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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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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应了,当晚请来了不情不愿的独孤王高坐上首,遂牵住我的手行了礼。听说,独孤王妃被气得不轻,去佛堂小住了几日。

  有钱人就是会折腾,还设了私人佛堂,拜神都是独享的。

  独孤王临走前,只悄悄对我留下一句话:“本王虽不阻止,却也不会认你这个媳妇,一懈也早晚会明白何谓引狼入室。你,好自为之。”

  我笑着看他,也回了一句:“彼此彼此,我这杯儿媳妇茶,也不是什么人都受得起的,公公慢走。”

  夜深人静,洞房花烛夜,我和独孤一懈却什么都没发生。

  因为,大姨母又来了。

  整整七日,我都是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度过的,捧着新出版的《麻子传情》第三集,津津有味的细读,偶尔和独孤一懈品评一下个中人物,又和左左、右右共同揣测接下来的发展。如此,无聊的打发了时间,也排解了寂寞。

  第八日,独孤一懈脚步虚浮的入了门,一脸的醉意,酡红着双颊,迷瞪着凤眼,一路跌跌撞撞的向我走来,“咚”的一声,他倒上了床榻,歪着头笑眼看着我,调笑道:“娘只……夜深了,你姨母也……嗝~~走了,不如……就床从了为夫吧!”

  我的脸“轰”的炸红了,一脚踹到他颜面上,给了他好看,却被他一把抓下握在掌心把玩着:“嗝~~娘子的脚,还真大……”

  我另一只脚也招呼了去,把他的头一下子踹歪了。

  却听那人闷哼一声,遂又传来痛苦的呻吟,我一惊,连忙探去……

  哦,真的踹歪了。

  翌日,大夫看诊,意味深长的嘱咐他,注意姿势,遂摇首叹气的走了,临走前还念叨:“年轻真好,什么都敢玩。”

  我疑惑的私下问他:“玩什么?”

  他则露出奇怪的笑容,低声道:“大夫羡慕你我的闺房之乐。”

  又是七日,他的脖子终于能拧正了,遂又再次踏入我这屋子的门槛,被我呵斥住,向他提到所谓的“婚前协议”。

  独孤一懈不解道:“难道你还怕没有保障么?”

  我道:“按照猪的审美怪,是挺有保障的,可我毕竟曾过过我啃骨头你吃肉的日子,也没忘记以前的那些仇怨,记性又时好时坏,若不将实质的东西落在笔头上,实在不安心。”

  但见他唇角一弯,自怀里抽出一份早就写好的,巨细无遗的将婚外保障一一写清。

  纵观一望已见分晓,简单地说,若我安安分分的跟着他,保证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若是不幸离别,我从他这里拿到的好处大概比街边的小商贩好不到哪儿去。也就是说,傻子也不会想着离开。

  我提出质疑:“不妥,不妥,你堂堂王府的下堂妇,怎能如此寒酸,让天下人耻笑你小气不说,还要辱没了我那不苟言笑的公公,以及素未蒙面的婆婆的威名,不如再加一条——月入五十两黄金作为生活保障金,如何?”

  独孤一懈缓缓道:“我真该休了你。”

  “哦。”我托着腮,朝他笑。

  他认命的加上那句,口上还说道:“我该给你的,不会少。”

  我咧嘴一乐:“哦。”

  “不该给你的,你也别贪心。”他斜眼望着我,继续道,一脸的小人相。

  我依旧乐着:“哦。”

  “你……没补充?”他终于觉得不对劲儿了,蹙眉打量我的得意。

  我说:“您说的太好了,我实在不忍心打断您的思路,请继续。”

  他不语,恼怒地望着我,刚要说些什么,遂身形打了个晃儿,只来得及震惊不解的望了我一眼,便“扑通”倒在桌上。

  我“哎呀”一声,乐呵呵的看着他被迷药熏得不省人事,遂收起休书,笑道:“虽然算计不如你,可要是拿捏你的身子,还是很容易的。”

  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我拍了拍手,悠哉的回了床榻上,裹紧了被子,睡了。

  直到翌日清晨,左左、右右才惊呼着搀扶起一时搞不清东南西北的独孤一懈,一并用谴责的目光望着我,怒道:“少夫人,您也太狠心了!”

