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姓啥? 作者:笑自在(晋江2013-01-06完结)-第6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东坡,你的伟大存在,就是衬托我的渺小,呜呜呜。
我刚坐下,却听苏东坡道:“我们洗手吧。”侍女们忙推开门,端起水盆,送上干净毛巾,我虽然疑惑,也不得不听从他的意思,洗手,擦干,拿一小片碎蟹吃,才知道蟹里居然有盐、酸、甜、麻那种美好味道。
“太牛了,你能做出这么多的菜,我也要学习下。”
他道:“咳,做菜既不能操之过急,也不能松弛懈怠,只有调味恰到好处,循序渐进,才能做出最好的美味。”
“是吗?那个看起来需要耐性。”
“吃这个砂糖冰雪冷元子消火。”苏东坡怜爱地递上这碗冰凉的小汤
圆。
香港影后张曼玉曾经深有感触,会演戏不如会做饭,女人要找个爱做饭的男人,马上嫁掉。
我有幸嫁给了能做饭地完美男人,宽面条泪中。
恍惚间,回忆到天朝那种很常见的情况,男人搞起断背山攻受那一套,剩女因找不到对象,只好独身不婚,大部分都当起腐女,同时记得朋友曾在群里说过,越完美的男人越有可能是GAY。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唉,你真是完美,到底是不是GAY?”
说真的,我心中竟有一个自私的想法,非常不希望苏东坡真的是GAY。
“给?”苏东坡显然听错了。
我知道他不懂英文,就放心了,便说:“那就给我弄一个‘卤梅水’吧。”
“好。”
—?————?————
午后,蝴蝶破茧而出,他坐在庭院中翻书吟道:“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材,亦必有坚忍不拨之志。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苏东坡自称读书有三类,坐则读经史,卧则读野史,上厕则阅诗词。
我非常羡慕他的天赋,无论涉及哪一方面,都有出色的成就。比如写词、画画、书法、做官等等。
当时,我正摇着芭蕉扇凉快,陪侍女们一起晒书。
“阿弗,你下午想吃什么?要不……”苏东坡忽然发话道。
我叹了口气:“紧紧张张,忙忙乱乱,生生活活生活,乍忙还闲时候,最是空白。”
“噗嗤,”他意味深长地笑道:“你真是有意思。”
“默——”
“准备笔墨纸砚。”他转身命令小厮。
“是!”
我回头只见他执笔写下一行繁体毛笔字:“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苏东坡深深地注视着我,“你喜欢吗?”
我不太自然,“嗯,当然很喜欢。”
“就说你喜欢我到什么样的地步?”苏东坡却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转身欲叫其他侍女,却发现
……场上无人,目前貌似只有我跟他两个人。
日光下,孤男寡女,会发展出一段怎样的JQ?
“那个……能不能等到十年后再说?”
“不行!”
“饶了我吧。”
“嘿嘿,你是逃不过了的。”
“……”我的嘴唇已经被他深深地封住了。
我这才惊觉了,夕阳已经隐在地平线,将他的脸照得像涂了一层赤金,平添了几分令人心跳的情调。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事,某笑一口气写完几千字,现在要出门去了,就先发上去罢。
☆、苏东坡的挑逗
入新春,外面吹来隐约的爆竹声。
各家大人小孩,无论是公婆、妯娌小姑子小叔子等,都换上新衣新鞋,在自家门边贴桃符,在院子里一起祭拜以前的祖先,邻里街坊彼此拜年道贺,此起彼伏的爆响,让我几乎有种过年的感觉。
真好。
天朝钢筋水泥,即使是全家过年,也没有今天这么热闹的感觉。
自从在夕阳下一吻之后,苏东坡再也没提过此事,就去附近的“唤鱼池”闭门读书,同时,我没勇气面对他,就让其他侍女代我送饭,只是站在假山后远远地看见他的身影,惊讶地发现他每次拍手,一堆鲜红锦鲤蹦出水面,直到一个脚步声来打破我的思绪。
“是谁?”
侍女满脸喜色,匆匆报道:“老爷跟六少爷来看望咱们了!”
