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姓啥? 作者:笑自在(晋江2013-01-06完结)-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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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是石化。
宋代人绝对是古今中外,绝无仅有的奇迹,居然支持高调私奔。
我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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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代百姓的掩护下,两个大胖子高调私奔,老板也哭了,惨淡经营。
无奇不有,我心中暗叹。
苏东坡又拉我去了一个更偏僻的古庙。
举目四望,隐约可见码头上明灭不定的幻火,整个天地都在诡秘中。
“那是什么?”
“等一会,就拉住我的手。”
“唔。”
两人在黑暗中缓慢行进,大约有一世纪般长,我依稀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却听苏东坡轻轻地叫道:“阿弗,到了。”
我定睛一看,这是……
作者有话要说:西安好热,我总算更了,突然非常嫉妒黛黛,哼,她穿越到哪个朝代都是天生好命的,比我幸福十倍,嫉妒之, 好想虐她啊啊啊啊啊,另外,现在是高考的第二天?先祝各位孩子好好考试,别有太大的压力。
☆、起来携素手
海棠花,树冠疏散,胭脂点点,植于廊中水池,犹如一位娴静的绝代佳人站在碧池畔梳头发,回头嫣然一笑的那古老意境。
苏东坡握住我的手,声音富有感情,他吟道:“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
我叹道:“海棠无香,好在浓妆淡抹总相宜。”
“‘浓妆淡抹总相宜’?”他似是在仔细咀嚼那一句话。
“天冷了,我们回去吧。”我看着远处压着一抹诡异的紫红色,觉得此地非久留之地,便出声。
苏东坡惆道:“为什么要急着回去?这里的海棠花也很美。”
结果,瓢盆大雨,打乱了我们的对话。
“算了,我们没带伞,不如躲在这庙再回家罢。”苏东坡拉着我忙进去。
外面轰隆隆雷响,风吹树摇,庙里冷冷清清,光烛微弱,空气中飘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我在黑暗中眯起眼,忽然听他说:“阿弗,我给你讲一个我幼年的故事。”
“你小时候的?”
“我七岁了,认识一个住在眉山的老尼姑,只知道她姓朱,不知其名,年龄大概是九十来岁,曾在蜀主孟昶的宫中服侍花蕊夫人。有一日,四川大热,孟昶与花蕊夫人住在摩诃池上纳凉,共赏星夜,作一词。”
“写了什么词?”
“老尼姑在他们一旁侍奉,大概能记住这首诗,而今四十年,她早就去世了,无人能知此词,而我只能记住其一两句。”
我惊问:“哪一两句?”
苏东坡脸上笑意越发柔和,道:“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试问夜如何?”
我说:“说到‘起来携素手’,不知道外面雨停了没?”
“好,一起出去看看。”
我们一起手拉手,走出庙外,并肩看星星。
却发现外面的雨停了,星星比以往要多一些,转头一看,一颗流星拖着扫帚似的尾巴划破夜空,迅速消失。
我还没来得及在流星消失前许完愿。
“好可惜。”
苏东坡的脸,转向我。我的心忽然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阿弗,我指天立誓,愿意保护你一生地老天荒,永不纳妾。”苏东坡的笑容让我心里泛起一丝甜意。可是,后面的一句话又让我想起了他跟几个女人的传世爱情,不由得叹道:“其实我更喜欢你十年后写的‘江城子’,足以使人伤心催泪。”
“什么十年?”苏东坡一头雾水。
呵呵,他不知道他曾写过这首《江城子》,也是情有可原的,那毕竟是十年之后的事情了。
我在心里默念:
十年生
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我在天朝读书之际,曾为苏东坡写的一首江城子哭得死去活来,害得父母以为我在早恋,差点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想来,我居然跟苏东坡成了一对夫妻。
可以算是天意。
话说,这首词,到底是为谁而写的?不会是我?
想到这个,我的脸颊微微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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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想象十年后会怎么样,是恩爱依旧?还是互不相让,劳心劳力?
记得网络里流行一个段子:“初中生的爱情:一起回家;高中生的爱情:一起吃饭;大学生的爱情:一起睡觉;婚后的爱情:一起回家吃饭睡觉!”
