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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胡同奇闻录_派派小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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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雁落冲彤若点点头,二人又免不了依依惜别几句,仿佛这一别再见遥遥无期似的,其实二人几乎每天都会混在一起闲聊嗑瓜子。告别了彤若,雁落推开马车的门,正准备往下跳,却被一个人横空抱起:“沈承希,快放我下来。”
  “不要。”沈承希冲雁落嫣然一笑:“刚才猫耳胡同这边似乎下过雨,地上湿,我抱你进去,免得脏了你的鞋子。”
  雁落低头一看,地面的确有些潮湿,但根本就没有什么明显的水迹……这家伙,是以调戏自己为终身事业……
  春日之夜,月光皎洁,一进茶馆后院,雁落突然觉得,一墙之隔,但院内的月光似乎更加明亮,几棵杨树沐浴在月色下,一片片树叶熠熠发光,犹如满天繁星。雁落突然想到了南归,也不知他此时睡了没?昨儿个他的咳嗽似乎挺严重的,但今早上他又说没有大碍,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还要抱她到何时?”南归的声音透过如水的月光,倾泻进后院里。
  沈承希歪嘴一笑,他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任凭雁落如何挣扎,也无法从他的怀抱中逃开:“我若是一直不放手呢?”
  “简单,直接剁掉你的手掌即可。”南归冷冷地说道。
  雁落突然感觉到,一阵冷气沁入心脾,她下意识地抬头望了望月亮,似乎月亮也被南归吓着了,躲进了薄薄的云彩里,只露出小小的一角。
  “放开。”雁落轻声说道,但语气却有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沈承希依言放下雁落,在这过程中,他故意凑近雁落,重重地在雁落的头发上嗅了嗅,然后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雁落,今天玩得可尽兴吗?”南归假装没看到沈承希的挑衅举动。
  “雁儿和我在一起,自然是快乐似神仙。”沈承希抢答道。
  “南归。”雁落刚想解释,却被南归打断了话茬:“想来你也累了,早点回屋歇着吧,厨房里还剩了些吃的,你要是饿了就自己热热,我有话想单独跟沈承希说。”
  “这……”雁落站在原地,她直觉上认为,不应该让南归和沈承希独处,但见南归板着面孔,大有你若不听话,我便打昏你,把你扔上楼的架势,雁落只得点头答应道:“好,我这就上楼。”雁落说着迈开步子朝小楼走去,刚走出两三步,她突然停了下来,扭过头温柔地对南归说:“南归,你今儿个感觉好点了吗?我临出门前交代程贝贝去街上给你买两碗龟苓膏,不知那家伙是不是忘记了。”
  南归一怔,随即唇角微微上扬,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嗯,吃过了,无大碍。”
  “那就好。”说完这话,雁落便离开了。
  南归注视着雁落的背影,直到雁落走进小楼,他才收回目光,转而盯着沈承希的俊脸。
  如果说,刚才看到沈承希抱着雁落归来,南归心里泛起的是熊熊烈火以及无数坛老陈醋的话,那么雁落临走时那句关切的问话就是飘香浓郁的美酒,晶莹剔透的蜂蜜。南归从没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的生活因某个小女子而变得如此丰富多彩,似乎在遇到雁落之后,对于某些感情,自己不再无动于衷了,反而是,蠢蠢欲动……
  当然,眼下急需解决的是沈承希这个大鞭杆子,南归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出其不意地照着沈承希的脖子划了过去。

  第十一章:客栈住进神秘人

  雁落带着满腹狐疑进了茶馆,南归要和沈承希谈什么?他们之间有什么可谈的?虽说刚才南归语气平和,不像以往看到沈承希之后那般不耐烦,但他们二人终究有段无法回避的诡异感情,姑且称之为孽缘。看南归那架势,不像是想旧情复燃,但也不像是想杀人灭口……雁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南归和沈承希谈话的内容。
  此时茶馆一层点着蜡烛,程贝贝、季宝和卖针头线脑的张奶奶正围成一桌闲聊着,一见到雁落,张奶奶急忙挪了挪屁股,示意雁落坐在她身边。
  雁落刚坐稳,张奶奶就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瞧着姑娘,越来越俊了,南掌柜真是好福气。”她这话弄得雁落脸一红,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程贝贝不置可否地撇撇嘴,雁落正要转开话题,张奶奶却抢先开了口:“害羞个什么,想当年奶奶我可是这猫耳胡同里一枝花呢,好多小伙跟在屁股后头死命追,没一个入得了我的眼。我要是晚生几年,南掌柜铁定迷上我。”
  “对对对。”程贝贝把桌上那盘糖耳朵往张奶奶的方向推了推:“别说是南掌柜了,连我和季宝都要迷上您。”
  “什么话。”张奶奶一嘟嘴,不高兴地说道:“我才不稀罕你们这些黄毛小子呢,追我?怎么着也不能次于南掌柜。”说着张奶奶拿起一个糖耳朵就往嘴里送,急得季宝忙说:“我的好奶奶,这东西硬得很,要不让贝贝出去给您买鸡蛋饼,您赶紧把糖耳朵放下,免得粘下一颗牙来。”
  “哪能!”张奶奶冲季宝翻了个白眼:“你奶奶我牙好胃口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得得!”季宝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您爱怎么着怎么着,我说不过您。”
  雁落陪坐在一旁,嘴上虽然也挂着笑,但心思却飘到了门口,也不知南归和沈承希谈的怎么样了?正在雁落担心之际,只听外面传来了阵阵打斗声,雁落一惊,正要起身出去一探究竟,却被季宝眼急手快按住了肩膀:“老老实实坐着。”
  “可是,南归似乎和沈承希在打架……”雁落不解地望着季宝。
  “男人的事情,你少掺和。”季宝酷酷地抛下了这句话之后便抬手给雁落倒了杯天上茶。
  “但……”雁落扭着头,焦急地往外面张望着,又有几声巨响传进了她耳朵里:“不成,我底出去看看。”说着她便起身朝门口冲了过去,程贝贝跟只小猴子似的窜到她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雁落。”程贝贝冲雁落挤挤眼,用他那正在变声期的公鸭嗓说道:“若是南掌柜和沈承希动起手来,你希望谁赢?”
