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弃妃不承恩-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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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就跑,一边奔跑一边气喘吁吁地想,他一定要支撑住,他现在不能死,要死也须由我亲手杀死!
“救命,救命啊……”我因奔得急了,心疾复发,叫声也断断续续的。
还好因为澹台谨外出甚久不归,羽林郎早就命人来寻,此刻见到我,便忙扶住问皇帝在哪里。
我指着树林深处,道:“熊,速救皇上……”
一口气上不来,心砰砰直跳,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在淑华殿,我吃力地起身,问道:“皇上呢!”
兰芷低声道:“皇上受伤了,太医开了药要皇上休息,皇上执意不肯,一直守在娘娘床前,刚才才离开一会。”
我心中一动,便要起身去探望,不料帘子一响,却看到澹台谨臂上缠着白纱走了进来,看到我起床立刻紧张地道:“还不快躺下来,你有心疾怎么不告诉朕?你看你为了救朕急得都休克了,太医说这心疾最不能激动的,吓死朕了!”
我柔婉地道:“若皇帝为救臣妾遇险,臣妾于心何安?便是有心疾也顾不得了。”
他看着我,忽然问道:“你这心疾是如何得的?”
我淡淡一笑道:“忘了,可能是先天的吧。”
澹台谨道:“太医说你这身子受过极大的损害,恐怕是忧神伤身才得了这个难缠的病。朕这就吩咐下去,命她们不要扰你,更不准拿事情刺激你。”
我眼中有泪,轻声道:“如今因为我,弄得皇上差点遇险,宫里宫外不定怎么说臣妾呢,现在又放这么一道圣旨,岂不被人说我是妖妃误国?”
澹台谨脸色阴沉道:“这项国是朕的天下,谁敢多言?你只管安心养病才是,别的不必操心。”
这项国是他的天下,所以他宠爱你时你便是宝,不爱你是你死也没人管。
我的目光越过雕花的窗户,遥遥地望向窗外,心乱如麻。
“皇上,长公主病了,皇后娘娘请你过去看看。”小李子小心地说。
澹台谨好声安慰我道:“妤是,朕晚点再来瞧你。”
我温柔地道:“皇上身上的伤还要多休息才行,不必来回奔跑看臣妾了。”
待澹台谨离开后,颜炽才上来道:“惊马的事,我打探了一下,不过不但燕妃的马死了,连马厮的小太监也短了命。瞬间变成无头无绪的迷案,以至事情无可查寻。”
我静默了片刻,道:“只怕事情不是这么容易了解的。”
颜炽忙道:“是啊,那燕妃虽然看起来肤浅,心思却极缜密,竟说马虽死了,尸身总还在罢?带人剖马尸,验马胃。
这一验果然有发现,原来那马儿死的早,胃里东西来不及消化,竟从里面找出不少辟邪香。宫中为驱虫避鼠,常备辟邪香于殿角铜盒内,其中罂子桐有大毒,虎目椿亦可杀虫。人畜食之少许,则会内腹渐渐灼热,口舌干燥,继而引发行为狂躁不安!这才是燕妃失足的真正原因。”
我冷冷一笑道:“看来是有人想要她的性命。咱们且坐山观虎斗,看看他们还能怎么闹。”
小蝶插嘴道:“这宫里真是人多事非多。别的不说,只说昨天的狩猎,各宫的主子娘娘们都在争艳斗奇呢。”
我淡淡一笑也不多言,只命颜炽他细寻访解药的下落。
这几日因澹台谨养伤晚上便不便来淑华殿中,到了晚上,屏退了众人,我才重重地叹了口气,仔细地打开一个锦盒,抽出里面的一个碧绿沉沉的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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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城 第167章 媚君心
第167章媚君心(4225字)
这是娘给我的,虽然来到宫里,但也我不忍舍弃,日日放在身边,也好有个念想,就仿佛娘在陪我一样。==文字版
今天是娘的生日,也是娘离开我百天的日子。
可是宫有有禁令,不许拜祭,看来只有晚上偷偷地为娘拜祭了!
到了入夜时分,我换了一身素服,出了内门,顶头正挂一轮皎洁明月,无际无边的清凉月华泼天洒下,连廊上隐着树木错乱斑驳的影子,影影绰绰。夜风悄然袭来,将一袭玉莲色留仙裙吹得盈动,我提着香烛纸线,拐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插上香烛,磕了三个头。
娘的音容笑貌宛在眼前,想起娘的惨死,我不禁悲泣成声:“娘,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正低泣之时,忽然听到有脚步声过来,我急忙踹灭了火和香烛,匆匆地闪进一片香樟树林中躲避。
只见李顺华却是独自一人脚步甚快地向这边走来。
我微微奇怪,怎么她深夜来这里干吗?
她忽然顿住,寒声道:“你跟我做什么?”
