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 作者:贡茶(晋江vip2012.06.18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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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一时看呆在当地。
姚蜜一对上谢腾的眼神,心肝乱跳,呼吸略乱,微垂了头,把手里的衣裳递过去道:“这是给你做的,你试试!”
谢腾回过神来,展开双手道:“你帮我穿上。”
呃,好吧!之前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现在帮他穿一下衣裳,也不为过。姚蜜把其它物事放在案上,抖了衣裳帮谢腾穿上,指尖一触谢腾的肩,临出征那晚的情景一一涌上心头,一时不敢看谢腾,只默默给他套上新衣,套到一半,手却被谢腾握住了。
姚蜜脸上发烫,嗓子微沙,极是紧张。啊啊,快不行了,什么声音这么响?天啦,是心跳声。
“小蜜,你想我吗?”谢腾说着,不待姚蜜答话,已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亲了亲,接着摸出一物放在姚蜜手上。
要淡定,要淡定!姚蜜勉力定下神,只去瞧手上的物事,见是一颗拇指大的蜜蜡色珠子,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蜜蜡,据说经常佩戴,能防病消灾,这次无意得了一串,这一颗是从那一串掉下来的,留着给你玩。”
姚蜜举起珠子对着光瞧,见珠子色泽鲜艳,光润异常,一时极是喜欢,笑道:“到时穿了线就戴上。”说着又问:“那一串呢?”
“在行李中,还没找出来。”谢腾一笑道:“放心,不会给别的女人得去的。”
你又知道我想什么了?姚蜜横谢腾一眼。
谢腾待姚蜜藏好珠子,又拿了她的手含进嘴里,舌尖在她指腹上滚过,含糊道:“想死我了!”
要拿捏分寸,要拿捏分寸。姚蜜嗅得谢腾的气息,呼吸又急又烫,只是侧开头,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只小香包,递过去道:“给你!”
谢腾接过一瞧,只见小香包上绣满了“谢腾”两个字,每个字都是不同的颜色,再细看,才发现那些颜色线组成一个心形,一时惊叹道:“好精致!”
“你喜欢不?”姚蜜熬了许多夜绣成这个香包,只想得谢腾一句夸奖。
“何止喜欢,简直喜欢死了!”谢腾把香包放进怀里,看着身上还有一半的衣裳没穿上,左手只一张,把衣裳张开,裹在姚蜜身上,把她裹进自己怀里,低声道:“想我了没有?”问着话,一只手却牵了姚蜜的手探下自己下面,这句想我了没有,似乎另有所指。
那晚,谢腾临出征,姚蜜顾不得害羞,只想帮他留个后。如今,情形又不同,一品他的话,只羞得耳朵根也红了,半推半就道:“不想!”
“真不想?”谢腾见得姚蜜含羞带怯,与那晚全然不同,另具一番动人韵味,一时浑然忘记了藏在衣柜中的灵芝,只拉紧姚蜜,轻轻俯头下去。
一股异香袭在鼻端,谢腾一阵晕眩,一时把下巴抵在姚蜜头上,只去嗅她的发香,好一会喘过气来,低笑道:“你这迷香确实厉害,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谢腾又热又烫的呼吸拂在耳际,姚蜜心尖尖如有猫爪在抓,痒酥酥的,一时轻轻挣了挣,却被谢腾猛的扳转了身子,从背后紧贴着搂住了。
“小蜜,小蜜,蜜……”谢腾亲姚蜜的头发,嘴唇滑行至她的耳边,舌头伸出,舔了舔她的耳轮,感觉到她身子发软,有些站不稳,搂的更紧,轻含了她耳垂吮了吮,又有羞死人的情语款款送给姚蜜耳中,待姚蜜不再挣扎,半拖着往后退,直退往床边。
姚蜜一时惊觉,不由轻挣,不想谢腾双手一合,只搂在她腰上,任她上半身向前倾,一时之间,便有一件又热又硬又烫的物事,抵在她双股间,她不由有些失魂,轻轻喊了一声。
这一声,如猫啼,撩拨的谢腾更是热血沸腾,一个退步,已是坐到床上,把姚蜜抱起坐在膝上,百般挪着她身子,想引她情动。
姚蜜一颗心乱跳,晕晕忽忽的,从喉底透出一句话道:“咱们还没有正式拜堂。”
“生完孩子再拜也不迟,反正我早是你的人了。”谢腾不肯放开姚蜜,微微喘气,俯在姚蜜耳边说了一句话。
姚蜜大羞,含娇带嗔,动情动人道:“你好坏!”