  “这……”雁落为难地皱皱眉:“一定要用武力解决吗?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武斗不如文斗嘛。”
  “不能,一定要分出了高低胜负。”程贝贝挥舞着拳头,仿佛他要和什么人干一架似的。
  “嗯。”雁落舔了舔嘴唇,小声说道:“自然是南归。”
  她的声音太小了,以至于程贝贝根本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雁落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头,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程贝贝却不依不饶地拽住雁落的袖口,非逼她重复一遍不可。雁落着急想赶紧出去瞅瞅,二人谁也不肯让步,一个瞪眼,一个吐舌头。
  正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际,一抹熟悉的身影步入了茶馆一层。
  “南归。”雁落脱口而出。
  “嗯。”南归冲雁落微微点点头,刚才他在外面的确和沈承希动了手。刚开始他抽出匕首攻击沈承希,还有几丝玩笑的成分。只是想出其不意吓吓沈承希,谁让他竟胆敢故意抱着雁落。在匕首即将划破沈承希那张漂亮的脸蛋时,南归故意减慢了速度,而沈承希也趁势往后一跃,躲开了南归的进攻。
  沈承希从袖子里掏出鞭子,以退为进,照着南归攥武器的胳膊就挥舞过去,若不是南归及时躲开,以那一鞭子的力道,恐怕会把虎口震裂了。只听咔嚓一声响,鞭子抡在了一株柳树上,柳叶夹杂着柳絮纷纷飘落,宛若一团团云彩。
  “南归,告诉你个秘密。”沈承希突然冲南归坏坏一笑:“我和雁儿吻过了哦。”说着他嘟起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唇,“很甜。”
  这下彻底惹恼了南归,他攥紧匕首,朝着沈承希的要害就攻了过去,沈承希哪里招架得住南归这股子怒火,他是身上脸上全开了花。只见小匕首在南归的控制下,既灵巧轻柔又极具攻击性。南归故意挑破沈承希的衫子,并在他脸上划出一个不大不小的血口子,倒不是要取得对方的性命,仅仅是要彻彻底底的羞辱沈承希。
  沈承希焉能不明白南归的这种心理,他本想发挥自己轻功甚佳的优势,但无奈南归攻守十分严密,自己根本逮不到逃跑的机会。而南归却越战越勇,大有一扫天下、所向无敌之势。
  “你这是在嫉妒吃醋吗?”沈承希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对南归说:“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就差挑个时间娶进门恩恩爱爱过小日子。你说,下个月初八这日子如何?不行,初八不宜纳娶,还是初六吧,早把她娶进门早踏实。”
  “娶?”南归眯起眼睛,突然凑近了沈承希,南归本想赠给他一副熊猫眼,却不料中了沈承希的小诡计。沈承希一个鹞子翻身,顺势甩出鞭子,正好勾破了南归的衣袖,同时趁南归侧身之际,他给自己创造了绝佳机会,拔腿酒开溜了。
  待南归站定之时,沈承希已经窜出去老远,虽然已经望不见他的身影,但他那有些邪气的笑声却始终回荡在空中。南归对沈承希的感情颇为复杂,一方面他曾是自己的好友,另一方面,他现在又是自己的情敌。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沈承希其实也是恋爱小白痴,和自己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他走的是花花公子路线,而自己走的是冷血无情的调调。但却有一个共同的原则,就是轻易不言爱,但承诺便是一辈子。
  刚才沈承希把雁落抱在怀里,他眼神中所流露出的温柔与眷恋令南归的内心产生了巨大的震动。不愧是自己的好友,选择女人的品味都惊人的一致。只不过,这只雁子,早就落在自己的网中央,其他什么人,只可远观,若是敢凑近便格杀勿论。想来通过刚才的交手,自己已经把这个讯息清楚地传递给沈承希,至于他能否知难而退,就不好说了。
  至于雁落和沈承希亲过一事,是真是假目前无法确定,但定不会是空穴来风,自己需要加强注意才行,等一会寻个机会套套雁落的话。南归拿定主意,便悄悄走进了茶馆一层。
  “你怎么受伤了?”雁落眼尖瞅见南归的衣袖破了,她二话不说拽住南归的手腕,就要当众褪下南归的袍子。直到解开两个盘扣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很黄很暴力地扒南归的衣衫。雁落涨红了脸,想收回手,却被南归反握住了:“南归……”
  “无碍。”南归依旧摆出万年冰山状,但攥着雁落的手掌却冒出了一层密密的薄汗:“你在担心我?”