我定晴一看,这才看到她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不过穿了一身黑衣,又有夜色掩映没看出来。
那人追上前几步,急声道:“顺华,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
我愕然一愣,原来是崔惜朝!
李顺华冷冷地说:“你对我的心意?你为什么要对我有心意?你的心意自然大可给楚流岚去!”
崔惜朝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压低声音道:“顺华,我和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相信我,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就拿今天的事来说,燕妃那人是何等精明,你给马吃了那些东西,她已经查出来了,若不是我对她说是皇后所为,只怕她会疑到你身上来。若是你有个什么事,我于心何忍?”
什么?我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是李顺华在马身上做了手脚?
李顺华冷漠地说:“你别自做多情以为我恨她才这样做的,我这样做,不过是让她和皇后起疑,来个窝里斗而已。”
崔惜朝似欲言又止,低头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呼:“咦,谁在这里拜祭?”
李顺华也停了上来,仔细地看了看:“宫中严禁私自拜祭,是谁来过这里?”
不但他们两人紧张,连我的心也提了起来。
好在两人都心虚,只是稍查看了一下便离开了。
待两人离开之后,我才悄然出来,只觉得脑海里仿佛有万千头绪,却乱纷纷的解不开。
李顺华不是不喜欢崔惜朝吗,为何要对燕妃下毒手?难道她真是为了挑起皇后和燕妃的内哄才这样做的吗?
看来崔惜朝和燕妃的事情李顺华已经知道了,但崔惜朝为何要惧怕燕妃?
自我回来以后,皇后便能避则避,一直不见我,也瞧不出喜怒,难道她真沉得住气?
正胡思想之时,突然有人从脑后一棍,我只觉得一阵剧痛地后,便不省人事。
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屋顶上,一双胳膊被人用力地扭着,背后那人,一手揪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
我吃疼隐忍不语,费力地抬起头,却对上一双眸中闪烁着明显的厌恶和鄙夷,偏偏要在平板无表情的脸上挤出一丝恶意的微笑,如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一样低笑着道:“看见没有,这后宫,是你那个皇帝陛下用来临幸那些美人的。他每日都有好几百号姬妾等着被他睡。”
我冷哼一声,问道:“你是谁,抓我做什么?”
他抬起我的下巴,突然一粒药丸滑入喉中,然后用力一拍,我竟咽了下去。
我大骇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他微微一笑,并不说话,热热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竟然引来前所未有的悸动和红潮,我拼命控制住自己,才勉强压下渴望摩擦别人身体的欲望。
我低低喘气,咬着嘴唇,颤抖着声线道:“你,你,你竟然给我吃这种药?真是卑鄙下流,无,无耻之极……”
那人猛地一揪我的头发,我吃痛“啊——”的一声痛呼,对上那人燃烧着恨意的眼睛,“还能骂人,看来精神不错,呆会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能如此抖擞?呵呵,不知道那个狗皇帝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模样会是怎么样的!”
我心中大骇,不知道他是要针对我还是针对澹台谨,但知道自己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颜炽,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我手上传来一阵剧痛,那人毫无顾忌地用力扭过我的胳膊,半推半拖得将我拖到一处楼阁门前,我勉强定晴一看,才看到飞花楼三个字。原来这里是燕妃的别院!
“砰”的一声,他用力把我推进去,我整个人扑倒在地,腰腹膝盖,顿时被冰冷的地砖咯得生疼。
这疼令我的神智略微恢复。只见屋内早已点起两盏琉璃罩宫灯,布置得旖旎华丽,一应桌椅陈设,俱都精细华贵,当地一处几案上,铜雀香炉正烧着,一股股刺激人的暧昧幽香,正缕缕外冒。
一张挂着百鸟朝凤联珠绣帐的架子床上,影影绰绰,似乎躺着一个人,那人冷笑一声,掀见帐子,只见一个只着中衣的男子满脸潮红,神智不清。
我大吃一惊,本能地挣扎从地上爬起往外逃去。还没等我转身,那人一把抓住我的后心,连抓带拽地把我拖到床边,干脆利落扔到床上,嘿嘿冷笑道:“醉妃娘娘,你就慢慢享受吧,待会,那个狗皇帝就会来的。”
我猛地一咬下唇,接着那一下剧痛换回丝清明,这才看清楚床上的人,不禁失声惊叫:“墨染!”
