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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相公倾国我倾城+番外 作者:水瑟青莲(潇湘2012.8.24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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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辰,我竟是一直希望能与你异地而处,以前羡慕你整日待在父皇身边,现在又每每觉得你热血刺激,与你的难处和危险总是不置多想,真真是奇怪的事!”
  我顿时面有黑线,二皇兄这几年果然是心中憋屈地有些变态了,还每每“热血刺激”呢,我不应该是时时“无语加辛劳”吗,没有情感生活的日子最是磨砺人啊,我不会也将如二皇兄这样地慢慢开始变态了吧?我蓦然打了个寒颤。
  “花辰,多加小心!”陛下深深地叮咛。
  我笑了声,二皇兄若不是想将皇位给我,真下不了决心让我四处独挡一面呢,我哪里弱啊,让他如此不放心,只是他的皇位,我也许不能担当了呢,总觉得心里好像已然没了盼头,这社稷江山在我手中是它最好的归处吗…
  出了宫门我要取过绯儿手中的包袱,她不给,非要跟着一起,我无奈,与她两匹神驹直奔博州。
  白日黑夜几乎不停,终于在两日后快到了博州,而此刻益州与荀州城下不知战况如何了。
  我最担心的却是骁骥营,一路行军中掌控权现在谁的手中?如若兵权易手,前后夹攻,西北兵赛的兵力现在怕是已然不存,再待西境防线与北境防线的大军赶至,对方早就布好了埋伏,扩大了周边领域,拉长了战线。
  而最诡异的是西南目前到底有没有动静,这把火若是立刻燃起,在西部连接上,西境大军可要着实头疼了…
  我纵马离博州城下十五里仍未看驻防的兵营,心中顿感不妙,圣教竟未在近郊有所布置吗,骁骥营才到一日就兵临城下了?还是说,骁骥营果然已为对方所控?
  我转身告诉绯儿,在此等我,我若放红烟,速速离去,若是紫烟,即为安全。
  我纵马而去,离城下五里终于看到军帐林立。
  现在这是哪方的兵马呢,我轻哼了一声,侧马狂奔,飞越了辕门,骑兵涌来,我掌风扫翻了一人,扯过对方的兵器,一路长枪扫挑,与数万铁骑中纵马向里闯去。
  刚穿过阻拦,见前面几路森森骠骑包抄而来,我被围在中央,正前方闪出了一条通道,两匹马一前一后嘶鸣着停至身前。
  我紧盯着前头那匹神骏的黑马上白衣轻纱的修俊身形,他颇是悠清柔和地开口:
  “你来了。”
  
  




