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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捡了个魔教教主+番外 作者:江浣月(晋江vip2015-02-12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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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上拨着弦,侧过头朝她看来,面上浮起的浅笑让她错觉那携着幽香的红樱花瓣正窸窣的落在她眼前。
    陈阿诺痴痴的怔愣了片刻,继而踏入凉亭里,在他身边并肩坐下。
    她抬手轻触琴弦,无意扰乱了悠扬的琴音。
    “教我弹琴吧?”她仰头望进他深邃如潭水的眼眸,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
    小红点了点头,示意她盘腿坐正,而后将七弦琴搁在了她的两膝之间。
    陈阿诺学着他的样子架起双手,煞有其事的在琴伤拨了两下。
    一时间,琴音骤起,余韵在峭壁间久久回荡。
    她一时觉得有趣,又因那两声拨得响,生出些得意感,便闭上眼陶醉其中,手上还打算在拨两下。
    就在这时,一双手却覆在了她搭在琴弦上的左右两只手背上。
    他的掌心携着夜里独有的微凉。
    紧接着身后也轻轻贴上了他的胸膛,顿时有绯樱花瓣的幽香若有似无的飘进鼻子里。
    陈阿诺猛然睁开双眼,忽而不知所措起来。
    她欲侧过头去看他,他原本拢在身后的发丝却因倾身的动作滑落至身前,轻触上她的面颊,柔滑温良的如同上好的绸缎。
    与此同时,他握着她的手在琴弦上拨了一个音。
    悠扬而又略带沧桑的音律,仿佛包揽了江海湖海那般广阔,又如清泉敲打玉石那般细腻。
    只是一个音,已经有天壤之别。
    陈阿诺又惊又喜,不可思议的由着他继续掌着自己弹奏出一连串琴音。
    肆意之间,已成曲调。
    这实在是种奇妙的体悟。
    陈阿诺欣喜的回过头,欲问他为何会如此,然而近在咫尺,几乎擦着她的面颊而过的薄唇却让她心下一惊,顿时连要说什么也忘了个干净。
    下一刻,当那两瓣薄唇贴上了她的双唇时,她则更加惊诧和紧张得险些将怀里的琴都给扔了出去。

  ☆、第16章 梦魇(一)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样与她亲近过,便是对她溺爱有加的药师夫人也不曾。
    若是换了别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他推开,在揍上几拳也说不定。
    可这个人是小红,她就像着了魔一样全身都无法动弹。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陈阿诺甚至忘了要闭上眼睛。
    她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他绝美的面容在眼前放大,连微垂的睫羽都分毫毕现,偶尔随着他眼帘的颤动而刮擦过她的面颊。
    随着他的贴近,呼吸也好似被掠夺,她胸口虽剧烈起伏,但并没有改善滞纳的呼吸。
    她心跳宛如擂鼓,想要伸手捂住,才发现两人早已紧紧想贴,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
    他的身体微凉,透过衣衫渡过来,让她更加乱了心绪。
    便是这样,陈阿诺已如同被悬到了半空总,上不得也下不得,当真不知如何是好。
    偏生小红还未罢休,袖下擒了她的腕子握住,唇上更是不容推拒的突围。
    事实上她也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推拒,不过片刻已被他诱得交出丁香纠缠。
    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奇妙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陈阿诺觉得他像游蛇,毫无章法的探寻她的深处,那情愫始于感/官的触碰,一直延伸到魂魄深处;又像是三月阳春的雨雾,潮湿却又熨帖人心;而到了最后,他则化作汹涌的洪流,一瞬间就将她没顶,彻底沦陷其中。
    陈阿诺像用了迷药一般脑袋发晕,也不知与他纠缠了多久,他才终于稍稍将她放开,然而此时的陈阿诺却反过来藤蔓一样扒在他的身上。
    她像是历经了一番遥远的旅程,赶了许久的路,攀着他这唯一的依靠急急喘息。
    这时候,她反而垂了眼帘,半睁半闭一般。
    又是许久,她才渐渐喘匀了那一口气,缓慢抬起螓首,眼眸迷离之中,他正满目深情的凝视着她。
    他的目光是那样温柔而又灼然,看得她才开始收拾的心顿时乱成一锅粥。
    陈阿诺试探着自他的掌中抽出手来,敷在双颊上祈望能凉一凉过热的两团红晕。
    奈何经过方才那一阵折腾,现在的她整个人都像煮熟的龙虾,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乃至十指指尖都有些发烫。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这么窘迫过。
