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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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笙平,好一副太平盛世之景。
到处是女人的娇笑声,到处都是男人的调笑声,有些人就地滚在了一起,旁若夫人地亲吻。
有的找了个隐蔽之所,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
“盛夏居然是青楼的老板?”上官疏桐苦笑。
只要一想到叶盛夏就是这间卖笑卖身的青楼的主事者,他就觉得不可思议。
舞台上有花娘在表演歌舞,只是中规中矩,花钱赏乐的男人们很快便喝起了倒彩。
暖香阁的表演应该独具一格,而不是这种随处可见的平常美人,平常歌舞。
不多时,大美上场,示意美人退下舞台,她笑得花枝乱颤,说了一些场面话,又表演了一些没什么特色的歌舞。
就在群情激涌之时,灯光暗下,只剩下舞台正中央一点昏黄颓靡的灯光,音乐变成令人血液沸的激昂音乐。
鲜艳的血色纱缦拉开,两个身材娇小的蒙面女子同时自后台飞身而出。
粉色短裙的女子身姿蔓妙修长,轻灵如羽,纤腰激狂扭动,隐约只能瞅见她鲜红似血的红唇,在粉色纱蔓之下若隐若现,让人热血沸腾。
另一个白色短裙的女子身材娇小,同样薄纱铺面,瞧不清真容。但隐约得见她有一张清艳脱俗的小脸,五官精致,更有一张迷人的笑脸。
此时有白纱自空中滑落,她纤手一扬,便拽上白纱,手携粉裙少女在空中飞舞如花,自众男头顶惊艳飞过。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惊鸿一瞥中,佳人已杳去无踪,遍寻不着,只有淡淡的桂子花香萦绕于鼻间,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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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场中的女子男人们见得多了,但集清纯与妖艳于一身的女子却少之又少。
今晚却同时得见两个,魂全被勾走。
待两个女人飞远,众男久久未恍过神。
不知是谁先鼓掌,众人这才魂归原位,响起如雷般的掌声,经久不散。
此后众人都在打听刚才那两位小仙女的来历,却连四美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大厅一片闹腾,叶盛夏和独孤湘边笑边回屋,正想换下身上的行头,却见四个黑头黑脸的门神挡住她们的去路,
二女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一番后,由叶盛夏出面。
“柳艺,今天这么大场子你不去罩着,在这里做什么?你是不是不想混了?还不给我去认真做事?再不滚,我炒你鱿鱼!!”叶盛夏决定找柳艺这个突破口,赶走一个算一个。
柳艺被叶盛夏一声怒吼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他下意识地想走,而后很有骨气地站在原地不动道:“今天我来找你理论,不走!!”
“我困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别来烦我!”叶盛夏说着往柳艺的房间而去。
她要先换下这身行头,否则都被独孤城和上官疏桐看光了。
那两人也太不含蓄了,总盯着她的小短腿看,恶心!
独孤湘想跟上叶盛夏,却同时被宋君和柳艺挡着她的去路。
两个男人像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两眼发直地看着她的——
她垂眸,看向自己光洁如玉、没遮没拦的腿,苦了脸。都是叶盛夏害的,让她进退不能。
既然叶盛夏不能救她,不如自救。
她美眸一转,对柳艺笑道:“柳艺,如果你今晚打赢宋君,明天我请你喝茶!”
闻言柳艺眸色一亮,目光灼灼地看着独孤湘道:“这可是你说的!”
“本公主一言九鼎,决不食言!”独孤湘笑着朝柳艺抛一个媚眼。
只要今晚能让这两个男人杀在一起,她就能暂时安全。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要面对宋君,她还不如单独面对柳艺来得自在。
独孤湘才下了保证,柳艺便挥拳攻向宋君。
宋君不敢怠慢,匆忙退避,避过柳艺势如破竹的一掌。两个男人很快打在一起,风声赫赫,热闹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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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湘见机不可失,忙进屋,把门关得严严实实,再迅速换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将小洋裙折叠好,看着它发呆。
不可否认,今晚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里,是她此生做过的最疯狂的一件事。也许等她老了,牙齿掉光了,她还能忆起今晚的疯狂行径。
人这一辈子,如果有这么一两件事能值得回味半生,确实不错。
这晚,在两个男人的打斗声中,独孤湘睡了一个好觉。
独孤湘一夜好眠,叶盛夏却刚好相反。
她原是想学独孤湘,让两个男人打起来。
谁知独孤城和上官疏桐都不动,两个人紧瞅着她不放。
叶盛夏最后改道,索性跑到春香的房里,还来不及关门,上官疏桐和独孤城便已冲入房间。
“独孤城,我都被人看光了,你还在这里跟我使性子。原来什么喜欢我爱我的话都是假的,今晚我算是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叶盛夏冷眼看向独孤城。
她就不信自己这样被上官疏桐看了又看,独孤城还能无动于衷。
只要能说服这一个,她就有办法同时摆脱两个。
独孤城原是想和叶盛夏冷战到底。
这个女人脱光了给众多男人看,既如此,让上官疏桐多看一眼又何妨?