李墨染早已神智不清,嘴里低吟着,爬了过来。我大口大口得喘着气,反手抽出自己头上的青玉簪子,狠了狠心朝他人中刺过去。
李墨染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听着备显暧昧,其原本朦胧的眸子,倒显得清明了些。
我再拿起青玉簪,伸出左手,朝自己虎口处狠狠扎下,鲜红的血顿时流了出来。借着这痛感捡回片刻理性,喘着气,摸索着下了床,摸到桌子上的茶壶沉甸甸,装了一壶冷茶,心下一松,提了整壶水过去,兜头浇到李墨染身上。
李墨染一声低呼,被淋了个落汤鸡,不明所以地睁大眼睛,然后看着我就要大叫。
“娘……娘娘,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摇头示意他禁声,低声道:“现在事情紧急,总之你别问这么多,要想脱险,就得真戏假做。快,快大声叫。”我喘气道:“快,啊,嗯,嗯。”
我也没想到,自己此刻发出的声音,竟然带有说不出的软糯魅惑,散在充满**意味的空间里,竟然如此旖旎契合。
李墨染闻之涨红了脸,也只得“依依哦哦”叫唤起来。
他一边叫一边说:“我们中了春药,快,你弄些水喝,再吐出来,这样会好一点。”
我快步抢过去,看到一个盆里盛着水,也顾不得那水是生水,大口大口灌进喉咙,随后,倒持那根青玉簪,将圆润的一头探入喉咙搔弄几下催吐,随即“哇”的一声,全吐在边上的铜盆里,再灌入清水,再吐出。
如此吐三次,我只觉四肢乏力,软软地靠在地上稍事休息。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此刻觉得,那股要命的燥热似乎清凉下来。
我抬起头,看向床上,发觉李墨染不知何时已经下床穿戴整齐,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他原是个君子,只是此时衣冠严正,表情端庄,口中却发出**声,看着实在有些滑稽。
我喘着气咬牙颤声道:“不,不行,我,我们必须离开这,不然你我都难以活命。”
李墨染点头,忙推开窗户,外面新鲜的夜风吹了进来,一阵清爽。
“走。”他指指窗户,以口型对我说,并上前轻手轻脚打开窗扉。
我深吸一口气,临窗一张望,才发现里虽然是一楼,却因为底下建有相当高台基的缘故,这后墙上的窗户,离地面其实很有一段距离。以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跳下去,不管怎样都会发出很大声响。
怎么办?我灵光一动,扯过挽在手肘处,装饰用的绸带子。将绸带一头打个结绑缚在窗棱上,另一头,拉下腰间佩饰用的金环套上去,穿过后,借用旁边的脚凳爬上窗户,跨出一条腿,再慢慢的,利用手里的绸带和金环,悄然无声地滑下去。
李墨染也滑了下来,我们两人互相看了看,立刻分头朝不同的方向逃去。
我打起精神,强压心头的不适,跌跌撞撞地由后面月洞门逃了出去。
由于脚步虚弱,慌不择路,眼前景象绰绰约约看不清楚,只知道自己汗流浃背,先前被冲淡的那股热潮,此刻愈发汹涌澎湃地卷土重来,混合着心底无边的恐慌,在此暗夜里,形成吞噬神智的野兽。
现在,再怎么掐自己的手,按虎口上的伤口,以痛感换取清明都没有用。压抑已久的**此刻溃堤而出,瞬间冲垮了我苦苦支撑着的信念和尊严。
此时此刻,我只想扯开自己衣服,放纵自己的**,哪怕稍微慰籍一下也好。刚到淑华殿的门口,不料脚下一软,砰的一下跌倒在青石地面上,冷硬的石头,让我热到快要着火的**,产生了瞬间的清凉舒适。
兰芷大吃一惊,急声叫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我喘气如牛,气息不稳地道:“快,快请皇上来,就说我等他,快……”
小蝶一看我颜色有异,急忙亲自去请,颜炽半拖半抱地把我弄进殿中。
我软软地倒在颜炽怀中,手无意识地贴上他的身体。
颜炽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努力地放下我,立刻摆琴,铮铮地弹了起来。
颜炽原会魔音琴迷人心智,也会清音琴清人神心,那琴声钉咚雅致,让我烦恶的心渐渐静了下来。
但不知那人喂我吃得什么药,药性猛烈霸道,琴声犹不能止。
我命人准备了一大桶冷水,整个人埋入冷水之中,压下**。
我要在澹台谨来之前保持清明,不能让他疑惑。
片刻之后澹台谨急步进来,嘴里犹自恼道:“燕妃最近总生事非,说什么要让朕看一出好戏,却白白误了朕的时间。若不是她误朕,朕早来淑华殿了。醉妃呢?”
我恨得牙根发酸,不料又被燕妃摆了一道。
小蝶忙引澹台谨进来,又关了门,命下人都退下去。
红烛高照,炉焚甜香,在隐约的轻纱绡帐下,我哗的一声,如一尾出水的鱼,带着冰凉的水珠,缓缓地走出来。
每一步看似曼妙却走得极辛苦。
他从来没看到我如此大胆过,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我轻声一笑,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暧昧和甜腻,扯过轻纱披在身上,慢步走向垂着百子千孙图案的罗帐。
水红的绸被触在身上有冰凉的快意,我玉体横陈,洁如莲花。
澹台谨三两下除了外衣,两眼放光地疾步过来。
我听见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急促的呼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