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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蝶入宫锁+番外 作者:灵阮(鲜网vip2014.03.08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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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慢慢放开他的手,他却矛盾的在她完全滑落前抓住了她下滑的指头,他好想要她,真的……好想要!
  凝雪见他有了些回应,便又鼓起勇气起身走到他面前,努力踮起脚勾著他的脖子,举起头将吻落在他下巴上,“夫君要我,可好?”墨皓明的犹豫也不过半刻,收紧掌臂将她束在怀中,低下头封住她张合的红唇。凝雪小腹被他顶出的粗根抵著,有些不舒服的扭动著身子想去躲开。
  “雪儿,你真要命。”凝雪抬头看著一脸苦笑的墨皓明,她低下头便开始胡乱拉扯著他的衣物,他沈沈笑道:“自己缝制的衣物都解不开,那麽著急?”他一边说一边散开自己的衣物,将早已半裸的可人儿抱回到床上。
  他想要她已经很久了,不是一见锺情,却是日久情浓。她温婉,她娇憨,她动人,她能干,她的好,太多太多,需要时日才能发掘出来。可是正当越来越明白她的好,正当她日益存在自己心尖时,她却不能再是他的了,这又是何等的折磨。
  膜拜完她整个身子一次又一次,他还是耐住了性子的继续去挑拨著。一生只得一次缘,一世只结一次果,就算当时因为顾惜而失去她,如今他依旧愿意用同样的方式,去怜惜爱宠她。凝雪动情得快要发疯,即便是磨蹭著双腿也不能消弥半分那就快要破茧而出的渴望。
  “夫君……给我,给我……好难受,好难受……”凝雪无法思考,只想要他……要他,给她什麽、做些什麽才对!墨皓明沙哑著声音,覆在她耳边说了一堆安慰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入,只觉下身湿濡瘫软得快要化成了水。
  “唔……”他进入的那时,凝雪仅微微蹙了下眉头。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疼痛,她张开迷蒙的双眼瞧著身上的男人,捧著他的脸,献上自己的吻:“雪儿可以受得住的。”他双手十指扣著她的,缓缓抽动著在她体内的硬棒,她唇中溢出的声声吟叫,都是催他发狂的情药。
  “啊……哈……嗯……好舒服……”眼角滑过泪水,凝雪一字一言都没有欺骗,她是真的好舒服,无论身心,都是这般舒服。墨皓明捧著她白嫩的双乳,叹息著她的娇弱,将乳尖儿纳入口中轻轻吸著,生怕留下太多痕迹。
  满溢的幸福与快意让她难耐的在他身上化上了指尖的抓痕,好几回她觉得自己就要尿出来时,他便按压住她的身子更快速的肏弄起来,她无力的抓著身旁可以抓到的一切尖叫著颤动著身子。一开始的快感冲顶,如今累积得太多快意竟让她有些害怕了起来。
  他好似感觉到了,便一遍遍的啄吻著她的红唇,轻声安哄著。

  (10鲜币)番外 恨情长(四)

  他知道自己乱了分寸,看著床上张开嘴不停大力吸气的欧阳凝雪,他懊恼得耙著头发,竟在她那句句甜腻叫唤著‘夫君’的声响中,射入了她的体内两次。可他又不想委屈了她去饮用那些会伤了身子的汤药,这该如何是好。
  打好了盆热水,便抱著她浸入盆中,将手指伸入她穴口抠挖著精液。“嗯……”凝雪蹙眉推搡著他:“不行了……再弄就要死了……”他看著她困顿得睁不开眼嘟嘴的可爱模样,他心中隐隐作痛著。
  像获得绝世珍宝却要为他人所有,他不愿意放开却又无可奈何。自从那夜之後到入宫以前,都不愿意离开她半步的将她护在身边。
  “不要哭。”凝雪乖巧的点点头,握著墨皓明和王姐的手,半响不愿放开。若是是能这样留在王府,她这一生,便也算是无憾了。她笑了笑坐上轿子,“起!”公公尖声响起,轿身抬了起来一晃一晃的。她不想去看轿外,她想还再骗自己一阵子,让自己觉得还在王府外头呢。
  行完封典回房後,她急急支开了小婢,刺破指头将染血的棉块置放在了体内,动也不敢动的坐在床上。
  夜晚王上来了,她对他笑笑,他执起她的手,抚摸起来,忽然眉头一皱:“手指怎破了?”她抽回手去摸摸结痂笑道:“今日出门前赶工完成了一物,是送与王的。”她取出香囊:“王瞧瞧可还欢喜?”
