实比前不同。方御医,以后不喝药了,奴家会不会变丑?”
    方御医失笑道:“怎么会呢?夏娘子先头脸色腊黄,皆因熬夜和吃得不好之故,就算不喝药,只要调养得当,无事忧心,自也能养成这样。现这药有养气血的功能,喝了滋补,效果更明显而已。将来不喝药了,注意调养,一样能保持容颜的。”
    夏仲芳听了,方放了心。
    沈子斋听得改了药方,便拉过方御医悄问道:“是说,药里面不再含有催情素了?”
    方御医搓着手道:“要催奶,一点催情素也没有,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个药方含的催情素份量极低了。如此一来,就怕奶水出得少些。不过王爷现下也好得差不多了,奶水就算少些,份量也是够了。”
    沈子斋摸下巴,催情素少了,不知道芳娘还会不会动情?
    方御医因改了新药方,便不敢马上退下,只在屏风外听动静。
    夏仲芳服了药后涨奶,喂奶时果然不像以往那样容易动情,虽如此,被沈子斋又吸又摸又揉的,还是发出细细的呻。吟声了。
    沈子斋吸完奶,扶了夏仲芳细看,见她两颊染了桃花红,娇艳异常,一时又搂进怀中,心下暗喜,催情素份量少,芳娘也一样百般娇态呢!
    待他们两人整理好衣裳,方御医进来把脉,笑道:“看着,新药方却是不错,服上七天没问题,以后便是服用这个新药方的药了。”
    待送走夏仲芳,沈子斋便问方御医道:“老方啊,本王什么时候能成亲呢?”
    方御医答道:“王爷还是好好养身子罢,成亲之事,等着钦天监择了吉日,料着也要明年了。”
    沈子斋说的成亲,意思是他什么时候能近女色,方御医说成亲,却是择吉日拜堂成亲。
    沈子斋见方御医不松口,也怕太过心急会损了身子,只得止了话。
    接下来数天,沈子斋却是天天早起到练武厅中练武强身。这一天才打完一套拳,乔绍元匆匆来见道:“王爷,四王爷送了两个美女进京,其中一个辗转被送进宫,却被安排到罗道长身边服侍。”
    沈子斋一听道:“在罗道长身边服侍着,自然容易见到皇上,这美人,是为皇上准备的?”
    乔绍元道:“四王爷安排一个罗道长还不够,还要安排一个美人,居心叵测啊!”
    沈子斋道:“咱们能接到消息,太子府当然也能。现下太子定然比咱们更为忧心。太子若和四王爷明着斗起来,咱们才更为安稳的。密嘱下去,趁机搧风点火,挑动他们两派的人争起来。”
    乔绍元点头道:“王爷英明!”
    因着太子和四王爷关系恶化,沈子斋暗地里自是高兴。只是这一晚,不见夏仲芳过来喂奶,一问,夏仲芳是在太傅夫人跟前侍疾,不得空过来,一时只得服了药茶,闷闷上床安歇。
    夏仲芳是第三天晚上才过来的,只说这几天太傅夫人病了,一时走不开的,今日太傅夫人好转了,她才敢走开。
    一时方御医端药进来,看着夏仲芳喝下,这才退下去了。
    沈子斋因着几天不见夏仲芳,这会见了,细细品度,却是觉得她更好看了,一时拉了她坐到身边,问些太傅夫人的病情,问完又埋怨道:“芳娘,隔了三天没见,你就不问问本王身子如何?”
    夏仲芳失笑道:“王府这些人服侍,方御医天天把脉,王爷身子自然是好的,哪用问?且现下见了,王爷不是精神着吗?”
    沈子斋嘀咕:自从那碗药少了催情素,总是发现芳娘不若以前关心本王了,这样可不好。
    夏仲芳却是悄悄作着决定,待得沈子斋病好,她便借病推脱了侧妃之位,让他只管去迎娶苏玉叶为侧妃好了。因这阵强逼自己硬起心肠,不再沉迷在沈子斋的情语中。
    沈子斋灯下看着夏仲芳,一时心痒,已是抱了她置到膝上,柔声问道:“这几天想不想本王?”
    夏仲芳待要挣扎,却被沈子斋搂得更紧,一时只得静了下来,答道:“忙着服侍祖母,没空想事情呢!”
    沈子斋一把托起夏仲芳的下巴,轻轻俯头,含住她的唇,舌尖在她唇间扫抚,大手也摸索着,探进夏仲芳衣领内,握住丰盈处揉了起来。
    夏仲芳隔了几日没见沈子斋,心底深处,其实还是想念的,这会被挑逗,也有些禁不住,却去捶打沈子斋,呜呜叫着。
    沈子斋唇舌并进,舌头早缠住夏仲芳的香舌,细细吸吮着,大手在夏仲芳丰盈处游走,并不理她的捶打。
    夏仲芳打了一会,身子倒是渐渐软下来,摊在沈子斋身上,呻。吟道:“王爷,王爷……”
    沈子斋满意夏仲芳的反应,一时掀了她衣领,撩开胸衣,一口含住她丰盈处,温柔的吸了起来。
    因着三天没有见,这会两人纠缠,夏仲芳虽想推拒,身子却无力,不由自主迎合着,渐渐涨奶,便娇娇喊道:“有奶了,王爷快喝罢!”