苏东坡的父亲啊。
我们齐齐鞠躬,看到苏老爷跟另一个年轻的男孩子进来,他们笑着打招呼:“子瞻/六哥,总算赶到了。”
苏东坡笑了笑:“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苏老爷眯起眼,摸胡子大笑:“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我们就回家了。”
苏东坡笑道:“现在总算一家团圆了,我们一起吃饺子。”
我赶紧给公公请礼。
“你是长嫂么?你越来越漂亮了。”那年轻男孩笑嘻嘻地盯着我。
我心想,他应该是苏东坡的六弟吧。
记得苏东坡的哥哥姐姐很早的时候夭折了……
苏老爷没好气斥道:“子由,正经点,她可是你的五嫂。”
“爹爹,算我错了。”那个叫“子由”的年轻男孩一改嬉皮笑脸的面孔,转而对我鞠躬道歉,“嫂子,请恕小叔子无礼。”
我摇头道:“没事了,外面天冷,我们不如进去吃饺子罢。”
苏子由笑眯眯地说:“亏得有五嫂在提醒,我才不会知道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响了。”
突然发现,他们兄弟俩真像啊。
“阿弗,你去吃膳房找下‘镇江醋’,还有一些茱萸干。”苏东坡忽然靠近我的耳畔。
我吓了一大跳,说:“好的。”
苏子由怔怔地看着我们,语气似乎有一些羡慕:“你们真恩爱。”
“承蒙六弟夸奖。”苏东坡仍保持绅士的笑容。
苏老爷忍不住打断他们兄弟俩的对话,“你们还扯些夫妻那问题,那里饺子做好了没?老夫已经饿得一周都没吃饭了。”
“昨天你不是吃过了‘浮元子’吗?”苏子由奇怪地问道。
苏老爷气呼呼地说道:“谁说!老夫明明没吃过‘浮元子’,绝对没有!”
“……”
苏东坡无可奈何道:“行了,你们还吃饭
不?在这么冷的天气有力气吵?”
我看在眼里,微微一笑,转身去拿镇江醋跟茱萸干。
要说苏东坡一生中最得意的作品是让大家都知道他写了很多经典的词,我认为可爱的老头子一生最得意的该是造出了两大著名的宋朝文学家——苏东坡,还有苏子由。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饭后饱足,为了避嫌,我尽量宅在房间里,只托腮看向窗外的一斜月牙,心中默念苏东坡的一句词:“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我欲伸手指向月亮,却被背后的那只手拿下。
“阿弗,不可以指月亮。”竹叶幽香吹入我的鼻间,苏东坡在我耳畔轻轻地叙说,让我有说不出的心安。
“为什么?”
“因为指了之后晚上女人的耳朵会被月亮婆婆割破了。”
“月亮?难道不是嫦娥一直住的广寒宫?怎么是月亮婆婆?”
他却叹息:“据有个传说,嫦娥过了好几千年,已老了,不复当年的年轻美貌,又因妒成恨,就成了专割美人耳朵的婆婆。”
“……”这个传说太恐怖了吧。
“我能否住在你这里?”苏东坡浅笑。
“……”
“我……”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苏东坡轻抚我的脸颊,眼神隐有伤感,“哪怕是做做样子也没关系,我只是想躺在你身边。”
“好吧。”
说实在,我跟他成了夫妻这么多年,居然不好意思同床。
哎。
—?————?————
我们正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同床,沉默,心跳,挣扎,纠结。
最后的那道防线,该不该破?还是……死守下去?
苏东坡居然……翻身把我压住,深深地盯着我:“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我实在没想到他的力气如此大,推也没用,只好小心翼翼地求道:“东坡,你别……别冲动……你不是答应了,只躺在我的身边吗?”
“可没说,我不吃你。”他真诚地冲我微笑。
女人千万不能找腹黑,会被吃得死死的。(╥﹏╥)
苏东坡的唇,靠近我的耳边,“你说,碰到另一个男人,他们能如我一般隐忍到现在?”
因为,他居然……在我的脖颈里轻吮,痒痒的,无法挣脱。
“不……不要……”
好在,苏东坡只是浅尝辄止,没再深究,才起身帮我拢了拢我的长发,他那怜爱的口气多了几分不甘心,“要不是爹爹跟子由在外面偷听的话,我或许会真的马上吃了你。
”
我的脸不由得火辣辣。
他这人很豁达,很洒脱,难得尊重我的意思。
苏东坡却躺在另一边,说:“明天还要收拾细软。”
“去哪里?”
“当然是开封。”
“这么快?”我有些不敢置信。
“好了,你该去睡了,别想得这么多,”苏东坡温和一笑,扣住我的手腕,让我躺下。
我一听他这么说,就放松了身心,便沉沉入睡。
晚风冰凉,穿过幽邃的房间,最终没入远处一抹婆娑的竹影。
—?————?————
第二天清晨,我们全家动身上车,前往河南开封。
在半途中,刚好有一个中年模样的书生要顺风搭车,因为他也要参加进京科举考试,愿意给我们一些高昂的路费,而苏东坡他们父子俩商量了一会,最后转而问我:“夫人,你说该怎么办?”
