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重生之渣夫不渣.市井琐事手札+番外 作者:蒋小韫(晋江2014.1.8完结) >

第17部分

重生之渣夫不渣.市井琐事手札+番外 作者:蒋小韫(晋江2014.1.8完结)-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我们两个一走进大堂,我和西陵鹤便被贴上了符纸,一个疯癫的道人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咒语,直叫我难受得紧。然而西陵鹤却不是,他在一旁气定神闲地看着我,说:“见过蠢笨的鬼,却没见过你这般蠢笨的。”
  
  所有的人,看着我都指指点点的,他们说:“这次多亏了西陵公子和她周旋,才将她绊住,请道长前来相助。我总算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原来是这样么?竟然是这样!真相竟然是这样!!
  
  原来,原来又是我自作多情啊。难怪总有人说,自作多情是没有好下场的,原来,这都是真的。
  
  什么情啊爱啊的,还不如海市蜃楼来得真实,可怜可恨的是,我竟然信了这许久!
  
  这天地间容下了这许多人,为何就不能再多容我一个呢?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要让我为世间所不容呢?
  
  西陵鹤,为什么会是你?我看向他,泪眼朦胧了他的身影,亦朦胧了他的讥讽嘲笑:“为什么?”
  
  “你果真不念一点就情么”
  
  “竟然是你,要叫我灰飞烟灭。”
  
  可是,我的心呢?你能将它还给我么?我不要再喜欢你了。你践踏了我的心意,谋杀了我的性命,骗害了我的真情。
  
  可是,该死的你为什么在我死的这一刻还占据在我心中呢?
  
  移不出去。移不出去啊!也许,这世间再也没有我了。“西陵鹤,这真的是你想要的么?是么?”为何你不说话?为何你要撇开头?难道你连再看我一眼都不愿么?
  
  这一次,我是真的再没有性命了吧?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感知如何一一变弱,周遭的一切如何一一模糊,直到,终结。是的,我的终结。
  再无温暖,再无冰冷的终结。下一瞬,就是烟消云散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息夫雅泪目:“竟然是你要叫我。。。。。。”转身哭得不能自抑。
  西陵鹤哀伤道:“那老妖婆耍我们呢,娘子莫要这般说话。”
  蒋小韫在阴影中阴险地笑:“偶尔耍着乃们俩个不争气的东西玩一玩么。”
  就是看不惯乃们俩星湖!!!哼哼~
  (温馨提示,蒋小韫要抽风了,看到下一章表骂蒋小韫,给她吃点药就好)




☆、闺话闲趣

  
  当我睁开双眼时看到的是我秋香色的幔帐,以及幔帐上我亲手所绣的花鸟草虫之类。尽管这花鸟草虫曾经被西陵鹤嘲笑,说花像是粉粉的一团,鸟像是短短的的一坨还带了个嘴巴,草像是细细的一条,虫像是短短的一根。
  
  可悲的是,虽然他对我天下无敌的绣功已经了若指掌并且形容地如此贴切,却还是没有放下奴役我的同时叫他自家受虐的心思,总是偷偷地将他的里衣把我,叫我在上边儿尽情发挥我的绣功,并乐此不疲。
  
  初时我见他这般,还以为我绣的东西委实好看,委实有诗情画意,直到他这般形容过后,我才明白,原来他就是一个怪胎,好的不求偏来求我这坏的!
  
  此时此际我看着秋香色的幔帐顶,想起西陵鹤那双不怒自威却在真心笑开时如美貌女子一般风情万种的丹凤眼,顿时打了个寒噤。
  
  但我梦中所见,西陵鹤将我害死,这当真的是一个又美好又能将西陵鹤黑掉的故事,如何能让其埋没呢?
  
  我曾千万次想过,为甚西陵鹤总是得人称赞?为甚他总是能有好声名儿?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让我去破坏的。是以这么个梦魇即便让我的背脊骨发凉、惊出了一身儿冷汗,也没能让我将其忘记。
  
  是以我和我的丫鬟青黛、苏叶、苍术、玉竹等说:“你们家小姐我即日起闭关,勿论来人是谁,一概不见。爹妈那儿就说我决定在房内研读女戒女训三从四德,并抄写经书为二老祈福。”
  
  青黛不解道:“小姐可是有甚事?可是又不愿见西陵公子?”
  
  苏叶亦看向我,不大能体会我这般做法。苍术和玉竹两个还小就等着看我怎么说呢。想是我这反常的举止叫他们生了些好奇心。
  
  我板着脸道:“哪来这许多话?算来今年我已快满十一岁,西陵亦将在年下满十三岁,所谓男女有别,如何能再如小时那般在一处厮混?”
  
