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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重生之渣夫不渣.市井琐事手札+番外 作者:蒋小韫(晋江2014.1.8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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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找一个不报复柳寄生杀我之仇的理由。
  
  然而当我真的听到我被埋葬前后的事时,我却宁愿自己没听到。只因那对我情深意重的,并非是曾经和我相濡以沫约好白头到老的柳寄生,而是别个与我相识不久的人。
  
  “将才我从山上下来,见立着一块儿石碑,不像是以往的,名姓又是女子,不知师傅们可知道那是哪一个?”
  
  有一个中年的比丘尼惗了捻手上的佛珠,在小尼姑们收拾碗碟杯筷上茶之时,又叫奉茶上来。一个略略老些的尼姑双掌合十,念了句佛,才说道:“这件事也是这施主葬在这里,我们才得以知晓因由的。”
  
  我含笑看着这几个光头尼,青黛在后面给我打扇。植了几株树的院子里吹过些微风,不是甚热。
  
  那老尼继续道:“这施主原叫做林剪秋,乃是一个贫苦书生的浑家。两口儿将将才搬到苏州府不久,那书生便有心要娶一个家中有钱的商家小姐,让这女施主做妾,这女施主不肯,竟自己服毒死了。”我忒想冷笑,更想去问一问柳寄生,我之殒命怎么成了服毒自杀?或者柳寄生觉着我和他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以他将我鸩杀竟也算作是我自杀?
  
  “那书生百般愁苦千般悔恨地花尽积蓄为这女施主买了一口好棺木,请了几个年轻人抬将来葬在这山上。说来也是这女施主可怜,那书生买了口棺木并请人抬棺后竟再无余钱刻碑,只用了块木头刻了字就算了事。再后他悲伤欲绝,不愿堵物伤情就再也不曾来过了。”
  
  我心中颇不是滋味儿,这就是和我朝夕相伴过五年的人呐!这就是曾和我山盟海誓说什么不求名利富贵不羡神仙只求一生一代一双人白首偕老的我的丈夫呐!悲伤欲绝?倾尽所有?不愿堵物伤情?这是再讽刺也没有了。原来我的性命不过只值得一口好棺材,一块儿木碑,一句悲伤欲绝不愿睹物伤情。呵!我真不愿将我以往做局陷害人的本事用在他的身上!我一次又一次地寻找可以证明他对我用情颇深的蛛丝马迹,现实却告知我:你就是一个笑话!他都如此对你了,你竟然还不能放下!
  
  奈何我现在已是息夫雅,并不能将自己当做已死的林剪秋,为自己说话。我压住情绪,笑容更和缓:“那我怎么看到的是一块儿石碑?还有一个书生提了酒来祭她?”
  
  “那原是另一个痴情的书生。他见这女施主连一块儿好碑都没有,便说是她的夫君不配为人夫,竟自去寻了块儿石头,使的一手好剑,花了两天时间亲手雕出块儿石碑把女施主,又亲手立好。连其夫的名讳都改成了他的名姓。那名字贫尼依稀记得,是叫做西陵鹤。后来他竟每天都来这女施主坟前做出与这女施主对坐共饮的模样。我们曾劝他,莫在此消耗下去,他举杯笑道,‘她生前我无缘娶她为妻,死后我却要圆这番心愿。我娘子新丧,头七必得我日日陪伴才不致孤单无依。’”
  
  我这才完全确定,在我的坟前所遇、曾被我放走的书生,就是这个西陵鹤——一个只和我有数面之缘一期之会的人。连一个差点吃我骗过的人,都会比他做得周全。只是,“他既是一个书生,想来是前来会试的。春闱已过去好几月,怎地他还不曾回去?”
  
  “这也是合该他有事。在应试前早到了几天,吃一个美貌妇人绊住。考完后只是不去。多有人见他张罗好的绫罗绸缎,并些如意、念珠之类的物件儿,想是为长辈备礼或者贩回去赚个利钱也未可知。然又有他的同窗好友说他留下也为多看一眼那绊住他的妇人,想来那妇人就是埋在后山的女施主。他将将要启程回家时就闻说那女施主的噩耗,不忍就回,整日价提了酒坐在那坟边,又是吹箫又是有说有笑的,看来必定是如他所说,要过了头七才走的。”
  
  我眼圈红了一红,心中酸涩欲要泪流不止。若是这里不曾有个人在,我还可恣意哭上一哭,现下面上却只做出如无其事的样子。
  
  我已经在这里,他在那儿伴着的又是哪个?他此番行为我不知尚可,既然我已知晓,又如何能叫他在那儿如傻子般行事?然而现在这时却不好行事,他已然将我看做个不知廉耻强夺他夫的恶毒女子,如何听得我说话?我想了又想,才开口做出惋惜的模样:“我见那书生一表人才,人物又生得如嵇康之流一般俊秀,成日在这坟头也不是耍处,还需师傅们不拘哪个去点化点化,也是大功德一件。”
  
  青黛本不曾说话,听见我这般与秃子们商量,便有些不大理解地问我:“那个人对小姐如此无礼,小姐到还要这般与他着想?到时只怕就做了那东郭先生。”
  
  我尚未回话,又有一秃子摇头道:“话不是这般说。这原是你家小姐有菩萨心肠。便是我们看见那书生,也甚觉可惜。只是不曾知晓该如何点化他。”
  
  我略略想了想,点头。确然如此。总不能告诉他说“我就是林氏,我还没死呢。现下魂魄已经附在我的仇人息夫雅身上”吧?
  