我思索了一会,才说:“让他上车,那就静观其变吧。”
“也行。”他们居然有默契。
我认真地看着他们,“就组个旅游团,反正,如果他敢在路上捣鬼,我们就轰他下车也不迟。”
“旅游团?”他们一头雾水。
“咳,那个人还在外面吗?”我转移话题。
“在。”
事后,那个中年书生自我介绍:“鄙人正是临川王安石。”
茶杯溅水。
我目瞪口呆,他居然是王安石?
不过,说来真有缘分,唐宋八大家的几位,居然因缘巧合而走在一起。
东游西逛,路过长江上游处,我们终于停车了,去一家农舍用膳,才知道附近就是赤壁什么,聊了几句话,苏子由便说:“不如一起去看看赤壁是什么模样的,”再对我笑眯眯地说:“五嫂,赤壁可是三国时期遗留下来的,周瑜在那里一口气打败了曹操。”
我忽然回忆到了曹丕,便不说话。
“走吧。”苏东坡眼眸一深,拉着我的手腕一起踏步走去。
苏老爷笑呵呵地说:“这下有诗兴了。”
苏东坡在江边,一袭青衫在狂风中飘扬,我忽然想起了他中年时写过的几句词,不由得激动:“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三国周郎赤壁……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舒服了,( =∩ω∩= )
心中的一腔疲倦,发泄完了。
转头一看,咦,几位大男人怎么目瞪口呆?
王安石大叔终于叹道:“苏家父子三人什么都强,想不到,连女子也毫不含糊。”
“不
是……”
拜托,那真的是苏东坡的创意,捂面。
苏东坡却一把搂住我的肩膀,轻笑:“多谢王先生对拙荆一番赞誉。”
王安石鞠躬拱手道:“老生彻底认输了,自认才疏学浅,相信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
“想不到,老夫的儿媳也有如此才情。”苏老爷似乎得意大笑。
“……”
这次,我成了众人的围观目标。
—?————?————
好久,……
我们终于到达了开封市。
于是,王安石拱手告别:“在此别过吧,鞠谢你们多日以来的照顾。”
苏东坡笑了笑,“又不是生死离别,考试当天会再见面吧。”
“好。”
我盯着王安石的背影,心想,他将来考上进士,甚至主张宋神宗进行改革,把国家弄得几乎天灾人祸,同时罢免苏东坡的官职……
天意啊,天意啊。
话说,苏老爷已经在那里买好了一套房子,让下人们把车上的行李运到那里,而我们还没来得及出门,不速之客已不请自来。
那不速之客,是谁?
就是欧阳修,他曾写下《醉翁亭记》,也是科举考试的主管。
我自知女子不宜在场,自觉避嫌,无法目睹上一代宋朝大文豪欧阳修的风采,甚为可惜。
傍晚,我走在一处僻静的地方,闭眼欲歇息,忽然,只见苏子由神神秘秘地走上前,对我说:“五哥娶了你,真是好福气。”
“那……多谢了。”我不知他有什么意思,干脆实话回应。
苏子由叹了一口气:“如果我能娶到如你这这样的五嫂,就是三生有幸。”
“……你以后也会找到的。”
“如果找不到呢?”
我心知不妙,却装作糊涂,“喂,你正值未满十八岁的花季雨季就这么急着结婚,难道不怕违反婚姻法?”
苏子由瞠目结舌,“啊?婚姻法?”
我为了结束这个话题,巴不得他离开,便说:“咳,老爷好像有事叫你去了。”
“真的?我马上去了。”他信以为真,就兴致冲冲地跑去。
我暗松了一口气,苏东坡的弟弟,青春期太……下次我跟他肯定要保持距离呢。
—?————?————
苏家男人们跟欧阳修在另一个地方吃饭。
难得浮生半日闲,我在房里点燃一灯如豆之光,悄翻开一本竖体字的报纸。
那算是大宋的报纸吧,虽然是活体印刷字,容易弄脏手。
顺着报纸字迹看去,包拯此人终年埋首于旧卷宗,断案成癖,
尤其执法方面特为公正,执法不避亲党,拒绝贿赂,不畏强权,在民间极有口碑,深得平民百姓的爱戴,青天之名远播,几乎家喻户晓,又被官家擢升为大理寺礼部郎中,云云。
据说包青天跟欧阳修是同一个时代的。
激动了,苏东坡在的时代,人才济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