  “那当然。”雁落重重地点点头:“真的不要紧?”
  南归当着众人的面,突然把雁落拉进了自己怀里。他低下头,伏在雁落耳边轻声问道:“沈承希说,他吻过你,是真的吗?”南归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与平日的清冷味道不同,那种说话的语调令雁落猛然想起了几日前做的那个□意味十足的梦。
  此时雁落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支支吾吾完全不知如何接话,只能反射性的点点头。南归只觉胸口涌起一阵无法控制的情绪,哪怕现在正有三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这一刻,他也要做点什么了。
  南归的呼吸重重地打在雁落的脖颈上,弄得雁落很想伸手去挠痒,但因双手都被南归攥着而只得扭扭脖子,试图缓解身上的那股子燥热。殊不知,她这个动作在南归看来绝对是引诱加挑逗,南归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子把唇贴在了雁落的颈窝。他故意用舌尖舔了舔雁落的皮肤,不出意外地引得雁落微微颤抖着身子。
  “南归……”雁落喃喃地唤着南归的名字。
  南归嗯了一声,他用牙齿在雁落的皮肤上咯出了一排整齐的牙印之后,才放开雁落的手:“他是这样吻你的吗?”
  “不是不是。”雁落急忙辩解道:“那真是意外,只是碰到了而已。”
  “哦。”南归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他伸出手揉了揉雁落的头发,柔声说道:“记住,刚才这个可不是意外。”
  “什么?”雁落张大了嘴巴,瞅着南归。
  南归一转身,随意坐在了木椅上:“和彤老板玩得可尽兴?吃过晚饭没?若是没吃,一会让程贝贝去买鸡蛋饼。吴家的鸡蛋饼做的不错,里面抹了一层甜面酱,还撒了厚厚的肉末。你若是不喜欢,我带你出去吃肉串,刚一帮子人吵吵着说去吃烤羊肉串……”南归见雁落一脸惊讶之情,便又说道:“怎么,不喜欢?也是,这天气越来越热,总吃这些上火的东西也不好,要不我们去吃点清淡的?”
  “不用不用。”雁落刚忙摇摇头,此时她的小脑袋瓜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在马车上吃了不少点心,不饿了,千万别忙活。”莫非自己灵魂出窍了?还是站着就睡着了?其实南归刚才并没有调戏自己?雁落伸手摸了摸被南归嘬过的地方,一丝又麻又痒的感觉通过那块地方传到了手指头上。似乎,不像是梦啊,雁落自言自语道。
  “哦。”南归点点头:“对了,今儿个程贝贝抽风,买了一大束花回来,也不知插在哪好,我便让他放你屋了,你若不喜欢就扔掉吧。”说这话时南归的脸有些泛红,看得季宝和张奶奶全都捂嘴偷笑。
  这位南大掌柜,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那花分明是他让程贝贝跑去城南一家花房买的,还一个劲吩咐说要买带花骨朵的,不要开得太盛。根本就是春心涌动,想要借花献美人。可他却死要面子,愣说是随便塞到雁落屋里的。
  还有,雁落没回来的时候,南归坐在屋里一刻都没安生,一会沏茶喝,一会说要吃点心,累得季宝和程贝贝呼哧带喘。雁落不就离开一天嘛,哪至于想成这样?!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再说,雁落也没去远地儿,不过是和彤若俩人租了马车,去郊外踏青游玩罢了。
  但也情有可原,今儿个天气甚佳,不少住在城里的公子哥们都坐着马车去郊外游玩。每年这个时候,都免不了发生些风流韵事。谁谁家的小姐和谁谁家的公子看对了眼,丢个帕子,赠首情诗,总之,春天是恋爱的好季节。不过南归大可放心,雁落虽然现在也出落得格外清秀,但站在猫耳胡同性格大美人彤若身边,只能算是一片相当称职的绿叶罢了。季宝等人认为,南归这纯粹是庸人自扰,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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