  我没奈何,但念及我和他并不相熟,想必他也不至对我有多深厚的情感,倾慕之情何其轻薄,他在此间必是如告别一个故友一般的行事。不仅是为着我们曾经的相识之情,更多的应是对我以身委于不良之人的惋惜感慨。这般想来,倒不必去劝他。若是要去干预他,反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这桩事算是弄得清楚了,我不愿多留,和青黛吃了些茶和点心辞将出去,仍照原路回景云庵。途径我的坟地时远远地看见西陵鹤依旧毫不吝惜地坐在坟前瞑目吹箫,我不好做理论,就避开了来。
  
  到景云庵时,我的脚疼得了不得,苏叶叫个尼姑去烧热水将来与我泡脚,又与我揉了揉,一个法号为妙观的尼姑便来和我说:“小姐的故人到了。问小姐何时见他哩。”
                      
作者有话要说:  




☆、野战尼庵

  
  这个故人,正是柳寄生。我将再次直面柳寄生,作为息夫雅。我和柳寄生的第三者。这是老天不够眷顾我还是不够眷顾他?或者我们都该得到惩罚?
  
  我们的相互惩罚。
  
  我抬眼淡淡问妙观:“他何时来的?”
  
  妙观坐在长凳上,似是与我极为熟稔:“见天下午到的。等了小姐好几个时辰哩。”
  
  我青黛闻言又与我备了一双和软的鞋子,把裹脚布把来将我,松松地缠上,只求舒适要紧。
  
  我整了整衣物,才道:“如今天色已晚,倒不好见他。”
  
  妙观摇头:“他如今就在老地方,我与你一道也无妨,只是小姐将来成了事别忘了我就好。”
  
  我垂眸。原来柳寄生和景云庵也有关系。这个关系是干的还是湿的现在还不知晓。以前我竟从未听过。他就是在这里和息夫雅勾搭上的?
  
  我颔首对妙观观应下:“好。只是夜黑风高的,还得你和我一道去才好。”
  
  而后我任苏叶打点我身上的一应物事,又叫苏叶将我的笔墨纸砚收了,叫青黛拿些钱来将妙观,又略略吃了吃茶解暑,才带着苏叶,跟着妙观去。
  
  晚上这山间最易看见星辰和寒月,这会子倒不是好赏景的。我们跟着走过长廊,过了两道门方到这庵里极僻静的一个厢房。为甚我说极僻静?我们刚出门时,间或还能碰见一两个小尼,越到后边儿便越没甚人烟。
  
  妙观在们口停下说:“你先和他说话,我先去了,过会子再来接你。”
  
  我点头应道:“慢走。多谢你周全。”
  
  苏叶看着我欲言又止,我这时倒不好和她说什么,只叫她在外边儿等我。
  
  甫一进厢房,我便被拥进一个极熟悉的怀抱,一个我贪念了五年的怀抱。柳寄生紧紧地抱着我,口中的热气喷在我的耳后,酥酥麻麻的:“好人,叫我好等。可算是来了。”说着便动手动脚,要解我的衣衫。
  
  我忍住心中的酸涩和惊骇,按住他的手:“别急!”我的头七尚未过去,他竟然就搂着别的女人求欢?“你先放开我。”
  
  柳寄生不依,昏黄的烛光照在他微微皱起的眉上:“不是说待林氏的事一了,你就给我么?我是必要娶你的。”说着还动了动胯,双腿间我极为熟悉的j□j硬的直让我的脚打颤儿。而后低头哄道:“可想煞了我,我日思夜想,还求你救我一命。好人儿,就依了我如何?”
  
  我奋力将他推开,在桌边坐下,对柳寄生道:“你先坐下,我们说说话不好么?”
  
  柳寄生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我奋力挤出一抹娇柔的笑,将声音放得软糯:“你可还记得我们初见时候的情景?我现在都不敢相信,你生来俊秀,又颇通文墨,怎会看上我一个商户女子?”
  
