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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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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就有气,这人对他一向不恭不敬,手段卑鄙,他怎会与他为伍?虽然他贵为乌国太子,但他从来只是手段毒辣而已,比起这王昭的阴险,两人可以说是道不同,又怎么会与之为谋?
  
  阿月只是哦了一声,淡淡说道:“最好就不是你的人,他的计谋的确太阴毒了。想引我入局?恐怕今时今日已不是那么容易。”虽然她知道王昭就是苏彛蘼廴绾嗡荒茉谡飧鍪焙虮┞端纳矸荩欣瓷鄙碇觥3粟伲荒茉偎当鸬摹U庑┠晁ソタ辞辶巳诵裕运换崮敲辞嵋椎叵嘈湃魏稳耍幢阆衷谟辛焦缓玫幕献印
  
  施谦初重新走到她身旁以后才淡淡笑了下:“的确,如今的你已不是……”
  
  “别忘了,你是乌国的太子殿下,不是认识我苏月的任何人!”阿月立刻截停了他的话,他若再提起北疆的往事,难保她不会违抗皇命,一刀了结了他。
  
  施谦初忽然放声笑了起来,大声说道:“安国侯还真是风趣!好!不认识就不认识,不过现下总该认识了吧?苏月!我是乌国的太子,我叫施谦初,你会记得吗?”
  
  阿月见他阴阳怪气,心中也有些不爽,扬鞭策马便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在宫里拍手叫好:“死丫头要回来了,朕为她准备点儿啥呢?”
某夕提醒道:“皇上你不是为阿月准备了一个很大的惊喜吗?”
某战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什么?朕什么时候准备过惊喜?”
某夕友情提示:“皇上,你的后宫佳丽有三千没啊?雨露均沾没啊?”
某战怒道:“你妹!敖卿家,朕警告你,你没事不准玩背叛,虽然那是你的职业,但你能矜持一两次吗?”
某启咳嗽两声:“皇上,你那么庞大的后宫,你认为你掩盖得了吗?即使敖将军不做叛徒,你也不是纯情少男啦!阿月一早就知道你的真面目了。”
某战拉着某月的手:“阿月,你要相信朕哪!朕对你的爱,海可枯,石可烂。”
某启在旁配音:“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你以为是穷聊剧呢?你OUT了!”
某月摇头:“这样吧!你们谁替我找回哥哥,我就选谁。”
某启立马眼泪汪汪:“月儿,你说话不算话……我……我不活了……”
某夕摇头:“台湾剧?”
某战补充:“而且还是烂剧!”
下集预告:施谦初的挑衅……
发文真辛苦!!!!!每天都在挣扎!实在忍无可忍了!




☆、途中

  离大都尚有近十日的路程,阿月命人于半路的九仓驿安排一行人的歇息事宜。此时已近大都,北疆的寒意渐渐在南方的春风中飘散。春暖花开的景象取代了北方的素色之景,众人身上的衣衫也一天比一天少了起来。
  
  是夜,刚用过晚膳,阿月回屋换了一身战袍便独自离开房间去查看父王的灵柩。刚走进暂放灵柩的那间屋子,便见到一个略显消瘦的背影正手扶灵柩,似乎在检查着什么。
  
  阿月正想出声叫他,却听见容启低声长叹:“王爷,没想这一别便是十五年,再见时已是生死两字别。”
  
  阿月偷偷隐藏到门后,想听听他在说什么。其实对于容启,她一直都很好奇,之前在相国寺时,他说他见过她父王,也不知道他与她父王之间究竟是怎样的缘分。
  
  容启没听到门边的动静,毕竟他不是阿月,没有那些惊人的洞察力。容启似乎围着灵柩转了一圈,伸手拂落木棺上的少许尘埃,淡淡地说道:“王爷,启已按您当初的意愿,辅助月儿建功立业,她也不负您的一世英名,天河关终于都由她亲自为您收回了。启见到那块玉佩时,才知道您当年真的将自己生命中最宝贵的人,留给了启。启如今与月儿也算是情投意合,不负您所望,您可以安息了。启今世定不会负月儿的一片真心,会好好善待您的女儿的。”
  
  阿月忍不住从门后一步步走了出去,来到他身后,伸手圈住他的腰,低低地说道:“父王,容启对我很好!你可以放心了。”
  
  容启微微一愣,伸手握住她放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深深吸了口气,低声问道:“你来看王爷?”
  