他不想承认自己被这个女人折磨得快疯了。他此生从未如此嫉妒,他心里有一团狂炽的怒火加妒火,却不知从何渲泻!
“疏桐,你出来,我们好好‘聊聊’!”独孤城最终屈从心里的意愿。
他不希望任何男人再多看叶盛夏一眼,尤其是上官疏桐。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上官疏桐想推开挡在他跟前的独孤城。
他只想看叶盛夏,今晚是个机会,若是不把握今次的机会,下回不知何时才能看得过瘾。
看不了叶盛夏身子娇小,平时包得严严实实,原来身材也很火爆,尤其是她惹火的酥胸和美腿,不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美人差……
正在他恍神的当会儿,独孤城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惊醒了他飞远的神智。
“你做什么打我?!”上官疏桐一脸莫明,不懂独孤城为何突然向他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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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城不说话,又一掌击向上官疏桐。
这回上官疏桐有心理准备,迎上独孤城的掌风。
独孤城有意识地将上官疏桐逼向门口,两人边打边退,很快便出了门口。
叶盛夏忙上前将房门关得严严实实,让两男在外边打。
还是独孤湘的方法最管用,用美人计准没错。
以后再不拿自己的身体作文章,全让人看光了,划不来。
换好衣裳,叶盛夏本想在春香的屋子睡下。可她认床,翻来覆去睡不着。
门外的两个男人打斗正酣,她悄悄拉开一条门缝,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独孤城一个利眼刺向她,她惊得没拉住门,被他看得心虚。
怪哉,她做什么事都是由自己负责,干嘛被独孤城的一个眼神闹得心神不宁?
上官疏桐也眼尖地看到她,调笑道:“盛夏,今晚你很美……”
独孤城妒火中烧,一招狠狠击向他的要害。
上官疏桐不敢怠慢,小心应对。
今时不同往日,独孤城的武功飞速进步,内力也与他相当。不知吃了什么神药,竟在三年之间有如此进步。
待上官疏桐再抽空看的时候,叶盛夏早已不见芳踪。
“独孤,我看我们有必要说清楚一件事!盛夏不是你一个人的,现在我们两个机会平等,你怎么表现得跟我抢了你的所有物一般?!”上官疏桐沉声道。
独孤城不吱一声。
他从来都把叶盛夏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他做不到叶盛夏脱光光被人看了而无动于衷。叶盛夏就算要脱,也只能脱给他一个人看!
“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赢定了吧?!我告诉你,我还没出手,届时你败在我手上,不准跟我翻脸!”上官疏桐又大声道。
“盛夏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其他男人有机可乘,疏桐,你同样不可以!”独孤城虚晃一招,闪了开去。
上官疏桐忙追上去道:“我们以前说的不是这样,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独孤城顿下脚步,沉声回道:“我做不到这么大方。疏桐,此生我认定了她,若她不属于我,我会毁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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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关上房门,叶盛夏正准备睡下。
那一瞬,世界无声,独孤城最后一句话清晰地传进她的耳中。
她屏住了呼吸,手心冒汗,好半晌身体也无法动弹。
她都快忘了一件事,独孤城并不是那么无害。他曾经暴戾而残忍,谁若是逆他意,那个人便该死。
曾经她就在他手上吃了不少亏。
若是她最后惹毛了他,他定会如自己所言,毁了全世界。
门口处站了一个人,无需感觉太多,她便知守在门外的人是独孤城。
无论在哪里,他离她多远,他的存在感永远也不容忽视。
叶盛夏恍过神,轻手轻脚进入寝室,爬到床榻,看着睡得酣甜的小美人发呆:“你就好了,睡得这么香……”
独孤湘在睡梦中,没有回答。
这一晚,叶盛夏辗转难侧,临到天亮时分才阖眼。
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去到膳间发现所有人都到齐。
春香说起昨晚暖香阁的盛况,她和独孤湘的表演很成功,所有男人都在打听她们的来历。
因为打听不出究竟,她们的神秘反而她们充满了传奇色彩……
春香说得津津有味,叶盛夏却心下忐忑,她悄眼睨向独孤城,他眉眼温柔,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可他紧抿的薄唇透露了他心情不好,他拿筷子的手指关节泛白,也透露出他的情绪处于随时爆发的边缘。
独孤湘在宋君和柳艺的瞪视下埋头苦吃,也不作声。
春香还没有打住的态势,叨叨不休地道:“盛夏,你和小湘从今往后便是暖香阁的头牌,你们昨晚的装扮令人惊——艳——”
