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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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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说着,他的手缓缓下滑,从我的颈项开始下滑,在胸口留恋了一小会儿,遂又一路来到腰间,“嘶”的一声,便扯断了我的腰带,绕在指尖三圈,把玩着给我看时,说道:“还不够。”

  然后,他又摸向我的脚,拽掉了布鞋,扔的老远,握着我的脚,又一路往上滑。

  我震惊了,从没想过我的一懈哥哥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我渐渐呼吸急促,胸前起伏难易自控,迷蒙着眼看着他柔情似水的眼,心里烧红了一片,他正用眼睛诉说着情意,和更多令我难以启齿的念头。

  在他再度亲来的下一瞬,所有神智都离我远去。

  耳边响起他的声儿:“晓泪,给我生个儿子吧。” 

三 。。。

  “儿子、儿子、儿子”,我在心中默默念着,想到生个儿子,生个一懈哥哥的儿子,无比窝心。

  气息相融之时,我的一懈哥哥浑身都散发着勾魂摄魄的气味儿,一双眼牢牢地锁住我,将三魂七魄全都纳在他的羽翼之下,顷刻间掌控了我所有情绪。

  他喘息着,说道:“彼时初见,娘子跃下墙头,为夫守候至今。”

  我被他迷惑的难以自拔,低声回着:“彼时初见,一懈哥哥守株待兔,为妻的心甘落网。”

  他“咯咯”低笑,解开我的领口,将手探了进去,如探宝一般缓慢摩挲,好似跃跃欲试于各种机关重重,轻揉按压之时,不忘调侃。

  “娘子初嫁,为夫心神俱裂,心里唯一的念头,便是抢亲。”

  我险些喘不上气,被他迷花了眼,轻声道:“与君私奔,心花怒放,若能回到当初,断不会再回京城。”

  他一阵晃身,仿佛回忆,仿佛眷恋,仿佛畅想,再开口时,扯掉我的外衣,呢喃着:“仇恨之外,天高地阔,有娘子相伴,于愿足矣。”

  于愿足矣。

  我被感动的再也说不出话,紧紧搂着他的肩颈,刚要抬头,却不妨胃部一阵翻搅,紧抽着,逼得我不得忍耐,立刻将他推开一段距离,捂着嘴趴在旁边干呕。

  我想,我一定是白了脸,直觉血液从脸上退去,浑身无力,头脑发晕。

  独孤一懈将我拦进怀里唤着,一手摸向我的胃,一手探到我手腕间,待我抬头看他时,却见他脸色惨白,接着一阵红,也不知是不是激动的。

  “晓泪,你有了。”

  ……

  那句“你有了”,成了独孤小王爷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翌日,我们被分开看管,太后动用了关系将我护送出京,并留了一封书信给我,大概内容是说希望我不要再回来,为了自己好,也为了所有人好。

  但在京郊徘徊的日子里,我心里总有三件事掂量着放不下。

  第一、我的一懈哥哥还在围城之内。

  第二、师父和娘亲的恩怨,尚未得到解决。

  第三、生儿和宦灭这对……偷情男女,尚未开花结果。

  那之后的一个月,我在京郊买了栋宅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懒散度日,除了吃,就是睡,醒来吐一次,吃完了再吐一次,睡前又吐一次。

  唯一来看我并将外界消息带进来的,只有余大侠。

  她和贾祸在我隔壁也买了栋宅子,一个整日出去打探消息,顺便打通关卡以便接应被困京城的独孤一懈,另一个,在屋子里算账,时不时到院子里浇花喂鸟。

  余大侠说起他们的衣食住行时,我感到深深的羡慕嫉妒恨,但也在心里松了口气,哎,在所有未能成双结对的朋友里,余大侠虽然并没有和贾祸再进一步,却也没有分开,这种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就算是最完美的。

  第二个月,我的孕吐症状愈发猛烈,时常吐得脸色发青,手脚麻软。余大侠请了三个老妈子照顾我,其中一个就是当初照顾过我的厨娘,贾祸的娘,令我在这心里缺爱的关键时刻,再度尝到了温暖的滋味。

  厨娘对我说:“孩子,当了母亲的人,应该满怀慈悲和仁爱,再将他带到这个世界,才能让他以后也成为正直的人。”

  当时的我没答话,心里的阴暗面越来越大,我厌恶着这座京城,唾弃着皇宫内外那些认得嘴脸,并在心里合计着,等孩子长大了,我就要教会他奸诈恶毒,再让他回到京城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搅和的天翻地覆,将他父母未能做到的事一一实现。

  第三个月,我爹来看了我。他告诉我生儿的肚子逐渐大了,但不能宦灭成亲。他们的丑闻被朝廷压了下来,太后仁慈,念在宦家以前的功劳,以及以后还要相继辅佐的面子上,特恩准生儿在生产当日对外宣布难产而亡,出京避避风头,待过了个把个月以后,再接回京城里以新身份嫁进宦家,自此,再无逍遥王妃,只有丞相夫人。

