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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朕与将军解战袍 作者:淡抹浓妆(晋江vip2012-06-28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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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准备把怀里的书先放下,结果这时苏逸推门进来了,一眼看见房内的情景,便道:“让臣来帮陛下吧!”说罢几步走过来,身手敏捷地将书捡了起来。
  
  “别!”段云亭赶紧阻止,结果不仅迟了一步,情急之下还把怀里的一大摞书都撒了……
  
  心想正准备销毁证据的时候居然被人撞见了,自己真是时运不济啊,于是他立刻飞扑过去,无比矫健地将书救回了怀里。
  
  但手上的动作终究快不过眼睛……
  
  苏逸垂眼看着一地的《房内秘要》《彭祖养性经》《合阴阳》《天门子经》《玉房秘诀》《素女经》……被收归段云亭怀中,然后默默地将手自己刚才捡的那本《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放回最上面,最后他抬眼瞅了段云亭一眼,神情十分复杂……
  
  段云亭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道:“嗯……那个,朕最近闲来无事瞧了瞧这书,啧啧啧,大失所望啊!还不如朕自己研究捉摸出来的心得呢!”
  
  苏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段云亭只好又清了清嗓子,道:“其实……那本《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还行。”
  
  苏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段云亭终于怒道:“苏爱卿你你你……你再看小心朕让你把这些书都背下来!”
  
  苏逸微笑道:“实不相瞒,这些书臣早就看过,烂熟于心了……实则寻常男子看些房中术乃再正常不过,陛下不需如此局促的。”
  
  “……”段云亭将书一把扔在桌角,把嗓子清了又清,最后转身走到御案后面坐下,索性扯开话题道,“那个……苏爱卿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啊?”
  
  苏逸配合着答道:“陛下吩咐之事,臣已然安排妥当。”
  
  段云亭神情肃然了几分,道:“此事未曾走露半点风声吧?”
  
  “陛下还请放心,”苏逸道,“实则朝中除却那日密谋相商的重臣,旁人连陛下将在何时离京都不知晓。”
  
  “如此最好,”段云亭颔首,又叮嘱道,“朕将去南蜀一事能隐瞒便隐瞒,能拖延便拖延,而至于此事……除你之外,任何人不的知晓。”
  
  “是。”
  
  段云亭摆手道:“嗯,你且去吧。沈秋出发便在明日,切不可有半分闪失。”
  
  苏逸拱手告辞,顿了顿,忽然又回过身来,神情似是欲言又止。
  
  段云亭挑眉道:“苏爱卿可是有话要说?”
  
  苏逸道:“实则……臣一直怀疑宫中藏的那本《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乃是伪作,陛下还是不要轻信为好。”
  
  段云亭:“……”
  
  *****
  
  次日便是依照约定,将沈秋送回西秦的日子。
  
  当日沈秋坐在镜子前,看着丫鬟给自己挽着发髻,又看了看身上套着的一身华美的裙装,心想不过是送罪人归国而已,何必弄得如此隆重?
  
  更何况,自打那日之后,段云亭便再没出现过,此时此刻更是早朝时分,他更不可能再出现了。只是听说他近来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拿东西砸大臣,小到奏折朱笔,大到砚台镇纸全不放过……想来他也明白再见已无意义,不如索性断个干净。
  
  心里的失落蔓延开来,沈秋强迫自己调转开思绪,毕竟是自己选的路,便没有后悔的余地。只是却不知此去西秦,前途究竟几何。
  
  正此时,丫鬟们纷纷退开,段楚楚走上前来将她扶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笑道:“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这女装一穿,顿时有几分女人味了。”她今日也是一袭盛装,两人并肩站在一起,倒像是一同出嫁的姐妹花。
  
  沈秋也记不清自己已有多久不曾穿过女装了,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竟然有些恍惚。原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转念一想,忽然觉得她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呢?
  
  但不过,眼见段楚楚语笑嫣然,神情自若,并无一丝不舍或者悲伤。沈秋心里明白她多半是不愿让自己加重负担,便暗暗将所有悲哀收起来,换做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
  
  而这时段楚楚道:“时辰到了,出发吧。”说罢从丫鬟呈上来的玉盘中端起一杯酒递给沈秋,道,“这是陛下赏赐的践行酒,沈姑娘此行为我东齐,还请一路保重。”
  
  沈秋伸手接过,仰头一应而尽。烈酒如火,如喉之后仿佛唤起了昔日的几分豪气。她将酒杯放回盘中,笑道:“代我谢过陛下。”
  
