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姓啥? 作者:笑自在(晋江2013-01-06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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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不可吃动物之肉。”
我对手指,颤道:“如果我想信佛,又想吃肉,佛祖会怪罪于我?”
了元和尚平和地凝视着我,举止得体,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进来摸摸心口是否无愧,出去但行好事何必烧香;存心邪僻,纵尔烧香无点益;持身正大,见佛不拜又何妨。何况,女施主,你性本善,因此不必介怀。”
我惊讶地回答:“佛祖的弟子这么有包容心,让我好生佩服。”
因为,我也想起了穿越之前的一件不怎么愉快的小事,某个信上帝的同学上网给我发了一个QQ短消息:“如果你爱大爸爸,能得永生;你就帮助父母认识大爸爸,让父母去爱大爸爸,得永生。如果你不爱大爸爸,就不会得永生;同样没有机会帮助父母认识大爸爸,而且你没有让父母爱大爸爸,已经不可能得永生。信主的上天堂,不信的下地狱。”
我当时开玩笑,说基督教就是嫉妒教,容不得信徒爱父母超过自己。
谁知,她没有幽默的思维,就在网上噼噼啪啪打字一大堆,再加上一个'发怒'的表情,责怪我没有修养,不恭敬大爸爸,也不尊重基督教,死后必下十八层黑暗地狱饱受折磨,不配上圣洁天堂。
我烦了,直接拉黑。
如今回忆完毕,他们的气度高下,一眼即见。
苏东坡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既然这样,我给你们讲一个很有趣的故事。”
—?————?————
我疑道:“啥故事?”
苏东坡再看了元和尚一眼:“你呢?”
了元和尚不卑不亢地答道:“贫僧愿闻其详。”
“从前,屠夫与和尚本是好朋友,他们有共同的缺点就是爱睡觉,每次总是睡过头了,多年后,结果出乎人意料之外,屠夫上了天堂,而和尚却下了地狱。”苏东坡故意断掉这个情节,他在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这是为什么?”
我摇头,“我猜不出了。”
苏东坡得意地看着了元和尚:“你呢?”
“贫僧只有一个答案,因为和尚叫屠夫杀生,屠夫则叫和尚念经。”
“哈哈,你猜对了,果然是聪明人,”苏东坡哈哈大笑,话锋一转:“你看我像什么?”
了元和尚微微一笑:“阿弥陀佛,你很像一尊佛。”
“是吗?”苏东坡不以为然地大笑:“我看你很像一堆牛屎。”
这个玩笑开大了,他怎么会……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苏东坡真是过分!
了元和尚听了他的话,竟然不生气,反而乐呵呵地转身走了。
苏东坡望着他的背影,得意笑道:“我终于赢了。”
我心中鄙视,狠心出言打断他的妄想:“师父心中装的是佛,他所见的个个都是佛,而你一开口就是牛屎马粪,贬低他,你说谁更有风度?他知道自己赢了,才乐呵呵地走了。”
苏东坡挠了挠头,“原来是这回事,了元这小子,居然坑了我。”
我耸肩道:“是啊,所以,我才说你不要任意挖苦别人,不然会像现在自食其果。”
“哎,我输了,娘子言之有理。”他反而恍然大悟一笑。
恶心的感觉上涌胸口。
我左手忙扶住柱子,右手扣住喉咙,试图将胃里的那些不干净东西呕出来,可是,那种感觉偏偏卡在喉间,又不能吐出,堵在里面更是莫名难受,只能在心中默念一遍。
“1、2、3、4、5、6、7、8、9……”
“你没事了?”他问道。
我却不答他的问题,只对着柱子后面拼命呕吐,一脸痛苦。
果然是吃猪肉太多了,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我忧伤了,周末不小心弄坏了邻居的汽车挡风玻璃,据说要花去我一个月的工资,呜呜呜,我要求大家的安慰!!!!!!!米人?!!伤心!!!!!!!
☆、苏东坡真是完美
刚回到新房,窗外已擦黑,我面壁而卧,奄奄一息。
美好的中国厨艺,总是和消化不良的胃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以后不吃神马肉,太恶心了,那个油腻的“东坡肉”足足折腾了我一个下午。
“阿弗,你喝汤药吧。”听到他的那一句话,我正在面壁痛苦纠结之时,不由得没好气,“切,那里没有药?我不想喝。”
“放心吧,那绝对没有药,只有一点点茶沫。”
我转过头一看,苏东坡手端瓷碗,往里面吹气,他的目光刚好跟我撞上,眼看,红果果的□就要发生了!而他的笑容令人心醉,依旧绅士十足,“让我喂你,好吗?”
“呃……”
喂饭那一段情节,属于我的私人生活,遂草草略过。
苏东坡忽然说:“你就早些休息。”
“好的。”
“那……我能不能吻你的额头?”