  在为生儿这个身份即将破灭而唏嘘一把的同时,我也十分羡慕她的重生,这种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更何况重生前后都是好命格。以前,她是相府千金,所有人捧着,所有人宠着,同样身为相府千金的我,则要在外奔波,相比之下,她是天之骄女,我是草根劣女。以后,她仍会住在相府,虽不再是千金,却有幸成为丞相之妻,男主外,女主内,相府还是她的家,这是不是就叫落地生根,而且生了一辈子,也不枉费她叫生儿。

  第四个月,生儿以逍遥王未亡人的身份,掩人耳目的蒙着面纱来到我面前。她告诉我京城里的人都听说了“逍遥王”突发疾病,倒床不起,坚持了三个月终于撒手人寰,留下她和肚里的遗腹子相依为命,为了维持生计只能搬回相府居住。我听了又是一阵唏嘘,我人还活着,但在世人眼里,我已经死了。

  我问:“大家是怎么品评我的?”

  宦生说:“七成的人漠不关心,两成的人认为你生前作恶多端,就此去了一定是上天的安排,还给朝廷一个情景,还有一成的人不知道你是谁。”

  又是一阵百感交集,这群刁民。

  然后,宦生又说,我们的亲娘希望有朝一日还能再见见我,她说她反省过了,后悔当初不该将我落在寺院,也便不会改变我的命运,令我流离失所多年,这是她的不对。

  我笑笑,叫宦生将我的意思转告亲娘,说道:“我不恨她,就算恨,也早恨完了。当初留下我,并不是她的本意,也不是谁能控制的,没有她,我也不会被师父养大,在这场祖辈的恩怨里做个穿针引线,化解仇怨的中间人。我希望她和师父在有生之年都不要再针锋相对,也希望等我们再见面时,可以心平气和。”

  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已经大的像七个月的了,我很担忧,生怕这孩子是个怪胎。但厨娘看了,却预言我将生个双胞胎。这令我更加担忧,因为我已经很消瘦了,生怕力气不足以支撑两个孩子的诞生,于是,我开始狂吃,并坚持每天到院子里散步。

  一日,太后命人送来了一封信,我打开一看,只有一句话。

  “娘子,一切可好?”

  顷刻间,我已泪如雨下,将信狠狠的贴在胸口,默念着:“一懈哥哥。”

  厨娘见风大了,给我拿了披风,把我扶进屋里,然后劝我说:“你的命相是夫荣妻贵的。”

  我被厨娘鼓舞了,闭上眼,回味着以往种种。

  第六个月,我的小腿已经开始微肿,整天没事就写写书,书名叫作《我贱谁怜》,内容大抵是说曾有个出身农户的少女在遇到外乡来的公子以后,天雷勾动地火的感人爱情故事。最主要的是,我为故事设定了一个美满的结局,但是我和一懈哥哥的,尚是未知数。

  第七个月,余大侠带回消息,说易褚的陈贵妃再度怀孕,并且她还带回来一封信。我本以为是一懈哥哥写给我的,欣喜的打开,却不料入眼的竟然是易褚苍劲有力的字迹。

  “晓泪,那日你突然走上大殿,不惜冒着欺君之罪当众拆穿自己的身份,我便知道你再也不会留在皇宫里了,不管是群臣的议论,还是天下人的舆论,这些阻碍,都将你推得远远的,但比这些更远的,是你的心。朕,决定暂时放弃你。听说,你怀孕了,你在京郊的消息,朕偶尔听太后的耳目提起过,但从不敢多听,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朕终于明白了。朕要和你做个交易,只要你同意,我会成全你和独孤一懈。等你们的孩子长大,无论男女,都必须和朕的孩子联姻,以补偿朕的遗憾,若是同意,请回信,若是不允,你们也不必再见了。”

  同意,我当然同意。

  虽然我不能成为祸水的红颜,将朝廷和后宫搅合成粥,但我的孩子还可以替我完成梦想,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

  于是,我立刻提笔写了回信:“希望皇上遵守承诺,尽管您已不是第一次反悔,但我仍希望立下字据,再盖上您的玉玺,以便日后两家孩子有个讨债的凭证。”

  几天后,易褚派人送来了字据。

  第八个月,我对一懈哥哥的思念已经泛滥成灾,但听说京城里又有了新的动荡,户部尚书下了台,宦丞相雷厉风行,逍遥王妃早产诞下麟儿,逍遥王妃亦因此而去,麟儿被宦丞相请命收养,蒙受太后恩准。而我的一懈哥哥,也被传风寒缠身,已经好一阵子下不来床了。

  我很担忧,非常担忧,但除了担忧,我无能为力。

  第九个月,月末,小腹的阵痛将我折腾的死去活来,深呼吸、用力、保持深呼吸、持续用力,周而复始,我被两个小生命折腾去了半条命,终于诞下一龙一凤。听说,易褚允诺了宦家,若陈贵妃这胎是公主,日后那逍遥王的遗腹子便是驸马爷,延续他的荣华,补偿他无父无母的境遇。这时,已做完月子的宦生也改换了新身份,化身“秦晓”,在媒人的说和下,收了宦灭的聘礼,择日拜堂。

  坐月子的那几十天,正赶上隆冬,还好并不辛苦,我抱着儿子小蟹和女儿小泪,觉得自己很伟大,钱有了,孩子有了,连孩子的后路也有了,丈夫,还远么?