  我摆摆手,意思是叫她俩不要饶人清梦,用后脑勺对着独孤一懈道:“你姑奶奶我还没消气,若是不经同意就要圆房的,请地上招呼。”

  这段插曲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也惊动了独孤王妃。

  听说她当日就搬出了佛堂,找了独孤一懈去问话。不用想也知道,八成是劝他休了我的,不过又很快的,王妃的怒火被他三言两语的安抚了。

  独孤一懈让人清理了我隔壁的屋子,自此住了进去,每日抽空瞧我一眼,并不多言,跟探监似地隔着窗棂冲我笑,神情特别的怜悯,可看在我眼里,却觉得他像抹孤魂野鬼,满脸的阴气。但到了大夫口中,又俨然成了因禁欲太久而引发的内调不和。

  趁着这个功夫,我也理清了思路,着笔写了两封信给贾祸和十三。

  独孤一懈接过信时,神色不佳,黑着脸不愿转送。

  我只是道:“不送也可以,我这口气又要拖上三年五载了。”

  他冷哼一声,去了。

  然,不出三日,他又黑着脸来了,摔了一本书在桌上,问我怎么回事。

  我睐了一眼,心情极好的笑了。

  那本名为《不举王爷》的小说,不巧正是我的处女作,里面都是闲话家常,主要是围绕着我和独孤一懈的生活小事展开的戏说文,其中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半句是真,半句是假。大体品评,真是旷世巨作,仔细研究,自然包含了我要昭告世人的独孤王府的秘辛,将以往所知全都泄露了出去,替他做了广泛宣传。

   

  我想,他一定是已经知道这事是贾祸帮着我办的。

  又不出三日,《不举王爷》被人大肆收购一空,自此后被朝廷列入禁书。

  然,已经持有者,亦不在少数,促使独孤王爷一跃成为他们茶余饭后吐槽的首选对象,也使他除了上朝以外不敢外出,坐在府内和我大眼瞪小眼。

  仍是三日,另一本名为《不举夫君》的小说横空问世,若买来一看就会发现内里除了姓氏名讳不同,内容竟与《不举王爷》一模一样,连个标点都不改。如此挂羊头卖狗肉,又足足气了独孤一懈一次,不久,也被列为禁书。

  独孤一懈黑着脸又摔了这本书在我桌上,对我好一顿唠叨,甚至良心的建议我如何污蔑旁人,他不管,就是不能涉及王府。

  我欣然领受了他的教导,遂奋笔疾书的写了第二本小说,名为《风流相爷》。内容自然是说曾经有位风流相爷,靠花天酒地的生活迷惑众人的双眼,却不知相爷心中恋妹已久,苦于兄妹身份有口难言的故事。

  三日不到,宦灭就兴师问罪来了,被独孤一懈挡在门外,却依然无碍他的怒骂声传了进来。

  独孤一懈又建议我,相府也不能提。

  我了然,遂提了兵部尚书家的秘闻,其中亦包括兵部尚书大公子在妓院老鸨的暗中相助下,调戏过数位公子的片段。据说,兵部尚书气的病倒,三日未上朝,直到那本《尚书好坏》也被纳为禁书,才不药而愈。

  这次,独孤一懈并未谴责我,甚至宦灭还托他带话感谢我替宦生出了口气。我便趁胜追击,又提笔将户部、吏部两位尚书也奚落了一番,分别以《发生在户部的奸情》和《吏部偏徇私》为题,一并做了合集,共同发行。

  独孤一懈又来了,他说户部是朝廷的国库,攸关国运,不得开罪,然吏部尚书却不够铁面无私,稍微教训,即可。

  我会意,又派人捎信给贾祸,叫他拆开来卖,并将《吏部偏徇私》加印。

  就这样,不出三个月,我已把朝廷里二品以上的大小官员挨个调侃了遍,将自己“独孤王妃不孤独”的新名号就地打响。

  五品以上的大臣们但凡有还要脸要皮的,不惜重金厚礼相赠,险些踩塌了独孤王府的门槛,盛况真是王府几十年来前所未见,一朝打破了独孤王勤俭清廉的美名,气得他见了我就掉头。

  而我,则一贯保持着低调神秘的原则,让左左、右右出面相迎并做好礼单名录再呈上过目,让我好本着谁不来就拿谁开刀的准则,拟定下一本书的主题。

  听说,这阵子的收入已经超越了独孤王府几十年的盈余。

  又听说,“老庄”的生意也因此红火了起来,大臣们在庄内的钱银来往愈发频繁,却并非是用于官员勾结,大部分都汇给了庄笑。

  我想,定是他们怕我再从往昔账目里找出眉目大做文章,才会不得已破财消灾吧。

  又是一个月,礼收了一圈,我的肉身和精神也富足了一圈,遂开始拿江湖人士开刀。

  第一本,自然不能亏负自家相公,遂以《天机早泄》为名,将泄天机暗夜偷人的故事杜撰了一番,并分上、中、下三册发行。

  独孤一懈再一次黑着脸把合订本摔在桌上,令我不禁好奇他是否对我这张桌子情有独钟。

  他道:“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我道:“女人都很记仇的。”

  他又道:“气还没消么?”