“春香,食不言寝不语,安安静静地吃饭吧。”叶盛夏挟了一筷子菜放在春香碗中。
这个聒噪的女人再不停止,下一刻遭殃的人可能就是她。
独孤城额畔青筋暴凸,随时在爆发的边缘,她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春香却不明究竟,兴奋地道:“可是你昨晚……”
“春香,你吃不吃?!不吃午膳不必吃了!!”叶盛夏厉声打断春香的叨叨絮絮。
她总有一天会被春香害死。
这个女人也太不懂察言观色了,有人都想杀人,她还在叨絮,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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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终于看出叶盛夏不是在说笑。
她闭上小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叶盛夏是她的衣食父母,如果叶盛夏不要她,她就惨了。
待春香一闭嘴,膳间顿时变得很安静。
叶盛夏和独孤湘都在埋头苦吃,四个男人都给二女挟菜,只有春香被晾在一旁,看得她好生嫉妒。
虽知叶盛夏和独孤湘的身份矜贵,有这么优秀的几个男子喜欢很正常。可同样身为女人,她却无人问津,心里当然会有想法。
这或许就叫同人不同命。
春香看着在场的俊男美女,轻声叹息。
以前还觉得柳艺没眼光,放着她这样的大美人不喜欢,却对独孤湘情有独钟。
原来不是柳艺没眼光,而是他太有眼光,才选了当朝的金枝玉叶来喜欢。
叶盛夏和独孤湘自然不知道春香有这许多的感慨,她们埋头苦吃,只想躲进屋子里避开这些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
两人好不容易吃饱喝足,很有默契便往自己的闺房跑。
独孤湘的速度最快,一溜烟地便闪进了室内。
叶盛夏被她挡在外面,稍慢一步,便被独孤城叫住:“母后,等一等……”
叶盛夏很想听而不闻,进屋再说。
谁知独孤城迅速到了她跟前,对她笑得温柔,替她拉拢衣襟,柔声道:“衣裳没穿好,以后出屋前,应该先检查自己的穿着是否妥当。像今日的,就有失体统。”
他将她的衣领拉高,直到遮住她全部的肌肤,这才满意地罢手。
叶盛夏心里苦不堪言,她僵硬地点头,这才回屋,把门用力关上。
这时门又被推开,独孤城无害的笑脸在她跟前放大,他柔声问道:“母后心情不好么?若是不好,要不要出去走走,散散心?!”
“不是,我心情很好。”叶盛夏嗫嚅道。
待独孤城笑着点头,她这才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
她快疯了,不过是跳了一场舞罢了。那种舞在现代很平常,为什么独孤城好像是抓奸在床的模样?!
害她战战兢兢地过日子,自己都觉莫明其妙。
她可是从来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在独孤城跟前她会觉得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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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原来你怕皇兄啊?”独孤湘将叶盛夏懊恼的表情尽收眼底,打趣道。
她还以为叶盛夏天不怕地不怕,原来叶盛夏会怕独孤城。
“我怕他?!笑话!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怕他才怪!”叶盛夏死要面子,冷笑三声,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怕独孤城。
“你嘴里说不怕,心里却怕得要死,否则刚才不会连半个字都不敢反驳。想不到皇兄这么保守呢,想宫中的舞女,哪个不是穿得这般暴露跳艳舞,那会儿可不见他说半个字。”独孤湘忍着笑道。
想到方才独孤城说的话,她就觉得好笑。
“懒得跟你讲。”叶盛夏没好气地爬上榻,打算补眠。
既然不能出去,她就好好在这里睡一觉再说。
待到风平浪静了,她再出去玩一下。
晚膳大不了就在房间吃,那她就不需要看独孤城的脸色行事。
暖香阁是她的地盘,她却要窝在自己的房间用膳,想想就觉得窝囊。
叶盛夏和独孤湘这天下午躲在闺房,不敢出门口。有伴儿说说话,时间倒也飞快。
到了晚膳,叶盛夏命春香把膳食端到房里,春香却很快来报,有人说用膳必须到膳间,否则晚膳不准吃。
“春香,到底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你主子?!”叶盛夏了听了火大,拿春香开火,大声吼道。
“当然是叶主子你。不过人家是皇帝,他一句话,可以让暖香阁关门。我也是为了暖香阁着想,才特地来告诉你这个大好消息。”春香对叶盛夏笑眯眼,满脸诌媚:“将来你做皇后了,可不能忘了我们这些暖香阁的可怜孤女。”
“你有病!”叶盛夏推开春香,气得在房间来回踱步。
总不至于她要去膳间才能用膳吧?
“盛夏,你再别再走了,晃得我眼花。算了,我饿了,去用膳。”独孤湘有气无力地出了房门,往膳间而去。
她是受叶盛夏牵连,才不得不去膳间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