  楚王心疼的抓取她的手,吻著她的指腹:“若要雪儿伤了自己,再好看朕都不想要。”她垂下眸子,那他欢喜自己什麽?面容麽,她可以毁了;绣工麽,她可一世不再执针;情性麽,她可以换一个性子……
  只要,王不要她,什麽都可以。
  故作娇羞,佯作推搡。如何却无法情动,脑中无论如何想将他当成墨皓明都有心无力,腿被分开,纵使她明白楚王已经多麽顾惜,可下身的疼痛让她明白到,那日墨皓明对她是多麽的温柔……
  然入宫不足一月,她便开始身子不适,太医说她怀上了王子。那日楚王高兴得送了她许多事物,升格成了那凝妃。“太医。”看著例行来请脉的太医正在收拾药箱,她慢慢提步向前:“我还想请教太医一个问题。”
  太医行礼道:“对娘娘自是知无不言。”她犹豫半响,请咳了声:“也不知这王子,怀了多长时日了。”太医思虑一番,对她笑道:“请娘娘再与我把一把。”她点点头,拉开手袖伸出手腕去,太医把了把,“嗯……应是无差,有月余了。”
  她顿时冷汗潺潺,笑道:“太医可是算错。”太医‘嘿嘿’笑了两句:“老身行医多年,该是错不了的。”见凝雪半天不作声,太医凑近低声道:“娘娘勿惊,这事若有差错,陪葬的何止王爷府与吾等。”
  凝雪停下了心跳,太医退後行礼:“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她紧紧抓著帕子,对太医福了个身:“那雪儿的身子,便有劳太医了。”
  孕事让她多愁善感了起来,然每每思虑此乃墨皓明的子嗣,她便温柔满溢的抚摸著肚皮。宫中织绣再是精巧,她也终是要自己来,她想,他们的孩儿,必然是要用尽心力的。
  楚宫妃嫔无数,她一来便被升了格自是惹了不少嫉妒、受了不少委屈。然她全然毫不在意,顺利诞下子渊後,太医便受她嘱咐的取来了些禁药与她,每次王来过夜便融少许入杯中饮下,才不至於与楚王欢好时承受过多苦痛。
  凝雪对例行来对孩儿请脉的太医问道,“不知王……爷……近来可还安好?”太医手顿顿,笑道:“王爷一切安好,请娘娘宽心罢。”她点点头便安下了心,低头看著咿呀乱叫的墨子渊,她温柔一笑,伸出手与他嬉玩。
  太医见她这样,便退下身去摇摇头,凝妃啊,你可知王爷安置好您的事後,便非要自荐去平息战乱。可这匈奴又哪里是好对付的……
  刚怀上子渊那年,王不许她参加宴席,只怕喧闹到她与孩子,非要她好生静养。她怕被王瞧出什麽,也只好作罢。只是,为何尔後三四年间的大小盛宴、宫中庆宴再也见不到他,这又是为何。
  不敢与太医交往甚密,她在寒天冻地下,咬牙躺在雪地上发著抖。著了风寒後好数月都不好,她对每每召看太医都坐在床边的王笑道:“王,勿用太过忧心了,不过是小风寒罢了。” 眉头的紧锁的楚王看著眼前唇色黯淡的小女人,心疼的搂入怀中摩挲著她的发叹息,他不是不知道她这般是为了做什麽,他只是害怕去面对。
  吻了吻她的额头,他笑道:“那待凝妃好些,朕再来瞧你?”凝雪乖巧点点头,待他一走,太医自知躲不过了,只好认命一语:“凝妃切莫激动。”凝雪心中一寒,努力开口:“无妨,说罢。”
  什麽,死了?
  从那次风寒後,凝妃便成了名符其实的‘病美人’,世上也只有墨子渊,才可以让她真心开怀的展颜一笑。
  她曾经设想过数万种与他重逢的情景,其中没有一种是,再也见不到了;她也曾猜疑过无数种墨皓明自请上战场的可能,然而都无法证实了。
  她抚摸著熟睡的小巧婴孩,用指腹轻轻扫过他脸上每一寸轮廓,她好害怕,怕他长大後,会愈发像他,没日没夜里担心得无法入眠。尔後听闻王姐竟改嫁了,并没有留下墨皓明的子嗣,所以她留下了他唯一的後人……
  她看著墨子渊不安分的动了动身子,笑笑,渊儿,娘就算拼尽一切,都要保住你!