  我也道:“还差点。”

  他负气走了,我便继续心无旁骛的构思下一本,很快就从泄天机扯到了江湖的名门望族们的身上。 

第二十章 。。。

  待我数到江湖三大名门的秘辛丑闻不出七日,据传三大名门首次联手向黑道人物雇佣了五大杀手前来灭口,独孤一懈得到消息后操碎了心,劝我罢手。我只是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该来的,也会来的。”

  又是三日,五大杀手相继宣布失败,原因无二,只因我居住的厢房周遭早就埋伏了烈性毒药,名为“永垂不朽”,又据说,那五大高手纷纷投医于药圣寻求不垂之法,十三来信告知因此事使得药圣收入颇丰。

  然,待我正将目标投向武林世家,却不防自己被人编排了一番,那书名为《笑风流》,内容将庄笑如何先后委身于独孤一懈和贾祸,而后身在皇宫享尽了荣华富贵的故事杜撰完整,写得天花乱坠,连我自己看了都不禁拍案称奇,险些对书中的事信以为真。

  为此,我对独孤一懈表示妥协,独孤一懈也表示,只要我不再著书下去,他便收回市场上所有的《笑风流》,我认为此事可行,遂答应。未料数日后却见《麻子传情》最终篇隆重上市,不禁反思是否独孤一懈怕我抢他的市场而故意使计逼我收手。我将自己的看法说与他听,他却以保护我为名就此否认。本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我笑着受了,心里却想,当男人以爱为名,以保护为实时,女人是没什么招架力的。

  书斗一事告一段落,虽然替我争到了些许名气,却毕竟是身外之物,我心里计较的还是那二宝。独孤一懈是断不会将二宝还来的,那独孤王已知我拿到圣旨,多日来却并未追究,且我又将朝野搅和了一番,易褚竟然也毫无动静,实在是不可思议。

  一连串的疑问下来,我的警惕性也愈发的高,直至太后召见,才使我有了新的算计。

  那日,我披着黑金披风,登上了宫里的轿子,趁着独孤王父子早朝未归,我一路顺利的见到了太后。

  太后瞄着我的披风许久,长叹一声后也没绕弯子,直截了当道:“想不到兜兜转转一大圈,你宁愿舍弃皇后不做,却甘心下嫁于独孤家。”

  我道:“太后过誉了,民女孑然一身,哪来的下嫁一说。”心里却道,有你这个太后在,皇后是那么好当的么。

  “吏王的后人,也算平民么?”太后继续道:“不如哀家再同你做一次交易,对你有益无害。”

  我闻言不语,料想太后是年岁大了,操不起心了,老人家无非就图个稳定度日,然太后却还要图国家安康,皇上康健,她三番两次的与我交易,无非也只是要个保证,就算不能除掉我,令我一生不得危害朝纲,也足以。

  思及此,我缓缓行了个礼,冷冷开口道:“交易是要做的,但为了防止太后再塞了毒药给我,不如条件由我定。”

  见太后蹙眉不语,坐听下文,我继续道:“二宝,我只要二宝,太后可千万别跟我说什么干涉不了独孤小王爷,也千万别跟我说给不了,倘若二宝不能给,你、我的交易也本不存在了。”

  太后一脸的阴冷,十指蔻丹紧掐入拳心,却仍强迫自己勾出唇角的一抹笑意,一眼望过去俨然神似一尊女修罗。

  “那你的保证呢。”太后从牙缝里逼出这几个字,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

  我道:“二宝到手之时,便是我远走他乡之日,届时无论皇上追我也好,小王爷恳求也罢,我既然能逃得了第一次,自然就能逃得了第二次,且只要我不回头,没人寻得着。”

  太后眯着眸子看了我许久,我却很想告诉她,她的眼睛并不适合半眯,好似半梦半醒之间的昏沉老太婆,却又找不到年轻时的半分媚态。

  直至得到太后的允诺,我才掏出绣袋中的契约,明文规定列举的一清二白,清晰明了,太后委实愣住,道:“莫非你还不信任哀家?”

  我也道:“信,自然信,就是因为信,才更需要对这份信任再给予一份肯定。”

  太后黑着脸印上她的印章,我瞄着印章上斗大的珍珠,垂涎良久,待收了心神将契约收回时,又道:“钱是好东西,明目、张胆、强身、健脾、保肝、护肺,民女出走总需要一个好身子骨,请太后成全。”

  太后又赐了一叠银票给我,被我婉拒,待她赐我真金白银,亦被我推开,太后恼怒,质问我到底要何物,遂在我左挑右选之下,只是顺走了她几块翡翠,揣在怀里呵护着,对太后不清不愿的嘴脸始终视而不见。

  黄金有价玉无价,银票虽好,却还要去钱庄兑换,行藏必然暴露,白银虽赞,路途遥远,一个人又能带走多少,甚是拖累,只有太后珍藏的这几块翡翠,随便一块儿拿出去都不止千两,甚好甚好。

  心满意足的离开太后殿,在宫人的带领下一路往来路去,不防半路撞见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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