  阿月的头靠在他的后背上,淡淡笑着,嗯了一声,说道:“不过没想有人比我早到了。”她知道容启对她的事情一向很上心,只是没想到他连这尽孝的事情都会替她想到。
  
  两人出门时正好遇上闲来无事出来溜达的施谦初,他微微仰头玩味地看着阿月与容启,挑了下眉,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真巧啊!安国侯、辅国公。”
  
  阿月白了他一眼,伸手拖着容启便离开了,也没与他打招呼。只是两人走后,施谦初久久地站在他们身后皱着眉头望着二人握在一起的手。半宿轻笑一声,自言自语地低声说道:“有意思,这丫头居然喜欢自己的军师。”
  
  这日夜里,漆黑的夜空,万里无云,繁星点缀在墨色的苍穹中,宛若一颗颗璀璨的宝石,闪烁着自己的光芒。施谦初有些睡不着,脑子里总闪过阿月拉着容启离开时的情景。他从床上坐起身,披上那件黑色的斗篷,走到了屋外。驿站内的小院并不大,小院的门外通向一处更大的园子。他漫步走进那较大的园子,远远望见一个身影正依靠在一棵树下,似乎惆怅地望着天空中的星辰。
  
  施谦初缓缓走了过去,低声叫道:“安国侯,这么晚了还不歇息?难道长夜漫漫,也同孤一样无心睡眠?”
  
  那人蓦然回首,施谦初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认错了人,只是刚才她的背影居然有那么几分象阿月。不过此时定睛看来,两人又是如此的不同。阿月这两年的变化确实很大,她已经不是那年他认识她的旧模样,她多了几分娇柔,但眼前的这个女子显然没有阿月那么高挑,一看也是位习武的女孩儿。她身上没有阿月的那种近乎天生的野性,却也显得有些刚毅,只是夜色朦脓中他竟将这女子当成了心中的那个她……
  
  施谦初微微皱了下眉,脑里闪过一念,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当日阵前的那个银甲小将?”他记得天河关战前,他曾登临城楼,想要看一看那个令自己久久不能放下的女孩儿,曾经被一个穿着银甲的小将身影所迷惑。
  
  萧燕怡低哼一声,冷漠地应道:“太子殿下好眼力。”
  
  她睡不着,心中有太多的心事,所以出来走走。她已经习惯了跟在阿月的身后,她到哪,她就随她到哪儿。虽然已经不想再杀她,但不知为何又不想离开她。或许她身上有一种魔力,让她不自觉地想跟着她的步伐,想看看她究竟想怎么活。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有她的风采,有她那样的胸襟,有她的半点洒脱和坚毅,即使男子中也是少有的,所以她对阿月一直很好奇。
  
  施谦初摇了下头:“孤的眼力若真的那么好,就不会认错你了。”是啊!居然还是两次!看来自己对现在的阿月还真不是那么了解。
  
  萧燕怡转过身靠在树干上,又看回刚才目光久久凝视的夜空,低声说道:“或许是因为殿下心里住着那个人,因此才会觉得一些与她相似的人就是她吧!”
  
  施谦初眉间微微收紧,走到她身旁的草地上坐下,似笑非笑的问道:“好似你很有感触?”他倒有些好奇起来,身边这个与阿月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儿似乎很有故事。
  
  萧燕怡只是站着,声音有些空洞地说道:“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当成替代品了。”她曾经反复地想过那个人为何对她一直都是若即若离。直到有次无意中听见容启似乎在对阿月说,她还真的有点象她,她才在镜子前仔细端详了自己的一切。
  
  她的父亲也是武将,因此从小也或多或少地学了些武艺。虽然她没有阿月那么高挑的身材,但体型大致上是差不多的,虽然她也没她的勇猛,但还是有几分神似。或许那个人离开他的小镇,来到她爹的军营里从军的时候,阿月也和她差不多高吧!或许他只是因为思念她,所以每次她去缠着他讲那些关于捕猎的故事时,他都不会拒绝。两人相处久了后,她才对他芳心暗许,但让爹去替她试探他心意时,他居然十分犹豫,还曾经试图拒绝,不过却被爹压下了。
  
  直到见到阿月,她才发现原来那个人心中的女孩儿,根本就不是她。只是那时他知道他与阿月之间已经是不可能,所以才留在她身边而已。但最终他为了她居然还是背叛了她!即使那个人爱的根本就不是他,他也心甘情愿地为她背上骂名。
  
  施谦初哦了一声问道:“还有谁将你当成了安国侯?”
  
  萧燕怡不想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只是淡漠地应道:“已经不重要了。”
  
  施谦初微微点了下头:“也对,有时候过去了的事情就该放下,放不下只不过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他站起身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走了几步,停下后说道:“其实你一点都不像她。”至少不像当年他认识的她。他还记得她眼中的纯净,宛若未沾染尘世的珍珠一般纯洁,没有眼前这女子眼中的忧郁,至今也没有。他也只是一时的错觉,将她当成了另一个她而已,若仔细看,很容易就辨认出她们俩的区别。否则在天河关前,他怎么会一下认出她根本就不是阿月。
  
  萧燕怡微微扬了下头,带着少许傲气说道:“我本来就不是她,只是你们一厢情愿地要将我当成她而已。”
  
  施谦初低笑了一声,缓缓走回自己的园子,扬声笑道:“有意思。”
  
  第二朝,阿月命尚平打理好一切后又继续上马前行。施谦初故意策马走到她身边,微微偏头上下左右地打量起她来,仿佛要将她看得一点不剩似的。看得阿月浑身不自在,最后不得不微怒地问道:“昨晚睡落枕了?”
  