  柳寄生伸出手来将我的手盖住,双眼灼灼,就如他初见我时的模样:“我自然是记得的。当初你来上香,我偶然见你便如见了天仙一般,相思难捱之下才叫妙观做媒人给你我牵线的。”
  
  听见柳寄生这话,我大略也能将事情明白个大概。大抵是柳寄生当初趁着我在家织布时来尼姑庵混着,和这尼姑庵里的人都有了一手儿,攀上了交情,做了那免费的嫖客。一日偶见来上香的息夫雅便为色所动,生了要弄她一弄的心思,找和他相好的妙观撮合。妙观得他床第间奉承,心满意足下将息夫雅系哪家的女儿家中如何一一道来,要设计作成他们。然柳寄生却生了得她丰厚嫁妆的心思,并不急于求欢,而是先和其谈情说爱。后来水到渠成之时,息夫雅就说要将我解决了方才给他,到时不仅她是他的,就连省试她也会出银子周全。他为了美色功名和那一注钱财就。。。。。。
  
  我摇头:“我自然知道你的真心,但是自古以来,婚姻之事当听从父母之命通媒妁之言,万不可私下就苟且做出不像意的事来。我有心嫁你,待你做成了举人前来提亲不是更好?”
  
  柳寄生摇头,眉头松开,眼眉间是一片温柔:“只是远水解不得近渴。”
  
  我故意正了正脸色:“我是好人家的儿女,你打量我是林氏那般淫奔无才的妇人私自就和男子做下没品行的事就错了。”我眼尖地看见他听见“林氏”两个字时手抖了一抖,一只手握成拳头,手背青筋暴起。这个情景和他以往要打我之前一模一样,只不知他是为我才生气还是怪这话连他的颜面名声一并扫了。
  
  只是止有片刻功夫他的手就松开,脸上笑着,把手来将我脸侧的发拂在耳后,弯唇:“雅娘有这般志气这样气节实叫我可欣可叹。我中举后定然速请媒人来府上提亲,明年春试我必定得中好叫你做诰命夫人,坐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好叫世人看看我娘子的体面。”
  
  这笑语温存的模样还和当初勾我时一样,然时过境迁,我现在看着只觉讽刺。我将脸脸上的笑变得柔和娴雅:“你莫要怪我。若是那林氏许我进门,她做大我做小我也甘愿。此前我和你闹也是想为着我们俩好地久天长的缘故。”
  
  柳寄生闻言僵了片刻,才摇头道:“我并不曾怪责于你,雅娘莫要多想。”
  
  我摇头,将脑袋垂下,低声作羞涩状:“我的心总是向着你的,睡里梦里都盼着你来提亲呢。我先回去安歇则个,你自己也要保重。明日我叫丫鬟将点银钱来把你花费使用。”
  
  柳寄生摇头沉吟道:“乡试劳你打点也花费许多,我怎可再花你的银子?”
  
  我故意皱眉:“什么你的我的?早晚我是要嫁把你的,我的还不就是你的?只管安心花用就是。委屈在你身上,却是疼在我心里呢。”往次见他用我的也没见他说什么,现下不过是假客气罢咧。
  
  他起身送我时我见他腿间犹自一大包,想是未曾消火。我和苏叶妆做离开,等柳寄生进了房又原路返回,躲在一处浓密的花木后,晚间决计叫人看不出。苏叶很是疑惑,但知晓此时不是问话的时机,只静静地跟在我身后。
  
  我行这些事带她们,并非是不曾留防手,而是叫她们自己看清楚,我是信任她们的。主仆之间相处,同样需要信任,相互回护,才不会坏事。她们虽然因我说我这里就是她们的家而对我忠心耿耿,我却不能表里不一,说是一出做是一出。
  
  妙观返回之时敲响房门,柳寄生便猴急地将之抱进去,道:“可是来了!”透过灯影,依稀可见两人在门边站着办事的模样,哼哼唧唧的声音以及模糊的水声隐隐约约地传至我的耳间。
  
  那妙观娇嗔道:“方才刚奉承了那息夫家的小姐,亏得你还能应付我。”
  
  柳寄生一边大动一边粗喘道:“她非要等到大婚之夜才肯,没趣得很。”
  
  妙观哼哼唧唧地轻笑:“嗯。。。。。。这也是她自己有造化。。。。。。啊。。。。。。先前她和她继母不和。。。。。。她继母便常送她来这里。。。。。。啊啊。。。。。。只要叫我们将她勾得淫奔无才。。。。。。嗯。。。。。。人人唾弃才好,奈何这息夫小姐当真的行得正坐得端。。。。。。嗯。。。。。。硬是到如今都不曾破身,倒是便宜你了。。。。。。啊。。。。。。”
  
  柳寄生声音上扬:“现在不是在便宜你么?”
  
  我心下大骇,我见息夫太太慈眉善目,对息夫雅也是颇为温柔慈爱,怎么就会如此。。。。。。?是我先入为主以为她是息夫雅亲娘才错看了她?如此看来,此前我欲将她当成家人的想法竟是可笑至极。
  
  没过得许久,庵主带着一个小尼也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去和他们凑做一堆儿。
  
  果不出我所料!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这章只有两千多字,所以今天加更一章
  




☆、初现端倪

  
  我和苏叶悄悄儿地回到房里,青黛还在我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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