  而后我不管青黛讶异苏叶不解苍术玉竹不知所以然,便自家研起墨来,将支小狼毫蘸了墨,把梦中所见所闻所思一一详述,直写了三天,才将故事收尾。
  
  我看着青木按上厚厚的一摞宣纸,上书我自家所创的草书,心满意足得笑开来,总算是完成了,我也出去见见天日了,谁知就是我出去的这一小会儿,我的书房遭了打劫!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西陵鹤到我家来三天不见我,今日委实没有坐住,先我一步去向我的爹妈请了早安。在我对着爹妈道万福时,这厮便到了我的闺房。
  
  为甚他一个男子能到我一个女儿家的闺房呢?这也有个缘故。我的生母早逝后,我那腰缠万贯的爹便忍不住中年的寂寞给我娶了了个后妈,就是现在我五岁的弟弟息夫益的生母。作为息夫家不知道多少代单传爹当年弃医从商,很是叫我已然故去的太爷惋惜,是以发了狠留下遗言必要让息夫家我这一辈出个会医的人,以延续我们息夫家医学世家的名声。是以爹总是叫我看医书逼我学医理同时,他自家还要做生意养活一大家子人,我的管教问题他也再无精力可抓。也是这般,现在的妈便管起我的生活及教养来。因着是后来的继母,她也不便十分管教我,是以万事只要不是太过出格她也不会说些什么。
  
  然西陵鹤都能随意进出我的闺房了,还不算出格么?这当然是算的,只是当年小小的西陵鹤说了一番话,可怜见的,我家的二老便不愿再阻止他了。这句话是:“雅娘是我未来的媳妇,然她要嫁把我还有十好几年,我若不常常来看着,万一哪个书生路过吟两首诗弹两首曲子就骗将走了,我哭都没处哭去。”
  
  那时我爹笑骂道:“这小兔崽子!我息夫家的女儿岂会如此?”
  
  这小兔崽子西陵鹤微微昂首,白嫩精致的小脸蛋儿微微扬起,眉头微皱道:“话本子都这般写的,卓文君都被司马相如骗将走了,我却不得不防。”那一脸的慎重煞是惹人爱的。自这以后,西陵鹤这小兔崽子在我家就百无禁忌,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当然,除开我家二老办事的时候。那个蜂窝子不能捅。
  
  然我的日子却是好不辛苦,整日价除开看医书习药理女戒女训等,还要应付西陵鹤无奈的要求,璧如在他的里衣上飞针走线绣些花不是花草不是草的东西。好在我过目不忘,针线上只要不求神似也不求形似都可飞针走线,也费不了多大功夫,还可抽出些时辰出来附庸风雅,弹弹古琴什么的。
  
  我将将才行了礼道了万福,爹的声音便传来:“听说你这几日闭门不出在房里看女训女戒?”说这句话还平稳,下一句便发起难来。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案上一搁:“没出息得很!那些个书值得看着许久?耽搁了习药理可不是耍处!叫你习医不是说来做耍子的!”
  
  我静默着等他发作完,才微微笑道:“爹莫要生气,爹前几日给女儿的医书女儿已然背下,只是不大能懂其奥义,这些日子以来女儿一直在参详呢。”
  
  妈在一旁笑弯了一双杏眼打圆场道:“雅娘还小,何至于如此严苛?如今雅娘肯上进,咱们也没甚可操心的,好好享享清福罢。”
  
  我在一旁点头,就差附和。息夫益在一旁立等着,就等我这儿完事好和我一起去见西陵鹤。这孩子跟块儿狗皮膏药似的,总爱粘着我和西陵鹤,好在他人小又干净又长得白胖白胖的招人爱,我们都喜欢,都不大理论。
  
  在爹一声“去罢”之后,我才如释负重地回房。息夫益瘪着小嘴儿被妈留下了。
  
  当我回房后看到的就是这般一副情景,一个身量初具的美少年身着貂裘,手拿宣纸在窗前沐着冬日的阳光认真地看着,比女儿家还长的眼睫一颤一颤的。
  
  这般如诗如画的情景委实不该叫我这俗人破坏。熟悉西陵鹤这小崽子的我知道,那颤动的睫毛颤动的不是他的美丽,而是他的怒气。
  
  他手中拿的,正是我花了整整三日才写出来的东西。我不敢看他,玉竹和苍术都在别处做各自的时,小丫头们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只有青黛和苏叶在,她们正要和我说话时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噤声儿,转身正要溜之大吉时,西陵鹤凉凉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响起来:“溜得过初一溜得过十五么?跑得了姑娘跑不了闺房。”
  
  我笑着向道:“今日的天气却是好天气,太阳他老人家都出来做耍子了,你穿了这许多不热么?”我不退反进,将只冰凉的搜伸进了他的狐裘内,本是想取回子暖的,却摸到了不该摸的物事。唔,这厮滑溜溜的么,竟然只在狐裘内着了件里衣就过来了。
  
  我脸儿一红,正要将手收回来时,西陵鹤这厮却按住不叫我动,以致我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胸口:“你却说我穿的多么?”
  