    沈子斋大口吸起奶来,一边吸一边撩夏仲芳的裙子,探手进去,在幽深处动作着。
    夏仲芳娇喘,去拍沈子斋的手,不让他再动,沈子斋偏生动得更厉害,一边动一边问道:“芳娘,这样不好么?不好你又……”后面的话,是俯在夏仲芳耳边说的。
    他热热的呼吸拂在夏仲芳耳际,夏仲芳一颗心痒酥酥的,全身软成绵花样,又荡漾又羞涩,嘴里早娇吟出来,不能自制。
    沈子斋见了夏仲芳的娇态,全身火烫,极是难耐,一时把她裙子撩高,露出美景,只觉目眩,只一扑,就扑了上去。
    夏仲芳惊叫一声,去推沈子斋,哪儿推得开?
    沈子斋哄道:“本王穿着衣裳呢,不会,不会……”他说着,却是动了起来。
    方御医这会只观察着两只兔子。夏仲芳三天不见沈子斋,他就把两只兔子隔开三天,不见它们相见。现夏仲芳过来了,他这才给两只兔子喂药,把它们放到一起。
    起先,两只兔子还矜持着,只互相挨挨蹭蹭,表达别后思念,并没有太过兴奋,不想隔了一会,男兔子突然就兴奋起来,扑住了女兔子,纠缠不休。
    方御医抚额,这究竟是催情素的作用,还是它们自己发。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叫《盛宠》,不是虐文,不会三女侍一夫,而是一对一。但写文,如果一上来就相爱成亲生子,一点曲折也没有,还有什么看头呢?




☆、第65章

    夏仲芳走后;沈子斋令人提水进房;他忙着沐浴更衣;一时俊脸赤红,耳朵根还在发烧;心下回想适才那一幕,虽没有直接如何,但最后还是憋不住;全弄在夏仲芳大腿上了;她这会,料着也在沐浴罢?
    沈子斋一想起夏仲芳泡在浴桶中的俏模样;浴桶便发出“呼”的一声水响;有硬物抵在桶壁内,发出一声闷响。
    同一个时刻,夏仲芳正泡在浴桶中,全身粉红,脸颊生霞,艳若桃李。
    青竹服侍她沐浴着,心下也打战,这般的俏模样,王爷究竟是如何忍着不吃掉的?要我是男子,我也忍不住哪!
    夏仲芳后怕啊,适才那样,还真的只差一步了,下回,下回真的得把持住,再不能让王爷这般了。她一边洗着,一边想着适才的事,心肝乱跳,脸颊桃花更盛,美得勾魂摄魄。
    至回简府,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待得躺到床上,才渐渐平静了。
    接下来半个多月,夏仲芳喂奶时,只露出丰盈处,怎么也不肯让沈子斋碰她其它地方了。
    沈子斋也怕自己忍到现在,结果功亏一篑,只思量着再忍几个月,待过了年,两人成亲,想如何还不是任自己说了算,因百般忍耐,不再动手动脚。
    夏仲芳见他规矩了许多,也松口气。自己这个奶娘,已是越了许多规矩了,若再如何,以后也无法自处。
    方御医那儿,研究了半个多月兔子,见两只兔子最近又规矩了,也略觉新奇,嗯,是不是天气渐冷,影响了它们,所以就安静了呢?
    待得这一晚,夏仲芳没有过王府,只托话,说是略不舒服,请方御医过去把脉,方御医听了,便分开两只兔子,他提了药箱,坐了马车去简府。
    夏仲芳这两天却是胸闷,嗜睡,今晚也不知道是否吃错了东西,一直觉着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因不敢过去王府,怕过了病气给沈子斋。
    待听得方御医来了,夏仲芳忙让灵芝和钱婆子去请了他进房。
    方御医一进去,见夏仲芳脸色还好,先松了一口气,只问她吃了何物,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夏仲芳一一答了,又道:“现下天冷了,夜长日短,睡的时候也长,可纵是这样,还感觉睡不够,早上有些起不来的。今儿早起,便胸闷了,且没胃口吃东西。至晚膳时分,一见着满桌子菜,只尝了几筷子,就想吐呢!”
    钱婆子在旁边暗嘀咕:不知道的,听着芳娘这些症状,倒要怀疑是有喜了,且待方御医把把脉,瞧瞧是何症状。
    因着夏仲芳已是指给沈子斋为侧妃,料着简府的人也好,夏仲芳自己也好,定然希望沈子斋的病快点好起来,于饮食一则上,只有更小心的。所以方御医现下并没有每日给她把脉,而是隔几天才把一次的。如今听着夏仲芳的话,再观她容色,就有些沉思的样子出来了。
    夏仲芳有些紧张,问道:“方御医,奴家这情况,是不是不大好?”
    “且把过脉再论。”方御医拿出脉枕垫在夏仲芳手腕下,给她细细把着脉,把完神色微变,一时朝钱婆子道:“嬷嬷带了其它人下去,我有话问夏娘子的。”
    钱婆子看着夏仲芳,见夏仲芳点头,便领了丫头下去,她自己站在门边听使唤。
    夏仲房见房中静了下来,只是紧张着,等着方御医问话。
    方御医有些难以开口,好半晌才小声道:“夏娘子是喜脉!”
    “轰”一声,方御医的话,好像炸雷一样,炸得夏仲芳魂魄不全,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喃喃道:“喜脉?不会的,不会的,奴家和王爷,并没有,并没有……”
    方御医神色严肃起来,问了夏仲芳行经的日子,推算一下道:“怀孕正好是一个月整。”
    夏仲芳再次分辩,说自己还是清白的,说着,一张俏脸全红透了,差点哭了出来。
    方御医也为难了,明明是喜脉,她却说还是女儿身,这事儿……。
    夏仲芳反正不能相信自己怀孕了,只让方御医再诊一次脉。
    方御医无奈,又诊了脉,诊完道:“确实是喜脉无误的。夏娘子请细想,王爷是不是有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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