    现在她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一切都是凭着下意识的反应,然而当小红再度以双掌扶上她的双肩,似乎企图重温刚才的一幕时,陈阿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挣脱开来。
    她撤开两寸,堪堪脱离了他的势力范围,而他也没有咄咄相逼,只是沉了双眸看着她,目光中挥散着浓浓幽怨之气。
    触上这眼神她就有些后悔,可是那胸腔里的心像要跳出来一样的感觉着实有些可怕,她实在是怕自己会死掉才这么做的。
    况且事已至此,她好歹是个女子,再回过头去投怀送抱多少有些不合时宜,便只得硬着头皮搪塞过去。
    “我……我不是……你……我们不该这样……”她吞吞吐吐支吾了半天才把那残缺不全的句子念出来,说完后更是头也不回的往远处跑去,生怕在自他好看的眸子里瞧出什么让人心里难过的情绪。
    自潭水之境出来后,陈阿诺更是加快了步伐奔跑,贴着耳际呼啸而过的风或能稍稍缓解双颊的热度,可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方才与小红温存的画面,让她像做了贼一般心虚,却又夹杂着些许类似窃喜的情绪以及莫名的兴奋。
    “这到底是怎么了?”她攥紧胸前衣襟喃喃自语。
    “对啊,到底是怎么了?”半夜里被她的动静吵醒的阿香睡颜惺忪坐起身来,见她丢了魂似的模样,十分担忧的向她询问。
    她便在漆黑中侧过头来与她相视,原本乌亮的双眸如被蒙上了雾气一般朦胧。
    陈阿诺睁着一双全无焦距的眼痴痴的诉说:“我刚刚遇上了一件奇妙的事情……”
    这下子阿香彻底清醒过来,正愿闻其详的等着听她说故事,然而事情连开头都还没得及交待就被屋子里突然响起的动静给打断。
    陈阿诺十分怀疑那门是被黑莺一脚踹开的,于是大家伙都没得安稳觉睡了。
    她原还抱着旁观的心态忖度这大半夜的演的又是哪有一出,却不想黑莺绕过一众床铺,最后竟顿足在她的面前,一改往日冷肃的模样,甚有些慌乱的命令道:“快收拾了跟我走!”
    陈阿诺本能的攥住阿香,往后缩了缩,一脸紧张的问道:“去哪里?”
    黑莺却已失却耐心,伸手亲自来擒,也顾不上她根本就没开始收拾,二话不说把她拉下榻来就往门口去。
    其间被她问得烦了,才厉声应道:“教主召见,还不动作快点!”
    听到这一句,围观的少女们纷纷向她投来同情的目光,唯独阿香仗义,上前拦了一把,却也无异以卵击石,反被黑莺一掌打开,一时半儿都爬不起来。
    陈阿诺则已被惊吓的连挣扎都忘了。
    她实在想不出来那堂堂大魔头要召见她这个无名小卒的理由,还是在大半夜。
    俗话说夜黑风高杀人夜,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识破了她要为全山谷的人报仇的心思,才要来杀人灭口的。
    就这样浑浑噩噩被拖到那座大殿前,陈阿诺原本不甚待见总是黑着脸的黑莺,可眼下这般光景里,她却反过来把她当成救命稻草,也顾不得畏惧啊礼节的,只紧紧拉着黑莺的手不肯放。
    黑莺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一股子坚持和力道,颇费了些功夫才把她甩开。
    最终陈阿诺还是被推了进去。
    她慌慌张张的环视四周,才发现刚才黑莺和她走的并非上次来的那个正门,而这座大殿也不是之前见到萧千雅的那一座。
    眼前的殿室结构不同于寻常,她所处的地方正对着一道冗长的走廊,通向嵌套在深处的一间厢房。
    常言道恐惧来自于未知,完全陌生的地点更加增添了紧张的气氛。
    陈阿诺在原地驻足不前,在没有弄清楚情况前,她是绝不敢轻举妄动的。
    然而好奇心还是趋势的她拉长了脖子往走廊的那一头望,偏生走廊里飘飘忽忽的悬着数道薄纱,纷忙迷乱之间什么也瞧不真切。
    就在这连呼吸都凝滞的恐惧中,一个令人永矢弗援的声音自殿室深处的厢房里传来:“来了。”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好像朝夕相处的人在说着“你回来了”,莫名让人心头一暖。
    陈阿诺还算清醒,记得这声音的主人是让整个江湖都闻风丧胆的大魔头,连忙提醒自己警醒起来。
    她恨不能立刻从这座殿室里退出去,奈何那魔头的声音像把蛊种进了她的心里,盘根错节的拽着她往前行。
    更何况魔头已经发了话,容不得她推拒,即便想逃,只怕出去了也再不是现在的模样。
    陈阿诺只得如履薄冰的向走廊里迈进,心里下意识的默念小红的名字,反反复复,好似可以从这两个字里获得勇气。
    似乎是花去了千百年的时间,她才终于走完那条冗长的走廊。
    尽头处果然是一间厢房,却比寻常的厢房要大。
    房中燃着熏香,不是龙涎,也不是沉檀,却似某种似曾相识的清冽花香。
    所有的摆设都收拾得有条不紊,不染尘纤,倒不像个男子的寝屋,倒像是女子的闺房。
    厢房正中摆着的黑漆梨木床,四面同样垂落轻纱,加之锦帘堆叠,云云袅袅的掩映其中,仿佛水中月镜中花。
    而那个大魔头就卧在那一片红云般的帷帐之中,朝着这外面的这一方侧卧,以手撑额,纤睫微垂,若非方才他还唤过她一声,定要以为这人正安详入睡。
