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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重生之渣夫不渣.市井琐事手札+番外 作者:蒋小韫(晋江2014.1.8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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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西陵鹤不是个有权势的,是以只能借势。而借哪个的势如何借是否有可靠都是有讲究的,放眼苏州府,能够将那些贼们一网打尽官府又奈何不得的,就只有侠匪陆云天!
  
  西陵鹤只需告知他那些人是什么人并我先前所在的宅子何处可入哪里有钱财,陆云天自然要带着他的弟兄们将祸害清除,夺其钱财济贫。
  
  于是便有了今日这说书先生所敷演的故事。
  
  曾有智者说过,生活多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所遇见的事有更多出乎我们的意料。我本以为前尘往事到此时便该就此了结的,却不知还有另一件我不曾知晓不曾预料到不知该何去何从的事情。
  还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  某天,西陵鹤和息夫雅两个正在你侬我侬,天杀的蒋小韫又不识趣地跳将出来:“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乃们竟然敢当众卿卿我我!”
  息夫雅下了一跳,脸儿一红道:“这老妖婆好不正经哩,专看人办事来了。”
  西陵鹤轻拍妻子肩膀:“莫怕。”而后叫进来一个小厮:“且去账房支八百银子把县官,告蒋小韫强闯民宅。”
  蒋小韫灰溜溜地留下一句“会有收拾乃们的日子的”遁地而走。




☆、破镜重圆

  
  苏州这边的事算到如今算是已了结,我也没甚好牵挂的,只跟着西陵鹤,坐船回松江府见息夫雅的亲爹亲妈。
  
  当我们到达真正的息夫家的大宅子时,我眼眶一红,险些落下眼泪来。朱漆大门上是一块沉香木镶出来的一块匾,上面写着三个方正大气的正楷息夫府。
  
  门边儿两个石狮子分别坐在两边,憨态可掬的模样,像是在迎我一般。
  
  西陵鹤在我们登岸时就先遣小厮骑马来告诉过息夫雅的爹妈,是以现下是许多婢仆并排站在洞开的大门两边一字儿排开,息夫雅的爹妈并息夫雅那五岁的幼弟站在中间翘首以盼。当我走近时,将将要行礼,息夫太太便一把将我抱住,痛苦流涕道:“我苦命的雅娘!可算是回来了!”
  
  她只是哭个不住,媳妇老爷亦伤感得紧,只不曾哭。息夫益在一旁怯怯地看着我们,并不十分晓事却用他幼嫩的声音叫我:“姐姐。”
  
  只这一声儿,原本还掌得住不曾落泪的我眼眶一酸,眼泪滚滚而下。随息夫太太哭个不住。还是媳妇老爷能掌得住些,嘶哑着声儿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而后他有对息夫太太说:“看你,还不快让孩子进屋则个?”
  
  息夫太太起身,使手帕子擦眼泪,哽咽着对西陵鹤道:“我一时忘情了。当初我的雅娘才这么高,”她的手比了一个位置,而后又使手帕子擦泪哽咽道:“如今都成大姑娘了。”
  
  我收了泪,强笑道:“雅娘现下不是回来了么?妈莫要伤。。。。。。心。。。。。。。”只是才说道个伤字,我一时悲从心来,又哽咽起来。
  
  当息夫老爷含泪将我和西陵鹤等领进去时,息夫益亦来牵我的手,旁边又丫鬟服侍息夫太太劝解安慰,与她擦泪。
  
  随后的几天,息夫老爷息夫太太并西陵鹤常带着我看这宅子,告诉我这里是哪里、种的是什么花、那里是哪里、系谁起的名等等。
  
  当我将将被安顿下来,我和西陵鹤的婚事便提上了议程。当息夫老爷和息夫太太与我说话时我顿时傻眼。这怎会如此?
  
  息夫太太坐在一张榻上,我亦被她拉着坐在他的旁边儿。我惊问息夫太太:“怎会如此?为何雅娘才回来妈就要将雅娘嫁把出去?”随后我眼睛酸涩,含泪地看着息夫太太:“可是雅娘做错了什么事?还望妈莫和雅娘计较。”
  
  息夫太太亦将眼圈儿一红,却仍旧扬起笑来慈爱道:“我们原说过,谁能将你救把出来,我们便将你许给谁的。我们何尝不想叫你多陪我们几年?只是你已到了嫁人的年纪,我们先前没护好你叫你受了八年苦,现下如何能再耽搁你呢!”
  
  她尚且圆润饱满的手摩挲着我的,温暖顺着她的手传道我的手上。我伏在她的怀里道:“雅娘现下不想嫁人,想在家多陪陪爹妈,好么?”
  
  我双眼凝视着息夫太太,有些怕她不答应。然而我又能如何?当初柳寄生那般爱我,和我的结局都会变成现在这般,更何况西陵鹤?他心中还有那个死去的我,如何会对现在的我好?
  
  且我很是难以想象,和一个生活习性并不完相同的人怎可在一处生活呢?这样和人共处一室,想想都是很痛苦的吧?
  