灵芝藏在衣柜内听得他们取笑,一张脸早涨红起来,手底无意识的弄着手中的调匙,一时狠狠把调匙往碗里一摔,调匙碰着碗边,发出“当”的一声响。瞬时间,外间的调笑全消失了,静默一片。
50夜半
冬夜,久别重逢,。谢腾抱着姚蜜坐在膝上,百般撩拨,热血沸腾,想要进一步。姚蜜情难自禁,欲迎还拒,作着心理挣扎。斯情斯景,无边暧昧。突然的,衣柜传出“当”一声响,他们同时一愣,把那挑逗含情的话儿吞了回去,静默下来,循声瞧去。
姚蜜坐在谢腾膝上,一抬头瞧向衣柜,身子便坐直了,一时觉着一物带着热乎乎的气息,从两股滑向前,直抵在大腿根处,她全身一颤,不敢再乱动,只紧紧捏住谢腾的手,不让他再往下探,一边问道:“什么声音?”
谢腾这才想起灵芝藏在衣柜内,心里懊恼万分。怎么就忘记这个丫头了呢?可不能让小蜜抓个现场。只他的手还是捂在姚蜜身上某个地方,嘴里道:“肯定是老鼠。”
嗷,老鼠?姚蜜一想起上回在房那只拖着腿走路的小老鼠,双腿早打颤了,只一缩,就把腿缩高了,两只脚掌分别勾在谢腾小腿上,双手反向后,搂住了谢腾的腰,尖叫道:“怎么又有老鼠?”
姚蜜双腿这么一缩,脚掌往谢腾小腿上这么一勾,两腿便叉开了,原先抵在她大腿根的物事,一下滑到她双腿之间的缝隙,毫不犹豫的探头进去,隔着裤子陷入温柔乡。
“啊!”姚蜜浑身一颤,顾不得害怕小老鼠,挣扎着想跳下地。谢腾久旷之人,软玉温香在怀,只一动,蚀骨,差点不能自持,怎容姚蜜跑掉?只搂紧姚蜜,拼命挨擦,若不是想着灵芝在衣柜内,他这会就不再忍了。
姚蜜又刺激又害怕,嚷道:“有老鼠,有老鼠!”
谢腾无奈,只一搂,就把姚蜜搂到床上,脱了她的鞋子,把安塞进被窝内,柔声道:“你躺着不要动,我去打老鼠。”说着抖出枕头套,折成长方条,往姚蜜眼睛上一蒙,在旁边打个结系住,温柔体贴细心道:“打老鼠的场面比较血腥,你不要看,以免吓着。”
姚蜜眼睛被蒙住了,一片漆黑,心下甜蜜,将军真细心。一时又想及老鼠那灰溜溜毛茸茸的样子,汗毛都竖起了,叮嘱谢腾道:“还是不要打了,仔细脏了房间和手,把它赶走就算了。”
“好,就赶走它。”谢腾给姚蜜盖好被子,整整衣裳,脸色严肃起来,两步过去,打开衣柜门,对着石化在衣柜中的灵芝比比手势,让她快走。
衣柜门一开,灵芝一股辛酸涌上心头,豆大一颗泪珠滴在碗边,发出“答”一声响,只抬手擦擦眼泪,默不作声走出衣柜,无声无息向外走。
谢腾愕然,她这是哭什么呢?辛辛苦苦熬了粥,没人吃?