“……都随你。”
苏东坡的嘴唇终于靠近了我的额头,我的全身没来由发热,之后,他在我的耳畔小声道:“娘子,对一个男人来说,功名利禄固然重要,但平淡的日子,安稳的生活,还有你,更为重要。”
我仍不以为然,“那是你一时心血来潮,等四十来岁再说这话吧。”
“好了,就不谈这个,明天我再过来看你,对了,我一会要出去用功读书,那里有好多吃的,你饿了就拿过去。”他无奈地戳我的眉心,转身走掉。
→_→,我看到门缓缓地关上,彻底内伤,不由得深深地嫉妒他的肠胃如此强韧如铁,以及清瘦的模样,恨不得把他拉下去人工输脂。
事实证明,他是故意害我在夜晚差点要变成狼人。
幸好,旁边还有几本竖字体的书籍,可以让我早点入睡。
如来佛祖、上帝、圣母玛利亚,观世音菩萨……各路神仙,你们一定要保佑我早日入眠……
好久,好久……
我沉沉入睡,似乎梦见了苏东坡偷偷地亲了我一口。
—?————?————
第二天早上,苏东坡敲门,竟吵醒了正在睡觉中的我。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没好
气地骂道:“我还没睡够,能不能再过一阵子再敲门。”谁知,他的轻飘飘声音却如此令我气死:“太阳已经晒到了你的屁股,你还想睡?”
“你……”
“乖,跟我一起出去吃早点吧。”苏东坡的语气又转为柔顺,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分裂了。
“等我起床……啊啊……”
不出十分钟,我已然换了一件浅蓝色的窄袖襦裙,在镜子前梳妆打扮,却见苏东坡在背后笑吟吟地注视着我。
“我给你画眉。”
我不习惯他的温柔:“算了,不用了,你这大男人给女人画眉,真是少见。”
苏东坡挑眉地笑了笑,“又不是我首次开例,汉时已有张敞画眉,你已是我的夫人,不必害羞。”
我的心思被他看穿了,不服气地顶嘴:“谁害羞,你才害羞个妹!好了,你给我画眉,看你能画出什么样的眉线。”
“呵,”苏东坡倒是不再说什么,拿起一根纤细的毛笔,蘸上旁边的砚墨,给我轻轻勾眉。
结果……
他把我的眉毛弄成弯弯的柳叶眉,跟古画中的清瘦仕女一模一样。
我忧伤地看着自己那过于纤细的眉线,无言以对。
“阿弗,你真美。”苏东坡捧起我的脸颊,怔怔地看,甜甜地笑。
“喜欢的话就吻我。”我故意给他一个恶心的感觉,就嘟起花朵般的唇状。
又结果……
他竟然大大方方地吻住了我。
我连忙推开苏东坡,有些不自然,“你明明知道我开玩笑。”
他深深地盯着我,抿嘴淡笑,“即使你是开玩笑,我也会当真的。”
我……
苏东坡,拜托你能不能别这么煽情。
“那……早膳呢……”我吞了吞口水,弱弱地提醒他。
苏东坡拍大腿,“光看你,我都忘了早膳,不好意思了,我马上带你一起出去吃。”
“……”
—?————?————
在这样清新的早晨里,晨炊袅袅,街头巷尾传来人们的脚步声,其他小贩一个个都抢占摊位,几个垂髫顽童在一旁闹腾,已成为一道亮
丽的城市风景。只见一对打扮朴素的中年夫妇正在推着小车忙碌开张,把雪白的面团放入滚油里,沸腾成一根根金黄油条,又给各个顾客搭配一碗原味豆浆。
东方人爱吃油条与豆浆,就如西方人爱吃蛋糕与牛奶。
那微白色的液体,顺着舌头缓缓输入喉咙,竟有那种碾磨出来的自然味道,令我感觉手脚舒缓,很难相信,那一碗豆浆竟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天朝的爱心豆浆,远远不如这里的豆浆美妙。
“油条跟豆浆真的很好吃。”我吃完就用手帕抹嘴。
苏东坡挥手让小贩送来两碗,我低头只见碗中有一些碎茶屑,吃惊地问道:“这就是……”
“点茶。”他一边吃一边笑道:“想必你肯定没有出过门,那就是大家早上最喜欢喝的‘煎点汤茶药’,是茶叶和绿豆、麝香等原料加工而成的,一般就是将茶叶水烧得快沸腾时,加些许冷水,再次沸腾时又用冷水点住,再放些食材,如此三次,煎茶时间越长越有色味俱佳的效果,去滞而代食。”
“哦——”
说实在,我不怎么喜欢喝那种很奇怪的茶汤,不如直接喝胡辣汤算了。
“呵,我们该回去了,刚才爹捎来只字片语,说司马光跟欧阳伯父可能是后年的主考官,让我做好心理准备,他也会帮忙打点下,让我早点过关。”
“司马光?难道是著名的砸缸爷爷?”我心中一震,不由得捂嘴。
啊,司马光居然跟苏东坡同一个朝代!