  先前我和柳寄生一处,是因我喜欢他之故,只是这喜欢叫我伤透了心,不大想再去喜欢一个人了。是以,我并不想嫁人,若是将来真个有人要逼着我嫁人,我便剪了头发,去个正经的庵里做姑子去。
  
  想是息夫太太见我这般模样,不忍叫我失望,便道:“我和你爹说说。”
  
  待夜色四合时我便回房自去歇息。
  
  这个事情本也算完了,不知怎的传到了西陵鹤的耳内。以至于我早上一起来,未曾洗漱便看见西陵鹤立在我的房内,息夫老爷息夫太太叫来服侍我的丫鬟在外边儿,我不叫她们进来她们并不会晓得此时西陵鹤就在我的房内。
  
  我自然不会叫她们知晓,若是她们知晓了息夫老爷息夫太太定然也会知晓,那么我嫁人之事便是板上钉钉的了。
  
  西陵鹤双手大力地箍住我的肩膀,一双若点漆的眸子锁在我的身上,脸色很是阴沉:“为什么要推拒这桩婚事?”
  
  我默然,随后直看着他的眼睛道:“男女有别,逸之,你先放开我。”
  
  西陵鹤不动分毫,执着地看着我,我没有法子,便道:“我也算是历了些事情,早把这些个事情都看淡了。什么婚姻,都是不可靠的,我亦再无嫁人的念头。”
  
  西陵鹤怒,他低吼道:“林剪秋,你被别个男人毒害了便要将之全算在我的头上么!你何其忍心!!”
  
  我闻言,惊骇地抬起头看他:“你如何知道我就是林剪秋?!”
  
  西陵鹤脸色铁青:“你好好看看!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我看着他,眼神儿不曾动得分毫,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且他现下正在气头上,难保他不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来。我说:“你先放开我,成么?”
  
  西陵鹤抿唇:“放开?不,我绝不会再放开!”
  
  我此刻也有些急了:“除开当初我欲骗你时,当真不不曾见过你!你放开我!”我没有挣扎,因为我知道,我扎挣不过他的。
  
  西陵鹤眼眸中含着痛楚:“秋娘!你当真就不认得我了?想当初我们刚刚离开松江府去洛阳的那段时日,你说能和我一处,此生足矣。你都忘记了?当初我与描眉梳发你还笑着打趣我要我给你梳一辈子的头,不过将将三年,你便忘记了么!”他沉痛的声音像是说在了我的心坎儿上。这些,他又何必提起这些?两年的蜜也似的生活后,便是穷困与苦厄,更是常常挨到我身上的耳巴子和窝心脚!我如何能不记得!如何能不记得!!
  
  我泪如雨下:“你明知先前于我,乃是万般苦楚,何必要一再提起?”我只是想忘记,想忘记曾经刻骨铭心的爱人已经另有娇妻,想忘记曾经刻骨铭心的伤害有多痛,可是,为什么不放过我?现在我已经有一个家,不必再风餐露宿,不必再缺衣少食,不必在昧着良心去骗人,可是,为什么总是要有人告诉我,我的前事有多不堪!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要将以前提起?为什么!看到我痛心难堪你就这么开心?为什么你们都爱逼迫我!为什么!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你凭什么要让我知道!”
  
  西陵鹤闻言面如土色,泪亦顺着他的长睫抖落:“秋娘,你当真便不想再想起我么?你好好看看我,我们曾朝夕相伴了两年啊!秋娘,我,我是柳寄生啊!”
  
  我闻言抬眼看他,连眼泪都僵在了脸上。在我尚未完全崩溃前,他竟然告诉我,他就是柳寄生!
  
  “不,不可能,你是西陵鹤,如何会是柳寄生?”我不敢置信地摇头,难道我三年来甘心忍受的苦楚都是一个错误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心中完全迷茫起来。西陵鹤看着我,他说:“你喜欢去酒楼听说书人说书,喜欢在西湖断桥感怀白娘子和许仙的情爱曲折;喜欢看蝴蝶,希望将来我们双双殒命后能和梁山伯祝英台一样变成两只永生相守的蝴蝶;喜欢叫我买你最喜欢吃的糕点,却将糕点一点点掰开喂河水中是鱼,看我生气着恼的模样。你都不记得了么?”
  
  我如何会不记得呢?
  