  说罢举步走到门边,顿了顿,抬头望向周遭高高的宫墙。心想这里见证了自己生命里最为不凡的两年,只可惜,那些沉浮起落,喜怒哀愁,终究不能带走。
  
  低叹一声,她垂下头,低声道:“走罢。”
  
  但话音刚落,突然腿脚一软,眼前一黑,立刻就栽了下去。
  
  *****
  
  段云亭今日的早朝,气氛格外诡异。
  
  底下的大臣看他板着一张脸坐在堂上,面色堪比锅底,连奏报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一个字。
  
  其实沈秋女儿身这事儿一出,他们心中都有数。毕竟这沈秋身为御前侍卫长,终日同陛下朝夕相处的,又一直蒙受陛下格外隆重的宠信,若说陛下看不出来自然是没人信的。
  
  但人人都明白,在这还没来得及联合南蜀的关头,东齐对于西秦是不得不伏低做小的。这一点段云亭分明也是知道的,才不得不做出这番忍痛割爱之举,如此心情不好也可堪理解。
  
  故而朝臣们在这深秋离宫的重要日子,都做好了随时被砸的准备。果然,段云亭当天连龙椅扶手上的龙头装饰都拔了,“唰唰唰”地便往群臣队列里面扔,看来心情是坏到了极点。
  
  终于,再不敢有人奏报什么了,段云亭便懒懒地摆手,急匆匆退朝。
  
  众臣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去,有好事者偷偷过去看,只见段云亭上了车,飞速赶至城郊,看见空无一人的平野,气得差点没把马车抬了扔出去。
  
  这事儿城中不少百姓都看见了,纷纷议论当今陛下真是个情种啊……
  
  而段云亭对旁人的议论并不计较,只是回去之后就病了。太医轮番问诊不见效果,只说这是相思成疾,需要静养。于是索性连朝都罢了,凡事都交给左右而相处理。
  
  *****
  
  沈秋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
  
  伸手揉了揉还有些隐痛的额角,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觉得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却有些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
  
  “醒了?”旁边一个声音吓了她一大跳,沈秋猛然清醒了大半,转头一看,旁边笑眯眯看着自己的,不是段云亭又是何人?
  
  “你……这……怎么……”一时间有点语无伦次。
  
  段云亭笑道:“我不是说了,要带你私下去拉拢南蜀皇帝么?”
  
  沈秋道:“那……西秦……”
  
  “此事朕自由安排,你不必担心。”段云亭道淡淡打断道。
  
  沈秋见他似乎不愿说,便也不再问。她并不怀疑,以段云亭的本事,应当有他自己的办法出险招制胜。
  
  只是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一番,却发现今日他头上戴着头巾,身上所着也不过寻常布衣,虽出游在外,居然不是富家公子的打扮?
  
  段云亭看出她心中疑惑,正色道:“你我此行意义非比寻常,若不隐藏身份,恐暴露行踪。”
  
  沈秋闻言颔首,心想他果然是能屈能伸。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段云亭是偷偷上了马车,才发现是苏逸留给他的居然是这么套破衣服;也不知道,段云亭心里正在腹诽:好你个苏逸,连朕都敢骗!看朕回来的时候,不扣你半年俸禄!更不知道,苏逸给段云亭准备的包裹里面,其实还藏着一本《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这才是段云亭愤怒的真正原因……
  
  不过她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也成了布衣,和之前不一样了。沈秋狐疑地看向段云亭,一切尽在不言中。
  
  段云亭当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一耸肩,大言不惭道:“刚才你昏了足足有几个时辰,我想干什么时间都足够了吧?再说了,那什么……我又不是没干过,何必自己偷偷来,又没互动……”
  
  沈秋被他说得脸都红了,只能赶紧打断道:“我只是觉得此行隐蔽……如果是假扮男装,应该更能掩人耳目。”
  
  “实则你扮成男装也有好处,”段云亭蹙眉思考了一下,道,“不如今晚住店的时候,我便跟老板说咱兄弟二人盘缠不够,就挤一间房好了……”
  
  沈秋立刻道:“那还是女装吧!”
  
  “无妨,此事你做主便是。”段云亭眯起眼睛一笑,似乎并无所谓。
  
  不过……
  
  当晚二人进了客栈,段云亭“啪”地一声将一锭银子拍在柜台上,扬声道:“店家,给我和我家娘子来一间上房!”                        
作者有话要说:《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我是有多爱这个名字哟T皿T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诶?这不是昨晚入店的那个公子么?这一大清早的,怎么一个人在门外头站着?”
  
  “他昨天是和娘子一起来的吧,嘿嘿,看样子自然是小两口吵架了嘛。”
  
  “看来那小娘子也挺厉害的啊,人还穿着单衣呢,就这么给轰出来了。”
  
  “我看你就别操冤枉心了,人家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你看到晚上保准没事儿了!”
  