  又过了半年,我抱着一对娃子来到据说因通奸罪而软禁且被削去爵位的囚禁处,院子里有一张躺椅,躺椅上有一个男人。

  衣衫随意穿着,并不讲究,散发随风飘着,铺满了一身,男人手里的书掉落在地,他闭着眼,正在好梦。

  我抱着孩子,感觉不到手臂的酸麻,此时此刻,已经不能言语,双腿走不动了,好像被固定在地面上,心里淌着泪,流啊流的慢慢浮现在脸上。

  眼泪掉在孩子们的身上,他俩接茬的大哭,终于吵醒了那个男人。

  他睁开眼时,慢腾腾的,懒懒的,一脸茫然,眯着眼看着我好一会儿,时间长的令我险些以为他得了失忆症,好像下一刻即将要说“你是哪位”一样。

  我怕死了,怕的眼泪掉的更凶。

  他醒了神,突然站起了身,箭步向我走来,但或许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起来的太猛还不甚踉跄了几步,但仍是跌跌撞撞的来到我面前。

  他摸着身上,摸不着丝帕,然后他抬起袖子,轻轻擦着我的脸,不想眼泪越擦越多。

  他说:“晓泪,我等你好久了。”

  ……

  后来的后来,两个小屁孩儿长大了,学会叛逆的不听话和离家出走了,他仍是牵着我的手坚持每日陪我收租收账,几十年如一日,有时候我烦他了,就对他说:“你让我清净一下。”

  然后他会告诉我:“以后百年了有的是清净的机会。”

  值得一提的是,《我贱谁怜》上市以后再度成为禁书,原因很简单,朝廷认为这本书带动了恋爱热潮,令所有小伙子、大姑娘、小寡妇、二大爷、大妈们整日不事工作,只会幻想有个外乡来的情人来找自己,告诉自己:“我一直在找你。” 

番外一 。。。

  我叫独孤泪,孤独的独孤,泪眼汪汪的泪。

  小时候我总问娘亲为什么要拿“泪”字为我取名,娘亲会说:“那是你爹干的。”

  然后我又会去问我爹,我爹会说:“那因为爹爱娘。”

  待我把这句话告诉娘的时候,她一定会红着脸嗔上一句:“死鬼。”

  有时候,爹会叫娘“晓泪”,我总以为那是在叫我,为此,我时常感到沮丧,也时常给自己换名字。

  我告诉贾叔叔的儿子贾宝玉:“以后不许叫我泪儿,我是独孤笑!”

  然后,我又跑去告诉贾二叔的儿子贾多情:“如果你们再叫我泪儿,以后都去扫大街!”

  他俩哭着跑回了家。

  翌日,娘亲夸我:“很好,不愧是我的女儿,这么小就知道狐假虎威了!”

  我很得意:“娘,是不是以后风度口归我?那我是不是可以想干嘛就干嘛?”

  娘亲一怔,呢喃道:“不,风度口要给你哥哥。”

  我大哭,娘亲连忙安慰道:“但是娘亲会送你一个比风度口还棒的礼物,你不止能在风度口耀武扬威,你还能率领天下。”

  我懵懂了,但是“天下”二字却神奇的将我治愈。

  十五岁那边,我拿着地址,带着包袱,按照娘亲的吩咐去了京城,投靠传说中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舅舅、舅妈。

  在此之前,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爹娘有这么多亲戚,我却一个也没见过,印象里只有庄家的爷爷、奶奶、庄家的十三位叔叔、贾家两位叔叔、余大婶和妆大婶,哦,还有时常忙里忙外管财大爷。

  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心酸过往,也一定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原因,才令爹、娘放弃京城的一切跑到野外开拓疆土,思及此,我又感到沮丧。

  我深怕自己的诚意不足以感动京城的亲戚们,于是特意买了十斤鸭梨送上了门。

  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正在约定好的独孤王府一起等我,见我如此有孝心立刻把我当宝贝一样捧着,嘘寒问暖不说,还不停的塞金条给我。

  真是多亏了十斤鸭梨的福,由此可见,送礼一定要送对东西。

  为了我的暂时居住地,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陷入了激烈的争吵,别看外婆蒙着面纱,可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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