苏东坡纳闷地问:“阿弗,你怎么了?是不是又……”
“那就太好了,你的胜算更大一些。”我笑着祝贺苏东坡,却见他的眼神微黯。
“那我们先回去了。”
“恩?”
刚好,前面远远传来铁器击打的声音。
苏东坡喃喃地说了一句:“近水楼台,真能先得月吗?”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反应。
“阿弗,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说真的,我没事。”苏东坡忍不住笑了,伸手握住我的手。
我暗松了口气:“那就好。”
苏东坡与我并肩散步,只听他边走边自嘲,“我爹极有才干,曾是大词人钱惟演的弟子,也是欧阳伯父的莫逆之交,京
城才子更是人中之龙,我跟他们相比起,只是萤火虫与明月的较量而已。”
我摇头说:“NO,你将来会比他们更出色,大家会争先恐后地背诵你的词。”
“啊?”
“说真的,你这么有才情,肯定会成为大宋最著名的文人。”
苏东坡忙捂住我的嘴,低声地说:“不许胡说。”
“唔……唔……”我差点噎死。
他见我面上如此痛苦,赶紧松手,“对不起,你没有不舒服吧?”
我揉着酸痛的脖子,“算了,不怕念起,唯恐觉迟。你先好好读书,其他事情就别操心了,就算考不上进士,还有以后,听我的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这句子倒挺新鲜。”
“走。”
“去哪里?”
“当然是回我们的家,你还要用功读书呢。”
“好,谨遵娘子之命。”
“=V=!”
—?————?————
还是分居。
主要是……因为……天气热了,两个人拥挤更热。
咳咳咳,可惜,肉是暂时吃不到了。
好在苏东坡极有风度,深刻理解我的不方便,他大清早就起床了,正在另一个书房里发奋图强。
这里根本没有天朝的蜂花洗发剂,我就勉强用现在的淘米水+皂荚来洗头,那个才是我梦寐以求的“纯天然”、“绿色”……先不废话了,我把头发擦干,为了梳得更柔顺一些,就用手蘸上一些闻上去好香的茉莉花油往头上抹去。
只是碰到了一件不太愉快的小事。
“哎哟!”我的舌尖竟被盏中的绿茶烫得发麻。
大妈居然要用线除掉我脸上的细毛,说这是女人结婚之后必须“挽面”的。
“NO!”我坚决说不。
大妈的嘴角上扬,好似打了肉毒杆菌,“就算你是大少夫人,也必须听奴婢的。”
好吧,连身为保姆的都敢红果果地威胁我,我怒道:“这里是你说算了,还是我说算了?”
大妈呲牙,准备抡袖子。
“当然是我说算了。”此时有人插话。
“大……少爷……”大妈突然一改剽悍模样,唯唯诺诺地喊道。
苏东坡一身青衣,头戴方帽,皱眉地斥道:“她是你的主子,无论说什么,你不许顶嘴,否则我必赶你出门。”
“对不起……奴婢错了……”大妈哭丧着脸,以鹌鹑状跪倒在地。
苏东坡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好了,你下去干活,别扫我娘子的兴。”
大妈转身离去,她的眼里闪了一抹不满。
“你不是在里面用功读书吗?怎么出来了?”我不解地看着苏东坡,却见他就自动老实交代:“你忘了,这就是吃饭的时间。”
“那又怎么样了?”
苏东坡笑嘻嘻地说道:“我刚才在厨房里亲自捣鼓几个小菜,还望娘子品尝。”
“哇!真的?”我先是惊喜一阵子,再想到他准备明年考试,心中多了几分内疚,便说:“以后,这事就交给他们去做,你不必特意做菜给我吃,万一耽误你的学业,我就万死难恕了。”
苏东坡笑了笑:“你太夸张了,那事绝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我把头埋在两手之间。
“阿弗,别浪费时间,随我一起来吃饭。”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飞快走入书房里。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面对这一桌丰盛的饭菜,他做的岂是小菜而言,不止火腿包子、豆芽菜等家常菜,还有海鲜、面食等,我看得都眼花缭乱,口水暗流,他简直是烹调大师,可以媲美任何世界五星级大饭馆的名菜。
苏东坡,你的伟大存在,就是衬托我的渺小,呜呜呜。
我刚坐下,却听苏东坡道:“我们洗手吧。”侍女们忙推开门,端起水盆,送上干净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