  (12鲜币)番外 恨情长(五)

  “凝妃……凝妃……”凝雪‘啊?’了声,赶忙低下头。她竟又一次在堂殿之上看著墨皓空看得发了怔。可这又如何难怪她!本日夜担心著自己的渊儿会像他,却万万没想到随著墨皓空愈发长大,和他就越是相像。
  她已经许久未曾见过他容颜,此时看著这般年纪的墨皓空,就如同当年见著他一般。
  楚王今日在她寝宫与渊儿用膳时,他的一句:我瞧著子渊愈发像谁了。吓得凝雪赶紧夹了块肉入王的碗中,笑道:“渊儿与皓空交好,确是愈发相像了。”楚王不在意笑笑:“我是说性子。”墨子渊不明所以道:“不知父王说像的是谁?”“你八王叔。”
  凝雪再也蹦不住假意的笑容,举过杯子抿了一口香茶,食不知味。楚王转头看了她一眼,“不说了,渊儿先用膳吧。”她心里头已经乱得不能再乱,她从未像如今一般这样渴望渊儿当上楚王,若此事不能拟定,她真真担忧得寝食难安。
  她摇摇头,端著沏好的茶便往书房去,才没多远便听到里头人在交谈。“朕十分看中王弟,待朕殁後,这大楚江河朕实则有意授於你。” 凝雪在房门後举著托儿前後进退不得,既楚王有心要与墨皓空交谈,又为何要让自己此时端茶水来。
  “多谢王兄看重!只是王弟不过是个爱耍刀弄枪的莽夫罢了……不懂治国之道。”楚王看著眼前的王弟,他怎会不知,墨皓空能耐不止於此,只是他不想争罢了。看著他愈发酷似八弟的长相,心中苦困,“平身罢,此事再待商榷。”
  年已二十又五的墨皓空,早就是扬名立万的楚国王将,让他当这楚王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只是……
  凝雪并没进去,她明白这不过是楚王想让她听的话。思虑了数晚,她不得不狠下心来,唤来太医要了药剂,抓著药包,她好恨,好恨自己非要变成这般工於心计的女人。然而世间没人可以威胁到渊儿,任何人都不可。
  习惯性的搓揉著座椅扶炳的前端,年迈楚王略显疲态,他微微扯唇。她会求他麽,她会为了那个孩子,来求他,哪怕一次麽。
  楚王寿宴之上,她努力显得平静的将酒水递给墨皓空後,便引他去了假山处。骗他说是楚王有话要她转告,墨皓空确是个心思单纯的人,倒无甚疑虑的便跟去了。在假山内她搂著墨皓空昏迷过去的身子,捧著他的脸庞看了一遍又一遍,哭泣了一次又一次。
  假山外头的轰动她早已没有了反应,直到她瞧见楚王那双满布苍纹的脸,她才微微回了神。虽然她将他们解得衣衫不整,但她并没有碰他,她已过年华半老徐娘,又怎会恬不知耻。更何况不是毫无办法,世间除了他,她再也不想被其他人去触碰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咳咳!”她跪在只有三人的大殿之上,抬头看著身旁盛怒的楚王,她扫了眼他那落不下来的掌轻轻笑了笑。随而看向跪在底下的墨皓空,她心中叹息,孩子,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了……
  桌子上的东西被发了狂的楚王扫落,她却还是那般淡然。“凝妃你!为何要如此做?!”她缓缓开口,“因为我思慕於他。”楚王一把捏起她的下巴:“为何思慕?!”她定定望著他:“因为他的‘长相’。”楚王放开她後退几步。
  墨皓空此刻听著他们的交谈内心烦郁无比,英勇沙场而无所畏惧的他,此刻竟被一个王兄身边的女人给算计。他对王兄甚为崇敬,楚王英年之时乃现身便可退敌数里,如今捅出这种篓子来,血气方刚的他再是也按捺不住,一掌拍向了身侧的短尾匕首。
  “难道有了朕的孩儿,还是……忘不了他麽。”她低垂著头笑著,并无言语。忽闻下头有什麽动静,她一望过去便惊讶得看见墨皓空抽出匕首,“不要……!”她刚要阻止,结果墨皓空一把将他左边脸从额到下巴,深深划出一条血痕,破了……相。
  她不敢置信的捂嘴看著那张酷似他的面容,顷刻间变得血流满面。她努力站起来,抽出帕子就想过去,楚王一把拉住她,怒吼道:“来人!关押十六王爷!”她扭动著手腕:“你放开我!你放开!”
  楚王看著她那盈满厌恶的眸子,他恨。一生得到了那麽多,坐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无人敢轻易忤逆,但是他却却从来都不曾得到过她的心,哪怕,只是半刻时日,都不曾。
  关押墨皓空後,她开始逐渐对楚王变得好了起来。她知道,他并无责罚她,乃是因为他对她还有情意,此刻容不得多番胡来,只得委曲求全才是万全之策。说不定服侍得他稳妥,谨小慎微才不至於牵连了渊儿。
  这时的楚王他年岁已然甚高,不是不知道她长年里喂来汤水里是有异样的,然而他从来不去查。他已经老了,也累了,就算她这样只是虚情假意,也是好生亲自照看著他,也就罢了……罢了。
  四余年时日过去,楚王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只是吊著一口气在强撑。楚王无後,子嗣相争在所难免就算了,还得算上不怀好意的王爷们。尽管困难重重,她还是受著楚王的拂照,她才是在他跟前的那个人。
  她一进门见到他咳著血,将圣旨放在他跟前,笑道:“王。”他低头看去那黄色的折子,便已知道,那一定是立墨子渊为王的内容。他努力抬手伸向她,却触碰不到,恍惚间,他瞧见了当年在八王府那个娇憨的女子,有一双单纯的杏眼,柔柔对他行礼:“参见王上。”
  “雪儿。”她看见他颈脖间的皱纹下滚动著喉头,她伸手抓著他在空中乱晃的手,轻轻按在笔上,“王,写罢。”他笑笑:“写不动了,老眼已然昏花。”她垂下眸子,或许是药下得太早太重了些……
  他虽看不清她的模样,但好像也能知道她现在是什麽表情。他起身摩挲著玉枕,‘卡擦’一声打开了,从里面掏出一本折子,努力递过去。凝雪看著身侧晃动的折子,和他那双对不上自己的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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