☆、第三十九章 情诉

  我眸色波动。
  东侯凤笙竟在这里!
  西南到底怎样了,他竟亲自来掌控这骁骥营?
  我盯着他静默了一下,想着如何开口。 
  他侧后方那人矫健地飞身下马,身材修武,银色的将军铠甲,黑色披风如夜色降临,他几步上前,于马头一抱拳:“骁骥营都尉楚诚煊拜见公主殿下!”
  我眼神定定地看他,略略有些反应不过,楚诚煊的话,既然好好站在这里,许是有这么一丝可能,这里还未在前圣教掌控中,可笙郎却在此又如何说呢?
  我只是轻道:
  “将军领兵,毋用多礼!”
  东侯凤笙忽然在马上清和悠然地开口:“你一路风尘,先稍作休息吧。”
  我点下头。
  楚诚煊一手做出恭请的动作,朗声道:“殿下先作休息,我等稍时在大帐恭候殿下。”
  我轻嗯了声,策马随东侯凤笙并行而去。
  我在帐中好好洗漱梳理了一番,品了杯清茶,扯去了外衣,在里面的床榻上仰面一躺,闭目休憩。
  听一直端坐于那椅上之人轻然走来,坐在我身侧,指尖从我的鼻翼滑到了唇上,极其温柔地开口:
  “花辰,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在生我的气吗?”
  我不语。
  他收回手指,静了一会儿,我听他解开衣物上了床来,到里侧紧靠着我躺下,在我耳边的话语低柔至极:“花辰,不想说话,是不是想,如此…。”
  他拉过我的手指潜入他松散的衣襟,我手心一颤,忽然面有黑线地坐起,我闭上眼睛长吸了口气,睁开道:
  “笙郎,我情感上亏欠你,父皇留下的江山我也不能置之不理,我,要怎样对你开口?!”
  我心思低沉地长换了口气,真觉这情感之事让人绞心断肠,不如心神枯竭之前去做两日尼姑吧。
  东侯凤笙忽然从后面贴近我,很温柔地轻诉道:“花辰,我曾说过,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停下,这江山相比你的笑颜,无足轻道,我认识你之前,不知这世上能有什么来挽留我的心神,我有不世的财富,极至的容姿,高绝的武功,世人的仰慕,可我心中却如此的空旷,我想,也许这整片江山能将它填满。”
  “可是我错了,我要的,你一句温柔的话语就可以给我,花辰,就算我们失去了所有的一切,财富,权势,美貌,才华,我只要你心中的爱此生就满满地足够了!”
  我募然心中如此酸楚,笙郎,我还爱着别人的心你要吗?
  东侯凤笙又轻道:
  “花辰,我从没怪过你,我们相处日短,而你,怎会因我的容颜或是那一时的冲动爱上我,你忽然挡在我身前时,我是万分的吃惊…我不告而别,是因为师兄他隐隐欲发,再拖下去情势越加不好掌控,我以前一直未下定决心取而代之,可我既然爱你,又怎能让你将来更加烦心。”
  “我伤了师兄,控制了神莲教,与我以前曾有心接触过的前圣教联络,说动教主两方合作,提前起兵,为的是剪除几年后必乱的隐患。我现在知道他战略一半的关键,而其他的,在这躁动中已隐隐欲现了,到此,十九年前就与一直与朝野军中藕段仍有丝连,现在又渐渐羽翼丰满的前圣教和神莲教已毋需担心了。”
  我听着脸上已越来越有黑线,他什么不说,做了这些事,一点儿也不知会商量一声,还有什么我定不会因为他的容颜及一时的冲动爱上他,这世上哪有如此纯粹的事,若不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我还来不及了解他就痛快地与他成亲了吧,他是太过放低了自己,还是太过抬高了我呢?
  “花辰,你若是一早知道,定不会纵容兵变,容许伤亡,可没有点动静,异想怎会浮出水面?而现在不除,以后更是麻烦,现在各地及京中定有蛛丝蚂迹可寻,就算不明着除去,也好日后监控。”
  我叹口气,转身,东侯凤笙辰星万点的眼眸中清华沉蕴,见我忽然正面对他,他轻笑一声:
  “花辰,我保证以后什么事都和你说的,你别再怨我了。”
  他修长光润的手指抚上了我的脸侧,我见他贵极姿容如此风华绝世,想他偏偏要为我情肠百转了?极之不忍又心中无奈,拉过他的手指轻吻了下,开口道:
  “笙郎,那教主明后天就能知道你骗了他,还有师伯,你枉费了他的心血,他们都定然不会放过你了。”
  东侯凤笙低低一笑,凤目间星华流动:“若是他们联手,说不定还真能灭了我呢。”
  我见他神思自在的悠然,忽然开口:
  “笙郎,我有感于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决定向你坦白一件事。”
  他悠闲地看向我。
  “我曾经为别人跑腿,敲诈一位极贵的公子,那人万分看我不起,他被撕裂了衣衫裸了胸膛,眼中更是嫌恶,有人流了鼻血,还差点摸上了他的身体,他愤然至极,”
  我顿了一下,看向东侯凤笙,他眼眸中万分的不可置信,眉头很是扭曲地跳动,我轻笑了下:
  “笙郎,猜猜哪个是我呢?”
  东侯凤笙闭上双目,一手扶上了额头,话不成声地道:
  “不会,不会是,那个流鼻血的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笙郎,好敏锐的直觉,难道,那时就对我…?”
  东侯凤笙一把拉住我:
  “花辰,别说了,你扮什么像什么,我连着十个晚上做恶梦,以为那手指碰到了我。”
  我忽地靠近他:“为什么动不了呢?”
  他扶着头好像还没恢复过来,不由自主轻道:
  “南疆受灾,父亲让南部的商铺开仓放粮整整二十日,还道若有人借钱必在一千万两黄金以上,我明白国库紧张,皇帝可能会打东侯府的主意。我那日觉察房上有人就想是哪路人呢,我知道来找我的都是只要钱不索命的,就顺势吸入了迷香,醒来后见你们两个不要那五百万两的白银,就确定了是被皇帝所使,可张口是三千万两黄金,北慕庭兰起兵时才从父亲那里拿走了八万万两白银,就是两千万两黄金,这岂不是明白地在欺负我?”
  “我想运功冲开穴道,可那个女子的点穴手法实在太怪了,我中了迷香,醒后恢复的两成功力竟也迟迟解不开穴道。”
  “我事后琢磨了很久,她若是再点了我周身要穴,我定不会花那么长时间了!”
  我摇头轻叹一声,若是没有大师姐,我要怎样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我轻笑了下,站起来,走出帐外放了一支紫色的焰火,回头见东侯凤笙整理好了衣衫,正罩上那轻缈的纱帽,谁会联想这位江湖高人就是那众人簇拥的绝世贵公子?
  我来到点兵的大帐,楚诚煊与一众将领议事,见我这么快就休整完毕,众人齐齐参拜公主殿下。 
  楚诚煊见东侯凤笙随后进来,朗声道:
  “殿下,这次骁骥营果速平息营中兵乱于初始之时,全赖泠夙公子恰时出现,惊世身手绝容气度威慑了全营将卫,殿下料事如神于波涛暗涌之前,末将惟有钦佩!”
  我视线一闪,我再怎样料事如神也算不尽有心之人的暗中帷幄,只是不知东侯凤笙是如何说的,许就是受我之托的至交好友之类的吧,而这楚诚煊是虽是二皇兄母妃楚家的子弟,做到这骁骑营的主帅都尉确实靠的是实力。
  我微一笑过,轻点了下木椅的扶手:
  “楚将军青年才俊,统御骁骥营更是声望卓越,此次事态虽骤起之势,却不足为虑,陛下遣我来一助声势,知道将军及众将士久砺锋芒,乱臣何惧!”
  楚诚煊顿时诚然道:“公主殿下谋略英姿,骁骥营有殿下领御,更展威势,众将士无不任殿下调遣!”
  对于诚心自动送上的兵权,我未作推拒,只是微笑了下。
  楚诚煊又道:“殿下打算?”
  我有些心思复杂地神色微动,楚诚煊定是不知我最想做的仅是将骁骥营作为威慑,万般不得已绝不想与对方拼上,战场陨落的血色,这脚下的土地最是不需要,却是最最不缺的---
  “目前对方能做得最好的就是城池的防卫,我们无需应锋而上,这几天无论白日黑夜最要做的是特别警戒和预控对方的暗袭,”
  “对方深有江湖背景,手段的诡厉和出奇难以预料,他们现在比我们急,我们这几日稳住,睁大眼睛才可应对。”
  我顿了下,又道:“益州城与荀州城最新战报怎样?”
  楚诚煊回道:“孟子骞都督于昨日午时落后叛军两个时辰分兵赶至益州和荀州,立即攻城,发现对方竟已守备坚牢,随退守十里外,严控防线,这是骁骥营昨日下午赶至收到孟将军的战报。今日中午刚收到的情报是拂晓前益州和荀州均营地外数处青烟曼起,正值晨起操练,外围有众多军士闻到乏力呕吐不支,泠夙公子已让随公子而来的苍公子前去扶治,刚刚收到的线报是病况已经好转。”
  我开口:“楚将军即刻带五万骠骑兵分两路赶至益州和荀州,不必太过靠近,悄悄潜藏,今晚若有异动以备接应,此处有我与泠夙公子在,留下两万足矣,大军赶至前,务必谨慎为上。”
  我心中暗想,骁骥营并未如那人所愿,他定有如此猜测却不是太确定,未曾轻动,西南情报应该马上要到了,这一两日我就要与这红美人再见于这锋火博州上了。
  夜晚歇息于帐中,带着朦胧的睡意却浅浅成眠,感觉异动,睁开双目,见东侯凤笙靠近床榻,一边解衣,一边轻笑:
  “我只能说是你的好友,是以现在竟是如此偷偷摸摸,从未如此可笑。”
  我轻笑着摇了下头,见他上了床来,在里侧拥被紧靠我躺下,他轻声道:
  “我只有在你身旁才睡得深沉,往日我都是边睡觉边练功呢~”
  我顿时满脸黑线,这样也行?
  他笑了下,贴着我开始悠长地渐渐睡去。我面容呈现一丝轻柔的弧度,心境却反之的沉重,他笑得轻松,话语低柔,我却不能够略去他这些时日来心中深埋的伤痛,即使无法消除,也许偿还不上,却绝对不可以不记住。
  我心有沉浮地渐缓入眠,忽然心头一跳,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异动,睁开眼睛,顿感一丝气息于房中一闪,我飞身下床,扑到账外…
  难道是有所思才有所梦?
  我一回头,东侯凤笙如我一样单衣散乱,目色还有些朦幻地跟了来,我扯出一丝陈杂的微笑,轻道:
  “没事。”
  