    陈阿诺却十分自谨,她知道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床榻上状若慵懒的那个人也充满了危险,只要她稍有异想,这条小命就会轻而易举的交待在他的手中。
    不,他甚至都不用动手。
    陈阿诺正沉浸在可怕的意想之中,忽听闻一阵衣料的窸窣声,原是床榻上的那位有了动静。
    她不敢光明正大抬头去看,只能微掀起眼帘偷睨。
    萧千雅依然是一身红衣,脸上戴黄金面具,大片明艳的衣摆和同样鲜红的幔帐交叠在一起,似融为一体,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
    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一幕美得让人叹为观止。
    陈阿诺的记忆里,只有两个人能将如此绝艳的红演绎到极致,一个是萧千雅,一个是小红。
    也不知是被这景象震住还是因为恐惧,平日里惯会急中生智的陈阿诺现下是彻彻底底的发起了愣,从方才踏进这厢房里就怔怔立在原地,半步也不曾挪动。
    萧千雅则将目光移到了陈阿诺的身上,懒懒落下一句:“过来。”
    他话说得甚是不经意,却满是不容质疑和不怒自威。
    陈阿诺当然知道反抗无效,可一双脚就像生了根一样扎在地上,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挪动半步。
    就在她以为那大魔头会因为她的迟钝而发怒时,屋子里的烛火却毫无征兆的全部熄灭。
    顿时陷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陈阿诺感受到更加深刻的惶恐,愈发惶惶不安起来。

  ☆、第17章 梦魇(二)

黑暗之中,甚至没有觉察到任何的动静,沾染了焚香的气悉就已喷撒在脸颊上。
    陈阿诺心惊,下意识后退两步,却又跌进了铺满华锦的怀抱。
    萧千雅就像一个鬼魅一般在漆黑中游移,全然找不到规律,这让陈阿诺觉得自己是被野兽逮进山洞的猎物,早晚都要被拆骨食肉,眼下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戏弄。
    他的动作快得惊人,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带到了床榻上,正是他方才卧着的那张。
    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陈阿诺纵使刚刚亲身经历了这瞬间的挪移,也难以置信。
    正沉浸在强烈的震惊之中,她的侧脸忽然触到一抹光滑肌肤,随即呼吸吐纳,她甚至能想象出他樱绯色的薄唇。
    他竟在这一片黑暗中取下了面具。
    陈阿诺想起江湖上流传的那句话:魔教教主萧千雅生得倾国倾城,然而所有见过他真容的人都已经下了阎殿。
    起初她还对这句话嗤之以鼻,倘若看过他脸的人都死了,那倾国倾城的说法又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鬼魂说的?
    现在当陈阿诺意识到自己可能就要成那一缕冤魂后,才终于明白过来这句话的可怕。
    求生的本能使得她扭动身躯挣扎,奈何她的衣衫和满头青丝都同他的绞在了一起,再加之他看似毫不费力施加在她身上的禁锢,她竟是半点也不能动弹。
    陈阿诺脱身无门,只得别过头去,痛苦的闭上双眼。
    她贝齿咬紧下唇,觉得他活脱脱就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简直危险至极。
    这徒劳无功的自我防备将她白嫩光滑的脖颈清晰而又彻底的暴/露在他的面前,然而当萧千雅果真触碰上她的肌肤时,却叫她又是浑身一颤。
    他竟真的像条蛇一般,先是以薄唇在她脖子上碰了碰,接着竟探出舌尖顺着肌肤的纹理舔了一遭。
    虽然只是极短暂的一瞬,她像是被天上的雷电劈着了,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那一下子似在她身上落下了一道烙铁,将那处肌肤灼伤,又似虫蚁咬破表皮钻进身子里,沿着血脉爬到心窝子中央。
    这是怎么了?他不是要杀她吗?为什么对她做这样奇怪的事?
    痛苦夹杂着异样的感触自体内深处升腾而出,陈阿诺心里乱极了,终于抑制不住自唇间泄出一抹低声的银泣。
    而这声银泣又对萧千雅产生了极大的刺激,他将身子密密实实的覆在她的身子上,严丝合缝时再将刚才的啃噬蔓延到别处。
    陈阿喏泣声渐重,他便似听不得那般伸手握住她的下颌迫她转过头来,接着那薄唇狠狠吻上她的,攻城略地,毫不手软。
    她不满的“呜呜”叫着,奈何那张嘴早已被他堵死,待出了口也只剩闷哼。
    他又扣了她的手拉至头顶,将她摆出极其屈辱的姿势,愈发肆虐起来。
    陈阿诺被他吻的脑袋发昏,手脚也渐渐酸软无力,不甘和悲愤的泪自眼角落了又落。
    在这极其混乱的一刻,陈阿诺的心念却忽然变得清晰。
    她猛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便是她很有可能再看不到明日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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