  施谦初经她“提醒”立马伸出左手抚在自己的脖子后面,左右动了两下,呻吟般的啊了一声说道:“的确睡落枕了,多谢安国侯提醒。”
  
  阿月哼了一声,微微在脚下对“闪电”示意,“闪电”立马与自己的主人心意相通,放缓了步子去找主人喜欢的那个人,它也不想留在惹恼自己主人的人身边。容启见她不与乌国太子同行,反而故意落后来与他并肩而行,有些奇怪,他问:“怎么了?”
  
  阿月低声说道:“他若再撩拨我,我就杀了他。”
  
  没想话音刚落,施谦初便在前面大声说道:“孤从小便熟读圣贤之书,听说过‘落荒而逃’四个字的意思。不过从来逃不都是往前狂奔,为保性命的吗?怎么安国侯与孤的理解居然是背道而驰的呢?怎么逃到后方,却还想取人性命?”
  
  阿月只觉得,如果不是奉了圣旨要随这家伙回京,她真想就着手里的马鞭抽死他。容启在她边上轻笑一声,问道:“他从前也是这样惹你生气?”
  
  阿月哼了一声说道:“他从前至今脸皮都不薄。”她甚至还记得当年他为了她所谓的“失约”,纠缠了她一个早上,就为了听她说句对不起,可她时至今日都觉得自己当初没错。这乌国太子的脸皮还真不知道是北方风雪磨利出来的,还是他们草原上的牛皮做成的。
  
  施谦初自阿月走到后面去了以后,便觉得十分的无趣,独自走了一阵,微微回头见到她与容启似乎有说有笑地在议论着路旁的什么东西。闲来无事又想给自己找点乐子,于是他又扬声故意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当年从孤这里学去的马术有没精进,看来是退步了,骑着一匹八百里的快马,居然越走越慢的都有。”
  
  阿月这下可被他给激得有些火了,容启正想招呼,阿月已经策马走到施谦初身边,重重哼了一声问道:“你想死是不是?”此时就连阿月身下的“闪电”都有些不服气,重重地喷着气,凭什么说它主人马术不如人?它可是和它主人心灵相通,战无不胜的!之前它主人不是还骑着它与当今皇上的“疾风”跑了个并驾齐驱吗?
  
  施谦初只是微微笑着,故意挑眉看向阿月,十分无辜地问道:“啊!安国侯,孤是在说你吗?”
  
  容启在二人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两人的背影,含笑无奈地摇着头。总觉得这乌国太子殿下似乎有当今皇上的特质,总能将阿月挑衅得与他叫劲。
  
  不过他也一下明白了从前阿月教他骑马时,那稍纵即逝的怪异表情,原来她马术的启蒙师傅居然是这乌国太子。他是听人说起过从前阿月与这乌国太子之间的一段“孽缘”,却没想过原来曾经两人也做过“朋友”。
  
  一行人纠结了几日,才到了大都北门。顾淳奉顾战的旨意已经在北门列出仪仗,恭候乌国太子的驾临。看着阿月陪同施谦初越走越近,顾淳不觉含笑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可没睡好过,就怕自己这义女不小心违抗了皇命。这两人可是有着血海深仇的!现在也算安全抵达了,他今晚可好好睡上一觉了。
  
  来到北门前,阿月引马上前,对义父行了个礼。互相认识以后,顾淳才朗声笑道:“本王已再此恭候诸位多日了,皇上知道今日你等定会抵达大都,早已在太和殿设宴,请殿下随本王进宫稍事休息吧!”
  
  施谦初微微点头示意,显得十分得体:“那就烦请豫亲王引路吧!”
  
  此时有顾淳接手阿月的接待重任,阿月也乐得清闲,立刻便放慢了马步,走到容启身边。施谦初自见了顾淳以后便不再与阿月嬉闹,毕竟现在已是正式的场合,又已到了对方的国都,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了他乌国太子的面子。
  
  阿月回到容启身边,容启才低声笑问:“现在可轻松了?”
  
  阿月长舒一口气:“终于不用被他气个半死了。”她真有些后悔当日在饮马山没杀了施谦初,从北疆到大都的这些日子,她几次都想反悔,真是考她的耐性,是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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