  




☆、第四十章 秋华

  清静的山顶,既没有斜插入云的高度,也没有风瑟岩壁的狂放,抬头见静蓝的天空,鼻尖有清新的气息,这样的背景竟然是有些不合时宜的美丽柔和。
  黎明时分,一枚纸笺被凌厉的内力‘有礼’地送至帐中,是以,我与这大好清晨雅性万分地来赏景了!
  红衣美人竟是姗姗来迟,未见红衣飘飞,黑丝狂舞,从那绿色的斜坡抱琴走来,神幽情谧的姿态尽如于这山晨相约的浓情的恋人,每一刻正在感受它呢喃的气息。
  我微微偏动了下眼神,心思转过。
  这场战事内情隐乱,对他,无论或赢或输的结局,或早或晚的必然,全情投入最为以抒心结,生死无憾,可如果被狠狠耍了一道呢?
  红美人走近了,向我多姿地一笑,竟是还如上次分开时林子中的生动,未见一丝的疏冷。
  “公主,”
  “我们又见面了。”
  我微微笑过:“我一直想再对你说声谢谢,你总是却跑得飞快,不愿和我多处。”
  他轻笑了下,桃目一动,玩笑道:“我的名字被取为袁程风,总要有点风的样子啊。”
  我笑了下:
  “袁教主,”
  “如何才肯息战?”
  红衣美人眸色一动,面对我的直接,他笑开了:“我曾想过,如有一日在战场遇到公主,我要怎样全力以对才能全平生兴,现在风生水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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