  我微微笑道:“原是我说错了话。”
  
  青黛和苏叶两个见惯了我们两个在一处说话,都自家去做自家的事,不大理论我们,若是要伺候呢,只叫一声她们就进来的。
  
  此时我真正思量的是如何救下西陵鹤手中的那些个宣纸,毕竟是我三日的心血。西陵鹤仍旧将宣纸放在案上,点头道:“果然我一日不到,就得生出些事故儿来,果真的你是想遇到个书生和他私奔一回的。”
  
  我一手抓紧了手帕子,一手向西陵鹤摆了摆道:“这不过就是一个梦,当不得什么。”
  
  西陵鹤一双黑眸盯着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撇嘴道:“你强词夺理!那这般说来我还想啃你呢在!”
  
  西陵鹤闻言,皱眉想了想道:“念在你飞针走线为我绣了许多不是东西的东西,我便是吃些亏叫你啃个一两口也算不得什么。”随后便做出一一副“我就当被狗咬了一两口并且准备咬回来”的模样,大义凛然道:“来吧。”
  
  我心中气恼,将他一把推开,道:“你倒是想得美!偏不如你的意。”
  
  西陵鹤垂眸,眼睫一颤一颤的瞧着有些伤心,我看了他一眼,再看了他一眼,觉着多半是装作这副模样来骗我的,但仍旧没忍住,伸手指戳了戳他,问:“怎么了?”
  
  西陵鹤黯然:“我就知道,你我朝夕相处,你不大耐烦便嫌弃我了。”
  
  我默了默。学着偶然间看到的二老的行事,迅速踮起脚勾着西陵鹤的脖子在他的嘴巴上啃了一两口。然后,然后,然后这厮又啃了回来。
  
  我默默。看着西陵鹤嫌弃道:“你真真的是个好色之徒。”
  
  西陵鹤瞟了我一眼,不接我的话,只是说:“咱们慢慢算,”他指着那厚厚的一摞宣纸“这里边儿的帐多着呢!”  我拿起一本医术翻开摇头道:“要算你自家算吧。我可没这些闲工夫。”                    
作者有话要说:  蒋小韫米有存稿啦,大家和蒋小韫一起裸奔吧吧吧。。。。。。(*^__^*) ……
  




☆、醋海暗波

  西陵鹤这小兔崽子说要我和我慢慢算账,我虽拿着本医书看着,心思却全不在上头。只是那眼睛偷偷地瞄着西陵鹤。
  
  诚然,我有些害怕这厮。但我怕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将这些个事告诉爹妈或者再去爹妈那儿出个什么主意折腾我。那可就不是耍处了。
  
  我拈起身旁矮几上的蜜饯小口咬着品着,西陵鹤蓦地来了句:“太不像话了!”我闻言手上一时没额额得劲儿,咬了一口的蜜饯就离开了我稚嫩短粗的手,投奔到了地板冷冰冰的怀里。
  
  我看向西陵鹤,眨了眨眼,又眨了眨,他的眸子中泛着股子冷意,叫人心里寒浸浸的,我不乐意了:“有事儿说事儿,摆甚脸色!”这原是我的闺房,做什么要看他的脸色过活?
  
  西陵鹤抬手指着我,凉凉的声音叹道:“你说你梦到和人私奔了一回也就罢了,还要和那人情投意合郎情妾意被翻红浪,这却是甚么道理?”
  
  而后他惆怅到:“这年月百姓的日子虽说富庶了,日子却越发不好过了,从小儿定了个媳妇也就罢了,每日里还要叫人担惊受怕的,不叫你一天心里晃个几十来回便不消停。果然如宿兄所言,女子么,都不是我们这些七尺男儿能轻易懂得的。说不定哪时哪刻就生了气,说不定哪时哪刻就变了心,又无行迹可循,当真是累煞人也。”
  
  我对这西陵鹤不耐烦道:“说些甚么话,神神叨叨的,整日价跟厨下的刘二婶儿一般聒噪。”难得见到他对着我如此温顺的模样,不顺着杆子爬一爬显然不是我会行的事。
  
  西陵鹤笑得让我浑身发毛:“是么?”
  
  我点头,随意捡起几句话便胡诌:“自然。我自小博览医书,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亦颇善察言观色,你一直呱唧个不停,任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你和刘二婶儿一般喜欢说话了。”
  
  他摇头讥诮:“我看你是一日里不损我一回就会浑身儿不舒服的,口不对心,我都不放在心上。”
  
  我看着他那如玉一般的面皮儿,漫不经心地问他:“是么?”虽说我用的是个疑问句,然我和他都知晓,确然如此。曾经我的丫鬟苏叶是这样说的:“小姐对着谁都温和有礼,端着大家闺秀的气质,谁见了不称赞一声好文静秀气懂事的姑娘?偏生对着西陵公子百般不对付,见了西陵公子就跟避猫鼠一样,总是要躲着些儿,便是在一处,也要说些不中听的话来。”
  
  此时西陵鹤抿唇不语,那垂髫的模样儿稚气未脱,眉目间偏又有些端凝,实在叫我想鱼肉他一番。然后我的心中就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