婚姻如饮水,冷暖自知,只需享受现在。
“子瞻——”我心中一酸。
“阿弗,难得听到你叫我的字,”苏东坡似乎有些惊喜。
“你抱我吧。”
“好。”苏东坡将我轻轻拥进怀中,气氛瞬间变得如此温暖,他静默地抱着我,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但不知是哪一个,没法清晰地抓住,良久,听他低声说:“你还没对我说三个字。”
我笑道:“我刚才回答了你。”
“哎,你真坏,”他把我抱得更紧,我又说:“我有直觉,你肯定会考上的。”
“借你吉言。”
“子瞻……”
“嗯?”
我幽幽地说:“有你这般帅相公的体贴照顾,妇复何求?”
“别吓唬我。”苏东坡吓了一大跳。
“我吓唬你什么?”
“依我之看,你好像是在跟我撒娇吗?”
“胡说,我才没有跟你撒娇的。”我脸红,仍嘴硬。
苏东坡仍不放开我的身子,露出温柔的笑容,“终于让我碰见了你,别人再也阻止不了你跟我在一起。”
“嗯?”
“黛黛,你还记得我吗?”
“啊!”我立即察觉到了他的眼神不对劲。
“黛黛……”
“你到底是谁?”我忙推开他的手,好似在看灵异片里的某男主角。
他笑,“世界是很小的,超乎你的想象。”
我吓了一大跳:“你是谁?到底是谁?别装鬼吓唬我。”
“自你穿越以来,你到底爱的是哪一个男人?”苏东坡盯着我,神态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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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察觉了。
“你是谁?前世是李煜?
还是兰陵王?卫青?潘岳?……”
苏东坡的目中恢复了清明,他疑惑地问我:“你在发烧吗?怎么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啊?
“你没有被附身?”
“附身?”
“比如你忽然迷糊了什么?”
“好像有一会儿。”
“果然。”
我心里忽然有一丝不安,难道谁穿越到他的身上?
“好了,我们回去吧。”苏东坡却握住我的手,在夜色中慢慢地走路。
我抬起头,飘渺彩云间竟有一轮清晰的银月。
胸前突然出现一条失踪多久的龙凰项链。失踪你妹,你咋挑在这个不和谐的时候出现呢?
我心有伤感,停住脚步,不由得轻声对他说:“子瞻,你给我念一首词,应景助兴,好不好?”
“遵命。”他一本正经的语气让我有种感动的感觉。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没想到,苏东坡居然记得这首词,那其实本来是他写的。
我静静地听在耳中,他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带着满意的笑容,在月亮的余光中沉沉入睡……
他还不知道我的心里话。
苏东坡,来世的话,我愿意再做你的老婆。
到时,有肉吃。
作者有话要说:苏东坡的PP如下:
咳,我不是伪更,只是小修而已。再次祝大家的父亲过节快乐!
☆、马可?波罗
眼前一片祥光。
原来是阳光射中了我的眼皮。
闭了眼,等适应明亮光线,又睁开眼看。
我兴奋地吸了吸鼻子。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内蒙古大草原?
原本的头重脚轻瞬间泯灭,代替的则是无比惊喜的感受。
“美丽的小姐,你没事了吧?”当时,一个略生硬的汉语传入我的耳里。
我定睛一看,蓝眼睛,高鼻子,黄头发,白皮肤,蓄起大胡子,他明明是老外,却穿着少数民族之类的服装。
大草原上居然有外国人?
心里一慌,我是不是穿越错了?还是……忍不住问道:“啊?你是哪一国人?怎么会讲我们这些中国汉语?”
“呵,我还想问你美丽的小姐怎么会从天而降呢?”
我心里吓了一跳:“我从天而降?”
“你有没有不舒服?”
“没,我好像失去了记忆,什么都记不起来……好痛……”我装作闭眼,以手捂住脑袋。
“别急,我送你到帐篷,慢慢想。”
“嗯。”
“对了,我是马可?波罗,不知眼前这位美丽小姐叫什么名字?”
“马可?波罗?”
我捂住嘴,他居然……就是马可?波罗!
凡是读过历史,都知道马克?波罗,他是意大利商人,在中国住了十七年,曾与忽必烈见面,后来回国写出一本著名的《马克?波罗游记》,讲述中国是最富有的国家,激起欧洲人对东方的好奇,因此,……
真是幸运。
我居然认识了课本里的国际名人。他的汉语真好。
“其实,你可以叫我‘黛黛’,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是真的从天上掉下来的?”