灵芝端着碗向外走,感觉到碗边已不再温热,粥却是冷了,一时之间,眼里又涌出泪来。记得那年,将军落了水,吃药时嫌苦,自己喂了他一颗蜜饯,他才喝完了药。那天夜里厨房送了几样东西,他都摇头不吃。最后还是自己熬了红枣粥端进房,一调匙一调匙的喂着他吃了。那时,将军八岁,自己才七岁。
姚蜜听得衣柜门响,已是吓得一抖,问道:“将军,赶走它没有?”
“正在赶。”谢腾应了一声,“吱呀”打开门,转头去瞧姚蜜,见她躺着不动,暗松一口气。
灵芝一只脚跨过门槛,一个趑趄,一头撞在门环上,嘴里发出“哟”一声叫。
听得灵芝的叫声,姚蜜扯开蒙在眼睛上的枕头套,趴到床边朝外探头看,这一看,就看见谢腾傻站在门边,灵芝右手端着碗,左手抚着额角,背着身子站在门槛边流泪。
糟了,这回水洗不清了。谢腾暗呼不妙,急中生智,朝姚蜜道:“灵芝端粥进来,磕着头了。”她不是要出去,她是刚进来,磕着头碰痛了,这才哭呢!
姚蜜懵然点头,哦,端粥进来,一眼见得房内情景香艳,一个转头就走,然后磕在门环上?罪过啊!
谢腾见姚蜜“哦”了一声没有下文,忙吩咐灵芝道:“好了,把粥放在案上,你快下去吧!”
灵芝咬着唇,忍着泪,转身走到案台上,抬眼去瞧床上的姚蜜,和姚蜜的视线对上,忙垂下头,把碗放到案台上。
姚蜜看着她单薄的身影,脱口问道:“灵芝,你不冷吗?怎么穿这么少?”
灵芝一噎,生硬的应道:“我不怕冷。”好不要脸,还没和将军正式拜堂成亲呢,就大刺刺躺在床上。如果老夫人和夫人在,不把你打出去才怪。
大冷天的,谢腾后背差点冒汗了,忙打圆场道:“灵芝身体好,不怕冷的。”
“将军,我身体其实不好。”灵芝恨恨,我虽是丫头,好歹为国立过功,是皇上亲口嘉奖过的。你们不能这样欺负我。
见灵芝一副被欺负的表情,姚蜜有些奇怪,怎么回事?又不是我使唤你半夜来送粥,一副晚娘脸,作给谁看?
谢腾却不耐烦了,挥手道:“灵芝,你下去罢!”
“将军!”灵芝喊了一声,突然泪如雨下,这半晚的委屈怎么忍也没忍住,哽咽道:“奴婢可是哪儿做得不好,让将军厌嫌了?”说着梨花带雨看向谢腾,不加掩饰的透出眼底的情意。
咦,这是什么情况?姚蜜看看谢腾,再看看灵芝,突然恍然大悟,啊哟,小丫头爱慕将军,深夜端粥过来,想表白勾引,谁知遇见咱躺在床上,不忿了呢!是相识十几天,献过身的咱重要,还是十几年情份,出征回来一路上相随的小丫头重要,且看咱家将军的选择。
谢腾无奈了,皱眉道:“灵芝,天也不早了,快些回去安歇吧!”
听得谢腾的话,灵芝知道他这是偏心姚蜜,迅速收起眼底的泪,福了一福,转身走了。
见灵芝走了,姚蜜爬了起来,坐往床边想下地,一边问道:“哪只小老鼠呢?”
“在床底下。”谢腾眼见姚蜜想走,忙忙威吓,果然,话音一落,姚蜜又缩回双腿,尖叫道:“不是在衣柜那边么,怎么又跑到床底下了?”