  这些往事,就像是烙印一般烙在我的心底,从不肯遗忘。即便后来。。。。。。我也只是假装这自己不曾想起,假装自己已经忘记,强自镇定地面对每一次苦难。
  
  我为什么能够从哪些已死的拐子家逃将出来?就是因为,我想,即便我刻骨铭心的爱人已经另有佳人在侧,我也能一边告诉自己,前尘往事我依然放下,一边伴着曾经的甜蜜在回忆里终老。
  
  然而,我的爱人,他就在我的面前,那个曾经将我捧在掌心中的爱人,他就在我到底眼前,告诉我,他一直不曾变过,一直。。。。。。在找寻我。
  
  他说:“既然你能变成息夫雅,如何就不能相信,我能变成西陵鹤呢?秋娘。。。。。。”他松开了抓着我肩头的手,轻轻地捧住我的脸颊,深情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一直不曾动弹,往事一幕幕在我脑中回放。办晌,我才真真切切得,完全晓得,我的那个他,此时就站在我的眼前,他对我的深情依旧不变,依旧不变。我一时悲从中来,扑到他的怀里痛哭起来。外边儿的丫鬟使劲儿敲门我们都不曾搭理。
  
  “你怎么才来啊!你怎么才来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苦!你怎么才来。。。。。。”最后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哭倒在他的怀里。
  
  “是我来晚了,秋娘。。。。。。”他的声音中,痛楚并不比我少。一声“秋娘”,便道尽了三年来我们之间所隔的万水千山;一声“秋娘”,便叫出了我心中的万千缠绵悲痛;一声“秋娘”,便道尽了难以用言语言说的深情厚意!                    
作者有话要说:  蒋小韫阴笑道:“老身已经开始发功了。”
  西陵鹤和息夫雅对视。息夫雅:“让咱们相认,分明是在帮我们!这老妖婆莫不是疯了?这其中必有古怪。”
  西陵鹤道:“管她有什么古怪,先将她打走要紧!”
  于是,蒋小韫又被惨绝人寰了。




☆、瓜田李下

  
  当丫鬟们听见我的哭声叫来息夫太太和息夫老爷时,我们仍旧相互抱着。息夫老爷和息夫太太脸色很是难看,就要将西陵鹤训斥一同,我擦了眼泪,对二老说:“爹妈,我愿听从你们的话,嫁把他。”
  
  我现下完全沉浸在和我心尖尖上的人重逢的喜悦与感伤里边儿,是以并不大能在意二老的脸色。
  
  息夫老爷见我们如此不顾礼法的模样,脸色铁青。还是息夫太太镇定地叹了口气,道:“虽说你们愿意成亲,但现下还是要避些嫌的好。”
  
  西陵鹤抿唇道:“雅娘就和我自己一般,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有甚可避的?”
  
  息夫太太闻言脸色亦不好看,息夫老爷终是掌不住,怒道:“这是我息夫家的女儿。”
  
  西陵鹤直视着他们:“终归还是我家的人,雅娘避嫌不避嫌都是我的事。我情愿她像现在这般的。”
  
  息夫老爷和息夫太太两个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息夫太太才指着西陵鹤道:“你!你!我们看错了你了。。。。。。”
  
  息夫老爷亦道:“我们便是不将女儿嫁把你又如何?”
  
  西陵鹤道:“人原是我找回来的,合该跟我回去,我念在世交一场的份儿上把人送到息夫家,也是看在我们两家原是世交的份上。我是必要她做我媳妇儿的。”
  
  西陵鹤这些个话,虽说无礼了些,却叫我喜欢。总归他们也和我没有多大关系,我何必要委屈自己个儿?然而想到这里却听见西陵鹤笑开,他对这息夫太太和息夫老爷笑道:“还请泰山泰水见谅则个,雅娘就喜欢看我护着她,我若是不依,她一气之下不嫁把我了,我连哭也没地儿哭去。”
  
  两老一愣,这才会意过来,息夫老爷叹息般得捋须一笑,息夫太太笑着用食指轻戳我的额头,你啊你;人家逸之将你救把出来,你不说谢人家,反倒变着法子磋磨,也不知是随了谁的性子。”
  
  我展颜一笑,道:“他喜欢着呢。”
  
  西陵鹤在一旁笑道:“娇妻喜欢,我也没法了,只得顺她的意了。”
  
  媳妇老爷把眼睛一瞪,胡子一颤一颤的:“我家雅娘还没嫁你呢,哪里就是你的娇妻!”
  
  我们又说了一会儿话,二老才离去,大抵是去翻结婚的吉日。他们一走,也要将西陵鹤带走,我不依道:“他要就此走了我只愿在家常伴爹妈,再不嫁人的。且他家的境况我还一无所知,该叫他与我讲讲。”
  
  二老还是不大放心,我笑道:“横竖有丫鬟看着呢,必不会有瓜田李下之嫌。”
  
  然而说这话时,我心下已然想着这瓜田李下是个什么滋味儿了。当二老一走,我便冲着我房内的丫鬟点点头,叫她们服侍我洗漱梳头,西陵鹤在我洗漱后便将丫鬟手中的梳子接过,如往常一般替我挽了个醉髻,我见丫鬟并不在里间,立马便转身扑到西陵鹤身上啃他的嘴巴。
  
  我的手绕到他诱人的白颈子上,眼睛睁着看他眼中一闪一闪亮晶晶的笑意,嘴巴贴在他粉色的唇上,将舌儿度入他的口内啃个不住。
  
  西陵鹤伸出他有力的臂膀箍住我的腰往上一提,把我抱将起来贴在他身上,而后反客为主,一手放在我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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