“是的。美丽的黛黛小姐。”
我擦汗:“你还是叫我的本名,别带上‘小姐’,那有歧视的意思。”
“为什么?”马克?波罗双手一摊,表情尽是问号。
我答道:“在我国家,‘小姐’的意思是……青楼里的卖身妓……”
“啊?”
“哼,果然是南蛮子。”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威胁。
我转头一看,利箭般的眼睛让我打了个寒噤。
倒是马克?波罗非常惊喜,大喊道:“是你吗?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戴着一顶毛茸茸的黑帽子,身材很高大,看起来很有蒙古男人的特色,既不漂亮,也不难看,脸型比较方正,拥有一双如老鹰般敏锐的眼睛,下巴微抬,浑身带着一种台言里最常见那种桀骜不驯的野蛮气质。
蒙古帅哥?
那个骂
我是南蛮子的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我在看他,忽然给一记马鞭。
我赶紧闪了下,面颊保住了,手臂却被鞭子划出一道血痕,泛起火辣辣的感觉。
“她是女孩子,你能不能手下留情?”马克?波罗忙护住我,对那个野蛮的蒙古帅哥说道。
“她是汉女,身份低贱的南人,栽在本王手里该罪当该死。”蒙古帅哥鄙夷地看着我,好似在看世界上最脏的东西。
我疑惑地问道:“你的祖先是谁?”
“成吉思汗,蒙古国最伟大的开国太祖。”他骄傲地大笑。
我仍不厌其烦地问:“成吉思汗的爷爷奶奶是蒙古族?还是……不要告诉我,你的祖先是从石头蹦出来的。”
马克?波罗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好大胆!”他被我这个问题难倒了,有些恼怒,又是一记马鞭。
“#*%&@¥%……”马克?波罗替我挡住这一马鞭,脸上痛苦,却坚持讲起我听不懂的那些语言,那应该是蒙古语,只见蒙古帅哥生生收住马鞭,轻哼一声,轻轻瞟了我一眼,“你没必要为一个身份低贱的汉女挨伤。”
这样的蒙古帅哥,让我开始怀疑他的身份。
是谁?
我心中一惊,不会是忽必烈?那也不太可能。
马克?波罗却道:“在我故乡,我是绅士,理应保护美丽的小姐。”
蒙古帅哥听后不屑笑:“西方男人只会宠女人,没出息!罢了,本王不要她的性命了。这个卑贱的汉女就给你了。”说罢,转身纵马驰骋,又抛下一句狠话:“不许把他带到大都。”
“喂——”
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马克?波罗如释重负地笑了笑:“黛黛,你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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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绿草原上汇集几条银光闪闪的小河,成群的牛马羊在牧人的驱使下奔跑,帐篷外,五彩旗猎猎招展,手挽手在帐篷外唱歌跳舞的蒙古女子,喝酒吃肉的汉子,手握拨浪鼓的老人,抱小羊玩耍的小孩,在碧空如洗的盛夏下显得如此和谐。
那就是元朝,难道是历史上最黑暗的朝代?
跳过这段历史,我们走入其中一间比较华丽的帐篷。
那还是马克?波罗一个人住的。
我好奇问:“你一人住得惯吗?”
“住得惯,我故乡与这里有几分相似,都是草原。”他用刀叉切肉。
“可惜这里无葡萄酒。”我不由得深深怀念以前跟朋友在哈尔滨吃牛排喝红酒的那种生活。
马克?波罗虎躯一震
:“黛黛小姐,你认识红酒?”
我点了点头:“是,你是外国人吧,应该是习惯一边切牛肉一边喝红酒。Yes吧?”
“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只是说你习惯一边切牛肉一边喝红酒,那有什么问题?”
“你再说一遍,是最后的一句。”
“Yes?”
“对……这就是我想要听的一句话。”马克?波罗忽然内牛满面。
“喂,你别哭,外面的蒙古帅哥恨不得宰了我。”我慌忙递出一条自带手帕给马克?波罗,毡门忽然被掀开,那人刚好是蒙古帅哥,他气狠狠地骂道:“你这卑贱的女人,敢让最尊贵的上客伤心。”
“那不关她的事,看到她就想起我的故乡而已。”马克?波罗轻叹了一口气。
“此话当真?”蒙古帅哥脸上狐疑。
“我何时骗过你?”
“那就好,她再敢让你哭,本王就让她掉脑袋。”
马克?波罗有些无可奈何,“铁穆耳,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