“我一开衣柜门,它就跑到这边来了。”谢腾一个箭步上前,坐往床边,脱了靴子上床。一时作个饿虎扑羊状,把姚蜜扑倒在床。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又热又硬的物事抵在大腿间,姚蜜一时缓缓仰头,自动含住谢腾的唇,待谢腾意乱深迷,手足渐麻,突然松开谢腾的唇,朝他鼻端喷了一口气,再把他一掀,翻身下地,穿鞋走人。
51跑了
当夜,姚蜜敲开史绣儿和范晴的房门,三人连夜紧急磋商。
想当初,她们被顾家兄弟嫌弃,狼狈之下异想天开进将军府当丫头,想嫁与谢夺石,不想机缘凑巧之下,她们先是被谢夺石认为义孙女,接着献身与谢家兄弟,才有了今天这局面。现下只须等着谢家兄弟下聘礼,大红花轿迎她们进将军府,她们便是真正的将军夫人了。可是今日见着灵芝苏玉清李凤她们的态度,却知晓,她们想的太简单了。
姚蜜一时把今晚送衣裳进谢腾房里,却发现灵芝藏在衣柜内,偏谢腾哄骗着她的事说了。史绣儿和范晴一时义愤填膺,差点拍案而起,她们虽没有和谢家兄弟正式拜堂成亲,但谢夺石已喝过她们敬的媳妇茶,皇帝也封了她们诰命夫人,甚至外人,也承认她们的身份了,灵芝怎么敢这样做呢?是欺负姚蜜家世一般,还是仗了谢腾的势?
姚蜜见她们动气,自己积着的火气反倒消了一些,笑道:“我一听有老鼠,只趴在床上,吓得不敢动弹,谁知一抬眼,却从案台下的缝隙中瞧到,地下有一条细细的线反着光,直逶迤至衣柜前,再瞧见案台上的粥,这才醒悟,那细线,其实是滴在地下的粥水。灵芝分明有意让我知道,先前藏在衣柜内的,不是什么老鼠,而是她。谢腾回府第一晚,便能在衣柜中藏丫头,以后还不知道会如何?”
史绣儿和范晴也犯愁,她们和谢胜谢腩相处时日极短,情份不厚,更不比姚蜜占了相貌像谢云这个先天条件,若是苏玉清和李凤出招,她们还真没有胜算。
潜规则默认,在爷们身边服侍的丫头,是可以服侍到床上去的。一旦她们服侍到床上,再有了孩子,这事儿还真不好收拾。
姚蜜按按额角道:“凭着将军的身份地位相貌,想要勾引他的,不单灵芝一个。防得了灵芝,也防不得别人。”
史绣儿怔怔道:“哪怎么办?”
姚蜜叹口气,仰头道:“最好的法子,当然是让将军爱上我,爱得死脱,不能自拨,若这样,其它女子就通通是浮云了。但这事儿,有可能么?”
范晴傻傻问道:“将军还没爱上你么?”
姚蜜捂脸道:“他先前因为要出征,急于留后,自然柔情,也说的好听。但在他心里,只怕我还不如那丫头有份量呢!”
范晴点头道:“就说那李凤吧,虽说来当丫头,一则她家世比我好,二则她占个功臣之名,今日一见,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谢腩也没表什么态度。”
史绣儿敲敲案台道:“咱们别悲观,好好谋划,没准有法子让他们爱上咱们呢!”
姚蜜觑史绣儿道:“其实你是想说,你有法子让谢胜对你死心塌地吧?”
范晴一听,扑住史绣儿道:“史姐姐快说!”
史绣儿扳开范晴的手,吐着舌头道:“小晴啊,你虽心急,也不能用这么大的劲。”说着抚脖子,见范晴讨好的帮她捏肩膀,这才道:“你们忘了西山别院?”
姚蜜和范晴一听,这才醒过神,笑道:“对哦,怎的就忘记了它?”
西山别院那几位嬷嬷是宫里退役出去的,其中一位苏嬷嬷,甚至服侍过两任前皇后,时下待嫁女子,只要得她指点几招,多能把自家男人勾住的。若论对男人心理的了解,放眼京城,应该无人能跟苏嬷嬷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