  “哈哈,也是也是……”
  
  段云亭没想到这店里的伙计天还没亮居然就起来了,听到议论声,只能从二楼的走廊上回过头,对着他们尴尬一笑,道:“那什么……我娘子督促我起来晨练……”
  
  话音未落,门“吱呀”一声开出条逢,一堆衣裤“唰”地飞出来,正好挂在他脑袋上。
  
  “哈哈,”段云亭干笑了两声,道,“你们看我娘子多么体贴,生怕我晨练着凉了,还给我把衣服送出来了……”
  
  两个伙计戏谑地看着他,正准备说什么,却被店家一声呼喝,唤去打下手了。
  
  段云亭松了一口气,胡乱把衣服套上了,又凑到房门口敲了几下。
  
  里面没声音。
  
  段云亭不甘心,又压低声音唤道:“秋儿?秋妹妹?小秋秋?娘子?”
  
  里面还是没声音,想来是态度坚决。
  
  段云亭心想好你个沈秋,这要是在宫里你就死定了,看朕怎么龙颜大怒,好好振振夫纲!
  
  不过……堂堂的东齐皇帝居然被人踹下床了,这事儿好像也不宜外扬……
  
  段云亭最后没了辙,只好理了理衣服,当真大摇大摆地“晨练”去了……心想都怪自己昨晚上,哦不,是刚才一时手贱,酿成大错了哟……
  
  这事儿还要从昨天晚上说起。
  
  在段云亭以“节俭是美德”为幌子,苦口婆心地对沈秋劝导了一番之后,后者终于打消了再要一间房的念头。不过真相是沈秋从早上以为要被送去西秦,到下午在马车上颠簸又颠簸,所以到现在已经是累得要死,实在懒得和他多费口舌了。
  
  反正……也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
  
  故而入了夜,二人洗漱之后,沈秋拍掉了段云亭不老实的爪子,三令五申道:早睡早起,明日还要赶路。说着还把随身带的短刀压在了枕头底下,美其名曰“夜里怕遇到贼人”。段云亭盯着枕头,愤愤地想:这也太狠了!
  
  在短刀的威慑之下,段云亭只能小小地揩了一下油,怀着不甘的心情一觉醒来,发现窗外还只是蒙蒙亮。
  
  时辰还早。段云亭翻了个身,本来打算继续睡觉,但翻过身子正好对上沈秋的后背。他的目光顺着对方白白净净的后颈下滑,沿着全身溜了一道,只觉得摆在眼前的简直是一桌满汉全席,此时不下口,更待何时?!
  
  心里一痒,浑身就跟爬了毛毛虫似的,不得安宁。段云亭在这方面绝对算得上行动派,想着豁出去了,手已经开始动作了。
  
  沈秋这一夜睡得很沉,不仅如此,还做了梦。梦里她坐在银质的盘子里,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只鸡腿,而且还是正在被人啃的鸡腿……迷迷糊糊的清醒了几分,只感觉晨光昏暗,而后颈处一阵阵湿热,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蹭来蹭去的。她略略挪动了身子,不想理会,但那种感觉反而变本加厉,不住地往周围扩散。
  
  和睡神拼死搏斗了几回合,她总算是半醒了过来。低头一看,半边中衣都滑到肩头了,而自己腰上还挂着一双手,正在乱舞章法地拉扯着。
  
  眼看着在自己一时大意之下,阵地就要失守了,沈秋这下算是彻底醒了。段云亭已经感觉到了,于是在她翻过身准备反击的一瞬间,已经身手矫健地坐了上去。
  
  沈秋再力大无比,姿势所迫,这时候也只能动弹不得了。况且,段云亭还俯下|身去,在她耳畔不疾不徐地吹了一口热气。
  
  效果显著地,沈秋的脸立刻就红了,反抗也降低了很多。
  
  段云亭笑咪咪地看着,很满意。他心里知道沈秋在战场上虽然彪悍,但到底是个不禁风月的小丫头,这一到了床上,立刻就成了纸老虎一只。
  
  不过某人当然没有忘记自己的“一身精湛的技艺”来自何处,所以他已经暗自决定一回去就以“销魂□”的名义把那什么什么和什么都赶紧烧了。毕竟万一沈秋一时发奋,把这些东西当成兵法来刻苦钻研,自己在床上的地位可就难保了……
  
  想到这里,他笑得好像一匹大尾巴狼。
  
  沈秋见势不妙,赶紧道:“待、待会还要赶路……”
  
  段云亭不以为意道:“我要是憋坏了,还怎么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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